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朵栀子花 上 by:江边一朵云【完结】(39)

2019-01-26  作者|标签:江边一朵云

“我说咱俩是好朋友,他还不信,说我骗他。”

狼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又躺回去看着山洞顶。

雪生笑了会,发现狼没有欣赏他的幽默,有些不满的拿手肘推了他一下。

“喂,不好笑么?”

“有什么好笑的。”狼没好气的顶了他一句。

雪生的笑容一下僵在嘴角,冷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收回去。

他想了半天,忽的一下坐起来,跨过狼点上烛。

狼转过身去不和他说话,他使劲将狼拽得翻过身来。

“干嘛!”狼皱着眉瞪他。

雪生不服气的瞪回去,认真道:“我今天扯你尾巴是我错,我跟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这么和我冷战。”

“没和你冷战。”狼将眼移开,雪生不依的一脚跨过去坐在狼膝盖上。

“我不叫雪生上来住了,大不了以后他上来的时候我多送点吃的让他带下去,你别生我气了。”

狼讷讷的躺下去,拿手枕着头道:“我没跟你气这个。”

“那你在气什么?”雪生两手撑在狼头的两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狼看。

狼被他看得有些愣神,不好意思的将头转过去点。

雪生凑的更近了点,呼出的气湿润了狼的感官,两人之间的气温忽然升高了点。

“哎呀,没事了,睡觉。”狼伸手拉住雪生的腰,才一用力,雪生噗哧笑起来。

“你别挠我!”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一失去平衡,滚在狼的身上。

狼闷闷的哼了声,雪生的手要死不死的盖在某个比尾巴更要命的地方。

“别闹了别闹了。”狼抱住他往旁一滚,两人上下关系颠倒了一圈,雪生眨巴着雪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狼看。

这么安安静静的对视了一会,狼一声长叹。

雪生尚没明白过来,狼已经将头埋在他肩胛里。

闷着气笑了声,雪生迟钝的犹豫半天,轻轻将手放在他背上拍拍。

狼的声音由笑变成一种说不明白的类似呜咽。

雪生被他吓到,手忙脚乱的抱住狼的背一遍遍顺着气。

“哎呀,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狼从他身上移开,将头闷在枕头里不去看。

雪生心口忽然有些闷得慌,狼这个样子他从没见过,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着,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他皱着眉,将自己的身体压上去,抱在狼的背上。

“雪生,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不见了?你要去哪里?”

“我是狼啊,不能和你一直一起的,我们总会分开的。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要记得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你说什么胡话哩,我们在菩萨面前发过誓要一直一起的,你可不许丢下我。”

“有时候……有时候不是我不想就真的可以不用的,你懂不懂。”

狼忽然有些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

雪生怔怔的趴在他背上看着他头顶的漩,一个人自顾自的喃喃道:“我从小就克死我娘,后来是我爹,村子里人都不喜欢我,只有水生肯和我玩。现在我遇见你,你又说不要我了……”

“我没不要你。”狼一个翻身把他抱在怀里面,“我只是给你一个假设,若有一天我离开了,你要一个人好好的。”

雪生拿背对着他,冷笑一下。

“不想要就不想要好了,又不是没一个人过过。谁稀罕。”

狼一怔,雪生的音调霎那有些荒腔走板。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个人就一个人……”

狼皱着眉将雪生板过来,雪生将头埋在他胸口上蹭。

狼长叹一声。

“怎么了?”

“难受。”

“哪难受?”

“心口痛。”

“为什么痛?”

“不知道不知道。”雪生有些怒意,“反正一听你要走我就难受。我肯定是生病了。原来我家隔壁的张大爷的儿子就是心口痛,痛了好几个月没药医就死了。”

“雪生……你是当真不懂么?”狼头大。

“懂什么懂。”

“你这不是什么心口痛的病。不过也算另一种病。”说着,狼忽然勾起一丝笑意。

“啊?什么病?”雪生紧张起来,仰着头巴巴的看着他。

“这个啊,叫做相思病。”狼贼兮兮的手悄悄滑进雪生的衣襟里。

“呸呸呸!谁和你相思了!”雪生再笨也反应过来,脸又红起来,这才发现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他的衬里撩了起来。

他忙按住狼的手。

“你……你干嘛撩我衣服。”

“乖,让我看看你。”狼的笑容温暖得不很真切。

“我有的你也有,有啥好看的……呀!你干嘛摸我那里!”雪生一下将身子滑开了些,但收效不大,又被狼拽回去,胸口被他的手盖着很温暖的同时也有一点点瘙痒。

“说了不准摸了!呀!”雪生慌乱的抵挡着狼的手,一抬头嘴就被他封住。

既然……既然我们都不想提离开的话题,那就在一起吧。

死就死一次,有什么大不了。

狼闭上眼狠狠的吻着身下的孩子,那股熟悉的味道冲进他的鼻子,惊心的暧昧,揪得他整颗心都痛起来。

“哎呀,小狼~”雪生的声音转了音调。

狼在他身上燃起的火星一点两点燎原,却无法避忌。明明觉得害臊,却想着迎上去得到更多。

雪生扭着身子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别摸那里!脏!脏……”雪生喘息起来。

狼摸着他的下身,才一两下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血液从头顶倒冲下去,集中在某个地方。

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官消失不见,只剩下快感。抓不住的快感还有叫他无法回应的燃烧。

“你……你在干嘛……”雪生喘着气手指抓在狼的头发里,眯着眼问。

狼稍稍抬头,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微笑道:“不是说你像我娘子么,那我们现在来行房。”

“呀!我听水生……说他二姐姐和姐夫行了房就会生效娃娃,你不是要我给你……给你生个……嗯,嗯,小狼吧?我是男娃……我……生不了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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