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网游之卖肉三十三天 by 姚三俊【完结】(22)

2019-05-31  作者|标签:


喔?宠物……巴尔眸中厉色一闪,记起这位宠物是什么来头了。
当日在波拉波拉拍卖节,巴尔也参与了人鱼投标,本想随便买来乐乐,可在看清对面贵宾席上那位势在必得的玩家后,他决定退让。说不清他当时是什么心思,也许只是抱着强者该让一让弱者的心态,消遣沈万三一次。
可现在他对自己的愚蠢决定后悔了,后悔极了,一个只会爬床的小玩意居然能牵动全西线出了名的铁血人物的心思,这实在太可笑了,沈万三的身价就是他的身价,沈万三败了名声就是败了他的名声,他不能任由这个人堕落,为了个不值钱的**。
如果这小玩意真跑了倒还好,要是不跑……巴尔垂眸,望向沈万三的眼神暗了又暗——他可不介意替沈万三好好□□那个不知趣的小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xjjj118的地雷,三俊鞠躬~
谢谢大家关心,好感动,呜呜呜,都没脸见人了……
这两章是伏笔多一些,后面的事情跟这些抛不开关系,再下下章估计能上肉了,开心嘛。=w=


☆、44近在咫尺的会师

第四十三章
吴要筠扒拉人脸简直要扒拉出人脸识别综合症了。
左看一个鼻子右看两只眼,看谁都一个熊样,吴要筠有点受不住地搓搓自己脸,试图寻找记忆中的分辨率。
跟自己老爷们的花爷不同,颜颜和周嘟嘟都是大美女,一个性感可人一个调皮娇俏,可自幼缺乏女性关怀的吴要筠对雌性生物除了五岁时自家养的黑白花老母猫外,其他一概没有直观认知,美女看在他眼里只有可撸等级,条子盘子分不出优劣好坏。此时寻人都是凭记忆行动,可成千上万张脸好似打散的拼图一起涌进脑子里,搅合搅合他都快拼不出正形了。
少说也观察了一两百人了,屁收获没有,白眼吃了无数,吴要筠气苦,暗骂这两人跟自己不来电,自己一通好骂少说这俩孙子也得打四五十个喷嚏了,咋一点要冒头的迹象都没有呢?
又骂游戏公司设计不人性化,你他妈人头上加个ID名字会死吗会死吗?又不是兼营保镖公司非得藏着掖着保护客户资料,草,栽了,大海里捞针的苦逼活要是自己上班铁定不去吃这亏的。
找得上火,吴要筠又坐花田里,跟小娘们绣十字绣一样扒拉草丛也学人家找金子泻泻火气,可四周都是人,不是头就是腚晃来晃去对着他,比三伏天的公共泳池还恶心些,给蹭烦了,吴要筠薅起一把针叶草就扎人家菊花,弄的四周怪叫连连跟见着**一样四下里逃。
一来二去吴要筠身边就清净些了,少了人打扰,吴要筠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缺德了,嫌恶甩开沾了奇怪体味的针叶草,他想自己咋能堕落到跟沈万三一个臭德行去戳人家后门呢,以往自己可没这么龌龊的,呃……也许龌龊的程度是有待商榷,可觉得戳人菊花很好玩这种**念头是从来没过有的!
吴要筠一个哆嗦,满头满身冒冷汗,心说自己别是给那家伙驯化成**了吧……
凉风打着卷吹,也渐渐吹散了粘腻汗液,吴要筠平下心思,又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造孽,以至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算了一阵,他发现果然人力拗不过老天爷,报应说来还真来——满山遍野大光腚让自个儿找去吧,找的以后上床阳痿一看见嫩菊花拌黄瓜吐都是轻的。
遂颓丧不已,长叹望天——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保护菊花……
感慨完,他拍拍脸振作精神,站起了身。
四顾环望,又产生了困在古罗马斗兽场的无奈,灯笼花岛是副岛,地图上一巴掌的事,花王撒钱范围也超不出山谷,撑死撒到山头,可地方再小也比吴要筠的小身板儿大,吴要筠想,要是有摩托车可以扮杂技一圈一圈转就好了,单凭两条腿得找到猴年马月啊。
撇撇嘴,又劈了条荆棘花枝开路,吴要筠继续以鬼子进村的架势展开地毯式搜索,嘴里还不三不四念念有词,什么祖宗啊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小爷抓了你爆菊花啊……咳咳……什么的……
口不择言,他这是急呢,可他万万没想到另一头有个男人比他还急呢,岂止急,简直快急疯了。
沈万三身子麻木刚退去,就挣扎着起来逮胡雪岩,他在上方隔老远听不真切,打斗间隐约听到几个字面意思,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也顾不上打架寻仇,直扑上去掐着胡雪岩不撒手,抵着额头问胡雪岩,一字一顿的,嗓子都发颤。
“雪岩,你刚说什么?谁……去哪了?”
