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镣 作者:声画不对位【完结】(21)

2019-06-11  作者|标签:声画不对位 现代架空

桑多的y-in`茎滚烫坚硬,在他手里偶尔兴奋地弹跳一下。他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动作。

“长官,”比奇吐出y-in`茎,抬头请示般地望向桑多,“我……您、您想看我`cao自己吗?”

桑多愣了一下,而比奇便将之当成默许。

他爬上了床铺,跪在褥子上,他自行挖了一些润滑的膏药往后`x_u_e擦去,接着拿过清洗干净的假物,对着自己的x_u_e`口缓慢地挤进去。

“你他妈真让我吃惊。”桑多感慨。

比奇做了一个错误的事,他不应该让桑多发现自己这一面的,否则桑多自己都不敢保证,以后他会不会对这样的程序上起瘾来,从而将之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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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_u_e`口努力地吃进假物,异物感也随着深入愈加明显。当比奇总算将之彻底c-h-a进去时,他重新爬回了桑多的胯间,趴伏在床上继续吞吐侍奉。

桑多坐直了身体,以至于自己可以一边享受比奇的舔弄,一边用手够到c-h-a在比奇后`x_u_e的假阳`具,缓慢又深入地抽`c-h-a着。

或许也是被东西c-h-a入的刺激,比奇的吸纳比先前更加猛烈了。他的喉咙随着桑多的抽`c-h-a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而自己的y-in`茎则磨蹭在床褥上。

纵然床单不算粗糙,但对于龟`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摩擦时疼痛和快感一并席卷,好几次比奇都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防止自己直接s_h_è `精。

他舔弄到嘴和脖子都疼痛不已,桑多才突然松开假阳`具,摁住比奇的头,揪住他的喉管,狠狠地捅戳起来。

比奇也忍着喉咙被撑开的疼痛,揪紧了床单。他整个身子都被桑多晃动着,头皮也被扯得生疼。那汗水剧烈地从皮肤和额头溢出,直到桑多彻底压下他的脑袋,将第一发精`液s_h_è 进他的嘴里。

然而比奇没有就此停止,他还没有到达高`潮,所以他的热切和欲求一点没有减退。他舔干净阳`具上的口水和精`液,追着桑多盖住他的面颊的手指亲吻着,他亲吻桑多的手背,手心,再含住手指,顺着胳膊一路亲吻到桑多的胸膛上。

整个过程中他都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从对方的神态中察觉自己的 y- ín 乱。

此刻他不需要被任何人提醒,只需要彻底地沉沦在r_ou_`体的快乐之中。

他从趴伏的姿态慢慢地爬到桑多的身上,他又可以用自己的手握住假阳`具了,于是他再次代替桑多,主动地抽`c-h-a起来。

被桑多开发了好几次,虽然并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处让他亢奋不已,但他知道捅进去后搅动,总能触到令他浑身发颤的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桑多的皮肤上,而桑多也用力地抚摸捏拧着比奇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啃咬着他的皮肤。

“和我接吻吗?”当桑多的亲吻从比奇的肩膀上升到面颊,过到下巴再于嘴边徘徊时,总算哑着嗓子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愿意吗?”

比奇怔了一瞬间,睁开眼睛,在他的理解中只有情侣才会接吻,而他不是桑多的伴侣。

他是桑多的奴隶,是个x_ing奴隶。

何况——“我刚刚吃了长官的精`液,这……可以吗?”

桑多扣住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他的吻急剧侵略x_ing,扫荡着比奇的牙龈,再吸着舌头拉扯,让嘴唇和舌系带都疼痛不已。

比奇得到这样的肯定后,也努力地迎合与回应。他争夺着桑多嘴里的唾液,犹如贪渴其精`液一样,拼命地啜吸,拼命地吞咽。

比奇的y-in`茎在两人之间碰撞,若有似无的接触反而让体内的欲`火如即将炸裂的熔岩一样翻滚灼烧。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凌乱,他从桑多的嘴里亲到嘴边,亲到胡茬,亲到对方满是汗水的脖颈,再伸出舌头将之也过进自己的口腔。

