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的掌控欲 作者:作妖少女【完结】(15)

2019-06-08  作者|标签:作妖少女 甜文 情有独钟 成长

他起身去洗澡,出来时就看到辅佐真佑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地望向他。

陆舟竟不知为何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耻辱感。

“你门锁好了也没用,我有钥匙。”辅佐真佑说道。

陆舟又不是傻子,他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如果当时他处于那种失控的状态,辅佐真佑打开门……

“你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也确实够令人恶心的。”陆舟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

辅佐真佑凉凉的眸子从他脸上一扫而过,不含暖意的笑道,“如果真是我跟你下药,你又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早就去床上风流快活让你欲罢不能。”他瞧见陆舟这幅样子,未免有点兴致阑珊,将刚点上的烟兴致缺缺地往左手心捻息,道,“最近我被条子查的紧,这段时间你先停停。”

陆舟从刚来到这里的那些天就注意到辅佐真佑有个很诡异的习惯,他喜欢将烟头直接按在左手心处捻息,仿佛旁边放置地烟灰缸是摆设而已,陆舟一直以为他对别人残忍暴力,没想到对自己亦是如此。

滚烫还冒着红光的烟头与肌肤亲吻,皮r_ou_慢慢的一点一点被吞噬,瞬间就留下一个小指头大小般的印记。

辅佐真佑有时候会带陆舟去他自己的赌市去摆场子,这是他极为少见的出门机会,辅佐真佑前几次还会怕他逃走于是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后来也就渐渐没那么做了。

有一次他带着陆舟去亲自观摩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现场游戏,r_ou_体之间的亲密接触,水r-u交融。

陆舟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点奇怪是在睡醒的一个早上,外面天气有点冷,灰沉沉的,有风刮过窗户的传来的低低呼啸声。

而陆舟却发现他的裤子上方有明显的一块s-hi腻,粘稠。

方才做的梦还有些记忆犹新。

梦中的他身下压着一个和他有些同样身体构造的清秀男人,而陆舟不仅亲吻了他,还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陆舟对男女之情的了解少的可怜,对同x_ing之间更是少之更少,他以前曾经从院长那听说过,爱情是从一本书开始,借书与还书,也是由一封信,写信与回信。

而辅佐真佑总是将他带入到x_ing与r_ou_体之间,他直接跨过了那所谓的一些步骤,直白地教导他有关x_ing,有关r_ou_体,有关同x_ing。

所有应该循规蹈矩的路线全部被他一手阻碍,换句话说,辅佐真佑正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陆舟以往所接受的正轨。

而陆舟却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适应了自己的变化,何其悲哀。

日复月,月复年,时间把岁月糟蹋的乱七八糟却没留下什么痕迹。春分已至,树上的那抹绿芽蜷缩着身子好似将头埋进双膝之间的小孩子,胆怯而弱小。

偶尔有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爬进来,和煦的光贴熨着肌肤,舒服地如同刚洗完澡那般清爽舒坦。

空荡宽大的房间里,一尘不染。

男人坐在椅子上,左手翻着书,只听见书页摩擦而过的声音。他眼尾微微上翘,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皆是潭水般的沉寂,暗不见底。

陆舟左手翻过这一面密密麻麻的数字,他在这里待了有多久了。

一年。

两年。

还是三年。

他都有些数不清了,这些年门外总归是有人守着,不见丝毫松散,辅佐真佑让他做的事也越来越多,洗钱,cao纵,造假…

接着就是无止尽的疲惫和麻木袭来。

他已经和以前的陆舟一刀两断。

而陆舟和院长那些人本就已经决岸相隔。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呢。

一个人被奴役久了就会带有奴x_ing,就像把一只鸟锁死在笼子里,渐渐久了,即使松开锁鸟也不会飞出去。

心底深处被无形的枷锁绑紧后所刻画出的奴x_ing,它所带来的痕迹是没有边界的。

陆舟是个聪明人,他时时提防着,刻刻谨慎着。

他许久如一日的等候着时机,像冬日里蛰伏已久的动物寻觅着良机。

送午饭的人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很奇怪的是今天外面就他单单的一个人,平常都是两个人看守,陆舟的大脑极速地思索着,辅佐真佑今天有事出去了,而这几年他对外面也掌握地极为熟悉,到底要不要赌一把。

