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承认,这个男人绝不是一个没有素质,没有钱,需要泄欲的男人,反而从他的谈吐,从他的居所来看他是个上流社会的人,
他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认识林渊,说不定他顾及也不会为难自己。可是这样的话木叶说不出口,林渊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他的骄傲
,他的自卑,在碰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全部冒出来。凭借着林渊的名称被这个男人送回去,怎么面对林渊?怎么面对自己,就算是
永无出头之日,是不是还有一个念想,林渊会来救自己。况且,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所以在卧室里听见咕碌碌地的沸腾声,让木叶有些好奇。
第五十五章:你变成了我的痛楚
林渊靠在窗口,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早上起来,再也抑制不住要去看看那个孩子的欲望,却是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没有留
下。
要是昨夜的雪没有下的那么大,把那鲜红的印记掩埋了的话,林渊或许对着那份伤害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可是没有,一切都安静的好像再也没有声音了一样。
还是走了吗?就这样一走了之?甚至毫不知道木叶是不是爱他,甚至还不知道木叶有没有恨他,今后还有见面的可能吗?是希望
多年以后看见木叶和榈冠过得很不好,还是希望他们过得很好。
林渊俊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的必要去追寻,木叶的选择,不管是尊重还是赌气,林渊都不可置疑,说实话,木叶不亏欠他的,他知
道。
木叶给自己做的远比自己为他做的要多,要不容易。可是为了什么呢?是爱吗?还是偿还?失望让林渊开始怀疑,或者说他从没
坚信过的东西。
所以他没有理所当然的觉得,木叶已经动摇,或者说一直站在他这边,差的只是林渊一点点改变。
所以他以为木也走了,再也不要他了。
林渊的心一颤,只觉得世界都紧缩在一起,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小宝贝,看一看,我给你的奖励。”男人拿着一根注射器,里面是鲜红的东西,木叶不知道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不去探究
。
“我看你的荔枝一点都不听话,我帮你惩罚他们,把他们固定在里面好不好。”
男人没有等木叶答话,就把才沸腾的红糖浆从注射器里推进木叶的后面,填满了荔枝的空隙,木叶的身子供起来,又趴下,左右
的摇晃,叫不出声音来,两条腿酸疼的麻木,只觉得灵魂要离开自己。
“怎么样?还需要些嘛?”男人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木叶被汗水填满的脊椎骨沟。
红糖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下来,在一点一点凝固,木叶的脸苍白的没哟一点血色,嘴唇白的可怜,疼痛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
“没有人会来救你,不管是你的家人,还是你的朋友,就算是他们来看到你这样你还有脸面和他们走吗。”第一次男人不是笑着
说话,那语气里有那么一点遗憾,还有些感伤。
木叶来不及猜想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故事让他遗憾,有什么样的性情让他悲天悯人,痛苦,只有痛苦,木叶的无助那么有力,想
要抬一抬手安慰一下痛处,却是一点都动不了,可是微微的移动又引起羞耻,无穷无尽,没有终点。
“躺一下吧,休息好了,来伺候伺候我。”男人的语气没有恢复生机。
木叶来不及去想什么叫伺候伺候他,后面的感觉清晰的厉害,好像所有的皮肉都紧绷到了一起,牵扯着,撕裂着。
榈冠曾经向他要求,他的内心为了林渊拒绝了,今天,因为林渊,自己在这里,将要面临的是还不如以前的处境,可到底也好,
就算是有天知道,林渊至少不会痛恨,就好像理应得到原谅,却被以为和榈冠在一起一样。
木叶赶紧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想到林渊,木叶有一种绝大的痛苦,期待,排斥,需要,憎恨。
宁愿集中注意力想着伤痛,也比那些不实在的东西要好一些。
林渊靠着窗,告诉自己该工作了,他不知道这是木叶最痛恨的一种方法,解放了自己,可是伤害了别人。
林渊要是能为自己辩解,我想他会说,那个时候痛苦的连自己都找不到,哪里还能谈什么别人。
“林渊少爷。”吴妈从背后走来,手里拿着不该她管的东西。
林渊转过身,笑了笑,那笑容里的凄楚看得清楚。
“林渊少爷,我去监视室要了录像,监视室的人说,密码您知道,就不合规矩得给了我,木叶少爷对您的心,别人不知道,我吴
妈还是看在眼里的,他还小,做错了什么事也是情有可原,您就不要和他计较,赶快查查看木叶少爷的下落。”
林渊惊奇地看着吴妈。
吴妈笑笑,“就算是看看最后的背影也是好的。”吴妈的意思是说林渊不用担心,所以开个玩笑。
哪想正说到林渊痛处,拿了磁带,看了又看,然后锁进了抽屉。
“小宝贝,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已经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木叶不得不承认,男人也算是照料的不错,才没有让自己那么快的死过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别眯着眼睛了,装睡也没有用。”男人抚摸着着木叶细嫩的手,心里难得的有了一丝波澜。
本来就不是丧心病狂,只是一时玩性大起,又正好有一个人可以满足,虽然玩的过了一点,可是男人还能原谅自己。
木叶还是半睁着眼世界对他来说虚虚幻幻的,刚才好像梦到了林渊,想到这个名字木叶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痛,心里好像
放进了一大坨冰,在自己已经冰冷的心里冻得更厉害了。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木叶,他承认,他从未碰到过这么好的玩物,那周身的气派即便是被绑在床上玩弄仍然不变的气质,实在是
让人神往,或者说让人想要更狠的去试试他的底线。什么时候他可以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他能够从眼里带出恨意,
或许林渊也是如此呢,只是林渊在乎,所以反反复复,这个男人不在乎,所以可以一直下去。
男人想或许该问问这男孩的出身,本是以为被谁抛弃的玩物,看这样子恐怕不是,转念一想,事情都发生了也不在乎什么结果。
木叶的下身肿胀的带着血迹,男人突然觉得很累,累到没有精神去给他处理好,然后再享用。
于是,他把木叶从床上解了下来,手腕和脚腕处早就因为挣扎被绳索勒出了血印,木叶即便是被解开了,可是仍然没有力气挣扎
,按男人的意思跪了,他已经明白,从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开始,尊严是一件只会让他痛苦的事情,慢慢的,他祈祷,林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