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电影系列][裴尉]君骑白马来 作者:冤家竹马【完结】(26)

2019-06-09  作者|标签:冤家竹马

  “东来啊。”邝照又叫,“太后还说你破案有功少年神探,薛大人让我告诉你,回去好好养伤,静待懿旨。” 尉迟真金浑身一震,他不回头,狠狠骂道,“啰嗦。”

  然后直接拉了裴东来打马便走。

  做饭的婆婆早早就等在了家门口,见马车缓缓驶来,还迎上几步。师徒两个走下来,尉迟真金赶紧给婆婆陪了个笑。

  他还未能张口,已经被婆婆一巴掌打在身上。

  “家里好好地非要使x_ing子去洛阳过年,自己搞的面黄肌瘦半死不活就算了,徒弟都伤了条胳膊。你这么老大个人,真是作孽哟……”

  尉迟真金尴尬地咳嗽两声,哀声求道,“婆婆别打了,再打就不是半死不活,真的要死啦。” 而后又走近些,小声说道,“这么老大个人,还是在徒弟面前,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婆婆不屑地呸他一声,甩开袖子转身回去做饭了。

  师徒俩过了几天的安逸日子。身上都有伤,干脆连功也不练了,每天只是窝在一起睡睡吃吃,眼看着对方凹下去的两颊重新添了些r_ou_,慢慢鼓起,有了光泽。

  裴东来伤了一只胳膊,养不好还可能会落下残疾,是以十分小心,连日不敢妄动,之前想过许多和师父亲近的法子都不能用了,心里也有点愤恨。

  就只能于每天日落之后,关上门在师父脸上脖子上啄来啄去。

  尉迟真金对这事也十分受用,不但积极配合,有时还主动发起。两个人凑在一起,亲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分开以后都各自直喘粗气。尉迟真金担心地总结说道,“这事暂时还得点到为止,现在玩过了你胳膊废了,为师也被招惹的要呕血了。”

  裴东来于是就静下心来,认真地养起手伤。

  但没想到最会掐时间的人还是太后,好不容易肩膀能自如转动了,太后懿旨也跟着下来了。 懿旨和邝照的信一起送来,邝照写道:虽然只是封了寺丞,但已经属于破格提拔,太后说过,有意在下一年调我去御史台,这样一来,少卿之位就空出来了。 话说的点到为止,但已不算隐晦。尉迟真金拿着信对裴东来扬了扬,拧了他下巴一把,“这么多年来,还没人能比为师升官快呢。”

  婆婆晚上给他们添了菜。

  “刚回来没几天,又说要走,都怪师父不好才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真管不了你们了!” 尉迟真金在饭桌上一直指脸,对婆婆比出口型,“面子面子面子……”

  他饮过酒,颊边飞起红晕,添了十成艳色,说话也开始不成调。裴东来把婆婆送回家,再回来时,就见到师父趴在桌上,侧过头来对着自己笑。

  尉迟真金招呼他,“东来,你过来过来。”

  他指了指天上的月亮,“你看天色多么好,为师诗兴大发,我们一起写诗。”

  裴东来当真去准备了笔墨,摆好纸张,“师父,写什么呀?”

  尉迟真金咬着笔杆,“上一次写字,写的还是你的名字。现在你要如愿去大理寺了,应该写点别的吉利句子带去洛阳。”

  蘸了墨的笔尖来回晃荡,洒下一串墨点在纸上慢慢晕开。

  尉迟真金问裴东来,“东来,你有什么喜欢的词句么?告诉给师父。”

  裴东来回道,“师父写什么,东来就喜欢什么。”

  “为师想起当年自己去大理寺报道的前一天,心里好像尽是怎么升官怎么立功,如果是这样的思路,该给你写些官运亨通威武盖世之类的东西。”

  他将笔重重落在了纸上,墨色直透纸背,染在了下边垫着的白布之上。

  “但那也只是的当年的事了,现在为师该写些什么,自己却又有点搞不懂了。”

  “为师大概是喝多了……想不起来能写什么,也忽然看不懂字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裴东来,“我活了这么些年,忽然间就觉得,这个朝廷这个洛阳,这些我身边的人,我全都看不懂了。” 他把笔扔在了桌上。

  “东来,你是不是真的想去大理寺?”

  他踟蹰不已,尽管借了醉意,仍然难以开口。

  “东来,如果我说,你不要去了,与师父一起隐居在乡里。你愿不愿意?”

  月亮停在西窗,照亮被墨迹染花了的宣纸,照亮裴东来苍白的侧脸。

  尉迟真金的双眼在月光下,洁净透明,宛如一潭池水。

  “师父。”裴东来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

  “我们今夜,做一次真正的爱人,好不好?”

第三十章

  脉搏鼓动砰砰作响,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裴东来见到尉迟真金坐在自己对面,垂着头,两手紧攥里衣的衣带。

  “师父,我来帮你。”他将手覆在了师父的双手之上,一起去扣动绳结。

  房里的凝滞忽然被这瞬间的触碰打破,尉迟真金身体一颤。

  “这种事情,为师还需要人帮吗?”

