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生存指南(制香)下——满地梨花雪【完结】(6)

2019-06-11  作者|标签:满地梨花雪

盛烟痛苦而愉悦的呻吟,就像随时会被挣断的一根弦,任凭夙拿捏在手中拨弄轻挑。

夙的手指感受到小烟烟频临在勃发边缘的难耐,舌尖一转,对着盛烟的上齿龈轻轻一舔,手指用力在小烟烟上一阵猛然抽动,就觉得盛烟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又突突颤抖起来。

他瞬时把嘴唇从盛烟脸上移开,任凭盛烟动人的呻吟在自己耳边盘桓。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夙,夙~~”盛烟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反应,只得把头埋在夙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大口大口喘息着,过了一会抬头看自己身下,雪白的腹部上大珠小珠落玉盘,一下子愣了神,恍然无措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想起当年偷看四哥哥时,他抚摸自己做出的举动,盛烟这才凌光一定,傻在了当场。夙刚才是帮自己……一巴掌打在他胸口上,“混蛋夙,你欺负我!”

“我怎么是欺负你了,明明你很舒服啊!”夙笑着拉起云丝帕子给自己擦手,又温柔而小心地把盛烟白浊的小烟烟擦拭了一遍,擦干净他的小腹,转身低头一看,盛烟还神色纠结地捂着自己的脸,柔白的脖子正扭来扭去。

“干嘛挡住,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夙笑着扒开他的手,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

盛烟这才露出脸来,扑扇着眼睫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还有……当年在后山那棵树下,你趁我睡着时吻了我,又是因为什么?”

夙眉头一挑,依靠在他耳边,把盛烟的被汗水粘住的发丝握在指间揉擦,半晌,笑意狡黠地反问他:“盛烟哪,你不是睡觉了,怎么知道我吻你了?”

盛烟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听见这话瞬间又泛滥而起,只得尴尬地偏过头,撅撅嘴道:“我……那时半醒半醒着呢,不行啊?”

说完意识到自己下半身还光着呢,连忙伸手去拉,被夙一把摁住。

就见夙压低了身子过来,把盛烟整个都笼罩在自己印象下,两手撑在他耳边,低声笑问:“盛烟既然半睡半醒,那时,怎不拒绝我……”

随即鼻子对鼻子,把气息全吐在他脸上,缓慢而笃定道:“你喜欢我。”

第六十一章

盛烟不敢看他那璀若辰星的眼,只好把脸又埋进拢起的绸缎里去,轻声反驳:“是我先问的,你先答!”

夙的两手还是撑在他耳边,身子又趴低了些,凑在他耳边问:“那我先答,你就承认了?”

盛烟转过脸,不屑地白他一眼,道:“你先答了再说!”自己才不那么容易上当呢。

这时就觉得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隔着金丝云锦抵在了自己光洁的小腹上,盛烟咻地瞪大了眼,一抹嫣红的云彩就顺着锁骨,从脖子下渲染而上,不用摸,他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但是夙还是脸色如常地看着自己,盛烟气结,手脚被他压着没法动,只好抬起头,在他肩头上狠咬了一口,“下流!”

“那你涂在我手上的这个……不是更下流了?”夙伸出一只手,摊开来给他看,盛烟脸顿时就爆了,一张嘴咬着能渗出血来,“你……你怎么不擦干净啊!?”

“为何要擦干净?这是盛烟的宝贝,只要是盛烟的东西……我都喜欢。”夙说着伸出舌头把掌心里那一层乳白色宛如奶酪般的东西卷入了口中,看得盛烟惊讶地张大了嘴,心跳骤停,结果被夙这时准确擒住舌头,一股子腥檀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盛烟想用舌头把他赶出去,不料是越缠越紧,一口气提不上来,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忘了呼吸,难受地挣扎起来。

“小笨蛋,刚才不是很会吸气吗?”夙把他放开来,摸了摸他水红的嘴唇。

盛烟的唇瓣不薄不厚,浅浅的绯色,嘴角自然有些微翘,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就像着了魔,只要盯住看上几眼,就会忍不住要把这抹红瓣摄入唇中,重重蹂躏。

更何况他还幽兰吐息,衣衫不整、神色迷离地躺在自己身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你……你真是……”下流无耻还是什么呢?盛烟可气地发觉,自己居然想不出来语句来形容自己刚才的感觉,只觉得不可置信,有些反感,但心里也有种怪异的兴奋感,折磨着自己前一刻想逃避后一刻却想靠近。

盛烟想了想,抬手在他胳膊上揪了一把,这才让夙稍微抬起了身子,但自己还是被他笼罩在怀里,一副任由他鱼肉的被动态势。

夙知道不可把他逼急了,便抽身坐起来,靠着狭窄的车壁,支起下巴凝视着盛烟,道:“若你取到了树梢上最后那几块木牌,自然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盛烟拢着长衫坐起来,从身后掏出两个木牌来,往他怀里一扔,“刚才就硌死我了,你压在我身上这么久竟没发现!”

夙拿起玉牌一看,笑开了眉眼,“我如何想得到你把它们随身携带着了?盛烟,既然看了这两个玉牌,还不明白我为何吻你?”

“谁看的懂你画的什么啊!”盛烟愤愤踹过一脚,白白的小脚却被夙直接握在了手中。

他想收回来,夙却抓的更紧,还往怀中塞。

盛烟一个激灵,摸摸胸口不敢动了,好险好险……差点碰上他下身的那样竖起的坏东西!“你就不能……放下去?”

“放下去什么?这个,还是这个?”夙故意指了指玉牌,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盛烟瞪他一眼,“快说啊,这画的什么东西,乱糟糟的。是……两个人?”

“嗯,是啊。上面这个是我,下面这个是你……他们在做一件特别正经的大事。”夙把脸色正了正,指给他看。

也的确是挺像两个人的,但为什么看起来又像是一个人?盛烟凑近了一点问:“在做什么大事?”

夙笑而不语,指了指另一块玉牌说:“这画里的还是我和你,手牵着手坐在河边看日出日落,如何看不懂了?”

盛烟撇撇嘴,埋怨道:“谁让你画两个太阳,日出日落能画在一幅里么?笨死了!”说完,弯起身子,伸手打了他的头一下。

夙笑着揉额头,对他笑嘻嘻——不疼,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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