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珰+番外 作者:童子/童童童子【完结】(47)

2019-01-25  作者|标签:童子 童童童子 情有独钟 年下 因缘邂逅

真的是精,黏黏糊糊s-h-e了一屁股,s-h-e完了他还不愿意出来,扒在那里,用软趴趴的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下,就一股脑掉了出来。

廖吉祥的身体塌下去,蜷缩着剧烈地喘,谢一鹭腻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一口,像爱惜什么宝贝:“快活吗?”

廖吉祥微撑开眼,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的样子:“太监哪有什么快活,”他手伸到后头,在屁股缝里摸了一把,摸到了溢出来的精水,“下去。”他软软推他。

谢一鹭立刻下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了,把被子拽过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高高地垫在屁股底下。

这样子像极了那些蓄精求子的妇人……谢一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了脸,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万一呢……”

声音太小,谢一鹭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万一”,又有什么可“万一”的,正要问,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了这个,就能起阳吗?

这个傻瓜!谢一鹭在心里可怜他,想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的胡话,可见当年那一刀伤他有多深。他把头靠过去,抵在他的耳际:“要是有用,”他温情脉脉地说,“我天天给你。”

他一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要是能厮守,”谢一鹭又色迷迷地说,“我一天三顿地给你……”

这是浑话了,廖吉祥“噗嗤”笑出来,谢一鹭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揽着他枕向自己的手臂:“我去打水,你洗一洗屁股?”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子式的关爱,惊慌地摇头。

“我带了琼脂冻,你涂一涂?”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么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眼下该干的都干了,谢一鹭也不怕他笑话:“我太大,怕把你撑坏了,”他反手托着他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的嘴唇,“撑坏了,下次没法弄了。”

“不好常弄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的……”

谢一鹭咬着他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乱摸:“弄好了,你要缠着我弄你的。”说着,他下床去拿琼脂冻了。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一想到刚才他们做下的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了。

第38章

郑铣今天喝了很多酒,和一伙刑部的家伙斗九翻牌,谢一鹭在一旁等得着急,自从和廖吉祥有了那个小院,他就不愿意在外边久待了。

闹哄哄地赌到下半夜,那伙人散了,谢一鹭想走,郑铣却拉着他到两把并排的交椅上坐下,醉醺醺地说:“屋里头有人了?”

谢一鹭吓了一跳:“啊?”

“看你魂不守舍的!”郑铣笑着揶揄,他是真的醉了,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那绰约的风姿艳极美极,谢一鹭却心不在焉,毫不入眼。

“那天……”郑铣头仰过去,阖着眼说,“你跑出去了,廖吉祥找你来着。”

他说的是龚辇入城那天,谢一鹭立刻挺直了背:“找我?”

“别怕,”郑铣朝他摆摆手,“你不了解廖吉祥那个人,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了,”他微微把眼皮睁开,瞥了谢一鹭一眼,“他记得你,是看重你的耿直,”说着,他咧嘴笑了,“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好像因为这个很高兴,谢一鹭胆战心惊地盯着他,自从民乱平息,郑铣一直有些郁郁的,屠钥说是被龚辇当众扫了面子,不快意。

“廖吉祥……”他又念起那个名字,谢一鹭如坐针毡,听他分外迷醉地说,“那天你也看见了,那是个关老爷!”

谢一鹭强作镇定,他知道郑铣想不到他和廖吉祥的关系,没人想得到,太惊世骇俗,太离经叛道,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可你们不知道,”郑铣神秘兮兮地靠过来,痴痴地说着醉话,“他还是观音娘娘,柔起来,水一样……”

谢一鹭皱起眉头。

“我要是个‘男人’,”郑铣说,酒气冲天地,“能睡他一次,这辈子也不枉了。”

谢一鹭瞠目,瞪着他,震惊而愤怒地,手掌在桌子上摁着,差一点就要拍响。郑铣沉醉在自己的话里,没发现他的异样,兀自说着:“可没人有这个艳福,”他摇头,“万岁爷都不行……”