胡雪岩面色不动,缓缓拍三哥肩让他镇定,俊秀眉目中眼珠转了转,让人分不清他眼底究竟什么情绪在涌动,“三哥,别激动,花花不过是跟人出去下,又不是不回来了,依我看,估计是他贪玩,看人家装备好看,想去见识见识……”
在金钱狂热的掩盖下,这一幕并没多引人注意,其实不管注不注意众人都不可能上去拦,先不说一伙小混蛋都很八卦的想知道花花离家出走的缘由,更因为沈万三一旦爆发活脱脱一头嗜血雄狮,谁敢惹?谁有命敢惹?这不,连一旁一直不明状况的未夜青岚都震惊,心说这人还是他哥么?他哥处惊不变的镇定范儿哪去了?乖乖隆地咚,这叫花花的了不得啊,他哥魂儿都跟着飞啦。
暗骂自己哥哥不中用,未夜青岚赶紧出面阻止,他哥听了胡雪岩的话眼珠子瞪得血红血红的,很有那么点逮谁揍谁的意思。
“哥,哥,松开啦松开,好好说话啊,摆这幅样子可怪吓人的。”未夜青岚使劲掰扯,可仍拗不过掉了魂的三哥,“喂,松开,让你松开听到没啊,哥!哥!沈迎夏你聋啦!”
沈万三一怔,身子晃了晃,松开了对胡雪岩的钳制。
胡雪岩得了自由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儿闪回冯稀饭身边,边揉肩膀边躲人后面哀哀叫唤,“哎呀三哥你下手够黑的,这可不关我事,是花花自己跟人走的,冤有头债有主三哥!”
冯稀饭听得直皱眉,狠狠踹了胡雪岩一脚。
沈万三也有点晃神,觉得刚刚自己过分了,就伸了伸手,想给胡雪岩道个歉。
可步子一迈,他就觉得自己飘乎乎得不太对劲,身体像流淌进异度空间,与外界隔上一层薄膜,明明近在咫尺,可他愣觉得声音是从很远很远之外传来,很模糊很模糊听不清,嗡嗡的,像钟鸣。
他低下头,无措张开手,呆呆看着,又轻轻摇摇头——他想否认,否认眼前一切,仿佛否认过了,刚才锥心的痛也就不存在了。
其实他也隐隐明白,这根本不算事。笑话,这他妈算什么事啊,又不是毁天灭地服务器倒闭,只不过是心心念念的人鱼宠物,跟别人跑了,而已。
好,跑就跑吧,使劲跑,跑到最远的古冰岛最深的洞穴中躲起来,跑到永远让我看不见逮不着抓不回的地方藏一辈子……
可是这有意思吗?只要我轻轻一点收回命令,你还得乖乖回到我的宠物栏中啊。
你说,来来回回一场空,有意思吗?除了惹我生气之外,真有意思吗?
……花花,你真是太可恶了!
“稀饭,花花是谁啊?”瞧着自己哥哥脸色忽明忽暗不像琢磨好主意,未夜青岚小心肝抖了一下,主动开□跃气氛。
“哦,是三哥新买的宠物,挺好看,很有意思一小家伙。”
未夜青岚直吐舌头,乖乖,哥你是中邪了是中邪了还是中邪了?为一个宠物闹半死不活的熊样儿你好意思?我呀呀呀个呸啊!
