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刺激,前后交加,让他临近高潮,可根部又被紧紧握住,想要射发,又被硬堵住,渴望解放成了一种不能承受的痛苦,让他忍
不住落下泪来。
慕容灼再次抽出手指,拿起玉势,放在他的眼前,说道:「听话舔了,我便让你快活……」
岳子安失神地望着眼前的淫具,又看到慕容着眼里的坚决,泪水滴落,模糊了视线,闭上眼,伸出舌头,小小地舔了一下。
「再舔湿点……」
他将那事物含进嘴里,竟带着一股腥黏味道,是刚慕容灼手上沾染的体液,一口吞了,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变
得有多么淫荡。
慕容灼看着,等他全部舔过,连上头每一处的纹路都有了水泽后,便一把拿了出来,对准后穴,慢慢刺了进去。
岳子安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痛苦地纠结起来,慕容灼扶着他的腰身,轻声说道:「放松点……这跟我的一样大……伤不了你的…
…」
岳子安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可以感觉到那事物的大小形状,想要放松,却根本做不到,身体本能地厌恶这种东西。
慕容灼缓慢地抽插起来,只要碰到些许抗拒,就退一些,等他习惯,又进一些,终究让整根玉势没入体内。
他捉起岳子安的手,让他握住顶点,来回抽动,说道:「懂了?自己弄到出来吧!」
内壁被不停地磨擦,可是却没有丝毫快意,岳子安紧闭着双眼,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好像已经不是个人,而是淫乐用
的器具,失去了该有的感觉,只剩想要高潮的欲念存在,更快速地抽动手中事物,却怎么也达不到高峰,无可言喻的苦涩,从心
里涌冒出来,难堪到想要毁掉自己的冲动,可是为家人复仇的执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睁开眼,看着慕容灼,哀求说道:「不行……殿下……这个不行……」
看着岳子安自慰的模样,慕容灼也觉得难以忍耐,汗湿的黑发,黏在姣好的瓜子脸上,原本清澈锐利的眸子,蒙上层层水雾,像
是要勾引人地看着自己,嘴唇已经咬到红肿,几乎像血色一般的艳丽,全身被情欲折腾地通透,伸手一摸,背脊上是一片密汗,
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软糯,秀色可餐到让人想连皮带骨地吞了他。
他脱去衣物,抱上了岳子安的腰,猛然把玉势一抽,换上自己早已胀大发红的性器,一入到底,狠狠抽动起来,说道:「麻烦…
…果然还是非要男人不可……」
岳子安被推倒在床,侵入的痛楚让他睁大了眼睛,定格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慕容灼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加快律动着,交合的下
身,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羞耻地让人不想听见。
浑身像陷入热潮里,晕眩地不能自制,岳子安弓起身躯迎合,攀着慕容灼的肩头,一声接一声地浪叫着,销魂蚀骨的快意,让脚
趾头都忍不住蜷曲绷紧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不停地喘息,耳边皆是彼此的灼热气息,体温炽热相贴,再也分不出彼此,岳子安低呜一声,就这样泄了出来,白
浊的精水,弄湿了贴合的下腹,身躯像绷断的弦,倏地软了下来,但慕容灼却没有停下,扶着他的臀,更加深入于体内,毫不餍
足地继续着,直到他丧失知觉,才有一股灼热射入那收缩的肠道。
慕容灼缓慢地退出身来,起身歇息片刻,接着披上衣物,轻声唤了勤务小兵拿来水盆与布巾。
他用水沾湿了布巾,像是碰触着宝物一样,轻柔地擦拭过岳子安的全身,连腹部股间的浊液,也收拾干净,然后才擦掉自己满身
的汗水。
等两人的身躯都已是清爽,他才放下布巾及解药,重新躺回床内,将岳子安拥在怀里。
慕容灼听着低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岳子安已经熟睡,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捉起他的手,玩弄着那修长手指,最后十
指相扣,像是牵手一样。
在耳边呢喃说道:「一路平安。」
他将头靠在岳子安的颈边,假装像是情人般的交颈而眠,渐渐入睡。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士兵走动的声响,岳子安睁开眼,惊觉已是准备的时刻,他甩脱慕容灼的手,坐起身来,慕容灼放开怀
抱,默默看着他着装拿药,大踏步地离开自己营帐的背影。
岳子安快步走回自己营帐,换穿上黑甲战袍,玄色兜鍪,腰间配上长剑,准备叫小兵来拔营收拾时,却发现帐里的小几上,放了
封自己不曾见过的信。
第6章:游说
岳子安展开书信一读,竟是自己以往在东霖国所写的诗词,他轻轻抚过字迹,忆起当初名震东霖翰林的风光。
「将军,可要启程了?」
帐外传来林惜之的叫唤,他把书信藏在胸甲之内,走出营帐,说道:「可有何人入我营帐?」
林惜之说道:「若无将军命令,谁也不敢入内。」
转念又是一笑,说道:「就我这个副将,敢不怕死地来唤将军你而已。」
他满是怀疑地看了林惜之一眼,说道:「叫人来收拾营帐,准备出发。」
「是。」
一刻之后,先锋军备妥,三万骑兵骑上战马,一阵马鸣嘶叫后,策马向鹿鸣城奔驰而去,其馀军士也开始收妥,准备出发。
奔驰五日,一路上军士都以乾粮为食,直到第六日,终于接近了鹿野平原边的蹄水溪,这才停行扎营,让士兵们起锅煮饭,休整
一日。
岳子安前去巡逻营地,到了黄昏才会到自己帐内,又在桌上发现了另一封信。
他拆开来看,写得竟是岳家当年的冤案,指出岳翰林并无失职泄密之事,而是遭到当今国舅的设计陷害,意图铲除忠良之士,而
后独揽朝政大权。
信中又再写到,如今国舅仗着皇后太子的关系,结党营私,暗地买卖官职,从中贪污了不少银两,力主将他法办,为岳家及一干
忠良等平反。
岳子安拿出怀中书信,笔迹果然相同,应该是有东霖的奸细混入军中,偷偷在自己桌上放置书信,再仔细一想,只有东霖的三殿
子,才有这般打击太子一党的举动。
他冷然一想,这三殿子果然会收买人心,莫非是打算以此为条件,劝自己帮助东霖吗?
他将两封书信一起藏好,门口就传来音声,说道:「将军,有事禀报。」
岳子安应了一声,林惜之便走了进来,说道:「将军,是否要与中军连系,确认攻城之日呢?」
「嗯,让通传兵快马连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