“万岁爷?”谢一鹭摁桌子的手软了,虚虚地有点抖。

“万岁爷。”郑铣憋着一股坏笑,一手遮着嘴巴,像是透露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哈,”谢一鹭骇到极处反而笑了,“万岁爷要是倾心他,哪会舍得他到甘肃去,这不是无稽之谈么。”

醉了的郑铣全然没有一个大珰的样子,像个市井小人,苟且地扯住谢一鹭的袖子:“廖吉祥有一幅扇子面儿,上头是御笔亲题的……”

他提到扇子面儿,不过一瞬间,谢一鹭想到了那场不堪的情事,摇晃的多宝格,掉下来的檀木扇盒,扇子甩开了一个角,上头题的是……

“鱼水相逢日,风云际会时。”果然,郑铣如是说。

是真的了,谢一鹭的手猛地攥紧,谁是“鱼”谁是“水”?谁是那阵“风”,谁又是那朵“云”呢!

“他还有一枚闲章,”郑铣漫动着一双流波的美目,因为酒醉而口齿不清,“白玉的,据说万岁爷还被刻刀伤了手,刻的是‘金貂贵客’(9)。”

谢一鹭倏地闭起眼睛,心上忽地千疮百孔了。

这时有小宦官上来通秉,贴着郑铣的耳朵嘟囔了几句,郑铣不耐烦地嚷他:“织造局一个小珰有什么可避的,叫他上来!”

不一会儿阮钿就上来了,看见谢一鹭,没意外,但脸色有点不自然,别别扭扭地跟郑铣说,想借钱。

郑铣笑嘻嘻问他:“钱,老子有的是,你拿什么换?”

阮钿也不绕弯子,直着说:“没东西可换。”

郑铣捏着太阳x_u_e,不耐烦地瞅了瞅他:“这么着吧,”他一拍大腿,“你成天和廖吉祥混在一起,你揭他一个短儿,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不是个大数目,可阮钿缺,谢一鹭也知道他缺,他有个瞎眼的老婆等着养呢。

“譬如说,”郑铣端着下人送来的醒酒汤,眯着眼摇晃,“他私下里和什么人接触,他喜欢什么,厌烦什么……”

阮钿这时看了谢一鹭一眼,像是别有深意。

“哪怕是他的脚奇臭呢!”郑铣说着说着,自己乐了,看来还是醉着,“或者……他有没有相好的?”

这话一出,谢一鹭立即做贼心虚地低下头,郑铣倒愈发兴致勃勃了:“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说说,我给你一千两!”

阮钿看向谢一鹭,冷冷的,拿刀子剜他的脸一样,郑铣发现了他的视线,踹了谢一鹭小腿一脚:“你先回去。”

谢一鹭不想走,可不走不行,弓着腰站起来,正忐忑,阮钿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郑铣放下汤,支着胳膊看他。

“我们督公不喜欢女人。”阮钿说。

他这话没说错,谢一鹭的脸却“唰”地红透了。郑铣听不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稍一琢磨,居然信了:“嗯,他那个人忒冷清。”

是呀,没人会怀疑廖吉祥的禁欲,毕竟他是单刀赴会的“关老爷”,是不动不破的“观世音”。谢一鹭真的要告辞了,五味翻杂地从堂上下去,对面屠钥领着两个番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抓着一沓纸,本来要发作,看阮钿在,就没出声。

郑铣给了阮钿五十两打发他走,然后斜靠在椅子上,懒懒地问屠钥:“又怎么了。”

“我们身边的人得查一查。”屠钥把那沓纸递给郑铣,眼神却紧跟着走出老远去的谢一鹭,郑铣瞧见了,一个番子跟屠钥过眼色,随后返身出去。

“你查他?”郑铣沉下声音。

查了,屠钥让人跟着谢一鹭有一阵子了,那小子夤夜进过织造局,但他不禀报:“从今天起,所有人都得查。”

郑铣狠狠瞪了他一眼:“查人,你先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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