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番外 作者:苏梨泱【完结】(12)

2019-05-29  作者|标签:苏梨泱 情有独钟 年下 因缘邂逅 恋爱合约

  他想把清冷自持的兄长抱在怀里,想和他吟诗作对,想和他携手同行,想和他白发苍苍。

  “……”赵酩默不作声。

  过了半晌,才喏喏的回答道:“我……你且让我再……想一想。”

  与此同时,魏桑学了半天字,早就饿得不行,便先去厨房端了些饭菜,填饱肚子再回了卧房。

  今日一早,贺暄吩咐了下人,把卧房空着的博古架搬了出去,换上一张书案,两把木椅,还备了好些笔墨纸砚。说是书房有些偏远,方便晚上查他功课。

  魏桑心里想着书房也在主院,怎么就远了,但嘴上并没有提。看时间还早,想着多练些字,省的贺暄罚他。

  结果刚打开抽屉,魏桑便傻了眼。

  最左边的抽屉里,放着一摞新做好的戒尺!

  这是准备好了要罚他吗?!魏桑战战兢兢的伸手摸了摸那摞崭新的戒尺。新上的釉漆闪闪发亮,上好的木材被磨得光滑细腻,一点毛刺都没有。

  但是他一点都不想挨打啊!

  魏桑十分艰难的把神思移到练字上来,拿出笔墨纸张,强行让自己投入到练字中去,不要注意那几把戒尺。

  但是他失败了。

  左思右想,魏桑见四下无人,便拿出那几把戒尺,想着什么时候偷偷丢出去。但是看着这几把戒尺很是贵重,不敢真的丢了,竹秋青冬又一直在门外侯着,他便把戒尺塞到床下,卡在床板底下。

  塞完魏桑又从各个方向细细观察一遍,确认看不到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找不到戒尺,今晚大概没机会罚他了。

  想通了这一点,魏桑写了几页字后便迤迤然的走到床边,偷懒翻起了话本子。

  傍晚时分贺暄才回府,魏桑在屋里看见竹秋出门迎着了,就知道贺暄已回来,提前坐到书桌前装模作样。

  “听竹秋说你今日练了一整日的字,可累了?”贺暄一进门便看见魏桑乖顺的坐在书桌前,端端正正的。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黄昏时分的光撒进屋里,看得人心里柔软又熨帖。

  “还好。”魏桑抬头,一抬眼便撞进贺暄的视线里,做了亏心事的他心里一跳,心虚得手指尖发凉。

  “那便考一考你,是否有些长进,如何?”说着话,贺暄缓步朝魏桑走来,坐在他旁边。两人坐得极近,因为魏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偷偷亲了一下。

  光天化日的,竟如此轻薄,魏桑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任凭自己在心里怒斥也阻止不了。

  “不……不如先吃过晚饭再……再考。”魏桑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结巴了。

  “我还不饿。”贺暄仍离得他极近,如此说话,更像是情人间的呢语。“不如桑桑先开开胃。”

  贺暄的声音沙哑而动听,仅仅只是听声音,魏桑竟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我先写字。”大概是觉得太过危险,魏桑蹭的一下站起来,手忙脚乱的铺好纸张,提笔便要写字。身旁的人也不拦着,反而坐着细细观察着他。

  今日赵酩教的是最为简单的《千字文》,因为赵徽捣乱,不过学了不到一半。魏桑已经练熟,只是不常用笔,所以写得极慢,字也不端正。

  魏桑写的认真,旁边的人可耐不住寂寞,趁面前人不注意,轻手轻脚的站到他后面,两只手环住他的腰,让人逃脱不得。

  “大人这是做甚?”敏感的腰部被环住,一双温热的手偷偷溜进衣衫里,揉搓抚摸着腰间的软r_ou_。魏桑挣脱不得,从脖子红到耳朵尖儿。

  “自然是考你。”贺暄低声一笑,“快些写啊,桑桑练了一天,若是写不好,是要罚你的。”

  这样捣乱可怎么写得好!魏桑被扰得心猿意马,偏偏那只手还非要继续往上,逗弄不休。

  就这么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魏桑便忍不住求饶。

  “大人放过我可好。”

  声音软软的,十分招人疼。听得贺暄只觉□□焚身,抱起魏桑便走到床前。

  魏桑心里一虚,顾不得羞耻,不自觉得瞟了一眼床。

  结果刚把魏桑往床上一放,那床铺吱呀一声,霹雳乓啷的响起一串声音。

  那几把戒尺掉出来了!

