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高点 by elsaluo(下)【完结】(20)

2019-06-08  作者|标签:

在病房看到霍先生口中病人,王筱帆又再次吃了一惊。

这个穿着医院普通病号服青年可一点都不像个眼睛不方便病人,他神情没有一点不耐烦和苦楚,看过来眼光平静无波,而且……他应该算是王筱帆见过把这身病号服穿得最好看病人了,不,他本来就很好看。

王筱帆想起霍先生提起他语气中温柔,不禁在心里揣测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想法,不管这么样,她工作就是照顾这位苏先生,其他事情不关她事情。

王筱帆看过苏凌病例,他病应该说还是有风险,但是他没有一点自暴自弃,只是话很少,但待她一直客气有礼,甚至很少接受王筱帆帮忙,他肯定出自非常有教养家庭,跟那位霍先生一样。

王筱帆小心地照顾着苏先生,通过相处,她发现苏先生是个很善良人,并不如那些外表出色人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在她表达了她对他病情祝福以后,他反而安慰她不要担心,并且承诺要参加她婚礼。

他可真是个好人,难怪霍先生对他这么好。王筱帆抹抹眼睛,默默在心里想。

周恺听爱妻说完这段历史,他不禁也开始想,这位苏凌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说真,他听完这些一点都不吃醋,反而觉得很想一睹其风采。

傍晚时候,周恺听到在厨房王筱帆高兴地叫了一声,他探头问:“怎么了?”

王筱帆笑着,把手机递到他眼前:“看!苏先生答应下周过来了!”

周恺笑着帮她把**手擦干净,说:“那很好啊,我们又多了一位贵客了。”

王筱帆摇头,神秘地说:“不是一位,苏先生说他会和霍先生一起来。”

周恺说:“那霍先生是怎么样一个人?”

王筱帆说:“霍先生他啊……”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一个合适形容词,霍先生是个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出来人。“他很厉害。”王筱帆最后总结了一下。

周恺刮了刮她鼻子,说:“好,到时候见见。”

婚礼在周六举行。

周四时候,有快递员送来一个包装很结实大东西。

王筱帆签收了,想着是哪位朋友送了这么大礼物。

和周恺一起拆开层层包装,发现竟然是一副装帧精美油画,上面人物——竟然是她。

旁边附着一张手卡:“筱帆,你好,按着记忆画了一幅小东西,希望你喜欢。代我向周先生问好。祝你幸福。苏凌。”

王筱帆激动地说不出话,围着这幅画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周恺也想不到这位苏先生准备了这么别致礼物,看妻子激动地神情就差哭了,他连忙说:“这么好画,咱们赶紧挂起来吧。”

王筱帆眼圈早就红了,这么大肖像画,肯定苏先生熬了好几天给她画了,她点点头,说:“就挂在客厅正中吧。”

周五晚上,苏凌拒绝了王筱帆提出要去接机提议,他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客气:“筱帆,我们有车,自己过来就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就行。”

周恺不禁想这两位可真是低调又体贴,肯定是顾念到他们明天是婚礼,怕给他们添乱,坚持要自己上门拜访。

在小区门口总算接到了两位贵客,从车里走下来两位男人,让周恺着实看呆了一下,作为男人,他都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不可多得俊才了。难怪妻子如此念念不忘,并且听到他们能来参加婚礼如此雀跃。

王筱帆提醒未婚夫说高一些是霍先生,高兴地迎上去,和苏凌轻轻地拥抱了一下。

周恺注意到两人穿着都很普通,高一些霍先生穿着黑色衬衫和铁灰色长裤,有一种不露于外精悍气度,旁边苏先生穿着黑白条纹polo衫和牛仔裤,看上去简直跟刚出校门大学生一样,但是从其温和沉稳气质上可以看出也是个有阅历人。

和他们握手时候,周恺注意到两人左手无名指都带着同款式戒指,他大概有点明白了他们之间关系。在外生活很久周恺倒是一点都不吃惊,之前听妻子讲述他就大概有那样感觉。

寒暄过后,周恺说:“请上家里坐坐吧,真是太辛苦你们了,大老远跑过来参加我和筱帆婚礼。”

两位客人笑着表示没关系。

一到家里,王筱帆说:“苏先生,你太好了,真,我看到你礼物都快哭了,没人给我送过这么好礼物。”她感激地看着苏凌。

苏凌笑着拍拍她肩膀:“没关系,你喜欢我很荣幸。”

霍斯维在旁边说:“筱帆,和苏凌比起来,我礼物肯定不算什么了,不过还是希望你喜欢。”

他把刚才手上提着暗色盒子递给王筱帆。

王筱帆没想到还有礼物,她看了看苏凌,苏凌笑着对她点点头,她才接了过去。

苏凌说:“不如看看喜欢不喜欢,我们大男人眼光,可能不太符合你审美,如果不喜欢,我再让他们给你准备其他款式。”

王筱帆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外包装,是一个方形盒子,一打开,她几乎要惊叫出来——一套钻石首饰,包括项链和一对耳环。

王筱帆惊地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果断地合上盒子,说:“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盒子右下角C开头字母就表示了这套东西价值。

霍先生说:“上次你帮我照顾苏凌,这是我谢礼,你务必收下,不仅为了婚礼,也为了苏凌健康,你说是么?”

