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男妖精之后+番外 作者:冷淡的猫【完结】(6)

2019-05-28  作者|标签:冷淡的猫 甜文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幻想空间

  张舒皱着眉看了我好一会儿,“啧”了声,就转身走向卧室了。

  我看着他拉开抽屉拿车钥匙,禁不住诽谤:“大清早给Cao添堵是不道德的,我跟你说过的你都喂狗了忘了吗!”

  刚告白在一起那会儿,我就跟他说过的“要对每一个生命都要报以如沐春风的微笑”,呃,是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句话来着?记不清了。咦,不对,好像最后我又对他说“你还是别笑了,让人看着糟心”,是为什么来着?

  忘了。

  这记忆挺模糊的,就像我跟他恋爱时的那些小细节,如果不是相似情景的“再现”,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想起来的。话说,我是不是真的退化了——从人到Cao到精怪,算是退化的吧,要不然我的记忆怎么这么模糊?就是对张舒,我也只是停留在还没跟他告白时的印象,模糊,像是上辈子一样,只是一种感觉,老喜欢的感觉,还出于暗恋阶段时的感觉,但现在要细想那是真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看着张舒的背影,他的走姿,在联想那遥远的记忆里的他,突然觉得他跟以前还是有区别的,“明明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果然跟我分开后受到了打击黑化了吗……”还没说完,张舒又靠近了,他伸手摸我,他又来嫖我,呃不,他伸手拿起我,把脸盆带Cao都拿起来了。

  我不想理他,不转身,还是背对着他。

  他把我举高,脸凑近,看我。

  我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那嫌弃的表情。

  [○`Д ○]再转身——眼不见为净!

  这家伙又是一声“啧”。

  好吵!

  阳台栏杆离我越来越远,唉不是,是我离阳台越来越远——张舒拿着我离开了阳台出了卧室。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张舒你丫就这么绝情?!我是你初恋,那“心肝”都还没来呢你就记着先把我丢掉?” 王八蛋!

  萧郷刚起床,没有打理的脸上胡渣冒出来,半靠在他那间卧室的门边,他打着哈欠说风凉话:“终于舍得把这棵假Cao给扔了?你口味也真是越来越独特了,养这么棵不害羞的含羞Cao。”

  用力瞪他!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这货嘴一开就停不下:“趁早丢了也不用费心。”

  我大怒:“滚犊子!”

  张舒也不回头,只给萧郷一句话:“你自己弄吃的,别到时候饿死在我公寓里,把人吓跑。”

  我诽谤:“人见你这同志就跑人。”

  萧郷贱兮兮喊着:“好嘞,爷您慢走!含羞Cao保重了!”

  “你龟孙大爷才要保重。”这两不是东西。

  张舒对亲近的人都好,对外人就是疏远不失礼数的模样。想当初,他的真心相待还不是都是对我的。怎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今他视我如Cao芥转手就要丢。

  过往浮现,一幕幕地都隐藏在浓雾里,就跟做梦一样不明晰,但那些愉悦的情绪却那么真实。电梯门再次打开,已经到了车库。乌漆嘛黑的,把我从那些似假不真的记忆里黑了出来。心情不爽,碎碎念的毛病又回来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我们真的有谈过恋爱,还同居过?而我居然没有吃了你……” “这些云里雾里的记忆是假的吧,不然我怎么就遇上这一劫,还得被你扔掉,明明我们都是好聚好散的不是?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是好散的吗,怎么我老记不清我们散伙儿的事?……”

  然而人精殊途,我就是蹦跶都没法儿向他传递我的不满,别说我只是动嘴皮子而已。丧气地闭上嘴,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开了关又开,看着张舒的住处远去。

  被张舒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发动车子,车子驶离了昏暗的车库到了光线明亮的外边,但我更郁闷了。眼看着越来越接近小区大门,看着对他笑的年轻保安,我怒火中烧,瞬间恶胆向边生,伸脚要踢他。但我的身体已经缩小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而我又忘了不能双脚都离开花盆,用力过猛差点摔了。

  动不了手,我动嘴!“张舒你不是东西!” “你这……负心汉!” “当初甩掉你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你丫的当初我对你那是掏心挖肺,都没舍得办了你,早知道当时就狠狠心把你给办熟了!”可怜我明白得太晚。

  车子驶离了小区门口,我扭头看了眼渐渐远去的张舒的公寓所在的大楼。也不知道最后我能不能修炼成精重新变成人,可能那时候这幢楼已经拆迁了。莫名伤感,不是说有多留恋这个人,而是我比较恋旧,就十三年前(初三那年)的窗帘我都还留着,这么长情恋旧的我肯定会想念待了两个多月的小阳台。

  张舒慢慢开着车,表情舒缓,外面阳光正好,行人都是笑容满面,对比之下,内心更是凄凉。也没劲儿骂了,“又不是正宫娘娘驾到要藏小三,你不上班居然就为了把我拿去扔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就点儿胆……”

  还得跑这么远的地方?张舒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你笑笑什么笑,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女人有我好吗?!!