“哦?宠物?好稀奇我哥会买宠物,他洁癖大着呢我抱过狗他都能把我打包丢出去,没人性到极点……哦不对,说正事,他宠物跟人跑了?为什么要跑……哎哥,”矛头转向沈万三,“你是不是虐待人家把人活活吓跑了啊,啧啧,这倒是有可能,看你刚刚那疯样儿,是个人就能给你吓晕菜了……”
沈万三缓缓抬起视线,利刃一样刮了未夜青岚一眼,未夜青岚一个哆嗦,艰涩咽了口唾沫——他哥再神经骨子里也是要风要雨的西线皇帝,可不能轻易招惹。“呵……呵……”讪笑着识相倒退,未夜青岚颤着音儿说:“哥,你还不快去找找……真跑了的话钱可要打水漂了……”
“嗯,知道。”云淡风轻回了句,沈万三撇去一身戾气,从容转身,把视线挪回花王上方,“在那之前,还有件事要办。”上方,是巴尔居高临下好整以暇的笑脸,手指挑衅勾了勾,一贯的嚣张与欠扁。
沈万三笑笑,不紧不慢换了把骑士长剑,指尖徐徐擦过银亮刀锋。
是了,他明白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人鱼走的,之前痛到窒息的身体反应已经给出最直接的明示,他要人鱼,不管以什么方式,哪怕人鱼决心跟走的人是他亲爹,他也不让,坚决不让,他一定要把人鱼绑回身边。
只不过……拇指抹去嘴角裂口的血,舔了舔,在那之前,还得先找个人来平复下,他苦苦压抑的钻心怒火才是啊。
“阿嚏!阿嚏!”吴要筠搓搓胳膊,眯着眼不确定地望太阳,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股子阴寒之气从背后袭来?难道有小人作祟?吴半仙摇头晃脑掐指一算,狗屁算不出,自己挠挠头唔了一声,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嗯,握拳!
其实小吴同志脚下生风,一圈圈巡视下来早已逛到山谷外围,外围偏,地儿比较荒,一道道野蒿野草跟吃了金坷垃似的一窜老高,乍一看跟河床边壮实的芦苇田有的一拼,饶是吴要筠小心翼翼一个劲找平实地儿走,也免不得给卫兵一般的草叶划个鲜血淋淋,身体上道道血痕交错,脚底板儿到大腿根儿没一处好皮。
吴要筠时不时坐下给自己收拾收拾伤口,他怕自己还没找着人先失血过多翘辫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事儿可不单单形容诸葛亮的,就怕自己也一着不慎傻逼大发了。
兴许是欠债肉偿天经地义(狗屁!),老天爷见他这么下血本,也大发慈悲一回,送了他道胜利曙光。
正坐草地里撕衣料绑伤口呢,吴要筠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的、欢快的、美丽的犹如银铃般的……□声。
一瞬间,血液像高压枪激射进头颅,吴要筠噌一下蹦起来了。
妈的!是周盼!
血液刹时烧至沸点,也顾不得什么狗屁身份了,二大爷的自由身就在前方,生命诚他妈可贵去吧,老子要拍屁股走人了!吴要筠激动到手足无措,得了帕金森一样浑身颤个不停,双手捂成喇叭状,他跳着高往前方喊,“嘟嘟!嘟嘟!颜颜!你们在哪!快点出来给我看看啊!”
声波撞上草墙,只能钻空隙依次递进,跨过层层障碍抵达周嘟嘟那儿已经弱得一逼,吴要筠跟遭人□似的扯破喉咙喊,可愣是跟溜出去的闷屁一样无功而返。
不过,在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前这他娘算啥啊,算啥!中了五百万谁还在乎是不是去长白山领奖啊!吴要筠现在头顶爆火山,整个人跟红油炸了一样激动火热,脑子里只响着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野狗撒欢不住往前奔,一跑三跳的欢脱劲儿就等着拨开草丛见亲人了。
不过有句俗语说的好啊,好事就他妈喜欢多磨。
他个熊孩子活活激动傻了,顾头不顾腚的,不知道沈万三收拾完巴尔后正循着地图上的宠物标示往这赶呢,这会子三哥刚好困在附近草丛中打圈圈摸不着北,他倒好,可有奉献主义精神,直接撒着欢儿给人家报坐标了。
偏偏这厮还无所觉,依旧大咧咧刷存在感,嘴里狂吆喝“颜颜!嘟嘟!”声嘶力竭那叫一个深情。
你说这不是平白惹沈皇帝火大么?所以说傻逼到自寻死路这种事,真心是存在的。
不远处,沈万三一眼就瞧见了他。
金色的发从来没有这么耀眼过,沈万三静静站在那,仔细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好似空气都能感知他的心情,幻化成此刻他亟待表达的满腔感情,用温柔的、暴虐的手法,一丝一毫描摹着吴要筠一会高出草丛,又一下落进去的身影。
光影正浓,人影叠动,如果没有一声声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别人的名,也许这是个不错的相逢场景。
看得久了,终是难过,深呼吸一口,沈万三强迫自己别开头。
