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水+番外 作者:明月珰【完结】(35)

2019-05-26  作者|标签:明月珰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哪知定熙帝忽然停了下来,亭幽不依地靠上去,却被定熙帝逼着转了身子,那火、热也滑了出去,亭幽“懊恼”地低唤一声。

  却见定熙帝不知拉了什么,床榻背面的帘子“唰”就打开了,露出一整面西洋镜来,两个人赤、条、条地呈现在镜子里。

  亭幽跪坐在定熙帝的跟前,被他扶着腰,直着身子面对镜子。

  亭幽一刹那真不敢相信镜子里的女人是自己。

  满脸的春潮,眉眼间的媚色毫无停滞地流泻出来,迷迷蒙蒙的大眼里全是情、欲不舒的不满,小嘴红得发艳,微微嘟着,浑身带着粉色,那尖、尖上还有晶莹的水光。定熙帝的手指在那芳、Cao里拨、弄,这情景要多 y- ín 、靡便多 y- ín 、靡。

  亭幽一直以为自己虽然身子敏感,但心底还是清明而澄澈的,不想这番看了自己,那镜中的女人明明就是一副心甘情愿任人宰割、蹂、躏的娇模样。

  亭幽吓得就要转身,却被定熙帝使力掰着,不得不看。

  镜里人的动作越发羞人不堪,亭幽被掇弄得迷迷糊糊,这次第只怕是问她名儿,她都记不得了。

  “想朕吃哪里?”镜子里定熙帝正低头咬着亭幽的耳垂。

  亭幽本能地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定熙帝笑了笑,将她转过身。

  “喂朕。”

  亭幽的脑子整个轰了开来,扶着定熙帝的肩,撑起身子,将一颗红尖、尖喂了进去。

  定熙帝吃上那软、r_ou_团子,轻轻咬着。

  亭幽动了动身子,只觉得空虚。

  “想朕进去吗?”定熙帝放过那尖、尖,转而抵住亭幽的唇瓣。

  其实亭幽早被自己的动作惊呆了,她居然,居然不顾羞耻地……

  “不想?”定熙帝退开身子,作势就要离开。

  亭幽这会儿正停在半中腰不上不下,难受至极,顺着自己的本能,一把抱住定熙帝,娇气地求道:“别走。”

  耳边又传来定熙帝吃吃的笑,“想不想?”

  亭幽眼里全是星光,委屈得不行地看着定熙帝,他却丝毫不心软,“说出来,朕就给你,卿卿。”

  亭幽只得认输,扭捏道:“想。”

  “自己扶着它进去。”定熙帝在亭幽耳边喘息。

  这晚上又是一番大折腾,事后亭幽看着床上那一大滩水渍,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咬着唇不说话。

  还是定熙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tun,忍不住笑地道:“没关系,这不是尿床,阿幽。”

  这话让情形更坏了,亭幽恨不能死了算了。

  即使后来定熙帝抱着亭幽去沐浴,她也再不敢看他半分。

  一个晚上,定熙帝不知笑了多久。

  早晨定熙帝起床早朝时,亭幽很快就惊醒了,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亭幽忍着酸疼,殷勤地伺候了定熙帝穿衣服,用早膳,将他送到门口,期期艾艾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临到出门,定熙帝才回头道:“弄筝的事情,朕会看着办的。”

  亭幽点点头,虽然是不确定的一句话,但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第 38 章

  “主子,弄筝在伺候不了你了,你自己保重。”和曦宫只留着一点烛火,昏黄的灯光下,弄筝正坐在亭幽的跟前。

  “你这次出去,改名换姓,想必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入宫前,我就将那些年在永安的积蓄存入了钱庄,想着将来你和抱琴如果出宫,便一人一半,这些银票你收好。”亭幽不舍地为弄筝理了理发。

  “都是弄筝累了你。”弄筝低着头,眼里含着泪。

  “好了,快走吧,虽然是皇上的安排,可要是被人发现了,还是不好,抱琴,你替我送送弄筝。”亭幽根本舍不得弄筝,双手握住她的手道:“在外面你要好好的,还是回永安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寻骆二爷,他不会不帮你的。”

  尽管弄筝在宫里再留不得,但至少定熙帝活了她的命。明面上,和曦宫的弄筝还是死了,亭幽将穗儿提了上来。

  “你去太医院请周医正来,就说本宫前些日子吃了他的药见效了,请他再来诊诊脉。”弄筝吩咐穗儿。

  既然定熙帝曾提起她装病不侍寝的事,如今也该是个了解了,否则还不知后面会如何,经弄筝一事,亭幽便知道,在这宫里同定熙帝闹情绪、耍x_ing子最后卑微求饶的还是自己,那时候只会更难堪。

  周太医很快就来了,提亭幽把了把脉,“娘娘的内亏之症缓了许多,再吃几副药,当是无碍了。”

  亭幽收回手,强作镇定地道:“那本宫能否……”

