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烟光乍艳 作者:云偎寒【完结】(9)

2019-06-11  作者|标签:云偎寒 综漫

忽闻有破空之声!白玉堂左手捏成个剑指,面无表情的夹住飞到离他眉心一毫的柳叶飞刀。 那些后来的辽人见偷袭不成,只好围攻,拿把刀喝了一声就砍了过来。

白玉堂漫脱那件旧葛炮,手上运力将那袍子朝他们一人甩了过去。在那些人发狂的劈碎那件葛炮时,白玉堂双手一扬,一把飞蝗石如飞雨漫散,却不如雨水温柔缠绵。

而是y-in狠的招招打中那几人的三十六门死x_u_e!

在惊动广福寺的僧人推门出来前,白玉堂早已不见踪迹。那些僧人毫无准备就看见喋血满地,尸体遍野的场景,却也只是一愣,合掌超度起来。

山中闻梵呗,不亦雅乎?

白玉堂飞身掠到白日里去过的那座花楼。

花楼里弥漫着胭脂浓芳,还有几缕没散尽的 y- ín 羊藿的味道。纠缠在鼻尖,甚是腻味。

他已打听过,这座花楼白日里只做清倌生意。说是为了那些只会掉书袋子的书生。谁教他们口里总是说着白日不可宣 y- ín ,只可领略风雅。这底楼便是为了附庸风雅而做的买卖。

天一擦黑,底楼便再不开放。客人若要寻花问柳,须得走楼边的两侧梯子,每踏一步,便可赏一花。待已走到二楼,方觉众花曼妙!

也就是说,底楼相当于一个地窖。

而白玉堂此时就一人在这底楼,他走近歌台,缓步登上这红台。现在他便要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对的。他抽出长刀,欲从台东走到台西,刀直指台面,刃尖轻轻地刮着木板,哧啷啷声音中,忽然一顿,再也划走不得,刃被什么卡住了!

找到了!

白玉堂刀尖往方才找到的地方一扎,慢慢地划下去,划出一针宽的缝隙。刃尖再一c-h-a一撬,一个木板就被白玉堂撬了出来。歌台下竟然藏了条暗道!

白玉堂屏息,想到这其中暗藏的意义,身体不由发冷。他顺着石阶而下,走到最后一步时,他观望四周,看见意想之中的东西时,眼底寒光一掠。再不深入,只是往密室里抱走了其中一坛,就点足而去。

月光疏已密,拂雪凌云端。

今夜的常州府,别样热闹。这热闹是被一颗润如白玉的石子打出来的,那时,一个巡视的衙役正提着红灯笼,往大堂前踉跄而过。呼出的是劣等酒味的酒气。

显然这名衙役有些醉了。霎时,一道看不清的影子飞来,扑的一声灭了他手中灯火!这一记,才把他些微酒意打散了!好不激灵!

“谁?!!”

被这衙役一喝,引来了府里更多的人。他们打着灯笼都往这处涌了过来,万簇灯红摇曳下,照亮墙头。但见一位白衣绰约的贵公子玉立墙头,银辉毯上白衣,勾出淡淡荧光。浑似姑s_h_è !他神情散淡,从高处悠然下望,眸光一睇,眼角眉梢都带了说不出的风流。

“吴遵路是谁?”

“我便是,公子找我?”一位颇显浩气的青衣文士走了出来。

“我不找你,只是来给你带个东西。”

“这是……?”

白玉堂淡淡一句是火药,说完往下随手一丢。衙役大惊,连忙往前一扑去接那下落的坛子!白玉堂惋惜的摇摇头,掠身落到吴遵路身前。把那坛火药给了他。“剩下的在披香帘卷歌台下面。”

“你是……包大……”

白玉堂不答,兀自转开话题。“爷忘了给你说,你最好派人去广福寺收拾下……否则那些尸首就化为死灰了。”

翌日。

常州府紧闭的两扇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随着大门的打开,大堂上高悬的匾额也渐渐现出全貌。

匾额上书:【惠洽两江】

吴遵路便往大堂上一坐,一拍惊堂木。“升堂!”

此事不表。

白玉堂在常州并未逗留很久。事实上,白玉堂来常州是为了一封信函。

那日他正在金华白家饮酒,忽然看见自家槐树飞过一只熟悉的白鸽。心里想着那猫总算有些良心,便飞身上树,取下了那只鸽子脚下的信笺。鸽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抖擞着羽毛朝白玉堂撒娇,白玉堂笑着揉了揉它小巧的脑袋,一手展开信笺。

信笺的确是从汴梁来得,却不是那猫的笔迹。

这信是拜托白玉堂帮忙的。

如今万事皆了,白爷可要回去了。

可忽然,他的眼光凝在一处,再也移却不开……

竹筠洁如玉,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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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早红,初绽的桃瓣轻薄如翦,开得清淡也风流。

这便提点了展昭,也是时候该给那人寄封信了,可提了笔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白玉堂总说他的信不看也罢,反正无非是他展昭骗人的话。

“猫儿,你也就只有在信里是安好的。”白玉堂这么说的时候,还翻出一沓以前写过的信,在其间指出【展某万事安好】一类的词给他看。

可无论展昭的信写成怎样,白玉堂从来也没有真的不看过。

【白玉堂亲启】

展昭在宣纸上落了那人名款,算了算时日,那人此时应该在金华。便欲将信往金华寄去。

劈——啪啦!

