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在替不了的爱——曾经天使【完结】(13)

2019-06-08  作者|标签:曾经天使

“噢!”

涛在影象在我脑中渐渐淡去,只剩下那根带着血迹的鞭子。

肃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澄,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不是我生日,我生日还有几天才到。”

“你重生了,所以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有蛋糕没?”

“有!早已经备下。”

随肃的视线望向门口——

一个女佣打扮的人推门而入,一个插有做成罗马字母“1”的奶油蛋糕放在餐车上被推了进来。

房间的门窗紧闭,外面的阳光被挡在窗帘之外,而昏暗的房间却亮了起来,当然是人造光线的说,让我清楚的看到房间的布置——

这是一个并不太大的房间,房间的尽头是一扇挂有厚重的欧式的落地紫色窗帘,房间内的东西不多,很简便,不对,这东西的摆放方式有点眼熟——居然,与我那间小的租住房的布置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些破旧的家具的被换成了高档的现代时尚私家,不会是因为我要住进来,而特意布置的吧!估计弄得很匆忙,不然怎么会把忘记换窗帘呢!不拾的说。

突然,隐藏在墙壁里的声响发出那首熟悉的歌,我的眼角竟然开始湿润起来,居然将刚才的苦涩抛在脑后——

我有多久没有过过生日了?其实,我一直没有生日,第一个生日是孤儿院的院长给的,他说8月4日是我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所以那天便是我的生日,后来,我从孤儿院出来,上学,上班,直到开始自我放逐,然后,遇到肃,这个从现在开始注定要与我纠缠生生世世的人,而今天,我则有了第二个生日,一个真真正正的生日,也许我真的重生了:

“谢谢!”

红酒,蛋糕,不论我怎样没有规矩的拾配,肃都轻笑不语的看着我,配着我瞎闹,红酒的浓醇,奶油的香甜慢慢冲淡了自己喉部还残存的血腥味,然后,我像醒酒一样开始在房间里跳着不知所出的,嗯,勉强可以称之为“舞蹈”的步子,然后,在那欢快的《祝你生日快乐》中,看到肃扬起的嘴角——

其实,有时候幸福很简单,是一个微笑,一句话……

“你给了我初拥,那你乞不是成了我的父亲?”

“你怎么比我还清楚,不过,我只想做你的情人,‘父亲’这么沉重的词语不适合我们,不过你还是个幼仔,所以我得行使我的监护责任,想我从哪里开始教呢?”

“从这里,”抚着苍白的唇,扯开衣襟,“这儿,还有这儿——”

肃把那杯价值不菲的红杯丢在地上,将自己一把拽过来,喘着粗气,佯怒道:

“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小妖精,你玩上瘾了啦!”

身子一惊,本能的向后缩去,不过,还是徒劳而为——被肃拉住裸露的脚踝,被拽回他的怀里。

“小妖精,想起要逃了,不过,迟了!”

“我开玩笑的,唔——”

这时,女佣识相的将餐车推出房间,而且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第二十二章:佳人来袭

庭院深深,高耸入天的草木在园林的修剪下,把外界的阳光掩得只剩下点点绿影的漏隙。不过为了还不能见光的我,园艺师也将这些顽强的光线巧妙的掩盖得严严实实,为此,还在庭院内隐设了一些与自然光线高度相似的灯,发出与自然的阳光相似的光线,借此来安慰暂时还没有脱离幼年期的我。

肃家的庭院很古典,确切来说是正统的中式古典,每一棵我叫不出名字来的树,都必然会有相对的一棵,讲究着所谓的对称美,尖顶的小凉亭,小桥留水的亲切,石质的歇脚凳子,都隐隐约约的藏着那么点儿五行八卦风水感,却又不显得那么突兀,仿佛就应该在这里——人工的手动造景,却和谐的溶入了自然的风采中,是那样的惬意与感性;当然,不要这样因为这样就认为这座庭院的主人是古板死守之人,要知道,在庭院深处竟然有一个小型的温室玫瑰园,那里的鲜艳欲滴的玫瑰可是一年四季都在争奇斗艳着。

提起吸血鬼,嗯,不对,应该叫血族,就不由自主的与血色玫瑰联想起来——优雅绝伦的血族,伸出纤细白晰而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折下枝头还带着露珠的,那开得娇艳欲滴的玫瑰,然后,将朵部放至嘴边轻描淡写的落下一吻,还着花香的唇,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简直是魅力无限,迷死一票花痴女……

不过,如果在我面前做的是肃的话,说实话,肯定有点怪异,我想,大概是不止是怪异吧!

思至止,我不禁轻笑出声——

“我还以肃家里藏了个怎样的狐狸精,原来是个公的。”尖锐的女声和慌乱的脚步声打断我的沉思。

“宋小姐,这里是不能进的——”一向只在肃出现时,才现身的管家大人,居然意外的同时出现,而且正试图将面前的尖锐声音的来源弄走。

我抬起头,慢慢的打量着来者,高佻的身材,脸上画着浓浓的厚妆,我看那粉没有五层,也有个三层,恐怖的说;如果乎视脸上的粉,面前这位身着价格不菲的洋装的女人,还算得上是一美女的说。不过厚粉的美女现下正在用那轻蔑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对着自己现下的神游太虚,很是不满噢!

“徐叔,能让肖嫂送茶和点心进来吗?”管家叹了口气,明了我想支开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退出了我呆的凉亭。

“我是肃的女朋友——宋红淑,难道肃没有跟你说么?”

现在是怎样的情况呀?

怎么越来越感觉像是,以前大学里的女生们看的言情小说里常有那种情节,——老婆、正牌未婚妻之类的找上第三者、情妇之类,来个摊牌,下通碟什么的。

哎!

什么跟什么呀!

“噢,幸会,幸会!”我依旧坐在凉亭的椅子上面,不愿起身,迎接,嘴里却说着恭维的话。

“我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开个价吧!”

“价?”

还真是无聊呀!我是不是要像那些悲情女角一样,落几滴眼泪,表达一下自己对男主角的深刻爱意,或是乞求来者的愿谅。

虽说,我现在呆在肃家里做米虫,不事生产,但是也没穷到,收情敌的钱,嗯,能找到这里来,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情敌了吧,而离开自己想留下的温暖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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