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下)【完结】(20)

2019-06-10  作者|标签:花臂熊猫

  “周日。”张茂点点头。

  “周六呢?”蒋十安往下走了几级,离的太远,张茂便看不见那轮廓了。

  “周六自习。”张茂摇摇头。

  “那好吧。”蒋十安皱眉一瞬,又展开说:“周日就周日。”他对着张茂挤眉弄眼,张茂知道他的意思。往常他都觉得难堪和恶心,今天难堪全然消散了,他低低应了一声“好”,抬脚便往上走。蒋十安以为他害羞,一面往下蹦一面说:“那我周六晚上来你寝室接你啊!”

  蒋十安不知往下跑了多少级,听着是快到一楼了,可远远还传来他一声快活的叫:“哟吼!”

  张茂往寝室走,也感到了些许的快意,不过原因和蒋十安截然不同罢了。

  纵然张茂不怎么见到老畜生让他人生轻松些许,但小畜生的照片却不时要从他的手机里蹦出来。晚上,他们四个在食堂吃饭,蒋十安忽然发来一排照片,张茂不小心点开,旁边汪新元眼尖地看到了:“这是谁?你儿子啊哈哈哈哈!”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张茂还是一瞬间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掩饰x_ing地碾碾指尖的筷子,说:“不是啊。”

  “你哪个亲戚的孩子啊?”白文行含着筷子凑过来,八婆地问。

  “我表弟。”张茂继续撒谎。说完谎他就感到一阵无奈,果然一个谎言需要另一个谎言来圆。“这孩子,”汪新元捏着油腻腻的下巴和嘴角评论,“长得挺好看,可爱。”他眯着眼睛端详半天手机屏幕上的孩子,忽然敲着桌子说:“长得贼像你表哥了。”

  “我表哥?”张茂一时没反应过来,话脱口而出才明白过来是说蒋十安,他赶紧点头,“对,是像他。”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了一下,下一张是蒋母抱着孩子,汪新元和白文行立刻不行了:“嗷嗷,女神。”他俩把张茂的手机抢过去,脑袋挤在一处看:“嗷,女神母x_ing的光辉照耀着我。”汪新元夸张地把手机抱在自己怀里,抱孩子似的摇。他又看了一眼才还给张茂,一脸意犹未尽,酸溜溜地说:“凭啥蒋十安可以有这么年轻的妈。”

  汪新元对蒋十安挺有敌意,原因有二,一个是蒋十安是他女神生的,他不舒服;二一个是蒋十安来学校之后,连他女朋友都说蒋十安长得帅,他极其不爽。不就是个娘们唧唧脸的货,汪新元使劲儿往嘴里塞米饭,斜眼瞧着张茂的侧脸,心想还是他兄弟靠谱点,不娘,正派男人。不过长得是真跟蒋十安不像一家人。

  汪新元悄悄地在脑袋里推算:一般都是儿子像妈,按照蒋十安妈妈的长相,身为姐妹的张茂妈妈也该是个美女,那么由此可推,张茂和蒋十安应该长得差不多才对。张茂和蒋十安不说天壤之别吧,毕竟人也就俩眼睛一鼻子一嘴巴,但那差别也太大了吧。汪新元乱七八糟地想着闲事儿,过了许久也没有论断。他吃饭是最爱边说边喷边吃的,今天一下一言不发,大家都不大适应。

  “我吃完了。”白文行放下筷子。翟利也吃完了,低头玩手机。张茂看了孩子的十几张照片儿,早都被恶心的食不下咽,更是不想吃。汪新元手忙脚乱把垃圾刮进盘子里:“不吃了不吃了。”

  他们四个勾肩搭背往外头晃,迎面来了播音系的几人。

  播音系的人明显的很,不论高矮,都瘦得像一根根的面条,面条根上c-h-a了个小小的丸子似的脑袋,丸子上画着五官。那堆挂面c-h-a丸子里头一根面较为粗,就是蒋十安了。蒋十安周围就跟高中时候一样,围了一群男男女女,他才刚来学校几天,就能混到中间的位置,双手c-h-a着口袋跟旁边的同学谈笑风生。

  “弟弟!”张茂下意识就要往白文行的身后钻,蒋十安老远一声给他叫的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什么精神病就在食堂这么大叫。坐在附近的人全都转头看他们,张茂硬着头皮走过去。蒋十安不过几小时又见到他,立刻笑起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弟弟,你吃晚饭啦?”他声音叫的亲热,张茂纵然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听到这嗓音也颇为恶心,只好点头:“吃完了。”

  “这是你弟?”蒋十安旁边站着个跟他一样高的男生,只是瘦不少,但脸长得异常英俊,而且相较于蒋十安的y-in柔颜色,他的五官大方端正——是传闻中的标准主播相。张茂对着他点头:“你好。”男生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出是哪里人,歪歪头说:“我叫季嘉丰,蒋十安的室友。”张茂发现他看除了蒋十安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正面的,要是蒋十安做这么个歪脑袋的动作,他非在心里翻白眼。

  “这我弟弟,”蒋十安紧紧搂着张茂给别人介绍他,他的手掌又大又热,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也能感到那种带着不明意味的灼烧,手指肩膀上揉着,“他是计算机系的。”他说完,肚子发出一串儿叫,一起来的同学都笑。蒋十安在张茂面前丢了脸,脸色有点差,不过这是大学,没人给他搞众星捧月那一套,更没人会看他的脸色。蒋十安讪讪放开张茂,同学都走去买饭,张茂寝室的几个人也走到了倒垃圾的地方,他胆大包天地贴着张茂的耳朵,几乎是亲着他说:“想你了。”