桑多的气味让比奇迷乱,药物已经彻底地生效了,与之一并苏醒的还有心底一直被自己隐藏,此刻却彰显无遗的、对桑多的崇拜与爱慕。

他想要,他真的想要,他想要桑多进来,撑开他,贯穿他,填满他,再狠狠地搂紧他,占有他。

唉,如果可以让桑多只cao`他一个,那再怎么疼他都可以忍受。

他喜欢桑多,他喜欢桑多。

他喜欢这个好似与周围格格不入,却未曾虐待过他的人。他喜欢这个严肃和冷漠,偶尔却露出关切和心疼表情的人。

他喜欢这个英俊的,强壮的,明明是男x_ing,却让他浑身为之酥软的人。

他不想做一个奴隶,但他想忠于桑多。

他的后`x_u_e突然一空,桑多抓着假阳`具抽离了出来。

桑多再次硬了,而他确定比奇已经准备得不能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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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奇第一次直接被cao到s_h_è 出来,当桑多挤进肌环,让原本被撑开的x_u_e`口扯得更开、更大,用力地撞进最深处时,比奇的眼泪疼得都快流出来。

桑多毫不留情地cao干着他,那力道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凶狠。

比奇放`浪地 y- ín 叫起来,呻吟从压抑的呜咽,变成敞开喉管的呼喊,再变成带着哭腔的支支吾吾。

可即便如此,在他翻过身重新用后入的姿势接受对方的进攻时,他仍然忍不住夹紧后`x_u_e,以求触感更加尖锐和凌厉。

瘙痒的感觉随着磨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疼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

但对他做这一切的是桑多,这是桑多在歇斯底里地享受他的r_ou_`体,是桑多克制不住诱惑的表现,是桑多想要他,独独只想要他。要到进攻都带着愤怒,要到抚摸都变得颤抖。

这样的念头令比奇渴求更多,在桑多询问他感觉时,他只想告诉桑多他还希求更多,更多的抽`c-h-a,更多的撞击,更多的精`液,更多的吻。

桑多s_h_è 在他的身体里,再把他过来,再次唇齿交缠在一起。唾液和汗水混得不分你我,还有一点点血腥的铁锈在口腔弥散。

桑多抓着他的头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下贱,你像个婊`子。

比奇哭起来,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求你狠狠地cao我吧,我受不了了。

桑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进枕头里,他说原来你可以变成这样,原来你们都可以变成这样。

比奇的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溢出,窒息的感觉堵在胸口,于是身体的触碰更加敏锐,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他努力地摇头,他说不是的,我只想对长官这样,我……我是你的人,你保护我,你不要嫌弃我,你保护我……

桑多把他捞起来压进自己的怀里,他像野兽一样撕咬着这块被俘虏的r_ou_。他说怎么保护你,你让我变得想撕碎你,想杀了你,老天,我他妈想杀了你。

比奇仍然不敢睁眼,他任由桑多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他又痛又舒服,桑多的手指再次挤进被填充精`液的x_u_e`口,发狠地翻搅凌虐。

比奇喘息着,哭泣着,他不住地呼唤着长官的名号,他说长官你cao我吧,你不要cao别人,你不要碰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当我想到你触碰别人时,我感觉我的脏腑都碎开了。

他说不下去了,这话只有在意识迷乱的时候才能道出口,清醒时说出来就是罪恶,说出来就是自私。在这样的地方人命比爱情重要,这些道理比奇都知道。

他太知道了,所以他泣不成声。

桑多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和亲吻他。

这是一个滋生在地狱里的感情,谁也不知道有了这样的土壤,那名为爱情的植物最终会长成什么模样,到底是开满鲜花还是结出罪恶的果实。

当两人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时,床褥上已满是汗水和精`液。

窗户紧闭着,一丝寒风也透不进来,一丝暖气也漏不出去,只有两人的气味伴着烟酒味在屋里发酵,让空气也凝固出具体的形状。

窗外依然是冰雪的天地,黑色的林子一眼望不到边际。晦暗的天空y-in沉沉地压着,云雾翻滚,好像永远亮不起来,也永远黑不彻底。

在这样的天空下如火柴盒一般堆积出孤独的特管区,它与世隔绝,安静得仿若不存在,它穿着厚厚的雪装,让走在上面的人看不清地里埋着的鲜血和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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