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下流/冤冤相压何时了 作者:晓风默【完结】(18)

2019-05-26  作者|标签:晓风默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欢喜冤家

  天恩圣旨,一言九鼎,顿时砸晕桃园一干公子闺秀。

  这夜青鸣今年也就二八芳华,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沦落到了擂台招亲的境地……

  宰相夜萧的雪发立刻再白了几分,玄衣也似乎已经里外透出黑烟了。

  无奈脚踩王土,食君之禄,再愤怒再不满,最终也只能是咬牙叩首一句话:“谢主隆恩!”

  谢他娘的狗屁恩!

  

  旭皇乐悠悠微点下颌,承得极为受用惬意。

  被朝政折腾久了,也就只有偶尔折腾折腾臣子,才能舒了这口憋闷在胸口的郁气啊。

  

  “有事上奏,无事闭宴——!”太监刘德顺察颜观色,看到旭皇的示意,迅速宣出结语。

  

  此次桃园宴,两桩请婚,女子不论好的、次的、该上的、不该上的,通通配了官擂。

  如此活生生惨绝人寰的血霉,满朝文武人心惶惶,谁敢继续以身犯险?!

  唯有眼睁睁地目送心舒体畅的天子施施然摆驾回宫,然后落寞散场。

  

  华容亦冷着一张俊颜,直到再看不到宰相父女的身影之后,才孤单单地返回自己位于皇宫最北的景怡殿。

  

  一地的月光遗碎,仿佛穿透了宿命的轮回而来,却不知这缘,今生究竟系不系得住。

  

  “噼啪!”枯枝脆裂的声音。

  “谁?”华容警觉地转头看向门外,毫不意外地见到一个小人儿一身藕荷素色,颈上怪异地缠着白绢,委委屈屈地立在院中,似乎刚哭过的模样。

  

  “宝儿?”修致的眉峰蹙了蹙,“这么晚了,跟我到寝殿作甚?”

  李宝儿紧攥着手心,掌间指缝都是汗津津s-hi腻腻一片,闻此更是全身僵硬了一下,可憋在心里的那几个字就是实实地堵在喉咙眼,绕啊绕的死也说不出来!

  

  华容见她满脸通红,只管木桩似的杵在院子里,眼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幽光,随即放柔了表情,走去将宝儿迎进了殿里。

  

  感受着薄薄衣料透过来的指尖温度,宝儿全身过电似地一颤,终于在它将要离开的时候,心一横,闭上眼一把抱了过去。

  “华容,别喜欢上别人好不好?”宝儿双手紧紧缠着男子,脸贴上他挺拔的后背,仿佛攀附着维系最后生命的浮木。

  

  秀雅的男子浑身一僵。

  刚把她按坐在凳子上,这手扒过来……

  

  “宝儿,麻烦你……放开手!”华容脸色有些黑,声音带着难堪的隐忍。

  “啊?怎么……”

  刚酝酿好的情绪顿时被拍得烟消云散,宝儿疑惑地瞠开眼,就看到自己脸贴着的正好是华容精瘦窄腰的腰眼处,而两手交错搭着的地方……

  按了按,唔……似乎硬起了些……

  

  “你!”华容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力扯□上宝儿的手臂,一转身就闪开了丈余远,俊脸微红,清眸含愠。

  

  宝儿的脑袋“嗡”地就大了。

  出入过那么多次青楼倌馆,调戏过那么多的良家公子,她当然知道刚才自己手覆着的地方是什么!

  

  天可怜见!

  她虽然一直对华容心怀不轨,可是从小到大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最多也就想想过过干瘾,哪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回不仅抱了,还一把正中男人最要命的部位!

  

  虽然,唔……那敏感度和大小似乎跟想象中一样的好……

  可是!格老子的!

  她真的不是觊觎他r_ou_~体的狼女啊!

  如今会不会被他误会了?鄙视了?讨厌了……

  

  宝儿呆坐在椅子上兀自不知所措地凌乱着,华容则是y-in沉着面孔若有所思。

  他方才竟然能对她的碰触起反应,甚至久久平复不下……

  简直是……太混账了!