王筱帆知道霍先生实在很会讲话,“但是……”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她承受不起。

苏凌说:“收下吧,不然霍先生可是会觉得很没面子。呵呵。”

霍斯维含笑看了苏凌一眼,两人默契尽在不言中。

王筱帆红着眼睛说:“这可这么办,我收了这么好礼物,以后孩子不认你们当干爸都不行了。”

两个“未来干爸”大笑,欣然同意。

周恺也忍俊不禁,揉了揉妻子头发,搂她入怀。妻子总有本事让人开心得不行,当时他就是看重她这一点。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自由生活,从事自己喜欢结构工程师职位,生活优裕充实,没想到竟然就在医院遇见一个这么可爱好玩小护士,瞬间就把自己俘虏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生活缺少了这样一位精彩女孩子,所以他下决心结婚。

第二天五点多就被姑娘们给叫起来王筱帆,开始了忙碌一天。

打扮好王筱帆简直漂亮不像真,跟平时素净她判若两人。姐妹们围着她七嘴八舌,争相摸着她首饰,赞叹和恭喜着。王筱帆看着镜子里新娘,也觉得有些恍惚,她从来没想过,人生最重要这一天竟然如此不可思议。

照顾到周恺在外生活了很久,他父母也都在外,午宴是按西式举办,晚上才是当地习俗摆酒,午宴主要请一些要好亲友,苏凌和霍斯维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简单地对新娘新郎做了祝福以后,苏凌和霍斯维就把空间留给其他人了,帮王筱帆整理衣服伴娘之一,一个在外资银行工作丽人,悄悄地问王筱帆:“刚才那两人,是单身吗?”

王筱帆想了想:“恐怕不是了。喏,你看。”

伴娘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看到穿着黑色礼服男人,把酒递给穿白色西装那位,对方在他脸颊上——回了一个自然吻,两人在角落笑着交谈着,好像四周谁都不能打扰他们。

制高点/番外二日常生活二三事

一)我请客你买单

王筱帆婚礼过后,苏凌直接跟霍斯维飞到北京,和霍斯维母亲霍凝以及霍家长姐水云会面还算称得上愉快吧,如果能把他和水云之间那不伦不类和谈抛开话。

苏领并非不能理解水云复杂心理,说开了这些,未必不是好事,大家都坚持自己想要坚持,不必让夹在中间霍斯维过分为难。

这个家庭背负东西实在太多,苏凌在水云面前表达了作为一个男性他对霍斯维点到为止关怀之意之后,水云看着他眼神可以说得上柔和。苏凌听霍斯维说过他这个长姐能力各方面都并不输给自己这个弟弟,而且作为家里跟父亲姓孩子,她身上压力也并不比霍斯维轻。

苏凌自然也看得出水云是个有气魄女性,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大冲突,只是她考虑东西总是比霍斯维要更多一些,因此苏凌对她态度也是很正常,谈不上什么疙瘩,更没有对她有什么意见。

霍斯维家庭比苏凌想要复杂,他并不刻意去问,霍斯维有他自己需要处理事情,他也有他事业,并不要强硬介入对方生活圈,这才是最好。

那种认为爱一个人,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让对方朋友圈多少重叠想法非常不适合苏凌和霍斯维,至少两个人都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

就算获得了双方家庭初步认可,他们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总是有或多或少顾虑,但是他们没有向别人刻意隐瞒过,他们相处都非常自然,别人怎么说是一回事,他们自己觉得很惬然就是很好状态,这一点他们不用说就早已经达到共识。

所谓“异地恋”进行地比他们想都要顺利,两个城市苏凌都爱,所以待在哪里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了,至于你来还是他去也都是非常自然。

在霍斯维指点下,公司事情苏凌慢慢开始放手,因此他们在一起时间也越来越多,唯一坏处是忙起来时候就会非常忙,所幸两个人平时都勤于锻炼,身体底子还算可以,这自然也不成为烦恼了。

苏凌在北京房子因为前段时间在家乡开新公司时候资金短缺被他转卖了,霍斯维后来知道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苏凌知道他还是多少有点不快。在北京日子,他自然就住在霍斯维那边,这边吃饭等日常事务都有人照顾,确实轻松不少。

