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油条(生子)——阿干【完结】(7)

2019-06-12  作者|标签:阿干

小富婆被逗得前仰后合,越戳越起劲。

油条看着也神奇,趴在豆浆扭歪的脖子边咬耳朵:“这招高啊,你什么时候练的气功?怎么不教我。”

豆浆没被汹涌的剧烈疼痛疼昏、没被富婆的残酷虐待打倒,却差点被油条的没心没肺气背过去。

肚子里的‘大西瓜’被那俩不知轻重的一通胡闹,坠到身体里更靠下的某个地方。一种被强制充满的鼓胀感简直要逼疯豆浆。

那两个顽童还在没轻没重地乱戳一气,似乎戳他那鼓胀的肚子比玩剑三都有趣。

折磨了他整整一天的那种疼,不知道从何时起模糊了停顿的界限。原本疼一阵歇一阵的轮换模式已经变成了‘差点疼死人’跟‘

疼死人’倒班站岗。

油条跟小富婆一个把豆浆的痛苦归结为‘演技高超’,一个将之当成难得一见的外星异形,完完全全无视掉他青白的脸色和淋漓

的冷汗。

“……还是……去上网吧……”豆浆有气无力地提醒,他现如今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电游升级对油条的吸引力了。

“啊,对了,”小富婆终于想起她光荣而伟大的历史使命,“可是,本公主没有平民的平民证,现在又是晚上了,那些瞎狗眼的

平民网管可能认不出我高贵的气质,不让我进。”

“没关系,我认识一家网吧,绝对不用身份证。”油条游刃有余地在平民频道和公主频道间跳跃沟通。

十三、四的孩子一踏进黑网吧的小包间,就跟扎进糖果堆一样。油条和胡婷婷迅速遗忘了被他们‘遗弃’在网吧那个简陋卫生间

的豆浆。

豆浆一个人趴在洗手台前,苦挨着一轮轮无穷无尽的折磨,这种痛苦像扑天的巨浪,一层层把他推向痛楚的巅峰,再一瞬间将他

淹没于窒息的深海。

他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疼。

只有疼,对他不离不弃,眷宠无边……

经过五个小时的全力排查,小王警员实习仅凭个人之力完成了常人无法完成艰巨任务,终于确定诸如飞机场、火车站、公交总站

、客运码头、货运码头等等等等一些列交通手段胡婷婷小朋友──均未涉足。

也就是说,有用的线索依然为零。

老张痛心疾首地锤形顿足:“再找不到小姑娘就要吃大亏了。立案吧,立案得了!”

“没到四十八小时呢,”小王被老张晃得眼晕:“别说的她好像肯定会被强奸一样。”

老张停止舞蹈,改掐人,将小王顺利锁喉之后,COS拨浪鼓:“呸呸呸,把不吉利的都呸掉!咱猫耳胡同多少年没发生过这种劣

性事件了,我的年终奖啊!不生儿你不知父母恩啊!死孩子……”

“铃铃铃铃──”一串美妙的青蛙叫挽救了小王年轻的生命。他赶紧虔诚地双手捧起话筒,“……好!知道了!”

“什么情况,孩子找着了?”老张伸着耳朵凑过来。

“上网呢,她同班同学正在网上跟她胡侃海聊。”小王劈里啪啦把键盘操得

“那你赶紧让那孩子问她在哪啊!”老张恨不得掐死‘不作为’的实习生。

“宇、宙、星、球……那片地界归哪个局管,咱们移交一下得了。”小王幽幽地回答。

油条盯着屏幕上红灿灿的血条正跳舞呢,后脖子突然一紧,整个人被抓小鸡一样拽离地面,“我操你大爷*&%¥#@……虎哥啊,

我押金一张毛爷爷呢,不信你问虎嫂。”

网管虎哥一脸的苦大仇深:“不是钱儿的事,你是豆浆还是油条啊?”

“油、油条。”油条被人拎在手里还晃伐晃伐的,脚不沾地,心里没底。

“娘的小兔崽子!年纪不大,劲头不小!去跟你兄弟说,让他弄快点,爽爽就够了,小屁孩也不怕把枪玩折了?靠,老子都快憋

成哆啦A梦了!”

胡婷婷以为豆浆在玩什么刺激游戏,死缠着油条跟到卫生间,隔着门就听见一阵阵忽低忽高已经沙哑了的呻吟声。

那种呻吟并非声嘶力竭的呐喊,却更加痛楚难当,紧紧揪住了偷听者的心。伴随着婉转绵长的呻吟,间或一种钝钝的、闷闷的、

有节奏的撞击声。最要命却是最轻的那个声音,那是豆浆的喘息声,从吼底深处发出,源自全身心的凝聚,时而沉重低促,时而

飘然无息。

胡婷婷疑惑地回过头,刚要开口问里面究竟怎么了,就看见油条不知为何胀得满脸通红,双手攥成拳头,死死握住卫生间的门把

手,用力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如临大敌,又好像再气什么,忍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黑魔王追来了,跟你的保镖在里面决斗?”

“呵呵……可能吧……”

油条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他终于明白过来虎哥所谓的‘年纪不大,劲头不小’是什么意思。

感情他老哥在里面开着高音喇叭公放打飞机音效呢!

“豆浆!豆浆快开门!”油条磅磅磅砸门,“你他妈就这么贱?表演给谁听呢!”

“靠,门要是坏了你赔昂。”虎哥实在顶不住变身哆啦A梦的压力,直奔斜对街二十四小时招客的开封菜绝尘而去。

油条眼角溜着虎哥的尾巴都消失在拐角之后,套出一张电话卡弯了弯,刷的一下就插开门锁,一马当先冲进‘表演’现场。

胡婷婷紧跟着冲进去却一头撞在油条精瘦的后背,隔得鼻子直发酸:“干嘛突然堵在这?本公主……”

眼前的景象让小富婆顺利消音。

“帮我……帮帮我……”豆浆的裤子早就在一次次辗转挣扎中磨褪到脚踝,破烂的衬衫也大敞着,将雪白的胴体暴露在夏末微凉

的夜色中。卫生间里没灯,门外泄入的微光折射在豆浆湿透的皮肤,散发出一层淡淡地萤光。

这一刻,油条忽然发现这张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06.

豆浆整个人瘫倒在湿冷的瓷砖上。拳头,额头都微微红肿,这大概就是之前钝声的来源。膝盖用力蜷缩着,双腿却豪迈地大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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