  脑里浮现出夜青鸣的面孔,他迅速将心内莫名微颤的那根弦按住。

  今生他定要和青鸣共结连理,而李拓之女李宝儿,既然说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女儿……

  淡樱般的薄唇勾起微冷的弧度,再被刻意表现的柔软掩盖。

  

  “宝儿,你还好吧?”他扭过脸,清咳一下缓解尴尬。

  “呃……啊?!”显然才被惊回神来,宝儿小脸爆红,低下头咬着唇小心翼翼道:“方才……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

  “嗯,行了,我知道了。”状似无意地抚了抚紫袍,华容截断宝儿的话头,决定还是换个话题的好,“要不要喝点我自酿的芙蓉酒?你不是之前一直吵着要尝?我存了好几年,如今应该刚可以开封。”

  

  “咳咳咳……好……”差点闪到了舌头,宝儿忙不迭顺着杆子往下爬,不再妄图解释那令人耳热的事件。

  华容亲手酿的芙蓉酒啊……

  心里越想越甜,冷不防一盏异香扑鼻的粉色酒液就凑到了她眼前。

  

  看着持着琉璃停云杯的修~长玉白的手指,宝儿只觉得酒还未饮人先醉,一脑子的绮思,挥也挥不掉,只愣愣地抬起双手接过那杯子。

  却不料,在她刚欲饮之时,就听到华容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手里的杯盏就被打落在地,酒液没有喝下一滴,全泼在她的前襟上,精致的琉璃杯也碎成了一地晶亮的残骸。

  

  “华容,你怎么了?”宝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看到男子双手按颅一脸痛苦地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立马紧张得心都吊起来了。赶忙跳过去扶住他,担忧地东查西看,却愣是瞧不出怎么回事,惊慌得不知所措。

  

  华容似乎忍受着极大地痛楚似的,豆大的汗珠接连从光洁的鬓角滑下,脸上褪去所有血色成了苍白,使得他原本就莹薄的肌肤更显得透明起来,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紧咬着牙关,久久后才缓过劲来,接着就强撑着拉下宝儿扶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没事。”

  

  “什么叫没事!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这样不行,我去叫御医!”宝儿一脸焦急,就要转身往门口走,冷不防手臂被狠狠抓住。

  那力道带着烦躁的蛮横,令宝儿不禁一呆。

  华容,怎会这样对她?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华容缓缓松开了手指。

  淡色的柔滑发丝凌乱地贴在细腻的颊面上,使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却在月光下更添几分颓靡的丽色。

  他闭了闭染了些厉色的眸子,再张开时,眼里已恢复了往常带着忧郁的温润。

  

  “我没事,你看你,衣服领子都s-hi了。”他长指一伸,有意无意地划过宝儿的下颌。

  看到她身子一颤,他手继续伸到她的颈子上,边勾着绳结边道:“这丝绢还是解下来吧?本来就奇奇怪怪的,这会脏了s-hi了还贴着脖子……”

  

  话音随着白绢的飘落戛然而止。

  华容的凤眸不受控制地眯了起来,里面y-in鸷着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怒火。

  

  长指继续游~移在宝儿印着一块又一块青紫的脖颈上,华容的音调变成有些可怕的森冷,一字一字缓缓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谁弄得?”

  

  宝儿从陶醉中被他急转直下的态度惊醒过来,只觉得脖颈仿佛有冰凉的蛇虫在扭动……

  不对!脖子!

  今天早晨临行前,她在老爹的绝对坚持下洗掉了厚厚的蜜粉,如今丝绢一旦被取下,那丑陋的紫斑就会给华容看得一清二楚!

  

  心里一紧张,宝儿立马急退几步,拉着衣领缩着脑袋慌慌道:“我没事,大概昨晚遭毒虫子咬了,才青得这么可怕,实际不疼的。”

  “虫咬的?”华容声音拔高了几度,怒气再次克制不住地溢出,一步一步朝宝儿逼了过去,“什么虫子?怎么咬的?”

  

  这样的华容是宝儿所没见过的模样,她顿时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却很快“咚”地一声,脊背撞上了另一根柱子,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y-in沉沉地走近,用双臂将她禁锢在冰冷的木柱和他颀长的身躯之间,近到能感受到他微凉的呼吸拂过她的颊面。

  

  柔滑如丝的长发垂入宝儿的脖颈,带起阵阵酥~麻的瘙~痒。

  华容s-hi热的鼻息点点撩~动着她耳下细~嫩敏~感的肌肤,清淡的嗓音带着诱~惑的磁~x_ing低低响起,“怎么咬的?这样么?”

  说着,微凉的唇瓣便覆上了其中一处的印记,宝儿顿时心头一紧,下意识想偏过身子躲开,却不料华容直接收紧双臂,将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制在柱上,唇齿始终不离那一处,开始暴虐地吮~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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