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无可救药 作者:一战成神【完结】(18)

2019-06-12  作者|标签:一战成神

铁路自从来到二部之后就神龙见首不见尾,铁路的级别是配有几个机要秘书的,可惜这几个秘书也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吴哲倚在墙上,墙壁冰冰凉,透过衣服,寒意直冲心底。 等了几个小时,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云霞从西边的天上烧成一团烈焰,映照的整座大楼都变成了橘色。吴哲早就站累了,而铁路还不回来。

办公楼里已经寂静无声,走廊里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吴哲站在微凉的风里,铁路门口的走廊窗户对着一片金银花藤,初秋它们开了花,带着一点苦味的香气。吴哲看着在夜色里星星点点的白色花朵,却无心欣赏。

他记得那天,他被叫到铁路办公室,铁路他在窗台开的正盛的杜鹃花盆景处站着,伸手便将烟头按灭在花朵上, 一股淡淡的焦味混杂在花香里。铁路说:“黄明昭被保外就医了。”

“他们一定在准备反扑。谁会坐以待毙,这可不仅仅只是一场缉毒,查内鬼的案子。吴哲,你得看好我背后,A大队现在是一颗微妙的棋子,千万不能动。”

吴哲 回忆铁路的表情,他熬的眼睛里都是血丝。很多事情吴哲不够级别参与,他不知道铁路究竟是在跟谁战斗,不知道背后究竟是几股势力扭结在一起。

他是被铁路刻意保护的。

吴哲走下楼梯,楼下值班室的老徐叫住他:“小吴,你的信,审查过了,你可以拿走了。”

居然是三多寄来的,吴哲站在院子里,就这昏暗的路灯,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

铁路无数次称赞吴哲聪明,他的确有种格外敏锐的直觉,他看完信,总觉得背后有很多话,许三多并没有写出来。

第一条近在手边的线索是军医附院。

第二条线索是成才、受伤和遗书。

第三条线索是他今天收到的内部通报,关于A大队的。幸好他有超凡的记忆力,密文他牢牢记在脑子里。找铁路就是为了向他汇报。

A大队出了什么事情,要用到绝密级密文呢?

吴哲佯装回到了宿舍,半夜,他翻出了窗子。

C3第二次半夜被敲窗户的声音吵醒。他翻起身,一拐一拐的去开窗。这次翻窗进来的身材颀长的人,是吴哲。

“锄头?”

石丽海好多了,但牢牢的绑着绷带不能动弹,他肺部有伤,话都不能说,只能用眼神打招呼。

C3敲敲衣橱:“出来吧,是锄头。”

吴哲吃了一惊,有人从衣柜里轻巧的翻出来,对他轻轻一笑。

熟悉的梨涡。

第三章 无可救药

月到中天,冷月光,把世界笼罩的虚幻,微微的光和柔和的影,轻微的呼吸和起伏的血管,他们的脸在这一切朦胧的冷光里变得模糊起来。旁人都在甜梦酣眠,几个人像他和他一般,好梦成真。自从上次吴哲把那张素描放到成才枕下,不告而别,短短几个月,长的经历几番生死。

“好久不见。成才”他说。

夜半的医院楼顶,他们玩一样徒手攀上来,寂静而沉默的翻腾,肌r_ou_收缩舒展,韧而轻巧。时光放大了思念,以至于,再见面的时候彼此都忘了他们曾经经历一次隐晦的告白,一个尚未得出答案的恋情。

成才和吴哲并肩坐在病房楼顶,夜风在身侧轻轻滑过,成才低低的说:“队长,队长让我藏在这里,他去引开注意。”

成才很惶恐,短短几个月,他忽然从沉默不受人注意的角落被推倒前台,推到十分重要而微妙的位置上,这让他惶恐极了,那次任务之后,几番起伏,不停的写报告,隔离审查,还关禁闭,来来回回几波人审查他。

他不是觉得委屈,他惶恐。

吴哲左右为难,如果不是眼神热切,如果没有那一次隐秘的,无言的,不可告人的告白,他不会这样无比激动又极度恐惧,他想要安慰,却不敢像普通战友一样冲过去拍脑袋搂肩膀。吴哲觉得这一刻既喜悦又心酸。

“成才,别担心队长,从来只有他耍人,没有人斗得过他的花花心眼。”吴哲温和的说:“你更不要难受,队长这么做是因为你更重要。你是唯一的人证,过几天就要出庭的。”

成才不说话。

“我上次一走,没想到你在A大队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这边也要收口了,你再耐心等几天。你的腿?”

成才用脚把一颗小石头啪一声踢远:“没事,受了点伤。”他顿了顿:“我们能成功吗?”

