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与他的秘书 by 海马减减【完结】(11)

2019-05-31  作者|标签:


  ★事情算是进行得很顺利,他不必再去找一个打手来,对阿宁也算是有一个交代。
  揉了一整天的吻痕只淡了一点根本无法消去,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想了个烂理由然後欲盖弥彰的贴了个胶布希望小宁可以相信他然後不再追究。
  他刻意比平常还要晚回家一些,原本他还想要更晚一些回去,最好是小宁已经就寝的时间,但是想想这样也太作贼心虚,分明印上这个吻痕又不是他想要的。
  回去的时候小宁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一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就跑到玄关去,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回来啦,今天比较晚呢!」「嗯,去帮阿宁处理一点事情。」他点头,就要进房间换衣服。
  「今天早上阿宁有说什麽吗?」小宁尾随著他的脚步,淡淡的开口,看起来是没发现他的胶布。
  「什麽?」梁肯尼过於专注在小宁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诡异的地方贴著胶布,不然以他平时的脑力也该知道小宁问的应该是因为他俩昨晚的激情有没有引起另一个人的不快。
  「我是说阿宁有对我们昨天的事情不高兴吗?」虽然说自己在和阿宁交换的时候阿宁的心情似乎很好,看来是没对昨天他们睡在一起的事感到不高兴,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一下梁肯尼。
  两个人都走到梁肯尼的卧室,梁肯尼开了自己的衣柜背对著小宁把衬衫脱去换上休閒服,他选了一件不会那麽容易看到他脖子胶布的polo衫。
  「他没有不高兴,我跟你本来就是情侣,他哪能管得了情侣亲热这档事。」梁肯尼想尽全力的简单带过,事实上阿宁是找他算帐了,他也只能把苦往肚里吞。「再说我们又没有做到最後,也不会造成他什麽困扰吧!」他一边扣著扣子一边回答小宁,还比平常多扣了一颗扣子,扣到只剩一颗扣子是开的,然後回过头用手搭了小宁的肩膀。
  「说的好像也对厚……」小宁默默的点头,然後突然就红了脸颊,小小声的问:
  「所以以後我们都……不能做到最後喔?」「你想做到最後吗?」梁肯尼突然把头低下来,歪著头问他。「可是不知道是谁每次我做到最後的时候的隔一天都会大骂脏话然後一直叫我的护照名字呢!原来这样是喜欢我这样做的意思喔!」他的脸距离小宁的脸非常近,看著小宁眼角下的疤痕他突然伸出舌头沿著疤痕的纹路舔过去,舔得小宁的脸颊湿漉漉的。
  小宁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被他直白的话给羞得发红,一用手擦完脸上的口水之後就暴打了他的头,「你……你机掰耶肯尼梁。」「那你是哪一种嘛……」他恶意的继续**小宁。
  「干你屁事!机掰耶!我要吃饭,去做饭给我吃。」小宁不管被梁肯尼**几百次他的反应依然很配合对方想要得到的回应,小宁伸出手推了梁肯尼的背要他往厨房前进。
  「是是是。」他认命的去厨房做了今天的晚餐填饱两人的肚子。
  在他们两人对坐在餐桌两边吃晚餐的时候,小宁似乎有意无意的一直盯著自己polo衫的领子看,难道他已经发现胶布的事了吗?他有些紧张的想著,但还是面无表情的夹著菜、吃著饭。
  「你脖子怎麽啦?怎麽会贴著胶布?」小宁突然放下了自己的筷子盯著他问。
  他所不想面对的问题终於从小宁的嘴巴问出口了……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27)

要是回答因为阿宁生气昨晚他睡在他床上而动手捏了他的颈子,或者是蓝怀书硬是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之类的理由不知道能不能蒙混得过去,还是乾脆做人老实些照实说算了……最後他选择了最跟人无关的、也是最常被拿来敷衍的答案回答:「被蚊子咬了。」「蚊子?蚊子会咬到这麽大一包你还要贴起来吗?」小宁依然没有要拿起筷子继续夹菜的意思,打算就这样和他周旋到底。