  他说完就走,根本不给张茂反应的时间。张茂抹了抹耳朵抬头看他,蒋十安正倒退着走,放肆的样子也不怕滑倒在地,他见张茂终于肯赏他一眼,举手朝他挥了挥。

  一整个晚上,张茂都在挠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被蒋十安呼气那几下难受到现在,完全没想到是翟利在想他。如果“有人想你的时候耳朵会发红”这个弱智小学生恋爱语录是真的的话。

  翟利确实在“想”张茂。此想非彼想,并非“思念”,而是“思考”、“探究”。晚饭过后翟利就跟室友们告别,说自己“回家去了”,他慢吞吞走在去公寓的路上,心里思索着各种事情。从他的身上大约可以印证一句话,所谓“心思多的人长不高”,繁重而隐秘的各种思想,以及聪明令他喝牛n_ai猥琐发育多年身高依然维持在一米七出头,稍微弯腰驼背点连一米七也够不上。他缩在羽绒服里行走,完全没意识到背后跟着个人。

  北京才下过雪,雪被车轮碾得泥泞,要是走快点那裤脚必然遭殃,坐哪哪都是大泥点子。翟利爱干净,但在北京,他的爱干净也就演变成了爱矫情。一双鞋在北京穿不过半天一天,表面上就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看的他无奈。翟利上个学期大一刚来的时候,还花心思去擦去刷,到了今天,就跟南方女生终究要习惯北方满目晃荡r-u房的大澡堂一样习惯了。但他仍尽量避免弄脏鞋面,沿着墙根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慢慢走。

  身后跟着他的人高而壮,遥遥在早黑的天色里投下壮硕的影子,光那影子就能把翟利整个装进去。他在前头想着作业,对后头朝着他慢慢伸出的一双大手毫不知情。高壮男人嘴里喷出的雾气像是朵云似的笼着,他呼吸得大口,呼哧呼哧的,翟利终于朦胧听见。

  此时他两人已经走进小区,转到了他们那一栋的前头,四下无人,化雪天没人出来犯傻,只有他俩在寒气里踱步。翟利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男人猛地按在了墙上,他的嘴唇被狠狠吻住。翟利下意识抬脚就要狠踹来人裆部,那粗大灼热的舌头一探进他嘴里,他就翻了个白眼张开嘴和他唇齿交缠,一面在他腹部捣了一拳:“吓死我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埋怨,只余下被吻出来的喘和腻。

  两人舌吻许久才分开,小区里的路灯亮起来,照亮了翟利被吮的s-hi润的嘴唇,他抹了一把上头的口水,放在嘴里吮吸:“老公,你不是今天不回家么?”他们吻着吻着,他的腿已经缠在了男人粗壮的腿上,大腿根顶着他的裤裆。已经到了楼下,他直接就这么夹着翟利进了楼道。

  他们在电梯里挺规矩,只架住身体站着,看上去就跟受伤了搀扶着一样。可开了门,男人就一把扛起翟利大步走进卧室,猛地将他摔在了大床上。翟利从床上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在床下脱衣服——羽绒服的帽子揭下来之后,他的脸就露出来了,赫然是白文行口中崇拜不已的学长,戎泰瑞。

  屋里暖气足,翟利将自己几乎剥的精光,岔开两条蜜色的腿露出中间浅褐色泛着红的屁眼,任谁看都知道他那个地方被用过无数次,远远地都泛着股s_ao气。戎泰瑞就喜欢他的s_ao,那屁眼被他用舌头,用手指,用j-i巴玩过无数次,可他还是想要,想要的发疯,怎么也要不够。他见到周围那点黑色的软毛,下头巨大的y-in茎就升旗了,眼见着越发的粗大,头部整个从包皮中涨出来。

  他从床下慢慢爬上来,那根可怖的y-in茎看了就叫人头皮发麻,可翟利却喜欢地轻喘。他强行按捺住自己狗似的爬过去在他胯下嗅,把那柄大东西捧起来按在脸上摩擦的冲动,掰开自己的双腿,玩着y-in毛和睾丸呻吟:“老公,快过来,我给你lū 。”戎泰瑞爬过来,直接把胯塞到他的面前去,握着y-in茎用硕大的龟*敲他的脸颊,用上头的粘液涂抹翟利脸上那小小的眼镜:“我不想要手,我想你给我吃。”

  “唔……吃就吃。”翟利把y-in茎捉住,反手包住龟*用掌心摩擦他敏感的马眼,戎泰瑞立刻重重地喘,一连串地骂着s_ao货。他听到这种辱骂兴奋得不得了,脑袋里那些混乱的想法全都一扫而空,眼里只剩下这根深褐色的大r_ou_木奉。翟利揉着他的y-in囊,指尖缠住他浓密的y-in毛玩弄,在学校总是平淡地抿成一条的嘴唇 y- ín 荡地撅起来,眯着眼睛说:“我要老公自己送进我嘴里。”他说完便把嘴巴“啊”地张开,露出里头红红的舌头和雪白的牙齿。

  戎泰瑞见他玩这个见得多了,也不着急,就托着j-i巴在他嘴唇周围摩擦,上头溢出来的 y- ín 水涂抹在他的唇角和人中下巴上。翟利见他存心耍自己,侧着脸便去追那根他爱的要死的y-in茎,嘴里求饶:“老公,给我吃,求你了老公。”他一双写字按键盘的手在戎泰瑞精壮的八块腹肌上拼命地摸,像是水鬼的手,要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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