(剑三同人)暖阁春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2)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风格: 同人 男男 古代 武侠 美人受 H有

人间三月,暖阁春。

第01章

  沈辞安知道自己不应该往这处来,道子的衣袍化开浓重夜色,深秋露水沾湿他的肩头,虫鸣微弱,星月皎皎,十几米开外的暖阁里藏着让李君澜和郭燃同时魂不守舍的人,背上的雪名剑刃微颤,神兵通人心,他反手轻按剑尾,染血的袖口不见本色,素白纤长的五指带着剑茧,沈辞安推门进屋,暖阁里昏黄的灯光混着青年喑哑的低喘声悄悄的渗进了他已经混乱许久的心间。

  入夜回来的郭燃并不在暖阁里,沈辞安撩开轻薄的纱帘步入内室,清甜的熏香安神怡人,他血污一身,额前分开的两撇墨发也没能幸免,不离身的长剑随手放置一边,床上的人想必是赤身裸体,乌发凌散,他这样想着去伸出了手,床帘浅紫,一边的烛火稍稍跳跃了几下,沈辞安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屏住呼吸,陷在床榻里的洛笙如他所想那般玉体横陈,内衫散乱的挂在身上,只是多了几样东西。

  从手肘到手腕有几道束缚的红绳,技巧性十足的捆缚让他无法自己起身,浅红的乳尖被夹子和金链玩弄的红肿,异于常人的雌穴里花唇外翻阴蒂凸起,粘稠的阳精从被撑开的小口里慢吞吞的淌出来,一半和淫液一起弄湿被褥,一半则尽数�c-h-a��了苍白的大腿上。

  洛笙的呼吸急促,浅褐色的眸子迷茫失焦,沈辞安如自己无数个夜晚里期许的那样抱了他,暗红道袍满是血渍,尚未凝固的血迹理所当然的弄脏了洛笙的肢体,他吻了洛笙的唇,薄唇温热,津液甘甜。

  青年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似痛苦又似欢愉,沈辞安摸上他藏着泪的眼尾,青年的腰肢被他大力拥住狠狠箍进,刚接纳过一人的窄穴被他强硬的破开,前一个人留下的精�c-h-a��成了润滑的东西,洛笙瑟缩着单薄的腰身,僵硬的舌根让他说不出有意义的字句。

  沈辞安顶开他的雌穴用力将自己送入深处,似乎回过神的洛笙做出没有任何用处的反抗,细瘦的小腿不住的蹬着身下乱成一团的被褥,沈辞安粗不及郭燃,长不及李君澜,只是肉刃经络盘亘,伞头带弯,洛笙慌不迭的偏过头去试图摆脱一个过于甜腻的�c-h-a��,只是未等他有什么动作,道子便已经勾住了他胸口的细链。

  郭燃的手笔总是最恶劣的,洛笙被疼痛折磨的弓起身子,却又被欲望驱使着去更好的裹住了体内的性器,他叫不出声,床边的烛火越跳越快,俨然是快要熄灭了,雌穴里酸软饱胀,沈辞安身上有很重的血气,可他又总能闻到些许属于纯阳山巅的冰雪味。

  这不是他和沈辞安第一次欢好,洛笙昏昏沉沉的受着,后脑随着道子愈发激烈的动作不停的蹭着苏绣的枕面,红绳束着他的两只手,本是郭燃对情事间隔的一番情趣,此刻倒便宜了沈辞安,洛笙的雌穴与女子无异,他是被好生开发过的双儿,情欲是根深蒂固的知觉,沈辞安第一次那般对他也将他肏出了甜头,更何况眼下这样。

  阴蒂被进出的柱身磨蹭得发麻,一个深吻到底是结束了,洛笙侧过头去半合着眼,散乱的黑发遮去他温润如玉的眸子,他半身斑驳,被夹子扣紧的乳尖边上就是郭燃嘬出来的红印,颈上那个稍浅一些的是李君澜走前留下的印子。