  「呃……」今天的小宁比平常难呼弄得太多,他在考虑要回他哪一个答案才比较不会被追究。
  小宁趁他陷入思考时当下果断的越过桌上所有的菜,一伸手就是把那块胶布从他脖子上撕开,梁肯尼瞬间感受到那种胶带一口气撕下来的痛觉,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之後瞄了自己的脖子一眼,还好齿痕已经消失,不然他就会更难解释。
  一撕开胶带就看到肯尼的脖子上那块他宣称被蚊子咬却被咬到瘀青的痕迹,「蚊子会吸血吸到欧七?*哩系嘎哇曾孝欸?」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梁肯尼也不想要就因为这样骗小宁造成两人之间有疙瘩,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讲了实话会不会比讲谎话好,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欺骗小宁,即使知道小宁可能会东想西想些有的没的,但要是被发现说谎的话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小宁可能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去哪里跟谁**……「你先冷静下来然後听我说……」他知道说这话的结果通常都是对方会更不冷静,但是不说又怕小宁会抓狂。
  「你看到的这个瘀青……」即使刚才已经决定了要说实话,但是梁肯尼还在心里做最後的挣扎。
  「嗯?」小宁的脸突然贴近他,狠狠的盯著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是今天早上……我本来想要比阿宁早起他就不会发现我们昨天一起睡的这件事,谁知道他比我还要早起床,然後阿宁他……很不爽所以才咬的……」说实话真的比说谎来得难上一百倍,他完全没了平常的那股气势只能吱吱唔唔,连断句都断得非常多。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小宁听他说话的表情,一边战战兢兢的把话给说完,然後又看著小宁的表情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遗漏到小宁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小宁听完他的说词後冷冷的说:「所以刚才你说谎骗我罗?说阿宁没有不高兴……其实是骗我的?」「我也不想……骗你,可是我担心你又会东想西想的,我跟阿宁就真的只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我不想你误会……所以我才说谎的……真的,你相信我。」虽然说实话比之後要编织各种谎言来得不用动脑,可真的是很挣扎才开得了口。
  小宁忽然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这次就先饶了你,下次再被我抓到你说谎就试试看。」他赶快谢主隆恩,用有著鼻音怪里怪气的声音说:「我知道了,以後都不会了。」小宁因为他的怪鼻音说出的话笑了,他看得出来那是真心在笑,但看进他的眼里又觉得都不像真有那麽高兴,反而是种复杂的情绪……至少小宁没有怪罪他,他又再补了一句。「我不会喜欢上阿宁,我只喜欢你。」「好,我相信你。」在大笑过後,小宁捧住他的脸对他说。
  这件阿宁造成他和小宁之间疙瘩的事件就这样轻易落幕了,而另一方面小蝶也顺利的从那五位小姐手上拿到毒品和香水,香水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分辨谁是同类而已,没特别的功效。但还是没见到药头本人,所以他尚无办法判断那两个人之中到底哪一位才是真正的凶手药头。
  他和阿宁的关系也因为吻痕而降到冰点,他连话也不愿意同对方说,一切都是冷漠以对,回应也不会超过二十个字,就连现在小蝶终於有机会接近药头他也不想跟他报告,想乾脆一个人就这样解决算了。
  刚才小蝶打电话通知他玫瑰想要带她去见药头,问他要不要偷偷跟在她们後面揪出那个药头一网打尽。
  他答应了,现在正在前往见药头的路上,小蝶聪明的给了他手机帐号的密码,让他可以登入她帐号之後找到手机的所在地,也就能够以巧妙的距离跟踪她们而不会被发现。他也拿了家里面少数的手枪和子弹离开,非必要他并不想要用到这些东西。
