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家侦探 下 by:若思忆【完结】(54)

2019-01-26  作者|标签:若思忆

“我就这样。”凌恒转头对走下来的漠迁说,“迁,去给他倒壶茶,让他慢慢想。”

“这年头都什么怪事,还有人追朋友?”跟着漠迁一起走往厨房的酒鬼,很纳闷不解的边走边自言自语。

很快,漠迁端着壶茶走出来。凌恒拿过桌面的杯子,倒下两杯茶,一杯推到黑狐的面前,一杯推放到莫小笛的面前。

“我做你朋友。”自知是逃不掉的莫小笛,叹气道,“我答应做你朋友,可以没有?”

“那喝茶吧。”凌恒笑着为自己倒下杯茶,并举放到他的面前,“我们以茶代酒……”

“那是结拜!”一旁的酒鬼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是找朋友呢,还是要结为兄弟啊?”

凌恒撇了他一眼,微笑道,“两样都是。”

莫小笛拗不过他,只得端起茶品尝。凌恒喝着两口,抚着茶杯看向他说,“我还想跟你谈一件事,你有必要注意你的徒弟蒋庄。”

“小庄?”显然莫小笛真是不知情,听凌恒这么说,他很是奇怪道,“我注意他做什么?”

“伤枫的人应该是蒋庄。”

“什么?”莫小笛差点将嘴里的茶喷出来,“你说伤害枫的鬼师是蒋庄?”见他点头,莫小笛摇头笑道,“你肯定认错人,小庄并不是鬼师。二百年前我传给他的只是法术,并没有将他收入鬼师门下,他怎么可能敢碰天蜘。”

听完他的话,凌恒愣住了。呆呆的坐着几秒,他匆忙的放下茶杯,丢下句你等等的话就冲上书房。不知他怎么回事的莫小笛只得坐着那里,安静的等他下来。

约过半个小时左右,凌恒拿着张纸从楼上跑下来,把纸放到莫小笛的面前,他疑问道“你看这个是不是他?”

“……是蒋庄。可我不明白,他怎么捉得到天蜘?鬼师各派各门的心法各有不同,初期没有师傅的引导他根本无法修练,不可能自学成才,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猜到他有目的还是昨晚的事。我都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的僵尸大军就出现了。”

“他有目的?”莫小笛吃惊的看向坐下来的人,“什么目的?”

凌恒整理着一会问题,便把昨晚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见莫小笛听完他的话渐渐皱起眉头,他就知道莫小笛果然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卜算,忘记了人心险恶这一环道理。

思考完凌恒的话,莫小笛分析道,“按你这么说,那晚他没有完全听我的吩咐,也是想试探什么的话,那无疑他的目标也是尸探。”

凌恒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如果目标不是尸探,单以人类而言,就他这一身本事已是所向无敌,他犯不着再拿我们来做试验。”

“可是能无师自通……二百年前的人,我想不出来有谁这么厉害,何况我柳派一门的鬼术比别派的还要难学,因为我派有卜算术……等等,如果说我帮他打开记忆时,潜意识中的他原本就是我派鬼师的话,那他到是可以学得会!”

“原先就是柳派鬼师,二百年跟在你的身边,利用你来做掩护……掩藏下的目的还是尸探,你们的鬼术又别具一格,无法独自成才,难道说……”

两人不敢相信的面面相觑,“是他?”

“……可能吗?”愣着会,莫小笛不敢相信的追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你先告诉我,你的僵尸跟山精在哪里?”凌恒这回真是欲哭无泪,如果说他们推想的都是真的,那这场游戏未免太惊悚着些。

莫小笛一副你们果然找不到的表情说,“穹月山跟古阳山。”

“僵尸我承认我找不到。”凌恒边说边从茶几底下摸出备用的手电筒,“古阳山我带你去看看,我相信酒鬼不会看错。”

莫小笛不理解之时,已被凌恒拉着起身。瞬移到古阳山中,还没等凌恒说话,莫小笛的脸色立刻变了个样。转头见到他好像见鬼似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凌恒也变得很不安。

“如何?”

“我的阵法被破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被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小笛被他一连窜的问题弄得头更大了,“你不要一直的问,我哪知道这么多为什么?”

凌恒这头急了,“你会算,我不问你我问谁?”

“我说过算到冷枫因为你跟我分手,我就算不下去了,你要我说几次?”莫小笛也被逼急了,不爽的大声道,“再说,就算我还能往下卜算,这种事也不是我能算得到的,你以为卜算是什么?万能百度?想看什么输个字上去就行?”

“……我着急了。”经他这么一吼,凌恒清醒了,“看来是他破掉你的阵,把你的山精带走了,僵尸不用说他肯定也会接收。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莫小笛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伸手搭上他的肩一起回到陈林家中。

第七十八章

地府的阎罗殿中,阎罗王坐在案桌前,边批阅着桌面的案件,边时不时的侧目瞄一下坐在他身边,从昨晚开始到这里,一直坐在那悠闲着喝茶的老人,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已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整整喝掉他七八壶的红茶,最令他纳闷的是老人不止纹丝不动、还支字不语。他不知老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就一直不停的猜想,结果精神也无法集中,工作半点没完成。案桌上的公文已是堆积如山,再这样下去他今天都不用干活了。

又十多分钟过去,老人这头还是没说话。阎罗王瞄着他一眼,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得放下工作,回身看向他说,“尸老,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是的话您不防直说。”

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眼,和蔼可亲道,“小阎王,你不用在意我,做你的工作就行,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来坐坐。”

“你老人家像樽佛一样促在这里,我能不在意吗?”他就好像被人监视着一样,这样该怎么工作。

“那我往后坐一点,这样你就看不到……”

“不是这个问题,我实在是顶不住您老一坐就是十个小时的那种耐性。”阎罗王急得想哭,“您就饶了我好不好?有什么你就就直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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