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画+番外 作者:夏素吱【完结】(12)

2019-05-27  作者|标签:夏素吱 甜文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这是我。”

  11

  取信着急送信却不急,怎么说这也是一腔挂念爱慕,陆绰忍不住催促。谁知应岑理直气壮表示,念与爱受点儿时间考验是再正常不过了。

  话是没错,可放这儿是不是不太应景,倒像有其他暗示意味似的。陆绰满腹疑惑憋着没问,毕竟那和尚是应岑朋友,自己点到为止也就差不多,拿捏分寸是应岑的事。

  于是小船继续慢慢悠悠向北,日日夜夜戏语巧笑斟寸寸韶光。应岑袖子一扬就有甜美的果子酿香醇的酒,低嚎的小兽化芬芳的花,玩意儿不缺,山间水上的生活由此多意趣,不曾乏味。

  两人偶尔也会上岸。从南到北风光大异,遇着了平坦地段,应岑总是想踏上陆地看看,是妖自由烂漫的天x_ing使然。

  妖还有一天x_ing就是蔫儿坏,明明可以将船泊岸,却偏计算好了停在江心,自己翩跹跃起,足尖点着江水泛着縠纹滟滟,于船与陆地间往来好多回,再扭头无辜地问对方:“你怎么呆立着不动呀?”

  没法动,陆绰不会轻功,去踩水只有狼狈掉进江里的结局。但也不算呆立,他抱臂无奈立于船头,眉毛拧作团还是英姿轩昂,应岑色心大作,跃回去携他一同上岸。

  只是姿势就不那么尽如陆绰意了。明显强壮得多的陆绰被看来略显娇弱的应岑稳稳背着,应岑还不时拿脑袋去蹭陆绰脖颈。陆绰痒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个重心不稳两人一同落水,于是应岑连带着手变本加厉,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原先潇洒地几步上岸,这回却不紧不慢水上漂着,生生吃够了豆腐才把人放下。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再甩着胳膊埋怨一句:“真重。不是九九八十一式样样精通吗,怎么连轻功都不会。”

  陆绰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等话,这语气倒更像应岑温存时吃痛还咬牙夸的海口。但纠结话出于谁也没意思,陆绰不会轻功会别的,比如把应岑定住,被调戏之仇不等十年就能报。

  捉弄着小美人喘气不能脸涨得通红才罢休,陆绰挑眉,再多武功也比不过这一物降一物的本领逍遥。

  解了咒后,应岑定定站着咳了好一会儿,哀怨瞟一眼陆绰,眼角都红了,闷闷地提要求:“我要吃烤番薯。”

  番薯应岑可以提供,火也可以友情供给,可阳春水不沾的纤纤玉手拽着细嫩树枝晃着都要当心被划了,烤这事美人是一定不参与。

  应岑坐在树上自在地看着陆绰挖了个洞把番薯放洞里闷着烤熟,没多时浓郁的香味就循缝飘出。应岑下了树迫不及待赶来,却被陆绰拦着:“再等等,还没熟。半熟半生吃了肚子难受。”

  应岑不甘地收回手,等了会儿番薯熟透了再次兴高采烈伸出小爪爪,却还是被陆绰拦下:“烫得很,我帮你剥。”

  心里乐开了花,应岑却还是习惯x_ing扮了副嫌弃的恹恹表情看着这不让自己接触食物的心上人。可金黄的番薯和团团扑来的香气一凑近,就着陆绰叮咛“小心烫”,嫌弃表情便扮不下去了,整一个欣喜若狂。

  吃得不风雅,嘴边沾一点就算了,应岑脸上都能有番薯瓤,陆绰看到凑近啄去,应岑被番薯热气蒸得脸红。

  饱了的两人又回到船上,午后微燥,应岑脸上盖着个Cao帽打瞌睡。

  日子这么度着,除了偶尔能遇上撒网的渔夫,夜里便能听一首雄浑的渔歌,其他时候都见不着别人,好像天地间真只有彼此。也不用忧虑什么,尤其陆绰,守着应岑在身边,不用担心失去,不用担心到不了永远。

