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风看着,一个没控制住,亲了上去。
秦奋手下一抖,差点切到指头,他顿住动作,身体僵硬。
发现没有太多的抗拒,谷风亲了他的耳垂后又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廓上舔了一圈,还想钻到耳朵里面去。
秦奋浑身上下像通了电似的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拿手肘隔开谷风,恼羞成怒地喊:“疾风无影!你属狗的啊!”
谷风尝到了小点心,笑容满面春风得意,说:“不啊,我属猪。”
“……”秦奋无语了一会,突然说,“我想到一个句子。”
“嗯?”
“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不是吧你属白菜?没听说有这生肖啊!”谷风又在秦奋腰上摸了一把。
秦奋举起菜刀:“给我滚出去!你在这儿我做不了饭!晚上饿死算了。”
“哦哦,好。不过也没事,饿了可以吃你。”
“你!立刻!消失!”
谷风一溜烟跑了。
做完饭卡米拉还没回来,秦奋把菜摆上桌,见谷风有气无力地趴在餐椅靠背上,便问:“饿了?”
谷风点点头:“我们先吃蛋糕吧!”
“好。”秦奋把蛋糕拿上来,“不点蜡烛了吧?我可不想提前老一岁。”
“蜡烛无所谓,不过,咳,我在蛋糕里放了一个硬币。”
“纳尼?!”秦奋一个不小心岛国语都冒出来了。
“放心吧我包了保鲜膜的,不会污染蛋糕!”谷风举起手保证,“咳,我是让蛋糕师放的,不过为了不作弊,让你选择菊花还是黄瓜。”
“哈?”
“咳,我们用硬币来确定攻受吧。你选一个面,如果那面朝上,咳,我就,咳,让你攻好了。反之,咳,你做受。”
秦奋二话不说,拍桌道:“黄瓜!”
谷风严肃着一张脸,像举行什么神圣仪式般将塑料切刀递给秦奋。秦奋接过,两人一起向蛋糕攻去。
对,是攻,不是切,他们把蛋糕像刮刮乐一样慢慢刮开了。
硬币,这枚神圣的,决定了两人后半生的神圣的一块钱硬币,慢慢地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哈菊花!你做受!”奶油都还没刮干净,谷风就憋不住大笑出声。
秦奋加快速度三两下把奶油刮了,推推眼镜仔细看去。
银灰色的硬币静静地躺在柔软的蛋糕上,一朵菊花热烈绽放,还带着阵阵香气。
啪嗒一声,切刀掉了。
秦奋捶胸顿足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你又坑我!”
“哈哈哈,”谷风从桌子前跳起来跑到一边笑得脸疼,“谁告诉你选黄瓜就一定是攻的?劳资挂了几个月的0难道就一定要受?”
“哼哼,”秦奋阴阴一笑,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谷风按到墙上,对准了他笑歪了的嘴就咬下去。然而还没咬上,就变成了轻吻,辗转反侧,缠绵不休。
吻渐渐偏离了轨道,落在下巴,脖颈,锁骨上。
“影子。”声音突然暗哑到不像话,是即便听剧也听不到的性感味道,“等会卡米拉要回来,我把菜给她留着,去你家行么?”
谷风低低地笑起来,胸腔震动,他把唇贴在秦奋的耳边,问:“去我家?”
“嗯,我们……去研究一下攻受问题……”
谷风的笑声响了一些,推开秦奋往后退了一步,用深情的目光凝望着他。
秦奋不解,刚想继续,就见谷风笑着躲开:“你干脆不要叫秦奋了改名叫禽兽吧!咱们才刚刚确定关系连小手都还没拉你就想全垒打了!”
气氛急转直下,方才的粉红色气泡瞬间被戳破,叭地一声裂了满地,秦奋气急:“亲都亲过了你还装个P的害羞啊!别那么小女人行不行!过来给爷蹂躏下!”
“你确定?”
秦奋化身为兽:“都是爷们磨磨唧唧什么!”
“你不后悔?”
“难道你后悔了!”
谷风马上摇头:“不是啊,我只是想体贴点给你一点缓冲期,既然你这么热情主动,那就算了。走,今晚我就攻了你!”
“滚蛋!劳资才是攻!”秦奋咆哮了。
“愿赌服输啊!”
“我是被你坑的!”秦奋崩溃,该死的硬币,该死的黄瓜!
谷风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听过你很多广播剧。”
秦奋被这认真的语气一下子弄懵了,半晌后突然醒悟,脸慢慢涨红。
谷风亲了亲他的脸颊,用刻意降下来的磁性且充满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你的声音,不做受多可惜啊,好想听你真正叫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血液逆流,轰地一声冲向头顶,脸色潮红得几乎可用鲜艳欲滴来形容,秦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炸开了。
谷风抓住他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他出门,口里还喃喃念叨着。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正文完——
光棍节无责任番外
时间:2011年11月11日11点11分。
地点:H大教职工公寓O幢301室。
人物:秦奋,谷风。
手机铃声响起,伴随嗡嗡震动:“别看我只是一个受~小受的魅力无法抵抗~小受的性格特别奔放~”
秦奋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秦莉:欧巴~光棍节快乐哟~
秦奋:哦,同乐。
秦莉:我早就不是光棍啦欧巴~
秦奋:呃,那就恭喜。
秦莉:咦?咦?!欧巴!你的声音怎么了?
秦奋:怎么了?
秦莉:你……怎么……哑了……
秦奋:啊。
啪嗒,秦奋猛地挂断电话,清醒了。
过了没一会,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别看我……”
秦奋按下接听掐断铃声。
“嗨,早上忘记说了,光棍节快乐!”谷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刚才怎么占线?卡米拉给你打电话了?”
秦奋嘴角一抽:我还是光棍?
谷风:呃?你交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