手掌紧紧握住,他掐住手心,不断告诉自己,软弱从来不是他所期望的,他一直都是个强硬、铁血的人,抛弃把人揉进怀里的半吊子想法,他需要让“死死攥人进手心”的念头重掌大权。停止出神,沈万三不着急,像只精于算计的诡谲狼王,默默尾随上前——人鱼身边还没出现带他走的人,他倒要看看这活宝想闹腾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这一刻似乎来的略微早了些。
远处站满灯笼花的小山坡上,一位身穿紫花袍子的小美女从半人高的草丛中冒出,看得出她很激动,朝人鱼方向挥挥手,嘴巴开合,似是兴奋地喊着什么。
阳光下,小美女手中有什么东西在灼灼闪光,沈万三明了,是她发现钻石,正开心地告诉同伴。这本无奇,很多穷极一生也达不到沈万三财富高度的人在收获天降巨财时都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值得注意。可当人鱼也兴奋挥手回应时,沈万三想,也许事情并不是他看见的这样简单。
当然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吴要筠铁定是自作多情!周盼那是跟山坡下躲灯笼花底下数钱的颜颜打招呼呢,谁他妈认识个来路不明的金毛子啊,周盼瞟了一眼立马将金毛定性为神经病,翻个白眼直接忽略过去。
可金毛子不依了啊,挥手跳脚,激动得活像被丢孤岛上三天三夜的难民,“嘟嘟!嘟嘟!看这儿!这儿!”
周嘟嘟本不想理这疯子,可架不住他叫魂一样使劲喊,撇嘴掏掏耳朵,他转头望向声音来源。
可西边人把高的草丛中忽的冒出个金发男人一闪,又噗一下落进草丛中不见了。
周嘟嘟搓搓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真卡,卡的头破血流的……QAQ
求虎摸嘤嘤嘤嘤……


☆、45相见

第四十四章
两人胸贴背叠着,倒在草丛中。
也许上一刻沈万三还不知道驱使自己做一些可笑事的动机是什么,那么现在,他明白了。
鼻端是熟悉到做梦都会察觉的干净气息,手心处是清楚到蒙上眼睛也能辨别的细腻触感,埋首在人鱼颈间,沈万三低低一声喟叹——是渴望,是对一个人的渴望,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仿佛苍茫大漠中不喝水就会死去的,致命渴望。
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些。
当看到山头上的小美人转头一瞬,沈万三就不能控制自己了,比思维快一步的总是本能,本能很明确告诉他,你再不把人抓到手心里,你就会失去了。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失去,他可以失去,只是他不愿意失去,因为他承受不起一旦失去,接踵而来的无尽懊悔与沮丧。
花开堪折直须折啊,明明都难受得要死了,何必再束缚呢。
于是,面前这位金发人鱼又被他扑着,抱着,搂进怀里了。
显然我们的当事人并不稀罕他这套,熊孩子彻底火了,开口痛骂一句“我**!”
这体温这力度这触感这抱着人撒娇的傻缺方式,化成灰吴要筠都认得,“沈万三你他妈放开我!老子有急事!急事你懂嘛!再不放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啊!”
沈万三紧紧缚着他,冷笑,“就凭你?”
草!果然装备高级压死人,装吧装吧你就可劲装逼吧,“凭我怎么了,凭我怎么了!告诉你,爷也是有过擂台三十二场连胜的人!少看不起人了你,哼,别看你今天笑得欢,小爷先把话撂这儿了,你等着,半年之内小爷铁定……”忽然哽住了,吴要筠脸腾的一红,埋进草中懊恼地直想抽自己嘴巴子,心说自己这是要疯呐,沈万三一身狗脾性他比谁都清楚,怎么什么话都敢跟他交代啊……要是现在能联系上颜连和周盼还好,回归现实练个半年来复仇,可现在被这疯子死死压着,别说联系了,就他妈移半步都难得跟上月球似的。
沈万三听得出人鱼很生气,可他也很生气,既然大家都生气,那干脆一把火往高里撩拨,“嗯?半年?半年你要怎样?嗯?”一口咬了人鱼耳垂,牙齿不留情地撕磨。
“嘶……你个狗.日……嘶,哎哎哎!来劲了嗨!”咬得疼了,吴要筠狂暴比沈万三还像狗,嗷嗷直叫唤,“下去下去滚一边去,怎样怎样!爆你菊花!死基佬!暴发户!**!杀人狂!你去死!”这倒霉孩子心头堵,算是彻底豁出去了。
沈万三给他一串骂简直要骂楞了,除了当年被北方有佳人戏弄过,他已经很久没尝试如此鲜香活色的挑衅了,胸膛一阵阵起伏,沈万三气得直想撕了这小家伙的胸膛掏出心来看看是不是草泥马组成的,之前发觉人鱼不是跟人私奔,他心头还稀里糊涂产生一丝喜悦,可现在被一而再再而三犯上,量他再能忍,也决计忍不下去的。
掐住人鱼脑袋狠狠拍进草地中,他泄愤一般伏在耳边咬牙切齿问:“花花,你很急?嗯?急着去哪?急着离开我?”