  沈辞安的眼尾有一颗红痣,他有一副极好的皮相,星眸如漆,往日里匆匆一瞥就足以唬住成群结伴的姑娘少侠,他修太虚剑意,不合群不清修,提剑迎战杀意成魔,战事终了之时必定道袍血染,他痴剑痴武二十年有余,唯独栽在洛笙身上。

  道子张开薄唇�c-h-a��犬齿,他以一种幼稚到小肚鸡肠的方式在洛笙心口留下了齿印,细嫩的皮肉光滑白皙,齿印深到渗血,洛笙闭口合眸,只有痛苦到颤抖的身体昭示着这份几近烙印一般的异样,沈辞安后知后觉的松口去摸了摸他的手腕,他知道洛笙的手不能执笔了,和他变成哑巴的原因一样,都是他先前的那个情人做得。

  “疼吗?”沈辞安的声音很好听,性器被雌穴收绞的舒爽,略带沙哑的音色掺着零星的无措,他抵在洛笙花径的尽头,只需再往里一撞就能叩开更为销魂的地方,伞头跃跃欲试的磨蹭着湿润的甬道。

  洛笙并不看他,又或者说是不敢,沈辞安硬扳过他的下巴,熟悉的动作险些惊得他渗出泪来,雌穴瑟瑟的咬着内里的凶刃,洛笙慌不择路的摇了摇头,细短的性器垂在身前跟着他一起可怜兮兮的晃了晃,白玉一样的东西被沈辞安的道袍弄脏了,他底子单薄,李君澜和郭燃再怎么给他养都养不好。

  手臂被红绳勒出了印子,原本只是情趣的东西时间一长就束得洛笙两条手臂都没了知觉,沈辞安呼吸愈发乱了,他闭口不言,眸子里的光亮却黯淡了不少。

  他和洛笙的第一次并不愉快,那两个养着洛笙的势力主不在谷中,他受托勉强照顾他几日,李君澜的仇人贼心不死,洛笙被那种人抓到便免不了一番挣扎,他提剑挡着洛笙的面将那些暴徒残杀殆尽,洛笙被灌了药,瘦弱的万花燥得将自己的指骨啃咬出血,他从未对任何人心生怜悯,洛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沈辞安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洛笙解了药性,多出来的雌穴似乎可以解释李君澜和郭燃的倾心,但沈辞安总觉得绝对不止如此,洛笙很好,温润秀气,沉溺情事的时候像是懵懂的幼鹿,总是用水光融融的眸子望着他,浅褐色的瞳孔没有一丝妖冶的气质,可就是能勾得他无法自控的越做狠。

  那时他不知道洛笙是哑的,混乱之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和洛笙并不是第一次相见,他试图�j-ian��,伞头闯进宫口大力鞭笞者柔软的内部,他将身下人肏�c-h-a��用手去扣地砖的缝隙,逼得他用双膝撑起身子直至被地面硌伤,问不出来结果他就一时脑热卸了洛笙的下巴,青年生生被他做得晕死过去,等到另两个人赶回来的时候洛笙还在高烧,郭燃忙着照顾只给了他一掌,而李君澜抄着枪硬是将他小腹捅了个对穿。

  沈辞安没脱道袍,他腹间的伤也只是将将痊愈,郭燃若是回来可能都不需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解开洛笙身上的事物,性器避开宫口转而继续攻略湿热的花径,洛笙似乎是不能再高潮了,他面色潮红的战栗着,嘴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声,郭燃夜里回来要了他两次,潮吹过的雌穴还能体会到绵软入骨的快感,但已经无法再溅出水渍了。

  他让洛笙环住了他的颈子,瘫软无力的青年身上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他被养在这暖阁里,从头到脚用得都是最好的物件,昔年的伤痕都已经平整,沈辞安兜着他的腰胯将他按在自己身前,房门推开的声响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被乳尖折磨已久的肉珠一碰他的衣衫就痛痒难忍,洛笙终究是在郭燃进门的时候落了泪,哑声的哭泣一下一下的凿在沈辞安的心尖上。

