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绵羊君的悲情史——十九谦和【完结】(28)

2019-06-09  作者|标签:十九谦和

“呜!……”陆追远刚想叫就被捂住嘴!

“是我是我。”姬忠强灿烂一笑,松开手。

陆追远刚想脱口“你是谁啊”的时候,认出了他就是上次刘仁口中的那个“鸡哥”,从刘仁的态度来看,这家伙应该不是个小人物。

姬忠强见陆追远乖乖没乱喊,心情很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逛,被刘仁放鸽子啦?”

姬忠强的语调令陆追远寒毛直竖,不禁缩了缩脖子:“……鸡老板……啥事儿?”

“哈哈!”姬忠强乐了,“说真的,我给你双倍的钱,你跟了我呗,要不三倍四倍也行。”

陆追远头皮发炸。

姬忠强用手肘撞撞陆追远,悄声说:“我鸡巴可比刘仁大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尝尝?……”

“尝你妹!”陆追远黑着脸凶了一句。

姬忠强笑得更淫荡了:“害什么羞嘛……”说着抓住手臂把他往怀中一拽,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屁股。

“干嘛!……松手!……”陆追远挣扎着,却完全敌不过姬忠强的力量,感觉姬忠强的手向腿间滑去,陆追远心中一急,抽出手扇了过去!

啪!姬忠强傻了。陆追远趁机猛地推开他,扭头就逃!

“喂!”姬忠强没来得及拦住他,只扯下了他围巾。陆追远哪还顾得上围巾,两三步冲出巷子,没影了。

姬忠强没追,他摸摸脸,望着手中的浅褐色围巾,兴奋地嘿嘿嘿笑了起来。

陆追远跑了半天,见姬忠强没追来,便放慢脚步,擦擦额角的汗。

想起刚才姬忠强被扇得发愣的表情,陆追远就想笑,活该,谁叫你欺负我。陆追远决定不告诉刘仁这件事,免得被数落。

“啊!……啊……”房间充斥暧昧呻吟。

“……快点……”梁凯搂住穆之的脖子,双眸含雾。

穆之邪恶微笑着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求我。”

梁凯脸红,呢喃道:“嗯……主人……求你……”

穆之满意一笑,端着梁凯的腰,凶猛抽送起来,撞得梁凯浪叫不止。

将灼热射入脉动之时,穆之俯下身子轻咬着梁凯耳垂。长发在梁凯脸颊拂动引起一阵瘙痒,梁凯望着穆之俊美的侧脸,忍不住扭头吻了上去。

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穆之背对着梁凯,动作优雅地穿衣服,将衣扣一颗颗扣好。

梁凯脸颊还泛着高潮的红晕,他迷恋地望着穆之的脊背,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少爷,我去趟郊区,把钱亚的事情处理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他站起身穿上外套,颀长的身材令人侧目。

“嗯。”梁凯点上烟。

望着穆之出了门,梁凯眯了眯眼,烟雾迷蒙了他的脸庞。

他慢慢下床,趴到窗台上,深深吸了口烟,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他却丝毫不在意。望着穆之的车碾过宽阔干净地大道,驶出会所大门消失在视野,梁凯弹了弹烟灰。

穆之是梁天伦收留的孤儿,自从进了梁家,受到严格训练和良好教养,几乎是他父亲眼中从来都不会犯错的完美的存在。由于梁凯的叛逆,梁天伦没少揍他,他有时候甚至觉得父亲更宠爱穆之一些。

这个身兼属下、仆人、保镖多重角色的男人,在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强要了他。后来他们便一直保持这种关系,这种暧昧的、纠缠的、分不清主仆还是恋人的关系。奇怪的是梁天伦对此三缄其口,从未提及。

一种熟悉的、困扰他很多年的不安全感又漫了上来。梁凯把烟头摁灭。

每每心情低落之时,他就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泡着,这次也不例外。

这是个普通的酒吧,空气中萦绕着忧郁的蓝调音乐,人们小声交谈,推杯换盏。

吞下一口金黄的威士忌,梁凯将酒杯啪地搁下。盯着游动的冰块,他回想起和穆之做爱的美妙感受,爱意无法抑制地涌出胸口,脸微微发烫。

——哥……

穆之攥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甜蜜纠结的痛苦抓挠着他的心。

明明穆之这么多年给了他无数幸福,为什么他却总有种狂浪中一叶孤舟的飘摇感,仿佛连自己都无法掌控。

黑色别克车中。

“吃饱了没?”刘仁笑问。

陆追远摸摸肚皮:“撑了。”

刘仁不解:“牛排有那么好吃吗?”

陆追远腆着脸:“小时候村里算命的说我命里缺肉。”

刘仁一笑,发动车子。结果车才开了一小段路,陆追远就嚷嚷要WC,刘仁只好放他下车。

梁凯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威士忌,醉意微微蔓延上来。他看了眼手表,决定回去。

梁凯走出酒吧后门,寒风拂面,他把外套裹紧了些,走下阶梯。

小巷子里漆黑一片,梁凯扶着墙向前走着。

没走几步,突然刺目光芒射来,梁凯下意识抬手挡住光!“姓梁的!!”压抑的低声怒吼钻入耳膜。

梁凯被手电筒照什么也看不见,刚拔出枪,只感觉被人猛地一扑,眼前光柱缭乱,胸口蓦地激痛!!

“哈……”梁凯皱眉吸了口气,剧痛在胸口蔓延开,凭借手电筒的光芒,他看清了男人的狰狞面目。

“梁天伦杀了我全家!!”男人眼中布满血丝,把刀子抽了出来,再次扬起手,“我要杀了他儿子陪葬!!”刀尖猩红一闪,飞速插了下来!!

砰!

陆追远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向枪声的来源望了一眼——漆黑的巷子中光亮闪动。

他赶紧尿完拉上裤链,好奇地朝巷子里迈了几步。

咕噜,手电筒滚到脚边,照得斑驳的砖墙一片明亮。陆追远愣了一下,捡起手电筒,朝巷子深处一照,顿时傻眼了。

只见梁凯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手上还搭着枪,伤他的男人大概被吓跑了,逃得没了踪影。梁凯痛苦地喘息,鲜血从胸口汩汩地涌溢着,丝毫没有停歇迹象。

视野朦胧中,梁凯发现了陆追远,警觉地举枪,手却无法抑制地哆嗦:“谁?!”

陆追远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个鸡蛋:“呃……你是……”他挠挠头:“上次那个谁来着……哎不管了!你能站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说完他叼着手电筒,腾出双手去扶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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