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我独尊的恋爱学——高冈寺葵子【完结】(5)

2019-06-11  作者|标签:高冈寺葵子


鹭沼越听越觉得有趣,而且他的想法也直接表现在了态度上。在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期间,他的身子已经探了出去越过

了茶几,而且双眼也亮晶晶的,那个样子和还是小学生的小鬼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想问一句,鸭子和野猫相比的话,谁比较厉害啊。"
另一方面,一寻倒也是个出乎意料的活泼人物, 他兴高采烈的架势也不输给鹭沼。
"你想知道吗?"
他挺了挺结实的胸膛。
"想知道。"
鹭沼的眼睛已经超越了亮晶晶的阶段,明显的闪闪发光。
"是鸭子哦。它们会用电光火石的速度用嘴夹住野猫的前足,然后猛地一拧。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只猫后来再也不

敢对鸭子出手了。而且鸭子如果觉得风声不对,就会立刻逃进池塘里,所以其实相当聪明,让人不免佩服。"
"鸭子吗?"
"没错,就是鸭子。"
"好厉害。"
"下次让你看照片好了,怎么看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请一定让我看看。"
于是乎,鹭沼和一寻手挽手的共同进入了异世界。虽然在性格和环境上两个人都天差地别,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

其实也许存在非常相通的部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上的知己。
而和他们身处同一个地方的一般人,也就是森青年和朱美,则只能茫然的目瞪口呆的眺望着突然进人了未知世界的兄长

们。
"如果方便的话,下次请到我家玩吧。这绝对不是什么社交辞令,对吧?圭次。"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森青年才终于回过

神来。
"哥哥,那个……就算你说要招待明良大哥去家里也……"
如果拿这对兄弟做比较的话,那就是做弟弟的发言无疑要现实而且正确的多。
眼睛闪闪发亮正在享受着异世界飞行的一寻也因为弟弟尖锐的发言瞬间沮丧了起来。
"啊,对了,我离家出走了呢。"
(啊呀,那应该相当不方便了吧?)
就在鹭沼烦恼是不是该这么安慰对方的时候,森青年更进一步继续了下去。
"哥哥,快到告辞的时间了吧?而且你光是说自己的话不是太失礼了吗?"
"哪里,是我想知道才问他的。"
看到被弟弟说的垂头丧气的一寻,处于同样作为哥哥的立场,鹭沼下意识想要替他说话。
但是,这时意料之外的伏兵间不容发的给予了他一记痛击。
"哥哥也不是小学生了,老是问这个问那个的,失礼了。"
"是,朱美。"
看起来不管在哪个家庭也是年纪小的弟妹比较强势。
就这样,新郎新娘的家人,正确来说是兄长们的初次会面,在没有太大波乱的情况下平稳落幕了。一寻和驾沼非常说得

来,让因为婚礼马上就要来临而多少有些神经质的森青年和朱美都安心下来了。
兄妹俩人将一寻与森青年送到了玄关。周围飘荡着恋恋不舍的气氛。
"简直就像是哥哥和一寻的相亲一样。"
朱美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
"那么说结果是大成功了。"
鹭沼若无其事的化解了这句话,而斜对面的一寻也用力点着头。
鹭沼兄妹守望着两个人坐上了停在门前的森青年的车子。
看着一寻那日本人少有的高大身材勉强挤进车子的样子,鹭沼突然想到了什么而说了一句。
"你离开自己的家庭一定有不少不方便的地方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
一寻猛地抬起了头。
"这么说起来,鹭沼先生,啊,不对,我可以叫你明良吗?"
他的话非常的唐突,但是,比起吃惊来,喜悦的成分占据了更大部分。
"那当然。"
直呼名字的感觉就好像关系一下子亲近了一步,所以鹭沼非常高兴。这时一寻伸手到了鹭沼的脖子上。
"你平时都是穿和服的吗?"
因为原本以为一寻会就自己的回答做出反应,所以这句话让鹭沼吃了一惊。而且他实际上轻轻碰触到了鹭沼的脖子。虽

然对方的动作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当一寻的手指接触到脖子上的时候,鹭沼浑身一颤,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鹭沼有点慌乱。
"啊?啊,还好啦。偶尔会穿。不过和同年龄的男性相比,也许算是穿的比较多了吧。"
鹭沼回答的声音有点变调。一寻眯起了眼睛。
"非常适合你。"
"噢。"
"明良非常适合穿和服。我从没想到过和服可以这么精彩。"
"啊,多谢。"
单方面丢下了几句话后,一寻坐回了助手席。转眼之间,森青年驾驶的车子开离了他们的视线。
即使如此,鹭沼也茫然僵立在原地。
朱美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询问动也不动的哥哥。
"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有、有吗?"
鹭沼慌忙按住脸孔反问。
他将和一寻最后的交谈又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并没着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那自己的心脏为什么还是跳的这么快呢?
朱美的直觉很敏锐,她立刻切入了核心问题。
"你和一寻说了些什么?"
"哪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
"只是?"
"他夸奖我非常适合和服。只是这样而已。"
"原来就这么点事情啊。不过确实是,如今以哥哥的年龄还能这么适合和服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朱美轻松说道。
"你、你说的对。一定只是这个意思。"
即使如此,横亘于鹭沼胸口中的硬块还是难以挥去。
那之后,森青年打来了电话。他首先就突然的来访道歉之后又说到,"其实我哥哥从去年年末就和妻子分居了。因为这

个事情他和父母的关系也恶化了不少,所以才离开了家里。"
(所以他才会缺乏亲情,想和别人多亲近吧?)
鹭沼从善意的方面解释了一寻分别时那种不可思议的行为。
"这次的事情他大概也只是在羡慕我们。别看我哥哥那个样子,其实他有些地方很孩子气。"
森青年的说法也相当直截了当。
一想到一寻和森青年不久之后都将是家人的一部分,鹭沼就觉得越发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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