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 作者:公子舒【完结】(16)

2019-06-11  作者|标签:公子舒

  袁小棠烦躁地摸了摸那被季鹰揉过的头发,只觉一切荒唐诞妄却为刀俎鱼r_ou_不得不接受。午后他在庭中练了套刀法,待出了身汗在温润宽敞的玉桶中洗净时,已是日薄西山的昏暮时分。他起身来,拿过季鹰先前派人新给他的一身红袍,袍上织金撒线地绣着几朵灼灼其华的海棠花,看着明艳秀丽可是太过宽松,哪怕拿绛带束腰仍旧露出了胸膛大片白嫩皮肤。

  袁小棠皱皱眉,不住往上提拉衣袍,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挑眉看着袁小棠动作,掩上了门,“你在干什么?”

  袁小棠心头一跳放下了手,不知该如何面对季鹰,神色些许僵硬局促,“没干什么。”

  季鹰应是在别屋刚洗过,一身清冽冷香,随手抱起了少年,就往那洒珠银线红绡罗帐的沉香木榻上行去,微风过处朱帷轻飘,如云岫涌动荡人心魂。

  袁小棠自始至终抿着唇,不发一语,绷紧身躯掩饰紧张。

  那榻上设着软纨香枕,叠着玉带罗衾,袁小棠甫一躺下就揪紧了被角,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身上人的神情,面覆薄红。

  季鹰两手撑在袁小棠上方,见着他纤长眼睫不住翻颤的模样,轻笑了声,手掌上下抚摸着那人细瘦腰线,直把衣下皮肤摩挲得火热时,才一点点极是缓慢地抽下了腰间绛红长带,看着那人玉白两腿半遮半露的,倒是春光乍泄好景色。

  季鹰先是挑眉赏玩着,随即却眉头一皱,紧盯着他微肿的x_u_e口,沉声问道,“这被人碰过了?”

  那一夜风流袁小棠不曾当真,何况他多少知道季鹰的x_ing子,要是承认了这十日还不定把他折腾成什么样,当即摇头,“没,”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我……我自己玩的。”

  季鹰碰了碰红肿瑟缩的x_u_e口,对袁小棠的话不置可否,“你对自己下手还挺重?”

  袁小棠有意逃过这话题,咬牙道,“要做就做,别这么多废话!早点做完,早点了事。”

  早点?

  季鹰听着,竟是嗤笑出声来,在那人耳旁吐洒热气,声音低而磁x_ing,“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袁小棠被他激得身子一抖,似是受不得乾阳这么近距离的刺激。

  季鹰将一切收入眼底,许是清楚他们还有十日时间可以慢慢厮磨,这一回没有上次粗暴,将少年摸得一阵喘息双眼迷蒙后x_u_e流水时,才开始切入正题捅了进去,扶着那人发软的腰由慢到快,顶弄抽c-h-a,渐入佳境。

  袁小棠被他从身后侵入,身前硬挺玉茎又不住摩擦着锦被,两腿夹紧溢出呻吟自是快活无余。

  有些时候他会暗恨自己容易被情欲掌控的太y-in之身,可当真正面对这般极致快感时,他又忍不住沉沦于此,直想着让那酥麻快感再绵长些,最好如网将他细细密密地缚住才好。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季鹰埋在他体内的形状,亦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人也与他一般被欲望攫获着,一下下撞击得越来越大力,粗重呼吸就这么洒落在他耳旁,彰显着无言的情潮澎湃。那凶猛疯狂不给人丝毫喘息之机的律动,仿似要随着火热胀大的r_ou_刃一同挤入体内,直直挤入他心间才好,鼓荡着速率相同的心跳,享尽每一寸窄小缝隙,然后偷窥他每一个破土发芽不为人知的秘密。

  袁小棠被他捣弄得身子乱颠,皮肤泛粉颊带潮红气息急促,整个人颤得厉害,叫声间都带上了隐隐的破碎水意。

  这让他感到惊惶,快感从尾椎滚滚倾袭而来,将所有理智都燃烧成灰烬,将所有的矜持和抗拒都融化成了春水,他被吊在现实与欲望的两个世界里,脚下是堕落爱欲的万丈深渊。

  就在这样的心神恍惚间,季鹰破开了他的结,在嫩r_ou_缠卷间更为猛力地撞击着,那一处何其敏感,袁小棠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其间几次被刺激得差点忍不住哭着求饶,只觉和季鹰z_u_o爱太过可怕,强势得仿佛要身下教徒战战兢兢虔诚祭献上所有,包括血r_ou_之躯,包括咫尺心魂。

  大脑成了一团浆糊,袁小棠咬紧牙才勉强找回一丝意识,咬紧了体内前段微翘挠过x_u_e心的*物,好叫它行动不得,“慢、慢些……”

  季鹰眸色一深,明明在快要喷发的关头上,却还是放缓了些许,锁住精摩擦过结内r_ou_壁,待袁小棠终于适应过来春意涟涟轻声喘息时,才溅出了些许飞沫,就这么s_h_è 在那人软嫩结中。

  泄身罢,季鹰抱着少年并未抽出*物来,而是就这样埋在火热柔软的小x_u_e里,似是想把j-in-g液都堵在里面一道也流不出。袁小棠觉得这奇怪得很,身子弹动挣扎了下,却被季鹰紧紧按住,声音低沉微哑,“别动”。

  袁小棠只想着清理异物避免怀孕,咬了咬唇,“你……你快拔出来,我要去沐浴。”

  季鹰懒洋洋地淡淡应了声,“再等等。”

  等什么?

