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罗给他拉开一条缝隙，“我不吵你，可你好歹透一点气，别缺氧了。”
詹姆斯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又听见c罗在问：“我们上次游泳比赛，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我记不太清楚了。”
詹姆斯刷的扯下外套，“我赢了。行了吗？你别吵我。”说完又把外套盖在脑袋上。
c罗这次终于没再问他了，而是很安静的在旁边坐着，怕詹姆斯闷着自己，又偷偷给他开了一条缝隙。“臭小鬼，脾气还挺大。”
车子往前开，路上有人说话声音稍微大了一点，c罗都要示意他们小声点，一路维持着安静，让詹姆斯能有一个良好的环境睡觉。
——这个‘艾伦’好像挺喜欢睡觉的。c罗在心里记了一笔。
艾伦张开眼睛，几乎被吓得晕死过去——西里尔满脸红潮，对他又亲又摸，甚至连腿也夹在他的腰上，胯部一耸一耸的——艾伦还是个没谈过恋爱，连初吻都还在的小男孩，哪里禁得起这样玩。
艾伦脸上热的发烫，可惜是詹姆斯的壳子，所以看不出来脸红了。“你，你先松开我。我和你说说话。”
西里尔诧异的停了下来，看着他。“这个时候说什么话？做就行了啊。”
“不，不，我要和你聊聊人生。”
西里尔挫败的松开他，从他身上爬下去，在旁边躺下。“所以……我不去苏黎世，你就不和我做了？詹姆斯，这一招是不是有点太坏了？”
苏黎世？
世界足球先生？金球奖？
艾伦小心的套他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去的，毕竟……去一趟也没有损失。”
西里尔却看着他，眼眶都有点红，他偏过头亲了亲艾伦的额头，“我不想去，我也不想你去。”
“没关系的。”艾伦说。
西里尔说：“你就非要打定主意让我去，是不是？詹姆斯，我不在乎金球奖，可你如果非要我拿的话，那我去就好了。”他好像有点生气，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有点害怕。”
艾伦眼睛悄悄的瞪大，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西里尔能够有资格去拿金球奖了……那他和西里尔的差距不就太大了吗？
“害怕什么？”艾伦问。
西里尔说：“我怕你会恨我。”
艾伦没说话。
西里尔说：“如果这一年是你最后一个拿金球奖的机会呢？如果真的把金球奖给我了，你会不会在很多年以后想起来这件事怨恨我？你的最后一个机会什么的。我知道你对金球奖的执念，所以我不愿意因为一个奖项和你生出间隙来。”
西里尔靠过来，枕在艾伦的肩上。
艾伦说：“最后一个机会？退役吗？我是说，我明年要退役了？”
“没有，可是……”西里尔说，“可你都三十六了，一个前锋，三十六已经是别人都不敢想的年纪了。”
艾伦点头，“那我还能再奋斗一年。你去拿金球奖吧，如果你能拿到，你就去拿。明年我再努力。”
西里尔轻声说：“詹姆斯，我爱你。”
他翻身上来，正准备用实际行动表示一番，结果艾伦吓得哇哇大叫，一点也不配合。“詹姆斯，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双重人格？”
第99章 仇富
面对西里尔的诘问, 艾伦犹豫了一下, 承认了这一点, 吞吞吐吐的说：“你发现了啊……”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更衣室角落的厕所里, 最后面那间隔间, 詹姆斯斩钉截铁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一直都是这样啊！哪里来的双重人格？！”
伊斯科掏了掏耳朵, 小声说, “这不是大家都在私底下猜测吗？”
“怎么会猜测这么离谱的事情？都有谁参与进来了？”
伊斯科掰着手指数, “不多, 也就马塞洛、sese、克里斯蒂亚诺、卡瓦哈尔、佩佩、哈梅斯、莫德里奇、法比奥我们几个人参与而已。”
那不就相当于更衣室里所有人在参与了？
詹姆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 没法把艾伦换出来, 他自己又实在是本x_ing难移, 根本装不出那种乖宝宝来。詹姆斯咬着手指头冷静了一下，然后问伊斯科。“你觉得呢？你也觉得我是双重人格吗？”
“我觉得都差不多。”主要是差不多的可恶, 伊斯科顿了顿，说, “主要是你有时候突然会爆发, 而且前后变化太大, 所以大家就在猜测。”
詹姆斯说：“好了, 我知道今天c□□什么套我的话了，他也觉得我神经病了。”
