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种田修仙之遇见(修真)上【完结】(5)

2019-06-10  作者|标签:

林峦老子修仙科学家,老子不知道

卷毛儿:说几个当时著名美人儿。

林峦老子从出生就跟着一个女人到处跑,没看过别的女人

卷毛儿:你还是高中生吧?背下历史唯物主义的定义。

林峦老子没上过高中,老子不知道

卷毛儿从床上蹭下来蹲在林峦对面,很温柔的拨了拨林峦额前被烧成狗啃的额发,呲出一排小牙齿,慢悠悠问: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话呢?

林峦眼前就是那只放大的右手,很长很大很骨感,青色的血管藏在过于苍白的皮肤下,上头隐隐还有抽完血消毒用的酒精?味道。这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正轻轻撵揉着一缕尾端焦黄的头发。已经烤脆的头发在指头的撵揉下碎成粉末,纷纷落下。

配着慢悠悠(阴森森?)从胸腔发出的声音,好吓人

林峦想了又想,意思着说:能?好?怎?

卷毛儿显然没有听懂,再一次打开屏幕。

林峦继续努力:何弃疗?然并卵重要的事要说三遍主要看气质

这绝对不是卖萌!

当年的流行语,往往存活不过三个月,然后永远都不会再在人们的对话中出现,而且很少出现在可以流传后世的文学作品和文献资料中。这种死去的符号,只有特定时间地点的少部分人才能掌握,而会使用,甚至仅仅只是知道这些符号的人,往往带着鲜明的时间标记。

用来证明自己,再容易不过了。

当然前提是眼前这个卷毛儿的数据库里还能找到这些词

卷毛儿查了很长时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林峦体已经力不支,昏昏扒在墙上,整个人就要倒在地毯上了。

林峦在轻微的耳朵蜂鸣中睁开眼,卷毛儿正用刚才绑他的绳子捆他的脚,手上的力气很大,绳子深深陷在脚脖子里。林峦下意识想要挣扎。

卷毛儿一边儿手上使劲儿制止他,一边儿笑嘻嘻说:看来你真的是个整天混迹社交网络的小毛孩儿,啊,真扫兴,什么用处都没有。现在已经很晚,我要睡觉。

然后粗暴的随手把林峦翻了个面儿:为了安全,我要把你绑起来,希望你谅解。

林峦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腰后,并且用一根短短的绳子和脚上的捆绑连在一起,这使他只能像只反过来的虾一样弯着贴在地上。整张脸都埋在刚才还踩在脚下的驼色长毛地毯里,鼻子里充满了绒毛和淡淡的灰尘味道。

谅解个狗屎!

随即,他又被翻了过去,变成一只倒在地上的虾子。这个新姿势比上个要好一点,只有半张脸埋在地毯里,呼吸不再受阻。

卷毛儿的脚就停在和林峦鼻子不到一寸远的地方,这让林峦努力往后仰去。

头上淡淡说:啊,我要抓紧时间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班。晚安,古代人。

说着整个房间的亮光都消失了,一阵轻微的机械摩擦声响起。然后除了林峦粗重的呼吸,再也没有其他声音。那个胶囊床重新闭合,卷毛儿和他的呼吸声一起消失在盖子里。

林峦长出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身体各种部位传来不适的感觉,尤其紫府处依旧痛如针扎。同时头脑昏昏沉沉,一阵一阵迷糊弥漫开来,最终战争了疼痛感,昏沉睡去。

再睁开眼,看光线已经是白天。林峦依旧倒在地上,手脚已经失去知觉。一双脚在眼前走来走去,听声音墙壁上开开合合。

林峦期待着卷毛儿。极其期待。

这和他一直以来躲之不及的态度并没有冲突,因为他悲哀的发现:这具身体急着要去厕所。

排泄是种很陌生的感觉,林峦起码已经有一百五十年没有面对过这个问题了。即便偶尔为了口腹之欲吃点什么东西,也是用法术将吃进去的分离出去。

啊,人的身体真是一种很麻烦的东西!

所以修仙就是要脱离身体的桎梏,达到生命的大自由啊!

