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中)【完结】(10)

2019-05-29  作者|标签:尧商 强强 励志人生 宫廷侯爵 生子

  “那你是不是傻子?”

  “是。”长铭这回却坦言了。

  逸景欣喜之下,将人抱在怀中在床上翻滚几圈,手掌自腰间来回抚摸,几次到了大腿又堪堪离去,细密亲吻长铭脸颊,而后又扯开他的衣裳,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伴随绛元情动,平添几分甘甜,长铭早已身躯酸软,自身气息散乱无章,引得逸景贪恋,这才发觉长铭气息虽然甘甜,却另有清香,就如果实之美味,山泉之甘冽,如何肯轻易释手,更是将他双腿开分。

  “诶你……”长铭想起眼下正是公事之时,连忙挣扎道:“你忘了正事啊!”

  “我若是真忘乎正事……”逸景声音沙哑之时,独有魅力,不需甜言蜜语也能让长铭言听计从,“若当真忘乎正事,早早便办了你!”

  长铭又羞又恼地揍他,逸景闪躲不及,脸上一阵钝痛,任凭他百般呼痛,长铭皆置之不理。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时,听得窗外隐约响动,立时警惕,各自执起兵器,待得来人鬼祟到了帘帐之前,当即出手拿下,送与陆一川提审。

  柴瑾礼是没有被标记滴~一句话介绍她:顾小舞的接班人

  长铭是穿不了长袍的人,因为日常都是在打架吵架,换长袍只能左脚踩右脚,马上就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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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x_ing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第六十九章 众叛亲离

  陆一川:哦Cao你们两又背着我秀恩爱了?!

  陆一川同京兆府尹提审人犯之时,长铭也抓紧时间换回自己以往装束,少了那些繁复衣裳,当下觉得身轻如燕,束好护腕长发,连走路都能脚下生风。

  逸景见他一蹦一跳的地走来,料想也知道长袍实在为他厌恶,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我们这便返回涧河谷?”

  “且不慌忙。你方才更衣,陆一川谴人前来,请我们多留些时候,莫要离开远去,似乎另有要事委托。”

  “哦……”长铭不痛不痒地答应,两人一时间鸦雀无声,却都在想法设法地偷看对方,思及昨晚种种,恍如一场好梦,长铭见逸景那般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当真怀疑那不过是自己臆想,几次三番想要说些什么,还是闭口不谈。

  “不走远就行了吧?”长铭突然开口问道,“那我去街上逛逛。”

  逸景忙道:“我同你一起。”

  还未出京兆府大门,就听得门外一阵喧哗吵闹,其中夹杂打骂呵斥之声,长铭赶到之时,京兆府衙役正不耐烦地挥舞手中大刀,对远处三人呵斥道:“快走快走,不得在京兆府前闹事,大人忙于正事,打扰了你们担待不起!”

  闻言望去,那三人二老一少,皆为男子,两个老人手持木木奉将那青年打得节节败退,青年也只得左闪右躲地应对,脸上手上早已挨了几棍,就听得两个老男子痛骂道:“你这不孝儿子,谁让你参加国试去了!你不好好成亲,不好好生养,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一顿捶打谩骂,引来市井小民议论纷纷,作壁上观。

  青年男子的忍让沉默并未平息两个老人的怒火,反而令他们肆无忌惮,就连衙役呵斥也不以为意,气喘嘘嘘之时,恶向胆边生,一人抄起木棍就向着青年男子当头砸下。路人有不忍见者,早已扭转过头,携带孩儿者,慌忙捂上小儿双眼。

  “锵!——”这一声响淹没在人群之中,不轻不重,那老人尚未明白究竟何等情况,便已经长棍脱手摔倒在地,吃痛回神一看,自己手上木棍只余下半截,;另外半截早已不知所踪,盛怒之下正要破口大骂,不过一抬眼整个人都跌坐回地上。

  男子一身普通武生装扮,长发束起,刘海飘逸,容貌俊美,不过低头斜视两人,眼神恰好为刘海遮挡,却依旧冰冷胜寒冬,有如手中刀锋锐利,未曾出鞘便令人胆寒,又有何人胆敢与之直视?

