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 作者:汀鱼【完结】(11)

2019-06-09  作者|标签:汀鱼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那只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右r-ǔ的手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头部,接着又捻动按压,饶是那只恶犬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开始低低地吐息,却又不肯放出喉间的声音。

时措觉得自己混乱极了,前胸与后`x_u_e都源源不断地向大脑中传输刺激的感觉,时而前头占了上风,时候后面拔得头筹,他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楚这些刺激的源头,他无意识地迎合男人身后的动作,却又想挺起胸膛任对方玩弄他胸前的凸起。

时措知道他下`身已经s-hi淋淋了,前后带给他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往下`身送去,在本能的刺激之下,他悄悄弓起身子,将头部贴上粗糙的床单摩擦着。欲`望尚不得缓解,忽然前胸传来剧痛,那男人又用了扯了一次他的r-ǔ环,他悄悄回头却被一个狠厉的眼神震慑到不敢再偷偷自我取悦了。

被控制,被掌握,时措在一片刺激之下大脑中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

想要释放出来,无论如何……都可以。

挣扎之际,男人在他的体内达到了高`潮。时措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个信号,他翘起地y-in`茎抖了抖,在即将释放出来的一瞬间,胸前再次传来了剧痛。他眯了眯眼睛,费力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张着嘴,喊出了一个“啊”字。

室内昏暗的灯光之下,时措仿佛觉得那个男人笑了。他修长的手指仍在自己的胸前给予源源不断地刺激。

“s_h_è 吧。”两个字宛如劈开浓雾的利箭,时措浑身震了震,随即释放了出来。

浑身上下一片黏腻,被穿了环的右r-ǔ早已高高肿起,两个刚愈合的小孔里似乎微微透着血丝。

对方终于肯松开扣着他双腕的手了。

时措费力地翻了个身子,刚要坐起,那男人又再度弯下腰,贴着他耳边说道:“环是用来给人玩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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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时措脸色潮红,也不做声,只盯着眼前的暴君粗粗地喘着气。他s-hi淋淋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连带着那个小巧的r-ǔ环也轻微地抖动着。

“你消失了三周,给我带回这么个东西,我很满意。”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

时措急了。

你除了满意你就没点别的话要说吗?我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了?

他赶忙叫住暴君:“诶等等!下周……下周你还来吗?如果你要来的话我……”

“来。”对方干脆利落的回答打断了时措未说完的话。

语罢,男人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瘫倒在床上,思绪尚不能凝聚起来的时措。时措摸了摸胸前的r-ǔ环,不摸还好,一摸他便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刚愈合不久的孔被撕裂了。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不免又为暴君的回答而感到窃喜,没白瞎这几周的皮r_ou_之苦,方严那小子看着傻,办法倒是挺管用。

床上乱成了一团,时措懒得收拾,翻了个身只管继续仰躺着。可是,什么时候暴君才愿意真正赏他一顿鞭子啊。单纯的x_ing`爱也让他觉得爽,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这些外物施加的刺激。他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即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惯例,时措睡到r.ì上三竿才能转醒。醒来的一瞬间,胸前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不算非常尖锐,但位置特殊,他连忙起身走到浴室去清理。

创口前后的血迹干涸了,时措取下r-ǔ环的瞬间,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他一边用酒j.īng_擦拭着创口,一边将昨晚兴尽而归的暴君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把环带上去的时候不免有些艰难,加之他手生,戴环比取环更耗时间。时措索x_ing将自己一起清理了,穿好衣服出了stray。

这周时措一直处于加班熬夜上火的状态,整个小组的都在为了一个新的项目忙得焦头烂额,大家都顾不上回家休息,深夜一到大家集体点宵夜,啤酒烧烤小龙虾,时措享尽了口腹之欲,但胸前的伤口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生活,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发炎化脓了。硬质的衬衫磨得伤口又痒又疼,时措在办公室里险些要摔键盘骂人。

好在项目书已经完工,组里的小姑娘们都熬不住趴着睡着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理所当然承担起了转j_iao项目书的责任。他整了整衣服,扣开了部长的门。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时措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项目书双手递了过去。对方慢了几秒才接下,时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内心有点忐忑,生怕这位多事儿的主在周五这天还搞出什么幺蛾子。

对方陷在皮质椅子里的身子动了动,时措正打算掏出笔,记下些要修改的细节。

“辛苦你们了,我粗看了一下,利润这一块要全部重做。”时措愣住了。利润这块重做,相当于整个方案都要大改,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项目,容不得半点马虎。换言之,这几天的班都白加了。

时措连忙开口追问:“您刚刚说,只是粗看了一下,不如您在仔细检查一下,我们核对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头儿似乎不开心了,将一叠东西拍在了桌子上,厉声道:“我说了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你们只要去改就好了。”

这些话像一粒粒火星砸在原本已经很暴躁的时措身上,他挽了挽袖子,起身盯着对方说道:“你一句话,我们一周的时间都白费了?我们不是人人都和您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着下班就好了。”

对方哪里听到过属下这么说话的,直接拍桌而起:“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吗?想不想做了,不想干收拾东西走人。”

动辄便以去留来威胁人,这是时措最难以接受的一点。他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猛地往桌上拍去。

“凡是合理的修改意见,我都接受,但是,你不过脑子看出来的问题,我不接受。”

办公室里传来的动静哪里掩盖得住,好事的人纷纷围到了办公室外看起了热闹。大家也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大快人心,这么不作为的组长早该被人骂一骂了。但也有人也一副看戏的态度评价时措这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恐怕下周就见不到他了。

屋内吵得不可开j_iao,屋外又议论成一片。在这混乱的时刻,忽然有人开口了:“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大家纷纷回头,惊呼着回到座位。那是比屋内的人更大的头儿,这才是真正能让他们滚蛋的人。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生面孔,显然对眼下的情况不太满意。

屋内的时措见对方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心里还是得意的,背后传来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刚想呵斥,回头一看却被对方吓了一跳。

时措周身发凉,他看了看办公室外那几张生面孔。内心大喊一声:完了。这周早就下了通知会有领导来检查,他当即设想好最坏的结果,他可能真的要滚蛋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便是冗长的调查情况环节,时措麻木地把情况如实转述,对方向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大家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望着他,几个男同事只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一个平常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甚至直接掉下了眼泪。时措挠挠头,故意和大家开起了玩笑:“一个个都那么丧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时措死了呢。大家都开心点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着,大家也都不出声。他瞄了瞄墙上的钟开口道:“哟,五点了,下班了下班了,我先走一步。咱们周……周一见!”话出口,时措便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一能不能见还是个问题呢。他拎着包近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时措只想回家蒙头睡觉,也许一觉醒过来便什么解决了。但他猛然想起,今晚还约了方严,只得掉头去了stray。

他敲开三楼的门,方严坐在房间中央,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时措啊,你终于到了,可等死我了。诶怎么回事,怎么愁眉苦脸的。”方严个二傻子直接往他胸上拍,偏偏打在他伤口哪儿,疼得他直接叫出了声。

“下手轻点儿啊你……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我要从公司滚蛋了。”

“嗨,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我送你一句话,叫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没了,再找一个。”时措看了看乐呵呵的方严,表面不出声,内心只默默叹气。一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被养大的孩子,肯定没尝过失业的心酸。

“不说这了,怎么样时措!暴君是不是对你的新造型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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