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或许这样的关系真不错，穆霖想。有一个乖巧的人在身边，不粘人也不闹，但是又依靠着你，让你觉得他是需要你的，再好不过。
到了超市，两人先去了蔬菜区那里挑了一些菜，说是挑，但是其实两人都不怎么做菜，也只是看着不错、新鲜就拿进推车里，然后又去了日用品区，接着——
“你说我们俩要不要多买一些KY和TT？”
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男是很不正确不道德的行为。
“闭嘴！”
卓江帆本来还没在意，两人在一起本来就要用这东西，所以，尽管不好意思，买还是要买的，但是——
穆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看一下旁边是不是有人。
拿了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卓江帆低着头，拉着穆霖匆匆的离开了日用品区，改朝厨房用品那边去，调料之类的。
“你买这些做什么？我不经常做饭。”
虽然穆霖手下的一些助理在艺人身边已经可以充当经纪人了，但是这不代表穆霖有大把的时间来消费，他必须还得去公司里面挑选新人，处理一些关于艺人下一步动向和发展的规划之类的，最主要的是，还得去和那个烦人的，狡诈的老板打交道。
卓江帆知道，但是家里的厨房有这些东西看起来才像是有人住的啊。
不管穆霖，兀自拿着东西往购物车里放，一点也没有发现身后一直有一辆推车跟着他们，还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
“有没有觉得，我们俩很想生活多年的夫妻？”
“你能脸皮再厚一点吗？”卓江帆受不了，其实，和穆霖相处久了，这小脾气也还是敢发的。
相处久了？似乎不对，才一天和一个晚上。
卓江帆拿着一瓶酱油放进了车里，然后开始在脑子里思索，为什么现在和穆霖这样的相处，真的就像生活多年的两夫妻一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有在意自己这句话让卓江帆开始乱想，穆霖看了一眼香油，拿了一瓶放进来，把卓江帆手中的推车拉了过来，自己推着走。
“走了，想什么呢？”
“喔。”
身后依旧是还跟着两个女生。
“喂喂喂，这不是小说诶，是真的，活的！”一个娇小一点的女生拉着旁边的人，激动的喊。
“嘘！小声点，要是待会儿被发现了怎么办？不过，真养眼啊，啧啧，真人的就是不一样，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个子比较高的那个女生一脸深意，明显道行比旁边的女生高了已不止一个段数。
“知道了，诶，我哥有女朋友了，要是你说，他给我待会儿一个男嫂子，该多好。”
“死开，你哥的女朋友是我！”
“啊？什么？！你们两个狗男女什么时候拉扯在一起的？居然瞒着我，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知把不该说的秘密说了出来，高个女生推着车，开始东拉西扯，“快看，两人的头凑到一起了。”
“知道，不用你说！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俩什么时候厮混到一起的！”
“呵呵，笑笑啊，这个呢，说来话长是吧，你回家问你哥！”
“我会去审问的，你们俩都别想逃！”
两人打闹着超过了穆霖和卓江帆，经过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穆霖居然带着笑意的看着她们，害得两人急忙推着车走了。
“那个小受的嘴唇都肿了，好可怜啊。”
“可怜个什么！说不定是人家的情趣呢？不过，那个小攻绝对是鬼畜啊！虽然没有眼镜，但是，啧啧，真够鬼畜的，不对，还有腹黑。”高个女生赞叹了几句，决定不再跟踪，拉着娇小的女生去收银台了。
穆霖收回目光，真是——世风日下啊！
09.
饱受了路人的围观和参详，卓江帆觉得自己的脸皮变厚了一些，归功于恬不知耻的穆霖。
出门时两手空空，回家时大包小包，有点回娘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感觉，不顾，目前的关系来看，女婿陪女儿回娘家是不大可能了。
拎着东西下车，还有一堆东西在脚边，等着穆霖停稳车之后过来拿。
看着一带明显袋子小了很多的东西，卓江帆觉得后面有点不自在，不对，应该是浑身不自在。好吧，那晚喝醉了，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在成人用品店看到穆霖将该拿的东西都拿进小篮子的时候，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圈养的东西喂饱了，就该下手了。
“想什么呢？按电梯，我腾不出手了。”穆霖虽然喜欢逗着卓江帆玩，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一号，必须疼爱零号，仅限于日常生活。
手上拎了七八袋东西，已经是没有收去按电梯了，卓江帆有一只手只拎了一袋，自然可以去按电梯了。
“哦哦。”回过神来，按了电梯之后进去按了层数，看了一眼穆霖，“要不要我帮你提一袋？”
“没事，这些东西可以放地上。”
进了电梯自然是可以放在地上了，地下停车场有电梯，这样的设置实在是很不错，买东西其实根本拎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