  

第7章 哪来的猫大仙?

  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只能眼睁睁看着张舒把车开出了市区,一路上我都不敢多眨一下眼,就怕到时候我成精化回人形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对成了精了就一定能把之前的路痴变成一个方向感十足的精怪这件事我一直是不相信的。

  车已开到了郊区,不停,继续往远处开。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张舒该不是要把我带到什么深山野林吧?对一棵Cao真的需要这么狠的吗?要是放了大林子里,我肯定得转个十年八年才能转出来的呀!张舒,别忘了当年一起去爬山的时候我差点打报警电话让人来带我回去找你的事儿啊!

  车子开了很远,很远,我都怀疑已经跨市,或者已经跨省?

  别跟一个路痴说什么距离感,现在Cao家只想伸长了脑袋瞄着导航仪,记住目的地名称。一个路痴,不会想着去记线路导航图——到了当地,有没有记住路线图有区别没有?就是拿着手机导航,也还是会走岔的人,能有什么指望呢?偏偏我就是不乐意让别人听到路线提醒,总是被热心肠的大爷拉着给指路,真不是什么好体验。

  车外的景色根本就没有辨识度,可怎么记路?

  隔着一堵玻璃,外面阳光明媚,里面一片昏暗,泥土里的根须都凉了大半。

  一堆的山窟窿,真不是刚发现刚开始开发的小山沟?

  我这话不是苛刻,而是这里真是小山沟,不是一条,而是一条连着一条的山沟,积成堆的不断绝的山沟可不就是一堆的山窟窿?

  公路很小,估计两辆小汽车并排开着会挤爆;这条公路还不笔直,就这么一分钟时间,我已经跟着车子拐了十来个弯了,都是接近九十度的大拐角;这公路是绕山修建的,是的,就是绕山修建的,四周都是高大的山岭,还是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城里人,唯一一次出市区就是到城郊爬山野营,而且那次都没有离开过城市的地界,那一次还是被张舒磨久了才勉强陪他的。这么高大的连绵的起伏的山岭那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明明车上显示的是中午十二点四十七分,可四周昏暗一片,更像是下午五六点太阳落山的亮度。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密密麻麻,层层掩映,即使太阳处在正上方也没有多少的阳光能照s_h_è 进来,更别说现在这正上空都没有太阳,更昏暗了。

  正是个杀人越Cao的好地段。

  猝不及防又拐了个弯儿,只有脚跟还种在花盆里,脑袋都投向了张舒怀里,没有人体时的硬邦邦,跟撞进豆腐块里的那种软乎乎的的感觉,当然,没有那s-his-hi的触感。这样子整个灵体都是倒弯的很难受,但是,临走最后也不能放过这人——啃豆腐!脑袋在张舒怀里用力蹭了好几下。后来脑袋晕乎了感觉就要吐了,赶紧撤开身。

  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丢出去——不就是山野里自力更生自立自强嘛,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以为能吓死路痴吗!

  终于把那y-in气森森的小公路甩背后了,啊不,主要想要表达的意思是:终于见到了人烟。嗯,实实在在的人烟,柴火烧着的烟火。这时候也就是十二点半,村里人都在烧火做饭。

  要说起来,和张舒待一起,还真是有了许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出市区去野营,第一次经历了初恋和失恋,第一次做不成人成了一棵雄x_ing含羞Cao的精怪,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到处都是鸟儿拉翔的山沟沟……

  对的,张舒就是要把我这个城里人丢在这个到处都是鸟拉的翔的山沟沟。

  没跑的了,这人就是打算来这山沟沟爬山的,带上我只是顺道而已,顺道把我“放回自然”任我自生自灭。

  这人现在正在爬山,真是在爬山。眼看着村庄近在眼前了,可这人就是不进村就把车停在村前边的一座山脚下,还非得带着我一起下车上山!

  上山的路不像那次和我野营的山道还有人工阶梯,这是真的纯山路,泥土和碎石一路上都没断过,他的鞋底都沾上了泥。

  我真要说这人是个怪人,你不能反驳——走这种颠簸崎岖的山路本来就不容易,还非要把我带上,虽然快但我还是感觉很不稳。

  当然,也非常的不满:“张舒你大爷!都被你晃晕了!放我下来,把我丢这就行了!”我现在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伸长了脖子凑他耳朵喊话。

  这姿势真憋屈——现在的灵体也就是原来体型的三分之一,害怕这人突然间心太大把我摔地上了,只能紧紧抱着他,就像是小孩儿一样挂在他的怀里。可恨的是还不能往他身上尿一泡尿,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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