  周太医也是聪明人,点了点头。

  从此,敬贵妃的牌子便又回到了每晚司寝太监手里端的盘子上。

  一时又有定熙帝对媛贵嫔的旨意下来,晋了媛昭仪。这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亭幽本以为谷心玉会封妃的,不料她时运不济,生了个公主。亭幽瞧过,粉嘟嘟挺可爱的,只是入不得皇帝眼。

  同前些日子滴雨不洒不同,定熙帝如今倒是雨露均沾,亭幽这里也是隔了半月才翻了牌子。

  从那夜为弄筝求情后,亭幽这才是第二次到乾元殿来。

  求情之后,那第二日听得定熙帝翻了关氏姐妹的牌子时,亭幽只觉得心里五味成杂,但绝对赶不上听闻谷心玉怀孕时那般难受。

  想来,应是那段是定熙帝对她的“厚爱”,让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居然奢求帝王起帝王的心意来,毕竟还是太稚嫩了。

  如今定熙帝这般作为,想来也是知道他的宠爱让自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是变着方儿的告诫自己呢,亭幽不无讽刺地想。可是哪个傻瓜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呢?

  亭幽很惬意地在寝宫等着定熙帝出现,并在他回宫时,面带微笑地迎接他,“皇上金安。”

  定熙帝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定定地看了亭幽一会儿,直瞧得她举手摸脸以为是脸花了。

  “伺候朕沐浴。”定熙帝收回眼神,径直去了净室。

  亭幽乖乖跟着走了进去,低头柔顺地伺候定熙帝脱衣服,到亵裤时,亭幽被那顶、起的白色帐篷给惊住了,这还,这还没什么呢,就……

  亭幽诧异地抬头瞧了定熙帝一眼,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浴池里,扑腾出一片水花。

  亭幽双手撑在岸边,细腰被定熙帝从后掐住,高高抬起以方便他行事,饿虎扑食似地横冲直撞,亭幽强忍而外泄的呻、吟声,间着水花的“噼啪”声和“滋滋”声,愈发添了定熙帝的兴致。

  亭幽强撑着不肯开口求饶,想着熬过今晚,便可以消停几日,所以也不愿对定熙帝卑躬屈膝。只是一边儿吸着气,一边儿包住泪珠子,收起腹部,绞紧花、道,就盼着他能快点儿。

  却不想这位一向是越战越勇的主,亭幽被弄得魂飞天外,再撑不住自己,迷迷糊糊里,自以为在大声喊,其实不过喃喃自语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定熙帝将她翻转身子,从下面托着她的tun,面对面儿又挺了进去,含住亭幽的唇舌,“求谁救你?”

  亭幽瘪瘪嘴,滴着泪,委屈道:“皇——上。”

  “这才乖。”定熙帝在那粉、t.un、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亭幽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精、关。

  次日早晨,亭幽没能起得床伺候定熙帝上朝,她倒不是故意矫情,实在是昨晚定熙帝太过野蛮,像野兽似的不知疲倦,也不分轻重,亭幽只觉得自己除了那儿疼,连屁、股也疼得紧,根本不敢躺着睡。

  亭幽真是不能不怀疑,定熙帝是不是旷了许久,又或者是吃了什么秘药。

  好在如今身为贵妃,有软软的步撵可代步,否则亭幽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和曦宫。

  亭幽休整了大约六、七日,定熙帝那儿又翻了她的牌子,她心里既欢喜又担心,欢喜的是自己那夜里的辗转反侧又可得以舒解了,担心的是到后来不免又是一场罪。

  事毕后,亭幽瘫在定熙帝怀里,被他咬着那尖、尖给弄醒,听他道:“今年想去西苑避暑,还是去洛北的清暑山庄?”

  清暑山庄,亭幽还未去过,便道:“臣妾还未去过清暑山庄。”

  “那便是去洛北了,正好入了秋,朕还可以带你打回猎。”定熙帝放过亭幽的柔、嫩,将她一双腿分开,把那直硬地火、热挤了大腿根部。

  亭幽眼睛一睁,瑟缩了一下,再不敢动。

  好在定熙帝也无下一个动作,只圈着她睡了。

  既决定了去哪里,宫里上上下下便开始准备去洛北的东西,事情杂多,亭幽也忙碌起来,偏定熙帝那处不消停,从半个月到六、七日,再来是三日一回,如今倒好,每两日便要召一回,弄得亭幽苦不堪言。

  要说定熙帝温柔还好,可如今他就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饥汉一般,逮着就是一顿野蛮的摧残。亭幽实在是怕了他了,伺候上难免就显得不那么用心,畏畏缩缩,惹得定熙帝一阵冷讽,但总好过身体受罪强。

  过了端午,一行人等便启程去了洛北,路上走了大概六、七日便到了,六、七日说长也不长,但足够定熙帝为清暑山庄的和春堂寻到一位女主人了。

  亭幽还来不及关心这位新来的“宋春花”,便得先忙着安排清暑山庄的各色事务。自己住了山庄里临水的花萼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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