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万分感叹曲意忽悠人的功夫,后悔的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怎么会那么傻呢,怎么能那么蠢呢,怎么就那么相信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曲意呢……看吧,这不又被他忽悠的接拍了一部电影。
故事讲述了一群俊美贴身侍卫跟随自家清闲王爷创荡江湖的奇闻乐事,远离争权夺势,尔虞我诈,总体而言,这是一部轻松,活泼的喜剧。
寻礼当之无愧的饰演温文尔雅的王爷,白水饰演其中一个小侍卫,剩下的角色都是曲意旗下今年比较红的男演员,曲意的原话是:“观众喜欢寻礼和白水,那就要充分利用资源为公司创造更多的财富,让大家的荷包都鼓起来,现在是男人的时代,而且是各种美男的时代。”
说真的,白水不会演戏,也不想演戏,可是也许是今年的运气特别的好,白水那种自然,真实的表演反而帮他赢得了许多人的喜爱。几天前,华睿亲自来和白水签订了为期两年的代言和约,说服白水的理由是,一则:华睿喜欢白水健康的个人形象,希望两个人能继续合作;二则:华睿保证没有任何商演和酒会,是纯粹简单的形象代言人。当然,白水能得到的报酬也很可观,足够在附近的新楼盘购置一间100平米的三室一厅。
白水本来很忐忑的不知要怎么和司徒说这两件事情,毕竟司徒不喜欢这份职业的不稳定性和娱乐性。
晚上,白水有好几次都想要张口告诉司徒,可是总感觉心里没底,所以只好眼神时不时的偷瞟一眼,在司徒转身的瞬间呆立坐好,目不斜视,简单来说就是装模作样。
手被司徒抓住,身体随着前进,白水呆楞的问:“去哪儿?”
司徒没做声,直接拉着白水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过身体,小小的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贴在一起,水汽缭绕在周围,梦幻的不真实。
白水把头靠在司徒宽厚的肩膀上,双手环抱住司徒精瘦的腰部,平息喘息的胸膛,弱弱的问:“司徒,恩,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司徒用力的揉捏怀里人的臀瓣,声音沙哑的说:“恩。”
白水拍掉碍事的大手,把拍戏和代言的事情说了出来,忐忑的看着司徒。
司徒:“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我没有意见。倒是……”
白水仰起脸问:“倒是什么?”
司徒双眼灼热的盯着眼前娇艳的嘴唇,喉咙滚动,“你真的打算在房产证上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吗?”
白水被司徒的黑眸吸引,不自知的回答:“当然,怎么了?”
司徒故作深沉的思考良久后,悠悠的说:“你的陪嫁太多了,我一个小小的警察,看来以后在家里没有地位了,哎……”
白水一时脑袋转不过弯,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司徒?”
司徒闪亮的双眼充满浓浓的爱意:“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
白水只听到结婚脑子就浆糊了,立刻回答了好,而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嫁人,立刻就炸毛了,“为什么是我嫁给你,不是老公给老婆买房子的吗,房子是我买的,你自然就是我老婆,知道吗?”
司徒不理会,“谁说的,难道不是谁在上,谁是老公吗,你要知道,老公干的都是体力活,老婆都是享福的,你好好想想,哪次不是我受累,你享福的?”
白水感到语言无力,“难道你只受累没有享受吗?我这么差劲吗?”
司徒眼神闪烁,终于成功转移了话题的重点所在,赶紧安慰:“没有,没有,我很享受,我都快被你榨干了,你最厉害了,宝贝!”
白水想这才对吗,其他的就算了吧。
24.风干母子
这几个月,白水疲惫的奔波在片场和新家之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不过,当他看着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装修出来的房子时,心里满满的幸福,那是对家庭的渴望和心灵的依靠。
三间卧室,白水给自己和司徒留下了主卧,次卧留给还在部队上的严觉,剩下的一间用作客房。家里的墙纸和装饰都是暖色调,利用宽大的阳台做了一个小书房,小小的一面书架上摆满了白水喜爱的各类书籍和司徒的法学专业类书。
司徒上班很忙,家里的大件都是新买的,直接有卖场送货上门,安装。白水利用拍戏的空档蚂蚁搬家式的把旧家里能用的东西打包,快递到新家。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毕竟只是租来的地方,都是一些杯子,衣服之类,几个大整理箱就可以搞定。
今天没有戏份,白水在家里收拾,四处检查一遍,空荡荡的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揉揉酸痛的腰,白水坐在光洁的地板上,双腿伸直,手掌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沐浴在晨光的温暖里。除去窗台上的几盆小植物需要带走外,然后就可以通知房东来收房子。
留恋的最后看一眼自己住了两年的房子,琐好门,白水抱着一箱子小盆栽下楼。
走到2号楼的地方,看到好多人聚集在那里,“阿姨,怎么了?他们在这里看什么呢?”白水随便问了一位站在外围的中年妇女。
热情的妇人看到白水白白净净的很有好感,神秘的说:“听说啊,2号楼上的房子里发现了死人,而且是母子两,也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都风干了,真可怜啊!”
仰起头看看面前依然整洁漂亮的大楼外墙,虽然知道什么都看不见,可还是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脖子,白水疑惑的问妇人:“阿姨,死人放在那里那么长时间,周围的邻居就没有发现吗,不可能没有味道吧?怎么现在才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