  安稳妥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抵是夏末初秋,看到岸上的树绿叶尖儿已泛黄,再过些时候就要扑簌簌落时,大河渐窄渐浅,也快要到了尽头。放眼望去所见甚是荒凉,远处只零星几个小村庄,倒是不难找人。

  定了第二天上岸,夜里应岑酒喝得格外猛,陆绰怎么劝“慢点喝”都不听,一直机械重复低头斟酒仰头灌酒,喝了个酩酊大醉满面殷红就往陆绰怀里拱,脑袋蹭陆绰胸口,喃喃:“热。”

  其实夜里沁凉的很,只是应岑酒喝得太多,内里燥热。陆绰虚虚拢着他,有意让风替应岑醒酒解热,可应岑扯实了陆绰袖子,脸庞非要贴上陆绰身体,抱怨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切:“热——”

  陆绰姓陆不姓柳,美人坐怀,他早就乱掉了。于是轻轻扯开应岑外衫,应岑不安分地扭着,状似说还不够;又褪去中衣,应岑抬头望陆绰,雨露兼雾都漫进他眼眸;最后勾走小衣,陆绰还是衣冠楚楚,应岑身上却已无蔽体之物。

  陆绰把应岑推远一点,看应岑赤身裸体地跪着。月光落下来被他身躯接住,从脸颊到胸口到屈折的腿,应岑全身银白,宛若初生。

  矛盾又统一,胸腔内保护与摧毁的欲望汹涌而至,陆绰猛地发狠把应岑扯近。应岑膝盖在略粗砺的舟板上磨着,陆绰却不给他叫痛的机会,只是待应岑跪不住时,将他整个揽在怀里,吻住。

  膝盖还在火辣辣地疼,应岑却在不满这吻的力度,不满只是停留在对方的唇上。他想侵略,想占有,想得不由分说地将舌探入,追着陆绰的。

  应岑的舌那样柔软,那样灵活,像一尾溪涧中的小鱼,情欲是其诱饵。陆绰很快反应过来,用牙齿轻轻咬住那舌,看应岑无助,听应岑呜咽,再反客为主去肆虐。应岑口腔还满布酒香,陆绰褫夺津液像大闹天宫夺一壶琼浆。

  情动时,也还要细细密密把应岑全身吻遍。应岑呈婴儿蜷曲状伏在陆绰怀里,陆绰吻他发顶,吻他额头,吻他脖颈,到锁骨,到胸前,腾出一只手去欺负胸前的红豆,揉捻扯压,红豆得了滋润似的肿胀一点。

  手在上动作,陆绰把头埋得更下,到应岑小腹舔着,到肚脐,再到一处颤颤挺立的物什儿,却偏没看见似的。陆绰又把应岑放倒,脚踝架自己肩上,头凑应岑胯下,去吮那娇嫩的大腿r_ou_。

  应岑手肘撑着舟板,又被刺激得撑不稳,头后仰大口着吸气,酸痒以及更多奇异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想让陆绰停下,又不想,膝盖先觉到了柔软触感,一直顺着小腿到了脚踝。

  这一遭便不知过了多久,应岑全身都开满映山红。陆绰把应岑端正放在先前解下的衣物上,欺身咬他耳垂,问:“还热吗?”

  太坏了。衣物褪尽却被眼前人弄得更热,应岑嗔怨地瞪一眼,用了剩余的力气趁陆绰不备把两人翻了个个,压在陆绰身上,撩开衣服握住他身体同样挺立的某处。

  应岑的手修长有力,此时却温温柔柔,只戏弄般摁一下揉一下。离了怀抱的他很快觉着了冷,唯掌间火热,便去贴陆绰贴得更近,感受陆绰全身的躁动与不耐,还偏不给陆绰痛快。

  陆绰受不住这般撩拨,自己伸手向下,却被应岑打开。他垂眼,看到画里走出的人儿赤裸趴在自己身上,掌握着自己,满眼都是爱欲,笑意盈盈,唇齿微张:“想要吗?”