这话酸不拉叽的一听就不对头,可吴要筠回归大业被活活打断气得他想啃钢板儿,哪还管什么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他妈知多少?心中骂你他妈不废话嘛,老子不离开跟你身边干**啊,干……呃……好像是有干过……可,可老子已经表明身份是男人了,是左青龙右白虎一只小鸡下三路的Man啊!你个挨千刀的还拿这套压我?
“去去去,你计生委啊管我那么多,老子也是人你没权利动私刑!知道人权俩字咋写吗?小心我起诉你!起诉你!删除你的游戏特权,盗的你一毛……”赶紧咬紧舌头打住,脑子一上火弯都不会拐了,眼看着把实话给秃噜出来了。
不过沈万三只当他过干瘾,不甚在意,倒是对另一点产生了兴趣,“哦,之前一直没问你,你可以自由出入这具躯体?”后面一句还扭扭捏捏没好意思问: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走?
噗呲一声,是胸膛深深中一箭的响声,吴要筠气苦,狗.日.的尼玛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也明白满嘴瞎话不道义,可欺负到头顶上谎言该说还得说,“当、当然能啦!天天不下线我不睡觉了啊,你下线的时候我就可以选择下线,你上线我也得跟着上线……啧,沈万三你看你老大面子了,你真是我债主,十足的债主……”最后这句确实有感而发。
沈万三心思却黯了黯,哦,是公司规定的啊……
“啊,对、对了!”吴要筠努力偏过脸,挤出个笑,“三哥,你玩这么久了,不、不累么?要不咱,咱先休息休息?”
沈万三不动声色盯他,转而纯良望天,“嗯……都这个时间了,是该吃晚饭了,那成,玩完这把就下线。”
吴要筠高兴坏了,“是嘛!那三哥你赶紧吧!”滚吧滚吧,你滚粗老子就自由了!
沈万三一笑,松开手掌,缓缓揉揉人鱼头发,贴在耳边问:“怎么,这么急?”
吴要筠下意识一凛,浑身毛孔一级战备闭合,“你、你什么意思?!”
“哈,这还不明白?”轻轻捏了下人鱼白净的脖子,沈万三笑得叫一个别有深意,“自然是,玩你的意思。”
“……”
沈万三我日你祖宗!
在他俩近乎**的黏糊对话时,山谷中央打花王的民工们吭哧吭哧卖苦力,又成功逼着花王掏钱了。
悦耳的金钱声碰撞,神奇召唤出隐匿山谷的人头,捡钱大军跟耗子搬家一样在草丛中东窜西窜,间或爆发出嘎嘎嘎的嚣张笑声。当然也有不长眼的财迷闯进沈万三的**空间,可还没摸着钱呢,就给三哥一记凌厉眼刀杀得屁滚尿流了。
皇帝敞开了耍流氓,谁敢拦啊。
可偏偏吴要筠个不识趣的还在负隅顽抗,脸贴着地一阵激骂一阵求饶,心心念念要去前面小山头找人,嘴巴里没边没沿跑火车,说什么那人是我兄弟啊,好久没见着他还欠我十万块钱呐三哥你高抬贵手让我去跟他去说句话吧,就一句话,就特么一句话,**就一句话也不唔唔唔唔——给强吻了。
只能说花花还不够了解三哥,哪怕沈万三现在信了他,甚至因为红眼圈的小委屈样儿搞的心软成棉花恨不得说什么答应什么,可沈万三骨子里的强占欲还是不允许他放手的,是他的,那就得一直,永远,地老天荒,都得是他的。
再者说,你当沈万三眼瘸啊,那什么鸟毛“兄弟”,多可爱一娇俏小美女啊,引狼入室的事儿是咱沈总经理干的吗!
