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既然重生了,那么我亲爱的敌人,你做好血债血还的准备了吗?
标题党版文案:
重生后报仇报仇……出JQ的文~
详细版文案:
陈文修的脑子里装着的是今天要算计哪个人,明天要吞并哪家公司
苏秦的脑子里却想的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今夜要找哪个美人一起度过漫长的夜晚。
重生后的【山寨版】苏秦,要去整垮陈文修了……他能成功吗?
莎士比亚说: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我说:文案这么多,到底应该用哪个……
内容标签:强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九, ┃ 配角:文修,三叔,林冬,连南
1.引
我站在医院天台的边沿,呼啸的寒风卷着大雪向我的衣袖里灌着。低头便是川流不息的街道,隐隐能听到警笛声,而我
只要往下一纵,就可以和这个世界彻底说再见。我对着紧跟在身后的男人歇斯瓦迪地大喊,“你别过来!”
陈文修手里原本点着一支烟,他的眼睛慢慢地扫过我,不紧不慢地说着,“小九,你不会跳下去。我知道你不会。你不
是对我说过,痛苦的活下去,也比幸福的死去要有骨气?”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腿不去颤抖。这个男人机关算尽,他对我了如指掌,他算计了我所有的幸福,他的笑容是精致调配
的砒霜。他知道我贪生怕死,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小九。”他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不着痕迹地向着我迈出脚步。或许是因为他学过心理学,他的声音听在耳里像是棉
花糖一样无害而甜腻,除了林冬外,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我又向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你不要过来,不要
过来,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从来没有逼你,小九,乖,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他微笑,“这是怎么了?又吵架又要跳楼的。你要是不想把蓝老
爷子给你的股份转让给我也无所谓的,你想要的话,都是你的,小九,小九……”
我痴痴看着他的面容,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音那么动听,我的心跳随之共舞。他像我伸出手,修长的五指曾摸
遍过我的全身,我最喜欢那双手停留在我的发上,轻轻抚摸着,直至我沉沉睡去。我又退了一步,单手抓上铁栏,神经
质地轻笑起来,“你说你不会逼我?”
“不会。”文修的神色开始有了一丝的慌张。这天台的边沿只围起了齐腰的铁栏,经过十几年的风吹日晒,铁栏已经开
始掉漆,我甚至能闻到金属独有的铁锈味。我安静地看着文修,这个我从来都看不透的男人,他的肩上已经落满了雪花
。我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冻僵,视线开始模糊,这是我每次要昏过去的前兆。
我咬下了嘴唇,“是你派人把林冬的女朋友□了。”
文修微愣,然后他侧过脸,吸了口烟,拒绝回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小九,我别的不能保证,但以后我会好好地
待你。”
“是你派人把林冬的女朋友□了。”我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温暖的液体从我的眼角滑下,很快被大风吹走,我居然没用
地哭了出来,“你还让我给蓝老爷子的茶里下毒。”
文修沉默了一会儿,“你都知道了?”
我心里瞬间凉了下来。本来只是一个不肯定的猜测,却被落实。蓝老爷子慈祥的笑容从我面前一闪而过。
文修有些烦躁了起来,他把烟头踩在脚下,“小九,我虽然不爱你,可是我很喜欢你。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爱你了,你
不和我在一起,你还能怎么办?”
我对他大吼,眼前已经一片模糊,“陈文修,我斗不过你,你那么厉害,你说叫谁死谁就死,你想谁生不如死,那他就
真的欲死不能。你让我亲手害死这世上唯一关心我的人,你让我爱的人恨我入骨……你现在还没杀了我,是因为我手上
还有蓝老爷子给我的股份,没有银行的密码谁都取不出。我知道……你要拿林冬他们威胁我,直到我把密码告诉你为止
。”
文修像是被我的话惊住,只能在原地怔怔地看我,他苦笑,“小九,没想到在你心里我居然这么卑鄙。我的目的只是整
垮蓝家,股份什么的无所谓,你喜欢就自己留着玩。”
我用最后的力气跨过铁栏,看着他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的脸庞,忽然间觉得好笑起来,“陈文修,你不要骗我了。骗一
个死人对你来说一点利益都得不到。”
他睁大双眼,猛地向我冲来,“小九!你疯了!”
“活了这么久,我只有这一刻感觉最清醒。我死了,谁也没法再利用我。谁也没法……”我对他微微一笑,眼前一片发
黑。我的手再也抓不紧铁栏,楼顶呼啸的风此刻却感觉很轻柔。它们载着我向下坠去。我知道跳楼的死相很难看,可死
者似乎感觉不到很大的伤痛,只要疼上零点一秒不到,便能坠入永不被打扰的睡眠。
“小九……”文修的声音撕心裂肺,在我耳边炸开,然后变得越来越小。落地时,风的阻力很大,我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
陈文修,如果有来世,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
2.醒来
“苏少爷醒了。”
我眯起眼。我的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身子一点知觉都没有,但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砰砰跳动着的心脏。种种
迹象表明,我还活着。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从十九楼层高的天台跳下来,还能被抢救过来?
我努力地发出声音,却只是徒劳。有很多陌生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他们叽叽喳喳,说话说得很快很快,频繁的说起一
个叫‘苏秦’的名字。我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就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很吵很吵。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才将
这场闹剧终止。
他俯视着躺在病床上的我,虽然暂时看不清他的面孔,但他的声音却低沉有力,“苏秦。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听到就
眨眼。”
我没眨眼。因为我不是苏秦。
旁边另一人似乎有些焦急,“医生,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现在这个状况是……可能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反映比较慢吧。”那医生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这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