  热稠的阳精尽数浇灌进洛笙体内,雌穴被迫的高潮使得洛笙几乎没了呼吸,他虚弱不堪的被沈辞安抱着,隐隐发抖的身形被柔软的长发尽数盖住了,郭燃没说半个字,他只是一掌劈向沈辞安的肩头试图将洛笙夺回来,道子身形一垮口中溢出些血来,手上却半分都不让。

  “……你转告李君澜,要么你们两个生死局来打,要么就别想我抽身。”

  他想起来自己何时见过洛笙了,那是三年前的扬州擂台,现在想来,应当是洛笙的旧情人邀他一战,他从不避战,输赢的赌局早�c-h-a��到了天价,扬州三月春暖花香,他执剑上擂,战至酣时有一个惊慌失措的青年出声提醒他有暗器。

  他避开想要他命的暗箭打赢了对手,他记得那个战败的人是气急败坏的离开高擂的,人群中一个单薄瘦小的万花被他抓住了手臂硬拽着离开,他不甚挂心的随意一瞧,只看到那人窄瘦的身子和苍白的下巴。

第02章

  洛笙被沈辞安折腾半晌,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他总是经不住情事,李君澜和郭燃两人都回来时往往会因此约法三章,洛笙底子单薄,娘胎里带出来的亏损很难在短短半年里就补回来。

  薄被遮去半个下巴,洛笙有个一睡着就爱往被子里缩的习惯,郭燃把被角往下拽了拽省得他把自己憋到,熟睡的青年因而有些不满的呢喃出声,带着红痕的颈子和胸口被软绸盖着,被角一低便使得里头的风景露了出来。

  乳尖和雌穴都上过药了,沈辞安一个杀胚半点轻重没有,郭燃昨晚上了一半药按不住怒意又出去揍到他吐血,洛笙皮肉嫩,往日里稍稍用力搂一下都能硌出个红印,他和李君澜起初也没分寸,一晚上折腾下来弄得洛笙半身都是淤青,纵使用顶好的药膏来抹也得五六天才能完全消下去。

  沈辞安啃咬过得的地方渗了血,洛笙缓缓转醒,稍一动手臂就带得软绸下滑,凝血的齿印留在他心口,离红肿的乳尖约莫就隔了一指宽的距离,郭燃下意识的俯身去抱他起来,洛笙满身温软,过于瘦削的身形几近女子一般柔弱无骨,他拢住青年的长发轻轻拨到一边,洛笙倚在他的肩头,因为困倦而迷茫的眸子飘乎乎的转了两圈,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才略带惊惧的缩了一下。

  洛笙还是怕得,就伦理道德来讲,他理应是怕的,沈辞安初次迫他交合将他伤得几日不能下床,那些天里他就得怕要死,生怕李君澜和郭燃怪他不知廉耻,而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责怪他,两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势力主都百般温柔的照顾他,帮他上药,帮他退烧,还会在他因为恐惧而瑟缩的时候主动出言宽慰。

  这回也是一样,郭燃撩开他细软的额发往他眉心上落了个吻,洛笙习惯性的闭上眼睛,没什么血色的脸上苍白的有些可怜,他后脊微微颤了两下,郭燃察觉到便更为用力的圈进了他的身子。

  “别怕,阿笙……没事的,你别怕,乖啊,别动,还伤着呢。”郭燃收敛了对沈辞安的怒意,唯恐再把洛笙惊着,他吻上怀中人过于惨淡的软唇,横着划过鼻梁的狰狞长疤因为他眼底的柔情而和缓了一些,他揉了揉洛笙的后腰,舌尖顺着唇线勾勒几分再顶开齿关试图给予些许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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