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一江春水向东流 作者:雨山【完结】(19)

2019-06-12  作者|标签:雨山

袁晴总算舒了一口气,对袁朗说:“小朗,你是怎么回事?到底去哪里了?没事吧?”,

“我没事,对不起让你cao心了。”

“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已经和廖家说好了,婚礼也不补办了,爹爹身体也不好,你们给双方家长磕个头,行个礼就行了,以后等孩子的满月酒再庆祝好了。”

袁晴说到这里还笑了笑,袁朗却很严肃,他把一个小盒子递给袁晴:“大哥,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帮我把婚事退了吧,这算是补偿对方的一点意思。”

“什么,你想退婚,小朗,你到底想干什么,婚姻这不是儿戏。”,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打在袁晴身上。

“我很清楚我想干什么。”

“那父亲那里怎么交代,你会要他的命的。”

“父亲那里就靠大哥去瞒他了。”

“那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吧,当初廖小姐不也是你选中的吗?”

“对不起,我已经犯了错误,害了人,我不想再错下去,害更多的人。”

“错误?是不是因为许三多?”,袁晴突然觉得恶梦变成了现实。

“是的”,袁朗一口承认了。

“小朗,年轻人爱玩可以理解,大了就应该收心成家了,那个许三多还在纠缠你?我可以给他很多钱,只要他离开。”

“他已经离开了。钱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那不没事了吗,你为什么还要退婚?”,袁晴觉得还有希望。

“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小朗,你发什么神经,这种事传出去,让我们袁家怎么做人。”,好脾气的袁晴终于火了。

“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了。”,袁朗口气十分坚决。

啪的一声,袁晴一个耳光打在袁朗脸上。“你,你混蛋,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你大哥,就决不会答应,你给我滚,袁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在门外偷听的诗宜听见丈夫发怒,怕兄弟俩闹起来,刚想进去劝架,管家老黄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不好了,院子里来了很多兵,要见二少爷。”,袁朗听见后出来,一个少校已经走了进来,对袁朗敬了一个礼,语气客气的说道:“袁师长,我们主任想请你过府商议。”。

“请?有你们这么实枪荷弹的请吗?”,诗宜生气的质问。袁朗知道许三多的事发了,向她摆摆手,对来人说:“那就请你带路吧。”

袁朗在铁路的办公室见到了这个久闻大名的军统大佬。铁路很客气的泡了好茶招待,但谈话却开门见山,不带客套,马上就问他知不知道许三多的下落。

袁朗说我这两天忙着结婚,没注意到许三多。

铁路轻笑着说:“袁师长,你和许三多的关系我很清楚,你还是说实话的好。”

“既然您知道,我就实说了,他因为我要结婚,和我置气,跑出去了,小孩子脾气,过几天就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袁朗不动声色。“对了,铁主任请我来,不会是问问这点小事吧?”

“你认识成才吗?”

“成才?,我没见过,他是许三多的同乡,听他说起过。”

“成才是我这里的副站长,昨天失踪了,据了解最近他和许三多有来往。”

“这我就不清楚了。”

“既然袁师长最近事情太多,有些事记不起来了,就请袁师长在我这里小住几天,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我吧。”,铁路说的时候还是脸带微笑。

“您这是什么意思?软禁吗?恐怕你没有这个资格吧。”,袁朗反问道。

“哪里,哪里,只是请你住几天静静心而已,放心,警备区司令那里我会去打招呼的。袁师长,请吧。”,铁路说完,门外就闪进来两个校官,袁朗想了想形势,不能硬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只好跟他们走了。

袁朗被软禁在一栋小楼里,生活上倒没有受苦,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第三天,铁路突然把他请去。

“这是你名下的汽车吧?”,铁路向袁朗出示一张汽车的照片。

袁朗看了一下,说:“是的,这是许三多开走的车。”

“这辆车今天一早发现被扔在郊区的一条小路旁,车里空无一人。但车内有血迹,检查后和许三多的血型相同。”

“什么,这么说许三多出事了。这是在哪里发现的?”,袁朗心里开始为许三多担心起来。

“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铁路不回答袁朗的问题,却问道:“袁师长手里的长江防御计划还在吧?”

“在啊,在办公室保险柜里好好的。”

“许三多能不能拿到这个计划?”

