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增 上——心牙【完结】(49)

2019-06-09  作者|标签:心牙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知道什么是ED?”

“海龟没学过生理卫生?”贺拓斜眼罗统漾裤裆,啧啧嘴,“当然,你是通过实践知道的,同情你,很伤身吧?”

“贺老师,你怎么就认定我是ED?我不得不说你的观察能力有限。”

“哎,不ED怎么能忍受这么久的空床期?连A片,哦不,你们这类人应该是看G片,连G片都没见你看?”

老喜奶还在厨房呢!罗统漾招架不住了,举手投降:“贺拓你好歹是初哥,能不能含蓄点?”

“我就怕我含蓄了你会想多了,以为我心里放不开惦记着你。”

“我爱你!”

“你去死!”

“贺老师!”老喜奶站在厨房门口叫了一声。

“老喜奶,饭好了?”贺拓吸吸鼻子过去,“弄什么好吃的,我就说不该用那么好的油烟机,都闻不到香味。”

“贺老师,请不要再咒罗先生。”老喜奶没让开,很严肃地强调。

“什么?”

“什么死不死的话,请不要再说。年轻人现在仗着命硬乱说话,以后会后悔,人命不经咒。”

贺拓呆立当场。

罗统漾忙打哈哈:“老喜奶经的事多,贺老师我们得听老人家的才不会吃亏。老喜奶,今天吃什么?”

老喜奶叹着气离开了,贺拓还一动不动。罗统漾招呼几声没回应,以为他面薄闹别扭,走过去拉人,手才碰到人,对方竟受了很大惊吓般一下子跳开,然后冲回卧室哐当砸上门。

罗统漾吓着了,冲过去敲门道歉:“贺拓,老年人都怕死,老喜奶说话就那样,你还跟她计较?”

门很快开了,贺拓面色苍白两眼无光:“罗统漾,抱抱我。”

“啊?”还没惊讶完贺拓已直接倒过来,罗统漾忙接住他,肩膀立刻被他紧紧搂住,贴在颈边的脸颊温凉温凉的。

罗统漾愣了两秒,伸出手背圈住投怀送抱的人,那柔韧的腰肢果然与自己的手臂完美契合,真好!虽然有些心驰神摇,罗统漾也不敢过多沉溺,这飞来的不一定是横福,不能贪一时之欢。正斟酌词句,听到怀中人开口。

“去露台。”贺拓说完就撤出拥抱直奔露台。

正是正午时分,太阳白晃晃的,炙热阳光下花花草草都昏昏欲睡。贺拓傻楞楞杵在阳光下,无助而警惕。罗统漾压制着不安,跟过去拉他的手,他马上反手握住,这是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依赖。

“贺拓,怎么了?”

“没什么……罗统漾,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

“我不会死。”罗统漾盯着贺拓,发现他目光躲闪但又强作镇定地扫描着周遭。

“你相信我那样说不是在咒你?”

“我喜欢听你说,”罗统漾暧昧地抠抠他的手心,“我爱你!”

“你去——我去死。”

罗统漾内心一动,把他拖进客厅闷头吻上去。辗转舔舐许久,贪心不足地轻声诱哄:“张开嘴。”

贺拓叹口气推开他:“陪我出去走走。”

这是四十多天来贺拓第一次出门,他似乎对幽闭阴暗的环境有些抵触,进电梯前明显迟疑紧张。罗统漾尝试着去揽他,他马上靠过来,直到电梯到达一楼才推开依靠。

小区依附地势错落起伏,布局大气又不失雅致。外面日头叮得人头皮疼,贺拓还专拣日头下走,罗统漾只得亦步亦趋跟着。

小区的入住率确实很低,多层区还能碰到个把人,别墅区就空荡荡的,粉蝶也不怕人,在两人身边绕来绕去。

贺拓一路东张西望,很不满:“怎么没人?你家房子卖不出去?”

“别墅预售时就告罄了,我们自己家都没留下一套。天气再热点,全国各地来避暑的人就多了,冬天人也多,来泡温泉。”

“没房住的人买不起,买得起的人住不过来。”贺拓喷完粪,礼节性赞叹一句,“绿化比公园还好,那几棵树很值钱吧?”

“大价钱从山里拉来的老树。堂姐学园林的,她的标准就是每一季至少要有‘三色一香’,夏天花色比较丰富,只是香味都被栀子花盖住了。我记得锦大也很多栀子花?”

“学生叫它毕业花。”贺拓飞快掐下一朵,“不准告发我。”

“你喜欢?回头让他们送一盆上去。”

贺拓不置可否,转身回去。罗统漾偷偷留意,见他脸色缓过来了、进电梯也果断了,心才放下来,只是有点遗憾吃不到豆腐了。

进屋后贺拓就盯着栀子花出神,像在追忆什么,又像在做什么决定。罗统漾捡两个菜打热,招呼他吃饭。

“罗统漾,你们为什么不种玫瑰?”

“别墅区后面有个玫瑰园,我们刚才多转个弯就能看到。玫瑰、栀子花,还想要什么?”

“算了,将就一下。”贺拓捧着洁白的栀子花飘过来,单膝跪下,“罗统漾,你愿意跟我做爱吗?”

18.瞎想的办法

贺拓捧着洁白的栀子花飘过来,单膝跪下,“罗统漾,你愿意跟我做爱吗?”

饶是罗统漾久经欢场,也撑不住了,他狠扭大腿一把确定自己不是耳鸣眼花。

贺拓数到十没得到回应,遗憾地站起来丢掉栀子花:“我现在很想找人,哦,是找个男人做爱,你不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找一个?我身上现金不多,人家应该也不能背着POS机出来,麻烦你先借我一点。”

“贺拓你没事吧?”

贺拓耸耸肩回卧室。

罗统漾愣了会儿,怀疑是不是自己疯了?但是,有做不做才是真疯。春心荡漾如梦如幻跟进客卧,见贺拓正对着电脑上的春城GAY吧地图拨电话。他果断拔下电源扔了电话,打横抱起贺拓扔在床上。

贺拓笑起来:“我就说嘛,咱哥儿俩,方便些。”

贺拓还在喳喳喳,气息一堵已被含住,他这回懂事了,主动伸出舌头迎接。几番你来我往,高下立见。不管贺老师平日如何满嘴跑火车,一动真格就显出初哥的嫩气,一开始他还记得牙齿要藏好、舌头要灵巧、口水别乱跑,可很快就发现全身发烧般热起来,轰一下把脑子烧坏了……唯一的认知是:好甜,罗统漾的嘴好甜!于是贪婪地啃啮着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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