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镜头的缓缓往下看去。
妈啊!
的确和我想像的一样,是……是……是他那个大的不成样的分身。
瞬间。
我用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把他一把推开。
“滚,你、你……给我滚出去”声音也一下高了起来。
他也低头一看,瞬间脸色也白了起来,抬起头时,眼里竟有了泪花。
“爹爹,不要啊,景儿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是什么……爹爹,我是不是怪物啊,这是什么啊……爹爹
,拿刀把他剁了吧……景儿好怕,呜呜”!
他焦急的口气却让我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景澈,而是我的慕景。
“乖乖,不要怕,爹爹和你开玩笑的,没关系的,那个东西爹爹也有”。
“真的”他不确定的问我。
“嗯”我使劲点头,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怎么他都是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嘛,我怎么能这么失策呢?记得上次就是
这样,给他喂了八颗抑荡,本是想要玩他,谁知道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唉……摇摇头,认命的说到:“乖乖,去躺床上”。
他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却还是乖乖躺到床上了。
“爹爹,你要干嘛,你要是真的要剁了它,你应该先去灶台……”。
“笨蛋,我去灶台干嘛……”
“拿菜刀啊”。
“真是白痴”,我小声嘀咕,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放到的他那个东西上。
“爹、爹爹,难道你是想把它拧断”他一脸哭腔的说。
“靠”,我被自己的唾沫一下给呛到了“你智障啊……不是的,你给我好好躺着就行”。
他还是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
“闭上眼睛”我有点心虚。
靠,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应该都很熟练了才对。
“爹爹,你不要把手放那,你看它……变得更大了……呜呜”。
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岁大男人,不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可是竟然哭的梨花带雨的,真的,真的,真的是——太好
玩了!
呵呵,此时我的恶魔因子又开始泛滥了!
手抓住他那个东西就开始揉捏……刚两下,它就已经坚硬如铁了,隔着裤子我的可以感到他的炽热,呵呵,小样,栽到
我‘手里’了吧!
我慢一下,快一下,用力一下,放开一下,他起初是轻轻呻吟,接着是粗粗娇喘,现在已经兴奋的已经快把床要掀翻了
。哼哼,我阴阴一笑,手继续发力。
他双眼迷离,快挤出了水花,嘴里东一句西一句的:“爹爹,嗯……嗯……好奇怪啊……爹爹,这样子……身体感到好
……好……好舒服,爹爹……爹爹……爹爹,爹爹……舒服“。
看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快要出来了。
我继续阴笑,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喷头。
他立刻身体不满的扭动起来:“嗯嗯……爹爹……爹爹……嗯……”。
看着他涨的红红的脸,写满了痴迷,可眼睛却都急的要流泪了。
我终于妥协,白光一闪,全在他的裤子上……
他已经全身虚脱,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气。
“小景子啊,爹哪天心情好了,带你去小妓院见见女人啊”。
在这里肯定不行,红衣墨衣不会同意的,唉,真是要骑着毛驴找毛驴。
不过,这次他还不错,没有像上次一样……五次,整整五次,本来以为那是他中了抑荡,还情有可原,谁知最后他说抑
荡根本对他就不顶用,他服过解药的。那时我终于充分了解到,为什么……他要有那么多‘宠物’……因为……因为…
…他根本就是个饥渴!
“爹爹”他轻声叫我。
我看他一眼狠狠的说到:“自己洗裤子”。
他的眼里带着一丝迷离,好似还在回味。
“靠,小景,等等把柴砍了,我刚刚放了砍柴的一天假”。
“啊?哦”。
我大步一摇走出了门。
呵呵,小子不是体力好么,我记得后院的柴可是堆积如山呢。
等黄昏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那时已经砍了一半了。
……
思绪收回,不知道他现在砍完了没有,不过已经半夜了,应该没问题的。
可这家伙是不是人,竟然半天就砍了别人十天柴!
看看外面的月辰……
无聊啊,我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现在应该是几时了,天是不是都快亮了啊,赐赐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我……?
估计已经在批奏章了吧,他和墨衣都是强人,墨衣的清亦功练到第九层了,天天只睡一个时辰就可以保持身体的体力,
赐赐那家伙,自从吃了醉琉璃,天天也是睡一会就有精神,可是我怎么就每天还要睡五个时辰呢?
反正今天也睡不着了,要不就去问问墨衣。
说做就做,我爬起了身子,摸索的点亮蜡烛。有了微微的亮光,我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头发随便用根发带绑成马尾辫
。
不错,不错,我对着镜子点头,不过一个三十岁样子的人,扎个马尾的感觉,还真是……怪异。
端详自己现在的样子,唇红齿白的,皮肤也还透彻,眼角有两根很细的皱纹,不仔细盯着也看不到。墨衣的易容术和紫
衣也差的不远了啊,牛人啊!
此时夜深人静,我平心静气脱掉伪装,倒真有了中年人温文尔雅的感觉。做了这么多年小孩子,都快忘了自己的真实年
龄了……不过,我现在也是两个小孩的爹爹了,所以,我要开始成熟!
我站在镜子面前开始下决心!
良久,我突然想到……我大半夜的站着干嘛呢,发神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