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下+番外——绝世猫痞【完结】(73)

2019-06-11  作者|标签:绝世猫痞

我在枕边摸到一条淡蓝色的缎带,是林卉的,上面绣着白色的星星。我将缎带覆上他的眼睛,他抓着我上臂的手收紧了

,似乎有些恐惧,但没有拒绝,任凭我打了个结蒙住他的眼睛。

“怕吗?”我在他耳边低语,“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顿了顿,似在犹豫,片刻后轻轻摇头。

得了他的允许,我握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让他抚摸我们结合的部位,他的脸更红了,蓝色的缎带被溢出的泪水晕湿

了一点水渍,淡色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急促,。

“我们一起来。”我抱他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他跨坐在我身上,抱着他的腰上下动,他浑身汗出如雨,紧紧搂着我

的脖子呻吟喘息,渐渐放开了,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甚至配合我的动作扭动腰肢,握的更紧,让我进的更深。

六年来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极乐,我兴奋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一直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要伤着他,但直觉已经如脱缰的

野马一般狂奔而去,听凭心内最原始的嚎叫,在他完美的身体上纵横驰骋。

身下的床单慢慢湿透,连地板上也留下了滴滴汗水,我们同时攀上情巅,交抱着倒在床上。

他伏在我身上,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良久都无法平复,蒙在眼上的缎带始终没有取下,眼角的部位已经湿了一小片,

显然激动的厉害。

外面起了夜风,我怕他着了风咳嗽,便抱着他将他放平在枕上,给他盖上了薄毯。

我躺到他身边,解开他眼上的缎带,他的眸子又清又亮,眼角蓄着些泪,看来特别深情,特别真实。

我们目光纠缠,静静对视,良久他忽然嘴角上翘笑了,说:“你早有预谋的吧?让阿蟹带孩子走,又诳我过来。”

我嘿嘿一笑:“聪明。”

“你呀……”他笑着摇头,“这些年一个人憋坏了吧?”

“还好,你不在的时候工作忙,还罢了,就是这半个月太辛苦,天天隔着两个豆丁看你躺在床那头,心里跟猫抓似的。

他温柔地笑,用拇指擦掉我鼻尖的汗,说:“连套子都预备好了,你想的还真周到。”

“怕你怀孕。”我腆着脸说,“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再生我就养不起了。”

“你……”他气结,顿了顿笑着说,“那真该送你去结扎,去我们医院做吧,天佑的男科还不错,给你打个八折。”

我嘿嘿一笑,扭捏着说:“我不要,男科大夫都是鬼畜,我这个人最害臊,大象只给爹你一个人看……”

他被我恶心的够呛,翻个白眼扭过头去,说:“你真是越大越没样子了,小时候倒跟个人似的,天天拉着个脸装酷,比

我看着还老成。”

“我那是心虚。”我倚在他肩头,“你那么成熟儒雅,追的人那么多,我心里没底,只好装酷,好在挺见效,你还真吃

这一口。”

他无奈拍了我一把,说:“明明是我追的你,怎么给你说的反过来了。”

“你可真傻。”我抬起身看着他,笑着说,“我们刚认识那会儿,我车祸住院的时候,要不是我每天横着脸摇着轮椅盯

着那些狂蜂浪蝶,怎么能保得住你一世清名?”

“啊?”他十分诧异,“有吗?”

“当然。”我洋洋得意,“我还告诉那个想追你的骨科女医生,说其实我是你十六岁在英国跟一个台湾寡妇生的私生子

。”

他惊地张大了嘴看着我:“你……不是吧?”

“你没发现后来即使我们的关系没公开,医院也没人敢追你么?”我得意极了,“在外国人眼里中国人长的都差不多,

她还夸我长的像你来着,唉,这么多年都没再遇上过这么八卦的女人了……”

他彻底无语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亲了亲他的唇,说:“乖,睡吧,我给阿蟹打个电话,孩子们就住他家吧,

正好让他女儿跟聂昊培养一下感情。”

“他才三岁。”

“从娃娃抓起嘛。”我起身去浴室洗澡,“你先睡,养足精神,我们还要上午夜场,把这五年的都给我补回来!”我站

在浴室门口向他握拳致意,“干巴爹!”

他呻吟一声,甩了个白眼给我,背转身表示不会配合我,说:“晚安。”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果然已经睡着了,连我给他擦洗身体都没有反应,可见泄了两次还是有点狠,体力完全跟不上

给他套上睡衣睡裤,我躺在他身边看星星,他呼吸匀净,身体散发着好闻的香皂味道,红晕褪去后我留下的吻痕更加明

显,斑斑点点,都是爱意。

爱人陪伴,儿女双全,人生在世,我心满意足。

我抱着他沉沉睡去,只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美好……

番外五:潘昱雄·作别

蘑菇形状的房子,五颜六色的滑滑梯,连教学楼都刷成了漂亮的彩虹色,站在顶楼的飘窗望出去,海澜幼稚学院真像个

童话世界。

当初收购海澜教育系统的时候,我并没把它放在心上,海盛的主产还是影视唱片,不过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

理人人都懂,何况做教育也算是积德行善的事儿。

我常常想,也许就是因为我上半辈子杀业过重,上天才这么“厚待”我,让我失去我最在意的东西。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一转眼我的人生就走完了一半,虽然正当壮年,有时候我却恍惚觉得自己老了,看透了生死爱恋

,对情情爱爱的事儿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阿杰说我“爱无能”,除非霍子南能活过来,否则这辈子只能这样了,我苦笑,他活不过来了,即使活过来,也不会再

是霍子南。

很多次我都梦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穿着手术服站在我面前,逆着光,微笑着叫我“潘先生”,没有厌恶,没

有仇恨,温润的眸子如同暗夜里的萤光,让人砰然心动。

如果我知道我会如此天崩地裂地爱上他,如果那时候我知道什么是爱,我一定不会做出那么多让他痛苦让我终身后悔的

事来,我会学着像个普通人一样约他看电影,带他游车河,在生日那天烤一个不那么漂亮的蛋糕与他分享,在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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