  车子开到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荒凉的让他觉得小蝶和他根本没办法藉机脱身,再加上他死鸭子嘴硬的没通知阿宁,他预估走进去工厂之後手机就不会有讯号,他只好拿了大把钞票给载他来的计程车司机,交代他要是一个小时还没从工厂出来的话就打电话报警,不管需不需要打到电话这笔钱都算是他这一小时的时薪,司机看到那一叠钞票马上阿莎力的答应了。
  最後他还是拿出手机传了一封简讯告诉阿宁,要来不来就随他高兴。
  他走下计程车朝著工厂而去,他先在窗外观察里面的状况再决定他该怎麽行动。
  里面有不少人,大概有十位,通通都是白爷家那边的小弟,那是他第一次接触的事件所以对於他们的脸记得特别清楚,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其他人规规矩矩的站著把她们两位小姐围起来,大有不让人逃跑的意思。
  「你就是最新的客户啊?叫什麽名字?我以後会常找你捧场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开口,不过因为他正好是背对著他,所以他没办法看到对方头目的脸。
  「小蝶。」小蝶可能是世面见多了,无所畏惧地回应对方。
  「用那东西很爽吧?」「嗯。」「那这个……你应该会想要吧?」对方拿出了一个针筒出来询问她。
  大概是液体的海洛因,用针头施打到静脉更能够增强药性,对方大概判定她也吸食到了一定程度,单纯的口服已经无法满足自我需求才想卖她更高价的液体海洛因。
  小蝶突然冷笑了一下,「谁想要?」大概是注意到自己躲在窗後看,想和对方摊牌,他也赶紧准备从无人注意的地方溜进去助阵。
  小蝶看著对方傻愣的表情後放声大笑,笑得整座废弃工厂都是她笑声的回音,接著拿出一把手枪上膛指著那的坐著的人没说话。
  「干,玫瑰,你有没有先查过这女人?她是卧底的!」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咒骂著介绍人的玫瑰。
  「她……她就只是店里面的小姐啊……」被点名的玫瑰无辜的说,她只知道她介绍越多人她就可以拿到越多佣金,哪里知道小蝶是别人派来的卧底。
  「你告诉我哪里的酒店小姐会拿手枪、而且还她妈的会使用,哭爸!」坐著的人急得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小蝶喝止。
  「不准动,也叫你小弟不要给我轻举妄动,不然我就一枪爆了你的头,石函杰。」石函杰伸出手先缓了其他小弟的动作,然後讶异的问:「你怎麽知道我名字?」小蝶先步步走向石函杰到他旁边,似乎很熟悉的把玩手里的枪,将手枪贴在石函杰脸上。「记得小廷吗?那个帮你跑腿、又被你用毒品控制的可怜家伙……」「谁会记得那种免洗角色?」石函杰似乎没理会自己的弱势,依然说出一些会激怒对方的话。
  「你说的那个免洗角色是我弟弟!」小蝶声音有些尖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回应对方,「既然你说他是免洗角色,那我毙了你这免洗角色也没什麽不行吧?」小蝶突然激动的扣下扳机,梁肯尼也来不及阻止,但是对方的小弟却先一步用手刀打掉小蝶手里的枪,子弹就射到了空旷的工厂里,现在的情势又对小蝶和他相当不利。
  两个小弟一人抓住小蝶一边的臂膀,限制她的行动。
  「你是卧底的?还是只是要替你弟弟报仇?」石函杰坐回原本的位置,就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关你屁事?」小蝶根本不想现在处境多困难,也一样回些激怒对方的话。
  「是不关我的事,反正你等下就要死在这,不如交代些遗言,怎麽样?」石函杰的口气软了下来,内容却是些丧尽天良的话。
  「你去死。」小蝶依然相当倔强不肯配合,看来这个石函杰真的害她的弟弟过得很惨。
  梁肯尼也到了这些小弟身後,现在他该想的应该是如何救出小蝶然後脱身。
  对方有十多人,他们俩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开始後悔没找阿宁来解决这件事了……就在他烦恼该怎麽办的时候,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喔……後面又跟了一只苍蝇呢!」石函杰注意到他了!