“他虽然是少校参谋,但实际只是我的贴身副官,军事上的事他一无所知。”

铁路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少校匆匆敲门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铁路看了袁朗一眼,对他说:“袁师长,抱歉了,警备区的车就在门口等着,你可以离开了。”

袁朗一边奇怪为什么铁路这么容易就放了他,一边出门上车。开车的是他的一个参谋,见面也不多说,就飞车来到了广慈医院。原来袁朗父亲突然病危,正好警备区也找到了袁朗的下落,到铁路这里来要人。但是等袁朗赶到医院,已经晚了,父亲已经去世,临死前还一直叫着小朗,为此袁晴无论如何也不肯原谅袁朗,任凭袁朗在灵堂里跪了一夜,自此,袁朗和家里就断了联系。

虽然大家都认为许三多可能被劫持杀死了,但袁朗还存在一丝希望,因为凭许三多的身手,有人想要突袭他,而不被反抗是不可能的,车里肯定会有打斗过的痕迹,但现在车里只有一些血迹,而如果许三多在车里被人突然杀死,血迹就不可能只有这一些。袁朗随后一直在找许三多,甚至托人动用军中的情报系统,但是许三多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消息。袁朗知道许三多为共产党拿到了长江防御计划,他给齐桓透露了一点消息,齐桓老家在山西,和孔祥熙有点交情,正好财政部打算运各大银行的储备黄金去台湾,需要一支可靠的押运队伍,齐桓走了孔祥熙的门路,把他的团在渡江战役前调到上海,担任这个差事。

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上海解放日

解放军的部队已经打过了苏州河,位于徐汇的警备区司令部正在做最后的撤离,袁朗一直站在窗口,望着大门口,好像在等着什么人。直到一个参谋催促他离开,袁朗手里拎着许三多的那只箱子,登上了离开上海的最后一架飞机。飞机降落在广州,袁朗已经对军中的前途心灰意冷,找了个旧伤复发的理由,申请到香港治疗。到香港后,袁朗申明脱离军队,申请了香港居住权和英国护照。他决定回到香港大学继续学完中断的法律专业。

正文 第16章

史今对于许三多去了钢七连,是又放心又不放心,虽说在自己的老连队里,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留在上海工作的史今还是一有机会就传信息给高成团长,让他照应着点。高成虽说对许三多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但听说了许三多在抗战中的经历,倒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这天团里开会,会议结束后,高成特意将钢七连连长留了下来。

“老郑,许三多和成才在你那里咋样?还行不?”,高成随便聊了几句其他情况后问。

“都是好兵,没说的。这两人,一个成才,枪法好,打仗动脑子,说实话,当个营长都算屈才的。许三多嘛,天生是个侦察兵的料,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行,就是空闲下来的时候,老是一个人发呆,好像有心事,不过好在有成才在开导他,这两个同乡兵,在战场上抵得过六个兵,他俩在连里当个小兵有点可惜。”

“他们的职位团里会考虑的,先在你这里呆一段时间。”

“哦,我明白了,他俩是下来锻炼锻炼的。对了,团长,我听团里几个参谋在聊天,说成才和许三多原来在国民党部队里都是当官的,一个是上校,一个是少校,有没有这回事?”,郑连长好奇的问。

“你少听他们胡嘞嘞,没有的事。”,高成一口否决,心想手底下这几个参谋也该抄抄保密守则了。

渡江战役开始前,钢七连就作为先头部队,先潜过了长江,c-h-a到江南去了,当渡江战役的战报传来时,他们连正在江浙边界线一带整休,战报上说,渡江战役全面胜利,特别是全歼了号称固若金汤的江y-in要塞守敌。这个消息彻底打垮了许三多,他并不知道齐桓的团已经调走,他多日担心的后果终于发生了,那个对他像大哥哥一样护着的齐桓,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那些亲切叫他“小教官”的青年军官们,都死了,许三多又每天做起了噩梦,梦里是这些人的尸体和鲜血。成才这时已经是副连长了,他把许三多带在身边,寸步不离,背地里百般解劝,对许三多说,你看看有多少守江部队起义投降了,这些生命不就是你救的吗;像江y-in要塞那种地方,就是没有江防图,也会攻下来的,不过是多打一天两天罢了,双方死的人更多,齐桓是个硬汉子,不会投降,早晚也是这个结果。。。,可惜许三多钻进了牛角尖,这些解说毫无用处,成才只好看着许三多一天天萎靡不振,那双大眼睛里死寂一片,毫无生机。成才担心许三多想不开会自杀,其实许三多不是没有想过,但他更怕死后无颜见地下那些兄弟们,只好就这样一天天拖着。

成才自己都快崩溃了,军务繁重不说,还要时刻注意许三多的动向,晚上他像袁朗以前一样,搂着做噩梦哭泣的许三多,温暖着他冰凉的身体。

部队进入浙江山区,由于这里是蒋介石的老家,共产党群众基础差,缺少地方武装的接应,于是需要派人先行化妆侦察,部队里大部分是北方人,成才在军统学过南方的方言,许三多在抗战时曾经在浙江驻扎过,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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