很少会碰到这样极佳的机会,但是如果这是诱饵怎么办,陆舟不得不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如果这只是为了试探他的鱼钩…他不禁咽了咽喉咙,瞳孔竟有些微微收缩。

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他手脚迅速地捂住那个人的口鼻,将他的脑袋往墙边使劲撞了几下直到陆舟确保他昏死过去才松开手。

陆舟轻手轻脚地踏出门,如一条鱼在海底快速游荡那般动作敏捷,时不时地四周张望像海上的灯塔一般左右转动。

记忆中的路线图浮现在脑海,左转直走,他想好了,如果这次他逃出去了,他要带着院长他们一起离开,离得越远越好,对于辅佐真佑他还是怕的。

前方有脚步声一挞一挞的传来。

陆舟呼吸一窒,动作敏捷的像只猫一样趴在门上,他很清楚这并不是辅佐真佑的脚步声,那一晃而过的身影,竟有些熟悉。

他眼眸神色愈发加重。

袁术为何会在这里,他的脑袋被打成死结的线团复杂地缠绕在一起,一时之间他宛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慢慢将几年前那个热的发慌的夜晚,以及袁术身上出现的红肿印记与此时此刻所联想去了,他想起辅佐真佑广交男人的喜好,心底宛如被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真是这样,院长该有多痛。

陆舟几步上前将他一把拉下捂住他嘴,小声道,“跟我走。”他一直警戒地观望四面八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袁术的异常,那含着一抹诧异和泛着精光的恶眸,他竟没有一点防备。

陆舟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他,他必须要让袁术离开这个鬼地方,毕竟他是院长的亲弟弟。

袁术任由他拉着,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只是拿着手机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在屏幕上击键飞扬。

这座如同地牢的房子大的慎人,陆舟走了很久还是没看到尽头,他此刻的心如同被直直地吊在独木桥上,两岸是饿极到红眼的鳄鱼,下面则是湍水急流。

突然静谧的周围播放出一阵吵闹杂乱的歌曲声,跟酒吧里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疯狂扭着腰的男男女女下所传来的声音并无差别。

陆舟猛地扭头盯着袁术,被他握着的手机所播放的音乐不断被按大音量,袁术眼中带着嘲弄和诡谲的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陆舟怒声质问道,正欲将他的手机拿过来,就听见一旁传来辅佐真佑不带温度的笑意。

“陆舟,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得寸进尺?”辅佐真佑带着自己独有的腔调说着,面容平静地从另一个暗黑的角落里走过来,身后在看不见的地方仿佛开出来黑色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

头烧眼红。

累的像一条狗。

第15章 记忆碎片:孤儿怨

他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紧接着就上来两个强壮大汉架着陆舟的脖子将他一路往回拖。

回到一开始的房间里,辅佐真佑瞧见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警卫,嘴上的笑意更甚,狭小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你的杰作?”

陆舟冷然地盯着他,有些麻木。

辅佐真佑和他耗了将近两个小时,忽然有人进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只见他神色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一把抓住陆舟的脑袋,往另一处走去。

陆舟越是想要挣扎,他就抓的更紧。

他还没有想明白什么就被拖了进去。光线很暗,但是足够看清楚眼前的景象,那一排排的电脑上所显示的画面皆是触目惊心,直逼心脏。

房间里白炽灯发着灼热的光,使屋内明亮的如同y-in森森的骨白。

女人浑身裸体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反抗,奈何她双脚都被绳子用力地死死捆绑住,她越是挣扎则绑得越紧。

白花花的r_ou_体还有因为挣扎而晃动的胸脯,她的眼角处认命般地坠出屈辱和憎恨的眼泪,三个浑身裸体的魁梧男人纷纷围着她,男人的*殖器官在疯狂地叫嚣,一个用力就c-h-a了进去,像一个停不住的马达一样疯狂地转动。

女人仿佛被抽出了全身力气,下身留着丝丝猩红血迹,白沫交杂。她忽然就认命了,眼睛空洞且浑浊。

口中塞满了男人的脏物,顶到喉咙处,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房间角落里的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记录着这一切。

“你看,这就是你想要逃离的后果,你当初为什么就不听呢?”男人指着屏幕上所呈现的画面,歪着头使劲揿着他的脑袋把他往下地上撞,额头重重地击打着地砖,一下比一下更重,他额头慢慢渗出殷丽的血痕,顺着眉头蜿蜒流经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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