“千里之堤毁于蚁x_u_e,只要抓住一个把柄,就能抽丝剥茧毁掉整个利益集团。而且,”吴哲笑笑,满含自信笃定:“铁大和我能去二部,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是为了让我们能在最关键的时点上保存重要证据。”

成才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所以,你们调走不是为了削弱我们的力量,而是为了打入内部?”

“什么内部不内部的,二部这种地方,水太深,只能说上头有人在帮我们。”吴哲笑道:“我们已经捉住黄明昭了,成才,只要你在庭上指证,他没法翻身。“吴哲拍着成才的肩膀:”这个事件里,你就是最重要的证人。“

成才一笑,心中y-in霾散去半分。吴哲也跟着他一起笑,这才发现见面这么久,他们第一次相视而笑,默契十足。吴哲靠的更近了一些:“成才,你不要惶恐,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你尽力了不是吗。“

成才侧着头看他。

吴哲挨着他的肩:“你说队长打断了你的根基,让你重新来过。“吴哲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那段过往,成才一瞬间绷紧了手臂的肌r_ou_,他在紧张。

而吴哲依然紧紧靠着他的肩膀:“谁不会犯错呢,成才,重要的是你又站起来,回到我们中间了。你很好,你的问题是你不能相信自己很好。“

“我??????“

“你失去了自信心。你试图用距离保护自己,你矫枉过正了。“

成才想反驳,他张开嘴,却失去了语言,他想问你怎么知道,却把问号哽在喉头。他独行了这么久,伤痕累累,一身碎掉又拼起来的残损,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而在孤独的路上,有人跟他说:我知道,我明白你。

成才觉得也许应该说一句谢谢,却枉然的咬紧了牙齿,试图把所有语言和情绪的起伏都咽下去。

而吴哲不肯让他得逞,他得寸进尺,居然伸手抱住他,面对面的搂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像要拥抱他一切的孤独和破碎,安抚他所有的激烈和伤痛。

月光之下,他觉得s-hi润的嘴唇在他头顶轻轻一吻。

这一夜,此处温情脉脉,别处却杀机四伏。

铁路在关押特殊疑犯的关押所,赵桐第二次试图自杀,被救醒之后,看见铁路站在他的病床前。

人的一生多么难测,他们都年过半百,鬓生白发,时光在眼角额头刻下印记,但重逢的时候,依然觉得他还是那个赵桐,他还是那个铁路,好像之前艰难的20年30年的光y-in都是虚度。

赵桐动了动被束缚带绑着的手臂,这轻微的动作,便把这点假象打碎了,铁路冷冷的看着他,背对着窗,窗外悬挂着大只的月亮。

赵桐艰难的笑道:“小铁,你来看我。“

“我来看你这次打算怎么死。“

“小铁啊。“赵桐长吁一口气,他毫不激动,仿佛两个人是多年未见之后闲话家常:”我不可能指证黄明昭,你们不用再费心了。要是我现在死了,对他没坏处。“

铁路冷笑:“你不是之前一直招供说是你捉住了黄明昭让他入伙他不肯么,怎么,不打算坚持到底?“

赵桐微微仰头,看着铁路的脸:“小铁,离开庭还有一天了,我的人都招了吧,账本也在你手里,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呢?“他低声喟叹:”我要是一死,一是算你们监管不严,二是总归我也是当过兵,这样的丑闻也不会扩大。小黄他能少判几年就几年吧。“

铁路一脚踹上铁床架,寂静的夜里一声刺耳的巨响。

“你行啊!你行。走私毒品就够本事的了,你配合招供,我好歹能捞着你不死,到时候保外就医,也不必吃枪子,你非得气死我是不是!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他猛地弯下腰,揪住赵桐的领子:”黄明昭算计了我的人,废了我的兵,之前他还杀了多少人你难道不知道!“

赵桐虚弱的咳嗦,喘气都喘不匀。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他低声说,在铁路的怒火下,他依旧平和沉静,他看着铁路的眼睛:”小铁,我这辈子算是毁了,现在回头也来不及,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小铁。“他艰难的喘气:”小铁啊,你别再来了。“

“再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当年也没人在乎我死活。“

千里之外,有车疾驰而行。袁朗一夜奔驰,累的要散架,他在副驾驶座上,大咧咧的用军用吉普的反光镜看自己脸,风沙在窗外窜进来。带着夜的微凉。

高城稳稳的握着方向盘,常服风纪扣敞开,他嫌热,又伸手解开两个扣子,汗珠顺着脖颈上起伏的肌r_ou_线条流下去,在浅绿的衬衫上洇出一块s-hi迹。很快衬衫前襟就s-hi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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