府里突然炸开一声爆竹脆响,欢声乍起。淡淡的硫磺味曳来,他不禁抚上手旁尚未揭开封泥的女儿红。今日包拯他们要陪同皇上同诣上清宫,并不在府里。

偷得浮生日闲。真是难得,难得。

奈何皇上虽予了假,府里那两位也让他晚上定要前去花灯会看看,可是没了那人相陪,灯红流银,剪彩星树……无非过眼之花,又有何滋味?

元宵夜,毕竟还是要闹得起来才算得趣。

虽说如此。

三鼓之时,他还是顺着汴河一路走过。

春夜犹寒,天幕爆出几多明艳。金烬星屑,洒散成雨。烟光如潮涨漫过樊楼上一层层瓦,楼上阑干,小红纱灯悬了一线。河岸两旁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汴河畔设起灯廊,廊侧有一木牌,雕镂成诗:[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覆灯其上,明灭可爱。每走十步.各立一竿,竿上飞线系有花灯,远近高低.各有不同,水缦廊桥,灯彩轻晃,玉壶光转。

展昭取缓坡向上,满陇花雨。忽路过一处,有人吆喝着卖水灯。展昭含笑信手取了画莲水灯,提笔在荷瓣上写了一行字:愿盛世民安。

便放灯入河,盏盏莲灯飘转而下,似明河上开了朵朵红莲,莲瓣着火欲燃……

御街上行人似蚁,攒动如流。

展昭恰经过演练吞刀子的那处,忽然街上传来喊声:“让开!让开些!爹,爹爹!我要旋炒栗子!”一手拿着糖葫芦的小孩迎面撞入怀里,展昭才把那孩子扶起,那孩子又匆匆忙忙跑远了。

心念一转,忽觉不对,他一摸腰间竟然空无一物!他心里一惊。竟被方才那孩子摸走了荷包……这让他哭笑不得。

若是被摸走了银两,但还好说……只是,那可不是!

他只得推开行人,匆忙去追那孩子。心里不断念着:那可是放着……

好不容易追上那四处乱蹿的孩童,展昭蹲下身,尽量温柔的开口:“小弟弟,你叫什么?”那孩子扑扇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展昭直发笑。“小猫!”

展昭咳了一声。“小弟弟,你刚刚有没有捡到什么?”小孩子摇摇头,还是拍着手说。“小猫喵喵~”却见展昭一脸苦恼的望着他,那小孩低下头认真思索,半晌才抬头试探了句:“……娘?”展昭有些急了,也顾不着孩子说的什么,本是童言无忌,何须在意?他追问:“就是一个白色的锦囊,上面绣着很漂亮的花……”

“没有没有……”那孩子一口否认。展昭无可奈何,正想再试一遭:“那是很重要的东西,能……”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人从身后擒住肩膀。“猫大人欺负无知幼儿,真让白爷开眼了啊!”

是他!

惊喜回头,只见那人摇扇莞尔,可不就是白玉堂?

白玉堂揶揄了句:“猫大人手痒了不成?竟跟小孩子玩起来了。”展昭一记白眼过去:“我找……”一句话却被噎回肚里,他看着白玉堂摊开握着扇柄的手心,白玉雕的老鼠戏猫正好好地卧在这人手心里。

“找这个?”

白玉堂轻笑,“爷给你的信物,丢了可认罚?”

那被两人遗忘在旁的孩子,此时居然扯了扯白玉堂的袖子。待白玉堂终于肯回头看他,他拽着白玉堂的袖子让他往卖着旋炒栗子的地方看。对上那孩子盈满深情的眼,白玉堂无奈的走向那处,买了一包拿给那孩子。

“泽琰……”

白玉堂轻咳一声,嘴上还是说道:“怎么样?不服气呀?你弄丢爷的东西,难道不该罚?”展昭却只注意到白玉堂负在背后的一只手,他打眼望去,白玉堂却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一把扇子展开隔了两人距离。“展大人这是要做什么?羞不羞啊,老往白爷身后瞅?”

展昭挑眉看向他,一笑:“方才错身而过,看见白五爷背后似有秽物,想看清楚……”话还未说完,他就以剑上流苏打开白玉堂的扇子,一手探向他身后。白玉堂取笑了句,展大人耍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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