此时此刻,林峦虚弱的夹着腿,努力仰起头,力图引起卷毛儿的注意。

嗯那个

卷毛儿的大脚丫子很快出现在眼前,随后一股大力将林峦拎起,然后手脚间的牵引力消失。

林峦靠墙坐着,卷毛儿把他手脚间的绑绳都解开。血脉重新畅通的感觉非常痛苦,麻痒疼痛一起袭来,甚至盖过了紫府处的刺痛。

吃。

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杯水,另一只手里还是那种红色小药丸,这次有三个。

水在卷毛儿手里晃荡着,和膀胱处传来的痛压感此起彼伏。

林峦简直要哭上一哭,来纾解下手脚、紫府、小腹传来的各种奇怪感觉。

快吃,我要迟到了。

林峦咬牙隐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那,那个,先去下厕所,行么?

卷毛儿愣了下,突然笑了起来:抱歉,我从来没有养过宠物。然后打开昨天洗澡那处的门,示意林峦进去。

林峦当然想进去,但是他办不到!

这会儿手脚像电视涌动着雪花一样到处涌动着酸麻胀痛,完全不听使唤好嘛

林峦在地上蠕动了会儿,试图站起来,但显然没有成功。身体刚刚离开地面不到一个头的高度,必须用手找个支点,刚把手伸出去,整个人就倒了。

所以说,肉身什嘛的,就是人类最大的BUG!

林峦内心已经泪流满面,难不成要一点点爬过去?!

好羞耻!

可是不爬过去怎么办?!

正在纠结当中,头上小声嘀咕了句:真麻烦。然后那双大脚丫子突然走近。

林峦眼睁睁看着卷毛儿弯下身,双臂一曲,就把自己整个儿抱在怀里还是公主抱!

然后陡然就升高了,虚弱的林峦在这突如其来的高度变化中一阵眩晕,然后就发现自己被放在昨天那个金属洗浴室里。门关上的同时,地面诡异的出现了一个凹槽。

几分钟后,门被再次打开。卷毛儿利落的走进来,伸手捞起林峦,又一个公主抱,将他随手扔在打开盖的床上。

快点儿吃!语气加快,显然已经很不耐烦。

此时林峦的手已经有些只觉,他努力控制着,从卷毛儿手心里捡起那三粒小药丸,一口吞下。

卷毛儿皱眉瞧着,显然还是嫌他慢。伸手就抓住林峦后脑,杯子抵在他嘴边不由分说往里头倒:快喝!

林峦被呛到了,强烈咳嗽着。

卷毛儿探究的看了几秒钟,看没什么大碍,伸手推了下他的脑门儿。

林峦应手向后躺倒。

与此同时,胶囊床的盖子迅速合上。世界一片黑暗。

这是被关小黑屋了吗

身下的触觉非常柔软舒适,林峦向上伸出胳膊,发现不足以伸直。手上的触觉光滑绵软,稍微一用力就是一个小小的凹陷。

这时,整个上盖亮了起来,是那种微微的亮光,极其微弱,一点儿都不刺眼,带点儿些微的绿意,给人舒适的感觉。

林峦正看着,鼻尖隐隐约约有种微弱的味道,有点儿像香味儿,也不太香,完全说不清楚。但这味道引人遐想,让人想得到更多更多,希望它更浓更浓,恨不得浓的化成液体,将整个身体都浸泡在里头才好。

于是林峦就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味道,失去了知觉。

林峦做了很长很长很清晰很清晰的一个梦。

在梦里,卷毛儿成了他的主人,而他自己是一只长着白色长毛的萨摩耶,每天晚上,都蹲在门边急切盼望卷毛儿的归来。

卷毛儿把它从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狗,养成一条半人高的,傻逼兮兮见人就扑上去亲的大白毛儿。带它出去玩球,在草地上跑。卷毛儿扔出一只飞盘,林峦飞奔过去接住,屁颠颠送到卷毛儿跟前,尾巴都要摇断了。卷毛儿拍拍他的头,算是夸奖,林峦瞬间激动起来,伸出舌头恨不得舔遍卷毛儿全身。围着卷毛儿不停的蹦啊蹦啊蹦,突然身下一热。卷毛儿发出狂放的哈哈哈哈哈声你居然激动到撒尿,哈哈哈哈哈