  魏桑羞得不敢抬头,用脚趾想一想也知面前这人该如何笑他。

  贺暄一看地上那几把戒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床上这人羞得满脸通红,自知不该继续逼迫,却还是忍不住调笑,“原来桑桑是等不及,想在床上用这几把戒尺。”

  “桑桑之意,我心已明。”

  “不过这戒尺,还是晚些再用吧。”

  话毕,贺暄伸手拉起魏桑,又在颊边偷了一个香才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桑桑只会在床下藏东西。

贺贺都不用找就知道,我家桑桑又把什么东西藏床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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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自那日乌龙之后,魏桑得了允许,便把那几把戒尺收了下去。他不知当日贺暄说的在床上用到底是何意,但感觉不妙,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躲过了戒尺,当晚还是被人压在身下好好欺侮了一番。一想到这里,魏桑觉得甚是腰疼。

  那处本来也不是该做男女之事的,竟也有快感。贺暄今年不过才十九,正是虎狼之年,魏桑被缠得没办法。哪想到多做了几次后,只要贺暄轻轻触碰挑逗几下,便会不自觉情动,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转眼之间魏桑已在贺府待了四五个月,天气渐凉,初秋已到。

  贺暄平日公务繁忙,难得今日有休沐,便带魏桑一起到东郊秋猎。

  东郊是赵家的地方,那里水Cao丰美不适合种地,又远离人烟,于是赵家便圈起来做了狩猎场,城里的达官贵人闲来无事都会来这边凑热闹。里边动物虽多,大多都是野兔野j-i,偶尔有几只鹿,所以甚是安全。

  魏桑哪里见识过秋猎,昨晚知道了兴奋得睡不着,今日一大早便换好了骑马服,眼巴巴的望着贺暄,像只要n_ai喝的小n_ai猫。结果刚到狩猎场,一看见马就腿软了。

  毕竟是狩猎场,是要骑着马追赶猎物的,所以这里的马都格外高大,x_ing子也略野一些。

  “桑桑不是盼了许久,怎么看见马竟不上去?”贺暄在一旁看的通透,只是忍不住想调笑几句。

  魏桑极为幽怨的望了一眼贺暄,又极为幽怨的望了一眼马尾巴。他刚才进狩猎园的时候便看见有人骑在马上被甩了下来,粗大的马尾巴一下抽在后腰处,看着便疼得不行。

  贺暄望着那纠结的小模样,心里舒坦的不行。干脆利落的上马,伸出一只手来,

  “那桑桑不如与我共乘。”

  听见这话魏桑更觉得羞窘,他也是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怕骑马。

  摇摇头,魏桑自己寻了一匹身形小些的马,哼哧哼哧了半天才勉强坐了上去。

  贺暄并不生气,看着魏桑笨拙的上马也不伸手,等人上去了,才骑着马过去牵着魏桑的马,顺着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说是秋猎,其实还是带魏桑出来逛一逛散散心,省的整日闷在房里觉得无趣。所以贺暄只拿了一把弓,魏桑也自知自己的斤两,也没要求。

  狩猎园里本就人迹罕至,今日贺暄来时提前打了招呼,这一处园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初秋天高气爽,枫叶微红,景致颇好。

  魏桑僵硬的坐在马背上跟在贺暄后边,丝毫不敢动,生怕一会儿出了什么事,马儿一尥蹶子把他甩下去。后来累得不行,肌r_ou_酸痛,便不受控制得放松了。

  前边那人走得轻松自在,背影从容,还时不时的拉弓s_h_è 出一箭,虽然什么都没s_h_è 中。

  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桑桑可是累了。”不知什么时候贺暄竟回过身来望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

  魏桑累得不行,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睛瞟了对面的人一眼,又马上低头。

  等再次抬头,那人已走到他对面。

  “过来吧。”语气是无可奈何的宠溺,那人伸出手拉过魏桑,扶着他踩到他的马镫上,带他共骑一匹马。只是没下马被直接拉过去便后背对着马头,正面对着贺暄,怎么坐都觉得别扭。魏桑不自在的在马背上扭一扭挪一挪,却还是不舒服。

  就在魏桑乱动想找个舒服的位置之时,他突然腾空了,被人抱起来,两腿挂在贺暄的腿上,仅仅一个屁股落在马鞍上,身子被迫紧紧的贴着面前的人,双手无处可放,只好揽住面前人的脖子。

  这姿势……经过这几日的□□,魏桑深感不妙。

  “如此可好?”贺暄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柔和,震得魏桑半边身子都酥了,只好头趴在他肩膀上,死死的盯着后面。

  得不到回应可不满足,贺暄一低头,便吻上怀里这人裸露出来的脖子。

  魏桑被偷袭,连忙抬起头来,下意识的转移话题,“温郁……你你近日……怎么总是……亲我?”

  这话一说出口,魏桑自己都替自己脸红。

  “桑桑忘记了吗?”贺暄微微一愣,“那日醉酒,桑桑可是亲口告诉我说……”

  那日醉酒?他亲口说的?魏桑回想起那日来,只能记起些许片段,尽是两人做那亲近之事,至于有没有说过什么话,魏桑真真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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