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四之欲锁逃妻 作者:沐希【完结】(5)

2019-05-26  作者|标签:沐希

  晚饭没心思吃,柳沐雨早早关了院门回屋躺下,范炎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刚刚适应的平静生活,在分开的这两年多里,若说对那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想,那也是自欺欺人,这身体早就中了范炎霸的 y- ín 毒,偶尔夜阑静谧之时,下体深处的 y- ín 痒,如决堤的洪水崩塌而下不可抑制,让柳沐雨辗转难眠。今日马车上,贴靠在范炎霸身侧,那浓浓的男x_ing气息萦绕鼻间,让久旱的身体又萌动颤抖,可一想到当年自己为那一时的 y- ín 乐所受的羞辱,柳沐雨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需要他帮助的百姓和官兵,他心中宏大的报国惠民志愿可以从小小的盂兰镇上一点一滴的实现,不用担心自己「前朝罪臣之子」的身份,没人知道自己畸形身体的秘密,柳沐雨从没活得如此充实自在过!

  可是……

  双手颤抖着褪下亵裤,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早已经泛起s-hi意,全身的肌肤都饥渴地怀念着马车中的拥抱,当看到范炎霸衣袍下隐约隆起的部位时,柳沐雨甚至一时冲动地想跨坐上去,让那杆雄壮的金枪狠狠地填满自己空虚s-hi痒的深处……

  一只手抚上细嫩的男x_ing尖端来回套弄,可是更深的渴求搅扰得柳沐雨心神不安,抗拒不了欲魔的诱惑,手指慢慢下滑潜入热烫s-hi润的r_ou_缝中,指尖在敏感的x_u_e口处迟疑地转了两圈,柳沐雨一狠心,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x_u_e口直c-h-a入嫩x_u_e深处!

  s-hi滑的r_ou_筒欢愉地吞噬着侵入的物体,拼命吸吮搅动,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y-in茎和r_ou_x_u_e中蔓延开来……

  「呼……」柳沐雨似是发出舒适又不满足的呻吟,手指更是快速进出下体,摩挲着麻痒的水x_u_e。

  不够!还是不够!无论手指如何狠命抚弄,都无法研磨到深处最瘙痒的地方,手指的安抚反而滋生出r_ou_体对那巨大男x_ingy-in茎的极度渴求,酥麻的快感渐渐变成一种折磨,想要更粗暴,更狠厉,甚至更疼痛的侵占,柳沐雨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只欲望的野兽,被人行捆束不得而出,狠命地翻滚腾挪地想要释放。

  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哀求,柳沐雨彻底被 y- ín 欲扰乱了神智,身体在床铺上扭动翻滚:「啊啊……好想要……再给我一些……再用力!呜呜……不够!还不够……求你……再深一些……」

  月上中天,柳沐雨全身汗s-hi,头发恹恹地贴在脸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口起伏孱弱地喘气。下体已经s-hi泞一片, y- ín 水糊满了腿间的蜜所,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到床铺上。

  不停用力进出来安抚下体深处无法纡解的渴求,柳沐雨手指胳膊发酸,被狠命拉扯进出的x_u_e口也隐隐泛着辣疼,欲望因为疲累而消减,却顽固地不肯退却。没有以往和范炎霸在一起纵情欢爱的淋漓舒畅,无论自己多努力地捅弄,体内都叫嚣着不满足……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欲,遗忘了许久的自我厌弃的心情让柳沐雨在唾弃自己的同时恨上了范炎霸!

  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上平静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拉入 y- ín 欲的洪流尽情折辱?

  柳沐雨在屋里辗转难眠,范炎霸在县府落脚后,也是心乱如麻。那年柳沐雨离开后,范炎霸总觉得身边好像凉凉的,即便是炙热的夏天也让自己的心暖和不起来,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平日里艳冠群芳的花魁小倌,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萝卜白菜般的寡淡物,根本引不起兴趣。被不能满足的欲念折磨着,以往久经战场的一杆金枪夜夜涨得生疼却无处发泄,范炎霸只能一边回想柳沐雨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一边用双手自渎,往往喷发过后等待他的却是从怀里蔓延到心中的空虚寂寥,若不是还有寻找柳沐雨这一个念头撑着,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来。

  在茫茫人海中,无数次的满怀期望而去,又空留失落而归,两年多的时间里,范炎霸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今日终于再次见到,范炎霸兴奋得头顶发麻,那胯下的金枪恍若吃了刚猛的ch-un药,硬挺肿胀顶在腿间,疼痛地叫嚣着想要在垂涎多年的s_ao窝儿里冲杀一番,可是柳沐雨那冷淡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些厌弃的抗拒,让范炎霸顿时凉了心。

  在范炎霸记忆中,柳沐雨是温顺娇媚的,如一汪春水般的柔美涤荡着自己的心,丝丝密密地缠绕住自己,在毫无察觉之时已经将他困在情网深处不可自拔……可如今那人对待往日的情分竟是如此冷冽洒脱,在自己深陷情沼之后潇洒转身离去,这让范炎霸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愁苦。

  按照范炎霸以往的流氓脾气,早就动手把人抢回去,关进府里仔细j-ian y- ín 些时日,待筹备好婚宴就按在大堂前拜了天地。只要正式落了「郡王妃」的名分,就算柳沐雨再傲骨倔强,日子久了也得认命!自己也不会再招惹什么其他莺莺燕燕的,只对他一人掏心掏肺地好,再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一定会换着各种花样儿给他做吃的,把身子骨养壮了,再给自己怀个一儿半女的,那日子就更完美了!