  注:*你敢给我装疯卖傻?(台)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28)

「才不是一只苍蝇,是一群黄雀,你们这群死螳螂。」梁肯尼本来以为是石函杰发现他,结果却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回答石函杰的问题。
  为什麽阿宁会在这里?
  他不是刚刚才传简讯到他手机的吗?可是他却已经在废弃工厂里面,就因为工厂里灯光太过昏暗再加上他全心全意的看著小蝶和石函杰的一举一动,压根就没注意到黑暗中竟然还隐身了一堆人。
  阿宁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拿著手枪抵住石函杰的头,其他小弟的後方也都出现了另一群他们的小弟也拿著枪抵著他们的头。
  石函杰惊讶的慢慢转头,「是你!你怎麽会在这里?」「你觉得小蝶是卧底还是只要帮弟弟报仇?」阿宁问了一个问题,不等对方开口回答他就先自问自答,抵著对方的枪又更深入太阳穴,都看到压著皮肤的痕迹。「答案是两者皆是,是我请她卧底来抓你这个想毒害我们酒店小姐的毒虫。」梁肯尼好像突然懂了些什麽──聪明如他怎麽会听不出阿宁话中的意思,不就是阿宁早就找了小蝶来做他的卧底,而他……可能根本就是在阿宁控制下才选了小蝶做卧底,换句话说就连林月芸也根本就是阿宁那边的人,所以才会推荐小蝶作为卧底的对象。
  这跟不信任他有什麽两样?还是他为了要测试自己,所以才……他越想就越心寒,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这麽想要得到阿宁的信任,但这样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在你的酒店……贩毒的事了?」「这不是屁话吗?我早就注意你们很久了,你跟小石还有美琪都是一挂的我怎麽可能查不到……」阿宁口气很凶的回应他,彷佛问他这个问题就是瞧不起他曹宁溤的智商,他像是想起什麽的再继续补充。「喔对了还有白爷嘛……」石函杰一语不发,静静的连话都不想回。
  「不想说话?不交代遗言吗?你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耶!」阿宁用有些挑衅的口气对对方说。
  但是石函杰仍然沉默著。
  阿宁也不想自讨没趣,分心对著梁肯尼所在的位置大骂:「欸梁肯尼你这只蠢蝉差不多可以死出来了吧?」他才正要从黑暗的角落走到灯光底下就看到石函杰趁著阿宁分心的时候立刻蹲下去抢那把小蝶掉到地上的手枪,拿到枪马上就上膛对著阿宁的方向扣下扳机。
  梁肯尼一看到那一幕,他想都没想就冲到阿宁所在的位置狠狠的压著对方,将他护得实实的,想要替他挡下那一枪……即使刚才他才得知眼前这个人一点都不信任他也一样。
  但可能是因为阿宁和小宁用的是同一具身体,他怎麽样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到那个身体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他闭上眼睛在瞬间就做好了会被子弹射击到的心理准备或者可以说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他想真实时间大概只过了一分钟,但对他来说彷佛是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关於家人的、关於小宁、关於朋友的……直到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为止。
  「你压得很我很重,滚。」阿宁想也没想就伸腿踢了他的小腿骨,强烈的痛觉才把他有些飘渺的思绪给拉回来。「你这蠢蛋,没穿防弹衣还耍什麽帅。」他连忙从阿宁的身上爬起来,往石函杰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原来小弟还不只这些,还有小弟在看到那一幕之後就开枪让石函杰放下手枪,子弹也失了准头往屋顶飞去,其他小弟一拥而上扑了上去压制了石函杰的行动,他现在被压的动弹不得。
