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掌门有点暴躁 +番外——藤斗【完结】(61)

2019-06-08  作者|标签:藤斗

满室的灯影月光中,他远远地看着我,正如我看着他一样,相顾无言,却无论是谁,都不肯再将视线移开半分。

第四十三章:破镜重圆

浴池里浸了安神宁气的药汁,独留的两个寝侍在放下茶盏亵衣后,也从浴场中轻声退避了出去。此时寝殿狼藉一片,留下了大多侍从在那里清理打扫,闻妥则亲自掌了宫灯,以感恩之意护送沈雪隐一路回去。室内再无旁人,我看向头顶,凤尧一个跃身从横梁上翻身下来,落地时一脚踩进池水里,把我溅得满脸药水。

“再敢骗我试试!”他站在池边,把湿了的一只脚怒气冲冲地收了回去。

我无奈地把湿发向后梳去,告饶笑道:“云华不敢。”

是夜,终于向他断断续续言说了一切,半年前如何寻得劫火金丹,如何发觉沈雪隐的身份,月中毒发的幻蟾水,以及不神谷中如履薄冰的身不由己。凤尧有时按捺听着,有时忍不住破口大骂,最后他看着我胸前的浅色疤痕,只伸出手,又静静地不说话了。

这道剑痕从那日一剑穿心之后,就一直如影随形,它从未从我的胸口处消失,就仿佛是凤尧带给我的,一个永恒的印迹一样。

“掌门,”我握住他的手,“我很想你。”

凤尧脸色一涨,瞪着我骂道:“又来花言巧语,若真有心回来,还怕见不着我不成!此番若非擒住了那姓沈的,逼迫他带我来不神谷,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躲着我,从此和直阳宫彻底了断了?!”

我想起他半年来一直守在红梅茶庄不肯放松,连直阳宫都未回去,不禁愧疚万分:“是云华不孝,让掌门挂念操心。”

他听罢窘迫,快速地移开视线道:“我留在洛阳,只是担心凤啸剑的去向!”

“是是,掌门挂心的是门派,云华清楚明白。”

“……那你一直在笑什么!”

他脸色绯红,横眉竖眼的模样尤其可爱,瞪着人的时候眼瞳熠熠,目光诚实得不像话。我也装不了样子了,趁凤尧坐着没防备,一伸手将他腰杆一揽,双手并用地把他拉进了水池子里。在溅起的水花中,那人涨着脸孔惊慌尴尬地要躲开去,也不顾身上湿透,扑棱着池水就要爬回岸上。我把他一把捞回来,在池壁上把他压牢了,低下头就要亲上去,他急得大喊:“放肆……!我可没应允你!”

话虽如此,不过唇舌一旦相抵,他便又再也说不出话来。流水轻轻拍打到肉体上的感觉很是催情,我压着他尽情吞吸他嘴里的滑腻,那人被吻得越来越软,趁着还没彻底败下的时候连忙向后推开了点距离:“对,对了!你方才毒发损耗,一定乏力了……就先罢手……”

“掌门忘记了,云华服了劫火金丹。”我解开他水下的腰带,衣帛在流水中顿时漂浮聚散开来,“就是抱你抱上十回,也是有得力气。”

凤尧脸色恐怖,被那“十回”吓得张口结舌,我笑着吻住他,在温水中把他抱了起来,这个姿势并不陌生,他此时失去重心,更加只能两腿缠住腰际保持平衡。我抬了抬视线,笑道:“很是进步。”

“你……!得寸进尺!”那人一点就着,恼怒得要跳下来罢手不干,我连忙按住他,一只手伸下去挤进他的后庭里,他浑身一紧,整个人跟泄了口气似的一下就缩了。我手下又进了几分,那人闭紧了眼睛骂了声痛,身体里的穴肉像咬住了般一阵一阵往里吸着。

这种刺激我可抵挡不了多久,如今又没有到可以肆意进入的时候,只能忍耐着哄道:“凤尧,放松点……”

他抱着我的背脊,犹犹豫豫地将身体略微松懈下来些,手指总算可以动作,只稍一抽动,他又将眼睛迅速闭上:“不行,感觉好怪……”

因为是第一次在水里做,手指的动作里难免带进些温水,凤尧不习惯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看着他的样子又实在让人心痒难耐,我的意志经过半年的荤戒已经细得几欲断裂了,思想斗争再三,终是妥协道:“等寝殿的侍从走了,我们回去。”

凤尧闻言睁开眼睛,他顿了顿,却没有看向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咬了咬牙:“我没关系……你进来……”

身为一个男人,在情潮翻涌之际听到如此任人为所欲为的话,就是柳下惠都要解了裤子。我忍耐着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就着池水抽插扩张了会儿,等到终于有些软化,进出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艰涩,才放下心来,把他抱着靠上背后的池壁。

晃动的池水哗啦作响,我按着他顶进,看着眼前的水面倏忽吸上他的胸膛,又被后一浪的水花拍下,淡色的乳头在律动中泛着一层水纹的光泽,看起来动情极了。我总算知道凤尧为什么在一开始那么抗拒,原来他这几月禁欲,反应起来得非常迅速,只浅浅抽插了几下,身下器物就胀得贴上了小腹,乳头不需要抚摸便早已挺立起来,身体在温水里浸着,已经泡出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人尴尬得差点夹不住腰:“你别看我……!”

我吻住他的嘴唇,一边用力地挺进,一边握住他的阳物,替他先排遣纾解一次。堵住的吻里是急促起来的模糊声响,随着动作的剧烈肉体拍打的声音尤为响亮,听去羞耻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更加情动,凤尧很快就射了,断续的白浊在池水中一丝一丝地化开。我没有停下动作,抱着他又持续用力地不断顶动,空旷的浴场只交替着粗重的喘息和撞击的水声,最后我一口含住他的颈项,在一个粗暴的吮吸里也释放了出来,心脏跳得发烫。

凤尧腿上已经软了,我将他放下,用手臂搂着他长吻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足够似的,低下头去亲他的肩膀,胸口,还有握在手心里的手指。凤尧是个薄脸皮,被这么连续不断地安静亲着窘迫得不知该如何回应。被压制着进入的时候他完全被动,甚至都没有思考的空隙,但是这种时候则留出了太大的余地,把主动权分享给他,他便不知道怎么做出表示,笨拙得只能换上长辈架子:“这么大了,怎还做些丢脸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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