  可是现在再见到柳沐雨,他却连一根指头都不敢随便碰的,甚至在马车里面对柳沐雨时,那情不自禁的拥抱都带着一丝情怯害怕,怕引起柳沐雨的反感,误会自己眼中只有他的身子。范炎霸强压欲念,不敢轻易冒犯,就是想让柳沐雨体会到自己对他的珍惜。

  当年柳沐雨杖刑时那含泪绝望的凝视,让他的心像被小钝刀子慢慢刺一样的疼,慢慢的流血,慢慢的在伤口里揉进粗盐、细沙……这种磨人的疼法,每当自己想起柳沐雨,就会复发一次,疼得他坐立不安,最后只能抱着心口蜷缩在一角,小口小口捣气挨着疼。这两年多的寻找和等待已经让他冷怕了、疼怕了,面对柳沐雨的冷漠,范炎霸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想若是自己再做了什么让柳沐雨不高兴的事情,柳沐雨会不会用哀怨的眼神剜了他的心……

  柳沐雨不想见到自己,更不想和自己回潘阳郡,从他的脸上只看到浓浓的戒备和抗拒,一定恨不得自己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搅他的生活!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在柳沐雨身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哀求讨好才能让他回心转意,范炎霸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心里好像是失了舵的船,随风飘着找不到岸。

  寂寥的深夜里,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各自惆怅辗转,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难耐。

  被难耐的欲念折磨,柳沐雨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在天色微亮时才昏沉沉的睡下,不知晨昏几时,柳沐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六?小六!你在吗?」

  柳沐雨迷迷糊糊地睁眼起身:「渠大哥?」

  脑袋猛然醒了醒,连忙拢了衣服提上裤子,出门相迎。

  见柳沐雨脸色青灰着走出门来,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渠正清担忧地上前几步:「小六,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昨日那大都统难为你了?」

  想到昨日见了范炎霸之后,自己晚上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柳沐雨顿时红了脸,连忙摆手:「渠大哥,你莫要担心,我与大都统在城门外就分开了,我是昨夜想着城防部署的事情睡不着,早上精神差些……」

  一说到城防部署,渠正清的脸色端正了些,拧了拧眉头开口道:「我昨日待你走后与长荣看了那沙盘,瀑布的软处确实明显,还是要尽早防范的好!」

  柳沐雨点点头:「渠大哥莫急,防守的箭楼我已有了想法,只待去县太爷那里批了银子,就能动工,抓紧些时日应该能在入冬前建成!」

  渠正清面露喜色,他知道这个看似纤瘦的翟兄弟胸怀万里河山,他若说心里有数,那便万无一失了!

  「走走走,我们这就去禀告曹县令!」

  来到县衙,未曾想随着曹县令一同出来相见的,还有此次专门来抚军的大都统——范炎霸!面对两人的到来,还未等曹县令说什么,范炎霸便热情至极地迎上前来,将两人请入大堂奉茶落座,恍若他才是这县衙的正主儿,眼看着曹县令陪着笑脸坐在客位上,范炎霸毫不客气地占住主位,贴着柳沐雨和渠正清坐下,真真地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见到范炎霸,原本柳沐雨刻意忽略的下体s_ao动又明显起来,腿间的羞处刺刺地发疼,想是昨夜情迷之后下手没了轻重,那处娇嫩一定是让自己弄肿了,柳沐雨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低着头不再说话,身体微微侧向渠正清,尽量与范炎霸拉开些距离。

  这边渠正清以为翟小六怕见高官的毛病又犯了,只得自己出声与抚军大都统客套。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渠正清便将平遥关防务见漏,需要抓紧修建箭楼以防偷袭之事一一道来,范炎霸这边听得认真,不时还频频点头附合。

  相比范炎霸的认同,曹县令盘算着库里的银子面露难色,这箭楼的修建不是小事,所需银两也不是个小数目,朝廷本就没有批下修防务的银钱,可自己若是出声拒绝,怕是会惹大都统不喜,若回去给自己扣个疏于职守,不重视边关防务之罪,那可如何是好?可若真要拿出这些银钱……少不得又要从自己腰包里克扣,曹县令越听越觉得心疼,忍不住气恨渠正清和翟小六,为何专门捡大都统在的时候上门讨钱,这不是赤裸裸的要胁吗?

  「渠县尉所言甚是……甚是……」曹县令满脸为难,话在嘴边吞吞吐吐,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随着范炎霸的符合而点头称是。

  范炎霸瞥都不瞥曹县令,只是眼神晶亮地盯住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的柳沐雨,心里对着天上过往神仙千恩万谢了个遍,昨夜还发愁不知如何接近自己的娇宝贝儿,没想到转眼就有了这么个天赐的机会,可以理所当然地赖在他身边不怕被赶走……

  「边关防务乃国之根本,千秋大计,箭楼修建刻不容缓,本王此次代圣上施恩于边关,自当替圣上分忧,箭楼的筹建之事就由本王主持,曹县令……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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