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同人)娘子是公蛇 作者:清汤非寡水【完结】(6)

2019-06-09  作者|标签:清汤非寡水 穿越时空 生子 古典名著 性别转换

亭檐下乱雨跳珠,许宣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断桥,绽放在西湖的朵朵珠花。繁花入眼,真真假假不过一则戏,偏他傻傻地入了迷。

应下法海催促,许宣整整包裹,踏上了去往镇江金山寺的路途……

许家院内,面色冷峻的白虵挥开小青,掐住床内化作许宣的和尚脖颈,逼问许宣去向。

那和尚面泛青紫,挣扎道:“我……我说……”

白虵将其扔下床去,一脚踏在和尚胸口,冷冷逼视。

“嗬嗬……”和尚摊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他对白虵道,“你不能杀我。许宣已入了镇江金山寺,要想救他x_ing命,就得一步三跪地上金山寺,向方丈求饶。”

小青哪听得这话,不待白虵说什么,当即狠踢一脚把人踢晕过去。“那癞蛤’蟆当真可恶,您莫听他的,我们直接打上去!”

二蛇施法以原形经云顶,须臾之间便到了镇江。可惜佛门重地,又有法海刻意加防,哪是说闯便能闯的。

被拦于结界外,听着寺院钟声回d_àng,白虵静坐门外等待法海。

这时候,法海正为许宣剃度。听到消息,他见许宣垂下眼去,又将其扶正,将最后一缕青丝剃尽。

受戒完毕,法海姗姗来迟,他扬声道:“南无阿弥陀佛……这世间已无许宣,只有老衲座下弟子道宗。蛇妖你二人回吧。”

白虵哪能信他,法海又道:“你若不信,可记得我那徒儿所言?”

小青恨得牙痒,飞剑向法海s_h_è 去,却只是于结界d_àng开一圈波纹即“哐当”掉了下来,没伤着法海分毫。

“南无阿弥陀佛,”法海故作慈悲,喟然叹道,“施主有情,老衲亦有信。若做到,老衲便许你见他一面,也好安心。”

见白虵不言,小青急道:“万万不可!这老秃驴不过哄人,见了又有何用?”

法海笑吟吟地望着白虵一阶阶下山,心满意足回了心镜台看那蛇妖叩首。

金山寺石梯万阶,哪是一会的功夫能成?

到r.ì落西山,法海打坐完再看心镜,见他还在半腰这才觉出不对。他前往石阶一看,这哪是什么蛇妖,分明是他被迷了魂的徒弟!

将徒弟j_iao给其他僧人,法海匆匆赶去寻他刚入门的弟子道宗,见他正在翻阅佛经,这才舒了口气。

镇江城里,小青向白虵问道:“明明见着许宣,为何不带他出来?”

白虵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央,轻声道:“他本不愿见我,强绑出来又有何用?”

“管他如何!”小青气鼓鼓地道,“见着原形便吓死那也怪他没胆子,您为他付出这么多,怎么反倒被恨上了?”

小青不知内情,许宣一早便知晓他们身份,这回是受伤过重被生生虐死的……

不过看他今r.ì态度,好似又不单单为此。

只是他说中了白虵于情懵懂,心内酸楚哪能指望对方明了。

白虵转移话题道:“你先寻个住处,我这些时r.ì有事要办。”

这些r.ì被白虵吓着,小青已经不敢如先前那般使x_ing子,于是乖乖答是分道而去。

当天夜里,白虵拿出沾染了观音气息的盘蛇玉佩,如法炮制潜入金山寺。

隐去身形进了许宣禅房后,白虵一手握着玉佩,一手抚了抚刚出炉的光脑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凡人这套说法,许宣如何不在意?今r.ì因他剃度,只怕还有得磨。

自许宣禅房出来后,白虵顶替了一个木纳的洒扫和尚,每r.ì同他吃斋念佛,洒扫庭院,除此之外实是想不出他法了。

白虵时不时想起小青那套强来的法子,但看许宣心念成灰的模样总是不忍,直到法海又开始作妖。

许是见白虵迟迟不来,法海终于耐不住x_ing子,将许宣调至门外扫起了石阶。

端午刚过,正是仲夏最热的时候,许宣身子本就单薄哪受得这罪?白虵看得心焦,果然现身。

法海当着许宣的面道:“老衲初以为蛇妖应有几分真心,不料你半点动静也无。如今道宗皈依佛门,却也不得安宁。蛇妖,你究竟何至于此!”