林峦低头看看地上那摊可疑的液体,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好像什么都对。

啊,不管它,主人开心就好,嗷~~

卷毛儿喂他吃西瓜,给他吃西瓜最中间儿那一块儿,自己吃有籽儿的。卷毛儿还给他做酱牛肉,味道好极了。连酸奶都给它喝整杯,别人家的狗狗只能舔个盖儿。

就这样过了好多好多年,林峦老得再也跑不动,觉得自己就要死去了。卷毛儿抱着它,看着它的眼睛,和他说了好多好多话,好多好多很温柔很温柔的话。

林峦觉得,自己能遇到卷毛儿这么好的主人,能有这么幸福的一生,真是幸运,真是幸运。

主人,我好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呜呜呜

这时候,胶囊的盖子被掀开来。

林峦睁开眼睛,就看见卷毛儿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扑上去,伸出舌头,死命去舔卷毛儿的手。然后把头深深埋在卷毛儿的怀里。

深情的说: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第7章:哭泣的卷毛儿

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林峦在卷毛儿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怀里听见昨晚那个胖老头儿结结巴巴的问:你,改了配套程序?

头上传来卷毛儿呵呵的笑声,并一个很得意的嗯。

林峦一个哆嗦,从卷毛儿怀里抬起头,就看到卷毛儿一边歪起的嘴角和老头儿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们使用了精神控制药物,一定的!

若不是神识严重受损,怎么会被这么简单的幻境迷惑(ㄒoㄒ)~~

林峦感觉被深深的侮辱了,迅速后退,直到背后贴上光滑的墙壁。

老头儿叹了口气:他还是个小孩儿,你不要玩的太过分。

卷毛儿笑:你别管。保证我死以后交到你手里还是整个儿的。

老头儿

林峦你走开!

老头儿随手点了墙上某个按钮,出现一个矩形的洞,推出一张造型简约的金属材质椅子,然后又合上了。

老头儿把椅子摆在卷毛儿面前,正襟危坐,一副谈判的架势。

卷毛儿皱眉,没等老头儿开口,抢着说:我不辞职、我不住院、瞟了眼林峦现在我不会把他交给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老头儿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变化,显然对付眼前的场景已经很有些应对经验了。他回手从墙里头又取了同样风格的一张小圆桌和另一把椅子,示意卷毛儿:坐。

卷毛儿像个中二少年一样把头微微扬起,表示:我就不。

老头儿转身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显然是酒的液体,瓶身还挂着细密的水雾,这使透明瓶子里的棕黄色液体显得十分诱人。

老头儿倒了一杯给自己,另一杯放在对面的椅子前。拿起自己那杯,缓缓喝了一口,开启精神导师模式。

平平,这两个字一出口,卷毛儿就皱眉做出一副好恶心的表情。

平平,你出生那天我刚好在医院值班,你爸爸特别开心的跑来,抱你给我看。你当时只有这么大,哦不,还要再小一点儿,这么大。又红又皱,难看极了。当时我还想,这孩子怎么一点儿优良基因都没有遗传。

卷毛儿站累了,拉椅子坐下,用手撑着腮帮子,无奈看向别处。

现在呢,你都长这么大了。而且长得特别好,还比别的孩子更聪明更有头脑。老头儿握着杯子,眼睛盯着杯子里棕黄色的透明液体,杯壁里头挂着黄色的印记,外面蒙着淡淡白雾。如果小莉亚还活着,应该也有你这么大。当年我还想,你也许会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卷毛儿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深深来了一口,死死盯住老头儿:那是你的错,我早告诉过你。

老头儿紧紧抓住杯子,骨节发白,轻轻说:我知道,是我的错。当时就该早早听你的。又来了一口之后,看着卷毛儿,眼神幽暗深远,你父母不在之后,我对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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