  他一站起来,阿宁也跟著爬起来,站定後伸手就赏自己一巴掌之後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
  梁肯尼的脸热辣辣的,阿宁是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他这一巴掌,但……骗人的他哪有打他的资格呢?虽然他心底不甘,但也倔强的不想对阿宁有所反击,他选择转过头不看对方接受这样的痛。
  「小伟,我爸应该在国内吧?打电话叫他来解决,我有事要先走。要是他不在,你们就直接把这群人给宰了就好。」阿宁对著压制住石函杰的小伟说道,然後他突然就被阿宁抓住了手腕拉了就走,那力道之大,平常力气比对方大的他竟然反抗不了。
  「放开我。」他不爽道。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还在生气。」他瞪了他一眼警告著,彷佛他再说一句话他就要把枪拿出来把他毙了。
  他们走出了废弃工厂之外,看到他坐来废弃工厂的那台计程车,阿宁开了车门就把他给塞进车里,然後自己也坐进去。
  他报了他们家的住址,司机也听话的发动车子,可能是因为阿宁的疤痕一看就不好惹,两人在车上毫无交谈,但是阿宁还是抓著自己的手不放,即使他企图甩开对方也会生气的握住。
  一下车他拿了一堆钞票给司机,然後还是抓著他的手回到家里,才一开门他就把自己带进他的卧房里面,然後使劲把自己甩在他那个特别选过柔软的双人大床上,最後阿宁将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衬衫。
  「你……你干嘛?」不会是他想的……「你说呢?」他对他邪邪一笑,一手解开了领带。
  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麽?他舍身去救阿宁,可是阿宁现在却要强暴他?
  「等等,我想我们应该先把话说清楚……」不管怎样先用缓兵之计再说。
  「是你平常都不跟我说话的,那我直接用身体跟你『沟通』也没什麽错吧?」阿宁脱掉西装外套和防弹背心往後一甩,把脸贴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不是吧?这麽爱记恨?连不和他说话这也要算一笔?「不是这样吧……你今天怎麽回事?是不是吃错药?」「谁跟你吃错药?你做那麽危险的事才吃错药,要是你走了……那小宁跟我怎麽办?」为什麽他要替小宁和他负责阿?他要负责的对象分明就只有小宁……他知道继续在这话题打转对他要脱逃并不有利,他换了话题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石函杰的事你是不是在……测试我?」「是又怎样?老板测试一下秘书的能力不为过吧?」阿宁一边回答他还是继续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那……结果如何?」梁肯尼真是佩服自己分明对方就快要脱掉全身的衣物他却还有这个勇气继续跟他谈笑风生。
  「还可以……看在你最後还有传简讯报告的份上就给你个六十分吧!」扣子已经被阿宁全部解开,他脱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精实的身体和那条金光闪闪令人无法忽视的金项鍊,现在在梁肯尼眼里看来真是格外可怕。
  「我……」他本来还想要继续要拖延战术下去,没想到他什麽话都还没吐出口,阿宁就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把嘴张开把嘴巴靠过去吻了他。
  阿宁的吻技很好,比青涩的小宁好了不知多少倍……等等,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他本来想用牙齿咬破对方嘴唇,但想想在阿宁身上造出任何痕迹都会造成下一次的疑神疑鬼,最後只好认命的给他亲到爽之後才开口问:「你喜欢的人不是独孤燚吗?
