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下+番外——呆呆呆呆呆【完结】(18)

2019-06-11  作者|标签:呆呆呆呆呆

从东方不败的手中拉过马缰,安阳翻身上马,而后也不管旁边的东方不败径自骑马往前走。刚等他走出两步,便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声传来,随即一具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略略回头,安阳看着背后东方不败,咬牙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是么?那我等着。”

两人一骑跑了近两个时辰,没有吃早饭的安阳到底是撑不住了,勒住马匹在路边停了下来。下马解下自己背上的包袱,安阳从里面翻出几个馒头,放进嘴里一个咬着,随手递给东方不败一个。

东方不败出来的时候也未曾吃饭,这时也已经饿了,见安阳递过来的馒头眉头皱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吃饱之后两人继续上路,安阳怕官府追捕并不敢进城,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安阳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找人家借宿。两人纵马来到一个小村子。因为地处偏僻,村子里的人很是淳朴,见两人也不像是坏人,就由村长带回了家。

说来也巧,今日正是村长的六十大寿,虽然安阳跟东方不败是两个外人,但村长毫不在意,等自己婆娘弄了几个菜之后,便拉着安阳和东方不败在桌边坐下,拿了几只硕大的碗提着坛子倒满了自家酿制的高粱酒为过来道贺的人一一满上。

看着面前那只宛如海碗的酒碗,安阳不由眼睛发直,面上也有一丝僵硬。安阳有心想要把酒倒掉一些,但抬头看了一圈儿周围的几人,发现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的往这边瞟,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大骂东方不败这个祸害。

当酒桌上本村所有的人都向老村长敬了酒,安阳知道躲不过去了,端着酒碗咬牙站起了身。

“初来贵村,也不知今日是村长的大寿,没有来得及准备贺礼。这碗酒就代表我的心意,祝村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村里的人没有几个能识文断字的人,如今听着安阳文绉绉的话心里很是舒坦,端着酒碗豪爽的一饮而尽。

安阳不善饮酒,前世的时候有应酬大都推掉,如今见着老村长对着自己一个客人,也算晚辈这种喝法,思量着自己若是不喝完也不合适,于是咬牙将一碗酒尽数的灌入腹中。东方不败不像安阳,开口跟老村长说了句吉祥话,便不再言语。老村长有心想要劝酒,但是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瘦弱的身子也不再开口,招呼着众人喝酒吃菜。

一顿饭没吃完,安阳已经醉了。为了防止自己醉了发酒疯,安阳便借着尿遁的理由去了老村长家屋后的小树林儿吹风醒酒去了。

东方不败本来就不喜这样的场合,见安阳去了许久都不回来,跟老村长打了声招呼寻着刚刚安阳走的方向找了过去。大约找了一盏茶的功夫,东方不败在树林里的小溪边找到了正在抱着头低声呜咽的安阳。

东方不败知道安阳是想起了已经过世的老太太,知他已经忍了一路,也任由他自己在河边抱头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安阳止住哭声就着小溪洗了洗脸打算回去,待他转身看到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东方不败,安阳眼神闪了闪低头走了过去。

两人沉默的回到老村长让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安阳径自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梁出神。东方不败不欲与安阳同床,心中计划着坐在桌边对付一夜。不过还未等他合眼便听到安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其实我心里是恨你的,如果不是你我娘亲也不会死。但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怨我多事,如果不是我一时心软把你带回了家,之后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我守着那个小茶摊,我娘守着我……”

说到此处,安阳的声音又有些哽咽,东方不败回头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安阳,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难受。

“虽然如此,但我从未真正后悔救了你。如果所有的事情重来,我当初的选择也不会变。可我就是恨,我想如果我杀了你我就不会恨了吧。”

说到这里,安阳翻了下身对着桌边的东方不败。

“你总是怀疑我是谁派来你身边的,其实谁也没有派我,如果真的有,那就是命运。命运让我前世早死来到这里,在那个小山村平安长大,然后遇到了你。”

47、小狐狸设计逼大叔

三天了,万俟明风借口躲着白溪樊已经三天了。白溪樊知道原因为何,可是事情已经摊开说了,想要挽回那已是不可能的。

起初白溪樊发觉万俟明风躲着自己的时候,心中有些难过,也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冲动。但是想到如果自己不说,那万俟明风永远也不知道,心中倒也释然了。所以该吃吃,该喝喝,日子竟比以前还要顺心。

借口不回府?可以,反正这里是他的家,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万俟明风总有一天得回家吧。有事儿要忙不肯见?行!你总有忙完的时候吧,你不能不洗澡不吃饭不睡觉吧,总归有闲下来的时候吧。

无赖的白溪樊就抱着这样无赖的态度算是跟落跑的万俟明风耗上了……

迟月国使团明日便要到达大齐京师,张岳为白溪樊准备的正装也已经做好了。伺候白溪樊穿在身上试了试,张岳蹲在地上扯了扯白溪樊下摆,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小公子穿上这身儿衣服就是好看。”

闻言,白溪樊拉着腰带的手不由顿了一下,仰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张岳不满的说道:“叔叔这话的意思,是我穿其他衣服就不好看了么?”

“哪能啊,小公子穿什么都好看,就是穿那个小肚兜也好看。”

听到张岳揶揄的话,白溪樊对他撇了撇嘴,心想有这么夸人的么?

“大叔还没回来么?今天是不是又不回来了?”

“不知道,不过刚刚差人传话回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让小公子自己一个人先吃。”

张岳的话音落下,白溪樊脸上不由升起一丝失望。哦了一声转身默默脱下身上刚刚穿好的衣服,换上刚刚的旧衫提着万俟明风送他的短剑便向练武场走去。张岳看白溪樊瞬间变了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心,忙命人收拾了屋子里的东西抬脚跟了上去。

平日里万俟明风可以说把白溪樊放在心尖儿上疼并不夸张,以前无论再怎么忙,再怎么晚回府都会去白溪樊房中看看。这几天张岳觉得自己主子好像对白溪樊在慢慢的疏远。这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白溪樊不可能没有察觉。看着白溪樊虽然每日里依旧展颜欢笑,但眉目间却不难看出其中的失落。张岳虽然心疼,可是也没办法。毕竟是自家主子,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努力照顾好白溪樊,尽量让他开心。

如今守在一旁看着烈阳下白溪樊咬牙舞剑的模样,张岳心里不由一阵心疼。刚想上前让白溪樊歇一会儿,却看到手持短剑的白溪樊力竭摔倒在地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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