  陆绰收回目光偏过头不理这趁人之危的妖精,谁料分不清妖精下手是没个轻重还是太知轻重,那一处被极舒适地刮过一下,陆绰没忍住闷哼出声。

  应岑听那喘息,竟满意地叹气了。他终于正经加快了手上动作,同时自己把双腿大开,在陆绰身上一下下蹭着,模仿着最原始的交*姿态,意醉情迷模样。

  这模样落陆绰眼里冲击力放大了太多,他看应岑翘起晃动的臀白皙,最色情的律动竟能显得纯洁。陆绰神往,手向下时应岑没再阻拦,只是他这次的目标是早前就见了着的,应岑的物什儿。

  欲望紧贴着,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动作,到某一点后满夜星辰都像坠落在眼前,黏稠的液体濡s-hi了手掌。

  应岑顺势拽着陆绰的手到自己背后,陆绰福至心灵,手指在应岑优美的脊线上划过留下黏嗒嗒的痕迹,再往那隐秘处探。

  某一点被触碰后,柔软似无骨的应岑一个激灵又颤起来,很快身体从那一点被打开,应岑不适地低吟,陆绰开口很轻:“难受就咬我。”

  这才把陆绰长衫从肩头堪堪褪下一点,应岑不留情地咬下去。这一咬却像给了身下人更大鼓励,应岑感到一根手指在体内翻搅,旋即变成两根,又再添一根。

  强烈的异物排斥感过去之后,应岑循着最原始的欲望追寻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快感,提臀往后压还是不够舒服,便去寻更有力的、更让人心驰的、更能让两人融为一体的东西。

  陆绰看应岑急切得像讨糖吃的小孩,迟迟讨不到,眼角红得要哭出来。不再让小孩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不得要领,他扶好自己的硬处,握住应岑纤腰往下。

  撕裂感远远超过陆绰用手指时,应岑没料想到这疼痛,大叫出了声。陆绰搂住他不动,忙问是不是太难受了,要不要退出来。

  应岑好一会儿没吭声,最后是无比认真地说:“要动。”

  情人的渴求是最好的ch-un药,陆绰提胯向上顶撞。处子之身的内里紧致至极,每一次进入都像突破重围,每一次取出都被执拗挽留,到后面陆绰不满足这速度,又把应岑翻在身下,去抚他的眼睛,让他看自己。

  应岑被撞得意识模糊,灵魂都要逸散,偏偏还能贴陆绰贴得紧。他模模糊糊想,这就是情事啊,紧密*合,不分你我。

  又被陆绰迫着睁眼,应岑迷蒙看着陆绰衣袂飘扬,又想,他怎么还穿着衣服呢。

  于是抬手去扯,手没了力气便去咬,折腾好久待陆绰也算是赤裸时,应岑突然有了更奇异的感觉。

  某一处好似被刺穿,应岑没能控制住地惊恐尖叫出声,尾骨处冒出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妖精尾巴的毛不算硬但也不算柔软,尾巴情难自抑摆动划过陆绰胸膛时,陆绰只觉被扎刺得阵阵酥麻。酥麻感与作为除妖师亲眼看到自己的妖露出妖精尾巴的兴奋感杂糅在一起,陆绰更是没停地往那一处顶,再扯过应岑手腕放在齿间轻咬。这平日藏于袖下散着异香的腕,让人迷恋,惹人欲罢不能。

  应岑不愿本体被看见,羞耻地想把尾巴收回,奈何身体已没一处受自己控制。他不住地“嗯啊……嗯”呻吟起来,语气痛苦又欢愉,生理泪也泛出,就这样s_h_è 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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