  我想不会是我吧?」「如果我说是呢?」阿宁脱完他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改把歪脑筋动到他身上,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你怎麽可能喜欢我?」他都已经刻意疏远他,他还喜欢上他实在太没天理。「你不可能、也不可以。」「为什麽不可以?你不知道即使不是主要人格也是有喜欢别人的权力吗?」阿宁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哀伤的看著他。
  这一瞬间的阿宁看起来和小宁竟然是如此相似,即使强如阿宁,他们的内心里面都还是有著自己的脆弱,他很想同情阿宁,可是他知道不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他牙一咬说出了狠心的话。「我知道,可是这个人不能是我。」「为什麽我不能喜欢你?」「因为小宁会害怕,他怕因为你就会没有人需要他……但是我需要他,所以你不能够从他手上夺走我,去喜欢别人吧,阿宁,我跟小宁都会接受的、真的。」梁肯尼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伤害阿宁,现在要是优柔寡断就这样被阿宁半推半就的拐上床,那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小宁,所以他把狠话说尽,只求阿宁能够就觉得他人很烂进而放他一马。
  「你……」阿宁还是用一样哀伤的眼神看著自己,除了哀伤之外又多了点怒意,他伸手略微粗鲁的解开他的领带,然後塞进他的嘴里。「你给我闭上你的嘴。」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29)(限)

梁肯尼不知道该怎麽样说明现在的情况,他手脚都没被对方困绑,照理来说他应该是可以摆脱对方,但唯一的问题是阿宁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压的他无法轻易行动。
  这样下去他就要莫名其妙的被阿宁给强了,他怎麽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小宁连阿宁在他身上留了一个吻痕都可以让他感觉战战兢兢,现在要是两人怎样了,想必小宁一定……阿宁的唇在他的身上游走著,细细啃著他的锁骨,最後来到那个阿宁前几天留下吻痕的地方,抬头问他:「我故意留下这吻痕小宁有说什麽吗?」梁肯尼瞪著对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也想赶快停止对方荒谬的举动,他用手拿开那条塞进他嘴里的领带,然後用尽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把对方往旁边推开,然後他赶紧下了床站在一旁生气的瞪著对方说:「你恶作剧也恶作剧得很够了吧?我跟小宁不是你的玩具。」然後蹲下去捡起他被丢到地上的衬衫穿上,「你好好冷静一下吧,我要出门晚上才会回来。」一把话说完就把房间的门重重甩上,最後阿宁只听到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梁肯尼知道自己逃得有多狼狈、多窝囊,可是除了逃跑来逃避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麽。
  不是笨到猜不出阿宁可能喜欢自己,但是真实面对到这样的状况,他还真没想过要怎样解决,他也只能请阿宁别喜欢自己,其他的……他完全想不到。
  还好自己有带手机出门,虽然没带皮包还是可以找蓝怀书来跟他喝两杯。用手机拨了电话,两人约在一间酒吧喝点酒,他只喝了他平时酒量的一半,可能是因为实在太郁闷又过於烦恼,他觉得他已经有点微醺,他一句话也没对蓝怀书说就只是缓缓的轻碰著酒杯,蓝怀书也体贴的陪他喝著酒,直到深夜他才搭计程车回到家,打开家里门的时候里面全是一片黑,小宁大概是睡了吧?他想。
  他有些不稳的走回房间,在浴室冲了个澡之後就爬到床上闭上眼睛就要睡,希望明天一醒阿宁就会跟他说昨天都是开玩笑的,其实他只是想要测试一下自己对小宁有没有定力罢了。
  闭上眼睛之後正要正式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有人靠近他,还把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抱著自己,他翻了个身将对方翻到他的身边伸出手回抱著对方,用鼻子闻了对方的发香之後酒意浓厚的问:「怎麽啦?你不是已经睡了吗?」「你今天好晚回家。」他回应,「你去哪里了?」「我跟怀书去外面喝了两杯,怎麽了吗?」他想小宁可能只是要问问他今晚为什麽会晚回家而已,於是又打算进入梦乡和周公下个棋。
  「我今天很想你。」他说完之後,梁肯尼就感受到小宁的唇贴上自己的,然後他轻轻的咬了自己的唇一下。