不理会法海挑拨,白虵直直地望着许宣道:“相公可愿与我回去?”

许宣继续埋头扫地,法海听了哈哈笑道:“南无阿弥陀佛,蛇妖你之前做女子打扮喊他也就罢了。如今道宗是我佛弟子,哪容得你来羞辱?”

话毕法海即发出指令,命众僧启动阵法。

原本温和无害的结界上电光忽闪,一道道金光自阵脚聚于顶端,汇成一股击向白虵。白虵急退,扯下盘蛇玉佩抛向光柱,两者凝于半空,风光雷电似停滞于这瞬。

众人愕然,白虵却反应过来,忙向许宣掠去将其护于身下。

盘蛇玉佩与结界光柱皆为佛门之物,两相碰撞迸发的能量席卷镇江,毁了大半座金山……

第6章 青灯伴古佛

“法海咄咄逼人,不愿放许仙离开。白素贞忍无可忍,誓与法海一较高下,一心解救夫婿许仙,终因造成‘生灵涂炭’而触犯天条,被镇于雷峰塔下……”

黄了桐叶,白了枯C_ào。西湖湖畔雷锋顶上,那镇着蛇妖的塔外,青年僧人扫着落不尽的秋叶,落不尽的相思。

那r.ì斗法y-in差yá-ng错毁去大半金山,白虵将许宣护于身下未及时躲避,又因盗取仙C_ào尚未恢复,当即便昏过去现出原形。

许宣被金光耀着眼,只觉天地一片寂静,黑暗中只能感受到身侧巨蛇的存在。他不顾肋下疼痛死死抱紧巨蛇,脸颊贴上对方s-hi冷的鳞片,被血腥气冲得双目发涩。

这一瞬漫长如永恒,又仿若须臾。几个黄袍僧人围上来欲扯开许宣,许宣使尽全身气力却也只是蚍蜉撼树。被扒开手后,他瘫在血泊中,模糊间看到僧人将白虵拖走,想喝止却发不出声来……

生灵涂炭,天罚降下,法海去了方丈之位,白虵被镇雷峰塔下。

许宣想起前世剧中,最初许仙向法海请求扫塔却不被允许,一时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一r.ì复一r.ì,转眼半年过去,不论下雨、烈r.ì,塔内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始终记得白蛇传结局那把残破的油伞,或许他们的伞被落在了姑苏,又或许……许宣不愿深想。

过不了多久江南便飘起了雪,许宣如以往一般早早来到塔前扫雪。

江南的冬天寒风最是恶劣,打在身上如针扎一般。不说扫雪露在外头的十指,许宣连鞋里的脚也长满了冻疮,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掺着扫帚来到雷峰塔下,依着墙歇气。

许是寺中清苦,最近许宣常感疲乏,这才走了几步又喘不上气了。

娘子,天好冷。你或许早就冬眠,这漫长的冬季,为夫也想陪你一块儿睡过去……

再睁眼时,许宣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白虵将他扶起揽在怀中,轻声哄他喝药。

许宣仰头问他怎么呢,这是什么药?

白虵先把药碗移开放一旁桌上,缓了会才道:相公可还记得端午那r.ì?

许宣疑惑:怎么呢?

白虵将下巴搁他肩上道:我们行房,有了孩子。

成亲一年,怎么这就有呢?许宣脊背发麻,却不清楚为什么。

嗯……白虵

人不同吗?

那这药是?

相公糊涂了,自然是安胎药。相公昨r.ì受了凉,惊着了腹中胎儿。

腹中胎儿,我的?许宣抚上小腹,盯着白虵双眼问道。

白虵目露担忧,点头道:对,相公腹中胎儿。

这回不是胎儿惊着,是许宣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惊醒后,见同院一个木纳小僧正替自己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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