“没人觉得你是神经病, 只是在猜测你是不是双重人格而已。”
詹姆斯说：“双重人格就是神经病, 谢谢。你可以自己谷歌一下。”
伊斯科说：“不一样啊, 双重人格什么的感觉很酷。”
詹姆斯觉得牙疼，“怎么？双重人格是精神病里面高档一些的等级吗？是不是只比反社会人格障碍要逊色一些？”
伊斯科没法吵赢他，只好作罢，又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不对，大家都觉得不对了。我们很早之前就在猜测了，直到那天你说你是巴西人，我们才找了一点点苗头的。”
转了半天，还是他的问题了？詹姆斯垂头丧气，想起之前艾伦和他讲的话。就是上次被莫拉塔发现端倪的时候，其实艾伦当时也有点想故意往精神分裂上面引，精神分裂总比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好的多，前一个是科学难题，后面一个就是灵异故事了。
怎么办？难道真的默认自己是个神经病了？
詹姆斯犹豫不决，c罗却开始在外面喊艾伦的名字了，过了一会儿还没有人答应，c罗就说：“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自己主动出来，我就进去抓你出来。”
詹姆斯只好郁闷的走了出来，伊斯科见状不对早就跑了，现在这边只有他和c罗两个人。
走着走着，詹姆斯突然扭头对c罗说了一句。“我叫詹姆斯。”
c罗顿住，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安静的看着詹姆斯，也没有要盘问其他问题的意思，就是那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听见他说了这个名字的惊讶感，可能还有一点点惊喜。
c罗笑了一下。
詹姆斯眉头竖起，“笑什么笑？”
c罗捏了一下嘴角，然后说：“就是想笑。”
“我的名字搞笑吗？”詹姆斯生气了，“我觉得克里斯蒂亚诺这个名字才好笑呢，像个女孩子一样。”
“喂，不准说我的名字。”
“那你还笑我的名字。”
詹姆斯自己也觉得有点幼稚了，摆摆手，说：“你只要记得我叫这个名字就好了，我先跟你强调一下，我绝对不是什么精神分裂，也不是什么双重人格，听见了吗？”
c罗点点头，开始琢磨这两个人格变化着出来的契机。
詹姆斯虽然觉得c罗的态度不够诚恳，不过既然他都已经点头认了这件事了，那就这样一言为定了。詹姆斯也是个很洒脱的人。“走吧，今天晚上我想看一会儿球赛，你家的电视大，就在你家看。我们看巴西联赛的。”
c罗很自然的点点头，“你喜欢巴西？”
“当然喜欢，巴西是足球王国。”詹姆斯得意洋洋的说，“我已经带领巴西队连续两届世界杯都拿到大力神杯了。”
c罗看着詹姆斯，发觉他没有在说笑，不由心头一冷，心想他恐怕病的不轻，都有妄想症了。现在才开始找心理治疗医师，还有康复的可能x_ing吗？“哦，那挺厉害的，不过我记得上一届冠军是德国。就是在你们巴西举办世界杯——也就是你们主场的的时候拿到的冠军。”
“什么？是德国啊？”詹姆斯不敢相信，但也知道两个世界的不同。连内马尔那样连西里尔都比不上的都能当巴西队的头牌，巴西队实力可想而知，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c罗宽慰他，“虽然上一届我们没能拿到冠军，可马上俄罗斯世界杯又来了啊，我们可以好好备战俄罗斯世界杯啊。到时候你我合力，肯定能夺冠的！到时候我在锋线，你在中场，或者换一下，你在锋线，我在中场，都是一样的，我们配合的那么好，我们……”
詹姆斯问他：“我记不太清楚了，当时巴西跟德国踢了吗？还是巴西被哪国淘汰了？”
c罗说：“踢了啊，半决赛的时候，7-1呢。”
詹姆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c罗还在给他灌输对未来的葡萄牙国家队的畅想，但其实詹姆斯根本没有在听。
过了好半天，詹姆斯突然说了一句，“我讨厌德国人。”
c罗才发觉他根本没听，挫败的叹气，但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司机载人回家。
联赛第19轮，也就是2017日01月21日，那是一个周六，皇家马德里2:1战胜了马拉加。
而在比赛之前，马拉加的前锋佩尼亚兰达-阿达尔维托就对c罗表达了敬佩之情。
在采访中，佩尼亚兰达丝毫不掩饰对c罗的敬佩之情：“有些球员不是天才，他们没有很高的天赋，但是他们依然想取得胜利，而c罗就是这些球员的榜样。c罗是一名伟大的球员，他是历史上最好的球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