  「嗯,我也是……」这大概是他今天一直在想的事,他只想要快点逃开阿宁,肯尼睁开眼睛蜻蜓点水地回吻了对方,「晚安。」他原本以为小宁会就这样也跟著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没想到对方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给了他一个吻。「我今天很想要,可以吗?」说完又挺起身改成坐在他身上,让他想起今天稍早之前的阿宁。
  「可是我好累。」他因为喝了酒已经很想睡,而且阿宁给他的冲击让他暂时不想要和小宁亲热。
  「没关系……我偶尔也想要让你……开心一下,所以你享受就好……」他说著就俯下身去吻了肯尼的脖子,轻轻舔著、啃著,动作有点缓慢也有点笨拙,一双手忙著脱掉他的睡衣。
  梁肯尼一点也没怀疑今天过於主动的小宁,闭上眼睛笑著享受对方的服务。
  在脱掉肯尼的睡衣後,他伸出舌头舔了对方胸前凸起,有些温热湿润的战栗感,小宁的技术原来比他想像的好很多,他原本以为小宁什麽也不会……小宁一只手就往他胯下摸去,隔著睡衣裤子轻轻的揉著他尚未苏醒的性器,直到他的性器微微抬头的时候他又一口气拉下裤子和内裤,性器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宁也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缓慢的套弄。
  小宁跟自己做爱的习惯很像,可能是两人在床上固有的默契吧!小宁和他像永远都吻不够对方似的不断和他亲吻,一边用手套弄他的性器还伸出另一只手把玩著下面的两颗小球。
  他细细的抚弄著性器,性器上的每个细节他都不放过,他先是轻轻用指甲抠了上面每个皱摺和铃口,让铃口流出更多液体,惹得梁肯尼忍不住在接吻的空档舒服的**出来。
  小宁或重或轻的握著,像是弄懂梁肯尼的身体似的,他这样的动作让梁肯尼觉得非常舒服,也可能是因为他想要忘记稍早发生的事情。
  等到小宁觉得他的性器已经硬挺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停下了双手和亲吻对方的动作,就要低下头去连忙被肯尼阻止。
  「不用舔也没关系的……」小宁彷佛没听到对方说的话,照样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掉肯尼性器上透明的液体,接著就沿著每个性器上面的皱摺全都舔了一次,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啃著分寸拿捏的让梁肯尼既舒服有带有些快感般的疼痛,他舒服的抓住小宁的头发,将手指深深埋进对方的发丝中。「嗯……」小宁越往里面舔,最後舔到性器源头的毛发处後搔弄了两下就改舔了在下面的两颗囊球,让肯尼舒服的简直都要射了,他怀疑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才会做这样的春梦或是才会觉得小宁的技术简直是破天荒地好到不行。
  就在他舒服的有些弥留之际,小宁又张嘴吸吮他的铃口,他吸得声音之响整间房间都是淫靡的水声,就连平常是欺负对方角色的梁肯尼都忍不住在黑暗之中红了脸颊。
  接著小宁将他的整根性器一口气含了进去开始吞吐,他能感受到他自己的性器已经抵到对方的嘴深处都即将到喉咙口,那个湿润又紧实的包覆感让他又是忍不住一阵低吟。
  当小宁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他停下了吞吐的动作把嘴离开,然後用大拇指抵住了对方的铃口不让对方就在他手里**,「帮我脱,我要你进来。」「你确定吗……?」肯尼有些犹豫,毕竟他今天才这样狠狠的拒绝了阿宁,明天一早阿宁就一定会知道他和小宁又干了什麽好事,而且还比之前更过分……这样伤害阿宁好吗?「你不怕阿宁他……?」小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阿宁他应该没资格管情侣间的亲密行为吧?」肯尼想了想这也是他说过的话,不如就这样让阿宁死心也是一个办法……下了决定之後他便伸手替小宁脱下睡衣裤子和内裤,露出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肯尼顺手朝对方的股间探去,原本想要替对方扩张却发现他竟然已经扩张好,连润滑液都已经涂好,整个股间都湿漉漉的。「你今天真的那麽想要阿?连润滑液都涂好了……你这小色鬼。」一边说著肯尼一边一次就伸进两根手指头,因为已经涂满润滑液而且小宁又自己扩张好的缘故,他的手指很顺利的就滑了进去,他逗弄了穴里一下之後就被小宁的另一只手给抓住手腕强制他把手指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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