两个人在家里其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苏凌这段时间觉得自己没有以前过分忙碌时候那么浮躁了,沉下心来不少,他发现自己对于很多事情看法也慢慢有了改变,和霍斯维在一起在生活中探讨问题,让他觉得自己视野又开阔不少。

比如那天看完新闻以后,苏凌对于美近期实行量化宽松政策表达了不满,“要是美继续这么下去,恐怕全世界都要帮他们买单。最近通货膨胀啊……我看官方还是太保守,我估计10都不止了。”

霍斯维笑了笑,示意苏凌坐过来,苏凌侧着身靠在他手臂那边,霍斯维顺势就揽住了他半个身子,轻柔地吻印在他细软头发上,“当然,你说也对,不过通货膨胀最大原因恐怕不仅仅在于此,美货币政策是一方面。你想想,咱们人民币汇率改革就没有问题了?让那些热钱有了这么大预期。”

苏凌若有所思:“想起来了,当时给证券公司做软件时候,客户抱怨过房地产太热,显然那时候热钱还在房市,不过风水轮流转,没想到政府宏观调控一出,热钱又跑股市去了。”

霍斯维赞赏地看他:“对,现在热钱显然又跑到物资期货市场了,所以催高了物价。”

苏凌说:“看来经济学理论化东西一到现实中就有很不同演绎了。”

霍斯维说:“当然,那些经济学家提出模型只是基于较为理想条件,最好用于分析一个小方面或者问题,我们家情况很特殊,也很难预测。”

苏凌说:“这么看来,我房子卖并不算贵。”

霍斯维轻轻拍了拍他头:“以后不许自作主张,没钱就跟我说。”

苏凌在柔软沙发上伸展有些酸长腿,嘟囔说:“……那不是变成你养我了?”

霍斯维低头亲他眉眼:“我就是你,说过多少遍了。”他话锋一转,站起来,俯身把苏凌困在沙发上,“难道你还怀疑,我养不起你?”

苏凌跟他坐了个把小时,觉得身体都有些懒懒了,看来是坐太久了,晚上得去活动活动。他轻轻呼了口气,笑着抬头:“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这一点。金主先生,我们晚上出去吃吧?我请客你买单喽。”

霍斯维凝视他调侃笑容,低声说道“小东西”直接就压上去吻他了,两个人在沙发上又腻了一会。

管家在门厅那边看到这边景象,轻声吩咐不要过去打扰。自从苏先生来了以后,这边也多了不少人气,也多了不少欢声笑语,最重要是少爷心情每天是越发好了,其实少爷就是需要身边有个人分担他喜怒哀乐,苏先生看来就是最合适,

(二)感冒,不感冒

冬天来了。

苏凌一向是怕热,不怎么怕冷。

秋天在家乡待了个把月,霍斯维有事先回了北京,苏凌审查了公司今年项目进度以后,抓住秋天尾巴回了北京。

苏凌家乡虽然是亚热带,但处在海边,一年基本四季如春,没有什么冬天概念。苏凌平时也有些粗心,一到首都机场才知道自己穿得太少,北京这边温度,实在比起那边差了太多。

晚上回到家里,添了衣服,忙着和霍斯维叙旧,除了打几个喷嚏倒也没觉得什么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就有些感冒症状冒出来,头有些痛,喉咙也有些干。

霍斯维注意到,问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苏凌说还好,喝点热水就好,哪有这么娇气了。

可出乎他意料,晚上时候,喉咙疼痛症状并未好转,而且鼻涕也多了起来。

霍斯维一边给他递纸巾递开水,一边吩咐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苏凌却拉着他,目光可怜兮兮地:“别,霍,我真不想吃药。那太折磨人了。”平时本来就是对于医院药物都有些反感,能不碰尽量不碰。

再者,苏凌以前也不是没有感冒过,一般他都是喝点热水,慢慢也就会好。他慢慢总结出感冒总是有个过程,像数学抛物线,过了高峰就会慢慢回落,身体也会恢复起来。

总归只是这两天难受一点。

霍斯维叹了口气,走出去直接打了电话给医生,稍微说了苏凌症状,医生说可以先不吃药,先多喝热水,少喝多次,加强身体新陈代谢。不过要注意炎症,如果咽喉持续肿痛,最好吃点抗生素。

管家在一旁听着,建议说让厨房做点姜汤给少爷,苏先生也可以喝一点。抗生素之类,家里有常备几种,如果真严重了,随时都可以吃。

霍斯维点点头,对管家随口说:“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口气里确实满满无奈和宠爱。

管家但笑不语。

本来晚上约好去家大剧院看戏,因为苏凌感冒了,霍斯维坚持取消了行程,苏凌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体不争气这时候给感冒了,基于不能传染给大众道德还是尽量少出门吧,在剧院戴个口罩总是怪怪。