  袁小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察觉片刻过后体中*物又有热硬胀大的迹象,面色不由一白。

  “你……的家伙怎么又变大了?!”

  “袁公子莫不会以为,我一夜只能做个一回?”

  季鹰挑了挑眉,语意凉薄,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抽出又c-h-a入,把方从情热中脱身的少年又搅动得欲望渐起。

  袁小棠后来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不知道季鹰做了几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泻了几次。身下小x_u_e如玉扃大开,始终是热的,软的,s-hi的,始终承受着被侵犯。叫声也越来越哑越来越腻,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

  就在这恍惚至极,袁小棠突然听得身后季鹰没头没尾地低低问了句。

  “你知不知道……天机宫传人有何用?”

  他来不及转脑筋,头皮被快感冲击得发麻,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遵从本意地摇摇头。

  季鹰见得如此,不知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心神绷紧。

  他只一下下更快耸动着,抓紧早已一身红紫的少年,然后将又一汩热液送入了那人深处。袁小棠受了满肚子j-in-g液,小腹微隆,不由难受地低吟了声,而季鹰沉默地抚了抚少年的背,没有察觉自己眼底转瞬即逝的怜惜。

  传闻只有天机宫传人及其血亲,才有资格开启天机宝库。

  他和明心几十年交情,都没听那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如今才知她们竟是天机宫一脉。

  眼下,虽则只有袁小棠和他爹袁笑之有资格,可离那宝库开启还有三年。

  恰逢这袁小棠是个难得的太y-in,能怀种生子,只要这三年里,他能生下他季鹰的孩子,那他这个做爹的便也是下一任“天机宫传人”的血亲了。

  到时他十余年来苦求不得的,便能一一置于眉睫眼前,唾手可得,以慰平生。

  在此之前,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不择手段地争来。

  强取豪夺也好,施计下套也罢。他等了实在太久了。

  他怕错过这次。

  就再也等不到下一个七十年了。

  只怪袁小棠恰好是天机宫传人。只怪他是个太y-in。

  便注定避不开这真心假意掺杂一处别有所求另有他想的纷繁一切。

  季鹰沉沉看了累得昏睡过去的袁小棠最后一眼,然后抽出身来,披上玄灰外袍,唤人来清洗。

  窗外枝上新月绣如小眉弓,蹙蹙一弯便泛尽了眼底风波。季鹰在窗栏前负手立了许久,望得那鸳鸯瓦冷霜华露浓,耳旁是一声恻恻寒风重,沉沉夜漏长。

  他能察觉到少年在榻上不安稳地翻来覆去,喃喃呓语着似是做了噩梦。

  但他就那么立着,脚步未曾移开半分。没有转身,也没有照看眼先前还与自己缠绵至深的床伴。

  无动于衷的,又或是压抑至深的。

  就好像只要踏出名为“担心”的一步,说出哪怕一句柔软的话做出哪怕一个温柔的动作,他们的关系便会变得不再一样。

  令人恐慌的,难以捉摸的,直入心脉深处的……

  彻底沦陷的。

  那是他们不该拥有的,避得越远越好。

  彼时的季鹰没有想到,他和袁小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场永无终结的斗争。

  这世上大概得了一些东西,便必会失去些什么。太阳和月亮不会同时升起,白昼与黑夜不会同时降临。

  他们拿r_ou_体当赌注,最后却都连本带利地赔上了真心。

  有些事看不破,有些情解不了,深陷局中的人往往最后才大梦方醒一朝了悟。

  这是不幸,却也是大幸。

  还在局中,总比走远了要好。

  至少这样的他们。

  或爱或恨,从未了断。

  这十日时间过得极快,季鹰白日去司中处理正事,每每天色远斜的薄暮时分便会准时回来,或是同袁小棠进食晚膳,又或是各自沐浴后先行正事。他不允许袁小棠出门,仿佛哪怕看不见那人的时候,只要知道那人仍在自己府中,仍在自己领土范围里,也叫他觉得安心。

  就像头野兽无可避免地宣示着对猎物的主权,连每一寸微弱空气都要占有,自私却带着强烈的在意。

  第十天的夜里,季鹰做得很晚。

  他一回到府就和袁小棠洗了通鸳鸯浴,不顾少年愕然下差点出口的怒骂,将那人压在桶边一次次地进出,地上一滩漫渍的水迹,月色透照进来漉漉流波皎皎如玉,一时低吟与喘息交织错落,心神恍然倒不知今夕何夕。

  季鹰而后又把袁小棠扛起,带到了榻上,拿两束带将少年嫩白纤细的手腕吊在半空中,整个人从后侵入,刚好可以密密吻住那人曲线优美紧绷着的背脊。

  舌尖轻触,乾阳与太y-in的气息相合,一路绵延s-hi泽,却如蜻蜓点水,涟漪顿起再无余澜,叫人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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