  尉迟故意提高音调,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他就着裴东来的手使力一拽,绳结脱开,白色里衣轻飘飘地落在床下。 裴东来依过去,托住师父赤裸的背,与他一起躺倒在床铺之上。 同先前的多少次一样,裴东来小口小口细细碎碎地亲他。

  “师父,若是你不愿意,就现在同我说。”裴东来持着沙哑的嗓子,尽力压抑自己胸中的火焰,“若是你不愿意,我们就回到之前那样,我也一样觉得快乐。”

  尉迟真金在他身下飞快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是被亲的有点发呆,思索了好一阵子才憋出四个字来。 “小兔崽子!”

  他在亲吻的间隙中骂道,“不是寻常师徒是你说的,要做真正的爱人也是你说的,现在又说可以回到从前那样,反正做什么是什么都是你说了,这分明是仗着为师疼惜你而为所欲为!” 他说到这里,心中真的隐隐动怒,但又不舍不得直接生气起来一脚将徒弟踹到床下,正巧裴东来凑近过来,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在自己眼前,尉迟真金借着怒气,一口咬了上去。 “唉!”裴东来猛不防地吃痛一下。

  尉迟真金倒没有几分愧疚,继续说道,“先前为师什么都允了,这一次答应了自然也不会反悔,要不要继续,你自己看着办!”

  裴东来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肩上身上都是一阵发热,只能尴尬地笑道,“我知道错了,师父,这下不继续好像真是不成了。” 他趴在尉迟耳边,“师父,你之前不是只会骂贼竖子,怎么忽然还知道骂小兔崽子,是半天才想出来的词,专门用来骂我的吗?” 尉迟真金脸一红,“你……你这小兔崽子,又找骂。”

  裴东来笑起来,“都是东来不好净惹你生气,师父,以后别人还是贼竖子,小兔崽子这词儿,你只能拿来说我……” 他又趴低了些,靠近尉迟紧实的胸膛。

  这已经是平时不会触碰的禁区,但越是禁区,便越有跨越雷池的诡异诱惑。

  裴东来在那线条利落清晰的胸膛上流连轻啄。胸膛不像其他位置会经历日晒雨淋,是以皮肤十分细滑,饱满而富有弹x_ing,大约连尉迟真金自己都不知晓这里的触感,是有多么好。

  裴东来在师父胸口的红缨处,轻轻啃噬。

  尉迟真金从未经历人事,本就紧张,被亲到胸口已经是十分讶异,忽然便感觉自己r-u尖被人咬住,震惊之下,一直盯着床幔的双眼立即瞪大。一股又酥又痒的感觉自胸口处迅速扩散至全身,想要挣扎却又浑身酥麻。

  他两手狠绞住身下的床褥,腰杆使劲挺着,硬的像块木板。

  裴东来便见到那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已经充血长大,红的就要滴血。

  “师父,你不要这样紧张,一切交给我来。” 他抱着尉迟的腰,沿着男子腹部的弧线一路向下,落下一连串的吻。 那股酥麻便也跟着嘴唇上软绵绵的触感,一路向下。一路走到已经抑制不住的欲望。 下身忽然就被一股温暖包围。尉迟真金几乎呻吟出声,他睁开双眼,凝望着裴东来在自己身前,摇摇摆摆的脑袋。

  裴东来也除了衣衫,两手撑在两侧抬起身体,露出一身雪白的腱子r_ou_。他没有拆散头发,已经有点乱了的发髻就在尉迟眼前,随着两人的动作而一摇一摆。

  尉迟全身血液都被下身的s_ao动集中起来,胸中闷热到难受,不知如何缓解,忽然就两手一动,扯开了裴东来的发带。 雪白的发丝飘落下来,盖在了他赤裸的身上。裴东来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迷惑的面孔。 尉迟伸手,从那丛白茫茫中捧起他的脸,“东来,你过来,看着师父。” 他抬起上身,吃力地够着,与徒弟接吻。 裴东来对床弟之事,已经偷偷有了研究。甚至提前备好的香膏就放在手边。

  他俯身跪在床上,一手勾起尉迟腿窝,架高他的下身,另一手则伸长了去摸那香膏。 尉迟正攀在他身上腻着使劲地亲,忽然察觉到两人姿势变了,心头一下察觉了什么。 裴东来扒开香膏的盖子,从中挖了一块出来在手指上,“师父,你放松些。”他安抚地亲了亲师父,手向下探去。

  冰凉凉的药膏裹在细长的指尖上,忽然便顶在了后x_u_e上。

  “东来,别……”尉迟真金浑身一紧,就要去拦。

  “师父,别怕,别怕。”裴东来温柔道,“来,你抬起腿,夹住我。”

  他跪在尉迟的两腿中间,将细长结实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侧,尉迟迷惑地望了望他,另一条腿也随着抬起,夹在了裴东来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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