说到这个,苏凌对霍斯维说:“要不咱们这两天就别一起睡觉了吧?”这次感冒他自己也觉得来比较凶猛,应该不是单纯风寒型,若是传染给霍斯维那就太遭罪了。

霍斯维伸手摸他额头探体温,淡淡开口:“哪有这么多讲究,我没事。你生病了,我不在身边不放心。”

苏凌知道一向动摇他意志,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心里下决心今天晚上可不能……那个啥了。

晚上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看了一场足球,苏凌本来想磨着霍斯维跟他下一盘指导棋,但是霍斯维没答应,说是动脑子累人,让他乖乖坐着,一晚上喝了不少热水,霍斯维又喂他吃了不少雪梨片,管家说是对苏凌喉咙有利。

到后来,苏凌觉得自己简直都成了水桶了,肚子饱地不行,轻轻踢了一脚霍斯维,抱怨霍斯维还把他当小孩子看。

霍斯维顺势握住他小腿,晚饭后苏凌早早就去洗了澡,上身穿着柔软棉布衬衫,屋内有暖气还是加了一件较厚线衫,下面穿着亚麻色长裤,宽宽松松,十分家居——自然也十分方便霍斯维把手从裤管伸进去,轻轻抚/摩。

苏凌“啧”了一声,象征性挣脱了一下,未果,也就由他了。其实被霍斯维这样爱/抚着他确实很舒服,注意到霍斯维目光越来越热,小别胜新婚,说不情动那绝对是骗人,可是……刚才自己下定决心这两天要禁欲,知道霍斯维疼爱他,拿生病说事他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明摆着让他难受……两难啊。

霍斯维唇压过来时候,苏凌紧皱眉头并没有松开多少,但是……终究还是没法拒绝。

不过尽管如此,照顾到苏凌尚在生病中,霍斯维多少还是照顾他了一些,没有做很过分,而且还用了套,免去他之后清理烦恼,要了两次就放了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苏凌没有早起,霍斯维也没有叫他,陪他一起躺到十点多。

见苏凌醒过来,霍斯维吻他额头:“宝宝,好点了吗?”

“鼻子堵。”苏凌边说边坐起来,到床头抽了纸省鼻涕,咽了口口水,老实回答,“喉咙似乎比昨天痛了一点。”

霍斯维心疼他,低声哄他:“那就吃点药吧,医生说可能有炎症了,光喝热水没法好起来,要是炎症严重起来,还会发烧,那就好几天都没法舒服了。听话,好吗?”

苏凌想了一会,这说不好就是一次病毒性感冒,要是真传染给霍斯维那可真是不好了,不能这么自私,他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霍斯维没放他乱吃药,叫了医生过来,看了喉咙,测了体温,还抽了点血回去化验,留了三天量药物。

“……三天?”苏凌看了霍斯维一眼以示抗议,霍斯维当做没看见,送医生出去了。

被强迫着吃了三天药,症状确实缓解了不少,可身上总是懒懒,白天总是想睡觉,有时候在霍斯维怀里就睡去了。苏凌想和霍斯维出门透透气,这两天霍斯维几乎禁他足,只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苏凌无奈看着他:“真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好吗?都被你惯……”

霍斯维终于松了口,承诺晚上带他看话剧去,苏凌这几天被药物折磨烦躁心情才好了不少。

晚上看完话剧以后,苏凌说肚子有点饿了,想去吃夜宵,于是两人又开着车找好吃夜宵去了。

苏凌病后口味有点寡淡,真吃又吃不了多少,多少流露出那么点烦恼。

霍斯维不忍,问他还想吃点什么,他们要不换个地方。

“想吃糖葫芦。”苏凌想了一会,说。

霍斯维答应了,从车里拿苏凌外套,让他穿严实了,这边是商业区,这种特色小店很少,两人把车停在某处,沿着路去找。

到了某所大学附近,总算是找到了一家。

晚上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

苏凌吃完药有困得不行,在霍斯维温柔亲/吻下慢慢进入梦乡,等他睡着了,霍斯维才去洗了澡。

次日苏凌倒醒得挺早,注意到霍斯维睡有些不踏实,用脸颊贴了他额头,他醒了过来,声音有些哑。

苏凌大惊,愣了一会,才说:“霍,我错了,估计你也感冒了。”

话音还没落,霍斯维就低头打了个喷嚏,苏凌连忙递了纸巾过去。

霍斯维看了他一会,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看来连这个也得轮流转。”

不过霍斯维虽然感冒了,既不像苏凌那样不肯吃药,他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而且貌似体力也没有怎么受到药物影响,苏凌感叹两个人体质果然甚有差距,他本来还抱着一丝他能反过来照顾霍斯维念想,自然也破灭了。

苏凌打趣他:“霍,你也装一下子,让我有点照顾人成就感吧?”

霍斯维搂着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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