吴要筠,肤浅,活该被压!
“沈万三,你不缺钱,可老子缺钱呐,不然你以为我一大老爷们乐意给你爆菊花啊,我得去追债你知道不,是正事,天大的正事……”
任某人东西南北,三哥铁石,不为所动。
“好吧,我给你跪了,哥,你是我亲哥!我对刚才不辞而别向你道歉,不,是诚挚的道歉,发自肺腑的道歉,三哥,您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吧……”
沈万三蹙眉,这熊孩子越说越像地铁站里拉把二胡端个破碗的穷要饭,我沈万三欺负的你宁可学要饭?不爽,咣一巴掌抽吴要筠后脑勺,打的人头皮脆生生响,“闭嘴!叫爹也不管用!自己偷跑还敢跟我讲条件,真当我不生气?”拉出被扇进草里的脑袋,气呼呼抹去嘴角啃到的泥,“你真这么缺钱,那好啊,约个时间,就咱俩,一次一万你乐意吧?”
“啥?啊……啊?”吴要筠听愣了,傻模傻样活像只刚被钓上钩的鱼。
“啊个屁,说人话!”沈万三来气,想自己正派了二十八年,有朝一日也学小流氓拉皮条,这得豁出多大脸皮去啊,要不是天生面冷,估计脸早就红成西瓜瓤,一戳水汪汪。
越想越替自己不值,自己跟他相处也没几天啊,怎么整个人都往下三滥上靠拢呢,果然堕落这种事比病毒还具有传染性么?
又忿忿掐了吴要筠腮帮子一把,沈万三撕了吴要筠裙摆要捆他,这小家伙嘴里求爷爷告奶奶说的天花乱坠,可身子骨还不老实,看样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能深刻体会主人的凶残了。
裙料看似薄却挺耐用,有弹性又不容易断,沈万三强压着吴要筠,跟扭犯罪分子一样给他捆了胳膊绑了手。坐腰上调个头,搬起腿来就要上脚镣,可眼前白生生小腿上伤痕交错,沈万三又有点下不去手,他纳闷,这熊孩子不顾受罪也要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追的人又跟他什么关系。真是追债?唔……以他犯贱程度也不无可能,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一点都不踏实。
正骑着人想心思呢,底下一直沉默呵沉默呵眼看就要在沉默中灭亡的熊孩子忽然爆发了。
大丈夫不能屈不能伸只能疯狂扭胯,吴要筠的小身板儿跟油锅里炸活鱼一样乱弹,“卧槽啊!沈万三你……你……你侮辱我人格!我跟你拼了!”敢情这位处男脑回路太纯洁,过了三春三秋才想明白沈万三占了他啥便宜,“你等着,要嫖也是老子嫖你,你看你白的跟个娘们似的,嫖你嫖你!就嫖你!”
一来二去就给沈万三撩拨的身下火起,沈万三焦躁又嫌他污言秽语,直接撕了一大截布条,连嘴巴带后脑勺一起捆了个结实——也算沈万三厚道,没给吴要筠捆成龟甲缚,可就这,也足够弄一出捆绑□的了。
“唔唔舍汪山唔唔内贱开啊……”唔唔沈万三唔唔你**啊。
“嗯啊唔一时克唔啊啊……”【哔——】你死开【哔——】。
不能放开嗓喊的**存心**人,沈万三本来就给他扭得起了反应,这下更火,抓着肩膀翻过身,半身压住人鱼不断挺起的身体,俯首就要啃脖颈。
正待上演一出草中欲淫记,前方忽然很不给面子的传来一阵唰啦啦响动,惊的二人行动皆停。
吴要筠不出声纯粹是被怕人撞破害羞,而沈万三想的就比较多了,抛去最坏的伺机暗杀,单是被有心人记一笔就有够可怕,下一游戏时的《神祗日报》上要是登出沈万三一招破功欲.火.焚.身.白.日.宣.淫.幕.天.野.合.口.味.独.特.酷.爱.性.虐之类的那可就笑话大了。
沈万三敛眉,不动声色,轻轻提溜着吴要筠站起来,侧扶在身边。
果然草丛中有东西!静了一下,又是一阵狂响狂抖动,下一秒,一个人猛扑了出来!
这人像是被谁推了一把,自己刹不住直直冲人鱼去了,咣矶一声响,重重错开沈万三的掌控,来人与人鱼结结实实扑了个面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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