  恰似秋季,狂风乍起,掀起衣袂翻飞,长发狂舞,更显他出尘绝世。他向下划过半圈,缓缓收起横刀,不过一个寻常无奇的动作,见他神态漠然,举动细腻,众人皆尽以为他这一刀破开秋风雪雨,得孕天地造化。

  “你……你……你……”两个老人相互搀扶坐于街上,周围人等不知何时鸟兽散去,徒留目瞪口呆的衙役。

  长铭并未理会两个老人,低声问身后的柴瑾礼:“你可安好?”

  “下官安好……”柴瑾礼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道:“营长请手下留情,他们是我父卿与父君……”言语之时,那种委屈哭泣之意愈加明显,长铭不禁觉得心中绞痛,回头一看,柴瑾礼面上虽有伤痕交错,却无泪眼斑驳。

  “大军长,这……”一边的衙役不知所措地看着逸景,对方只是挥手令他们退下。

  “同我们回府中,本官给你上药。”长铭拉起柴瑾礼手腕,自顾自往京兆府尹中去,再不理会其余纷扰。

  长铭放轻手脚动作,然而柴瑾礼始终面无表情,任由他作为,他也只得说道:“今后到顾大人府上住下吧,其余用品我们暂且为你置办。”

  柴瑾礼愣了一愣,随后呆若木j-i地点点头,眼看两人又是一时无话,没想他却对长铭说道:“下官当真敬佩营长,武艺无双,何人可当……”

  长铭悠然起身,将瓶罐一一整理收拾,反而道:“便是给你无双武艺,今*你便不会这般狼狈?”

  柴瑾礼哑然以对。

  七营长叹息一声,重新回到他身边,因并未服药,身上飘逸的恬淡气息令柴瑾礼心安,他的声音似远于天际,却也近在耳边,娓娓道来,不过三言两语间。

  “我生为绛元,自幼为家人抛弃,幸而师父兄长不弃……奈何二人皆英年早逝……多年苦练武艺,不过畏惧有朝一日为兴主左右,奈何时至今日,才了然横刀一柄,难断人心。”

  “营长……”柴瑾礼听他此言,心中一时心酸,七营长接任以来,早已听够了流言蜚语看穿了冷眼相待,时至今日,才了然为何顾小舞当初拒绝他的投诚。

  长铭安抚了柴瑾礼休息,出门得见静立于树下的逸景,对方似有沉思,便转头回屋中去了披风,奈何逸景身姿高挑,还需他高举披风才能为对方披上,将逸景自神游中唤醒。

  “怎么给我了?你披着。”说着就要扯下自己身上披风,然而长铭顺手将天下飞霜抱紧,反而瞪他一眼:“你敢?”

  逸景讪讪裹好披风,不敢动作。

  “柴瑾礼这是如何了?”

  长铭似乎满不在乎说道:“无非便是他的父君父卿恼火他不早早成婚,偏要去捞一个进士名头,想来是忘却,当初那个兴主如何对待自己儿子。现已暂且睡下,晚些我送他往顾大人那处便好。”

  逸景淡淡道:“今后此事莫要再行理会,由他自去。”

  “由他自去?”长铭尚且以为是自己眼瞎耳聋,然而逸景面上却泰然自若,并未长铭一声惊呼而有所动容,反而说道:“只因这路行来实在艰难。”

  长铭抿了抿嘴,让自己莫要有任何表现,猛然想起一事,问道:“下官曾问于大军长,为何身为兴主,却为绛元入朝,大军长说了一句‘同病相怜’……”

  他并未继续言语,逸景的眼神又是痛苦又是悲悯,其中千丝万缕情愫交杂,未曾有人能细细体会其中一二,长铭亦是不明白大军长何以会有这般绝望死心的神情,话语也归于沉默。

  “司福罗一家,历史悠远,早在群雄割据,天下分裂之时便声明远播……”逸景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大地委婉,又如海天辽阔,长铭搀着他的手臂,扶他往坐于石桌旁,正欲听他说清其中来龙去脉,没想陆一川已经风风火火寻找两人而来,只得无奈打断,起身相迎。

  “那人说得如我们所料,奈何苦于证据,还请两位走一趟,偷出其中账本……”陆一川似有为难道,“实在是人手都谴出寻找失踪绛元,只能斗胆来请大军长和营长。”

  两人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干这偷j-i摸狗行当的一天,只得交代陆一川好生照看柴瑾礼,待长铭服药之后,相携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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