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大唐 作者:青眉如黛(上)【完结】(45)

2019-05-26  作者|标签:青眉如黛 重生 灵异神怪 修真

  

  抵死缠绵中我伸手环住他颈,颈上汗s-hi津津,触手火烫。

  

  “嗯?”他再发一声,扣紧我腰肢。

  

  眼角濡s-hi,我微微点头,此生,只有他,才是可托付之人。

  

  他如获至宝,温柔一吻,纵身挺进。

  

  啊!我一声尖叫,弓身而逃。

  

  “珍珠,忍一忍,我轻些。”他扣住我,不断轻抚轻弄,软言安慰。

  

  安抚许久,情深炽热,我鼓足勇气,他方长驱再入。

  

  啊!我再叫一声,惨得他大惊失色,连连封唇噤声。

  

  “珍珠。”他无奈。

  

  “救。。。”我再叫,他狂堵我唇。

  

  “珍珠!你又要把人都叫来么?我不碰你了行不行?”他唉叹,狠垂一下床榻,青筋直暴。

  

  “李哥。。。”

  

  “住嘴,叫我俶!”

  

  “俶,好痛的,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乘势卷被而逃,他掀被狠狠压我入怀。

  

  “那谁来可怜我呢!你这小精灵,我被你害死!”他不依不饶,掌下发狠,我娇喘不止,连连告饶。

  

  “珍珠。。。我保证。。。这次肯定不痛。”他厮磨许久,翻过我身。

  

  “救。。。”我弓身再叫。

  

  “你再叫声救命试试!”他翻脸,脸绿得跟苦瓜有得一拼。

  

  “不是你痛你当然死活不管!”我委屈,叭叭掉泪,他心软,罢手抱我。

  

  “珍珠,你快点长大好不好?”他又叹,叹气的次数手指加脚指都数不过来。

  

  “我很小么?”我看自己,巧迎上他的目光,巡巡上下,“是好小,好小。”什么嘛,他说得是什么!

  

  “今夜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放松些好不好?”他轻轻lū 上我背,那里绷得僵直,“等你再长大些。”

  

  就是么,怪不得选妃要十八岁,你染指我有没有点蹂躏祖国花朵的感觉啊。

  

  “李哥哥,你说过的,无媒苟合绝非你所为。”我再次搬出金口玉言来砸他,噎得他说不出话。

  

  “你定是给我下了蛊了!第一次亲你也叫救命,今日也叫救命,事当如今还抱了你不敢下手,我定是中了你的蛊了!”他如梦初醒。

  

  “有可能。”我好心推他,“李哥哥,你回帐好不好,被人看见了不好。”

  

  “回帐?”他眯眼看我,心头发毛。

  

  “我偏就宿在这里了!郭子仪敢再拒绝我次看看,你都是我的人了!”他j-ian笑。

  

  “乱讲,我们才没。。。”

  

  “你莫乱讲话,我可以变成事实的。。。”

  

第四十七章 离歌 下(5)

  第四十七章 离歌 下(5)

  

  吐谷浑王城——伏俟城,东连西平、金城,南下可达益州,西通鄯善,北依祁连山脉。

  

  贞观九年,吐谷浑西平王伏允兵败,奔走鄯善,自杀,至此吐谷浑分为东西两部。高宗年间,西部降伏吐藩,吐藩称作“阿柴”,东部由伏允子孙慕容顺率领,居伏俟城,唐朝册封为西平郡王。

  

  吐谷浑易王易昭,生平不祥,数年前破空而出,一朝封王。传其宅院之豪华堪比西平郡王之王宫,权势之无匹更甚郡王嫡子河源王诺曷钵,更为希奇的是,据说西平郡王准其以青面出入宫帏朝堂,以至其真实面目知者聊聊。此中缘由无人能知,不过坊间最可信的传闻是——易王面目与西平郡王慕容顺一般无二,貌甚俊美儒雅,好事者乃推测其为慕容顺与一中原女子所生的私生子,王钟爱之,有意承其继位。

  

  桌上的卷宗是昨日由凉州加急送来,当然不是呈给我看的,只不过那人放着觉不睡通宵达旦用功而已。

  

  披了大氅出帐,那是他盖在我被上的,稍长些,披了走路得小心提着。

  

  雪山上那人白衣飘飘,迎风攫立,一如那日踏月留香之时,玉树临风,翩若惊鸿。

  

  雪地吱呀,我提了鞋蹑足跟进,手才伸出一半,那人已隔空抓住我腕,旋身急转,我倒入他怀中。

  

  “没劲,就不会让让我么?”我嘟嘴,他轻点我唇,“昨夜还没让你么?睡得象头小猪似的。”

  

  嘿嘿,这能怪我么?叫你回帐不回,看在眼里舔在嘴里就不能咽下去,自虐狂么,干我何事!

  

  “你这小没良心的!”他宠溺轻拍我头,哑声,“我李俶也有今日,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

  气岸遥凌豪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

  夫子红颜我少年,章台走马著金鞭。

  文章献纳麒麟殿,歌舞淹留玳瑁筵。”

  

  我摇头晃脑念诵一首,惹得他下狠手攻击我胳肢窝,那处是我最敏感之处,当场倒了雪地又叫又笑又求饶的。

  

  “还敢不敢瞎念诗了?本王何时醉花柳了?何时风流肯落他人后了?何时歌舞淹留玳瑁筵了?嗯?”他扑地追杀,我扯了他佩玉腰带一同倒了雪地翻滚数周,他面上发上俱是新雪,我抓紧一把雪球想塞进他颈又停了手作罢。

  

  “怎么了?心软了?”他凑了我面前,张颈等着,一副知我不会下手的样子。

  

  “是了是了,舍不得嘛,你昨夜未睡好,早饭有没有吃?吃了才会手脚暖些。”我承认,舍不得就是舍不得罗,换我问他,他也定会如此回答。

  

  他捂了我红红的小手,又抓了我脚捂进怀中。

  

  “袜s-hi了呢。”我收脚。

  

  “所以才帮你捂呀。”他收拢我,挨在他袍里,“珍珠,从今起,叫我俶,好不好?”

  

  叫你俶,便是在人前都认了你为夫君了,我大哥好象还未松口呢,等等好不好,这人怎么那么心急呢,我娇笑躲他,他大掌伸来,我尖叫,好冰的手,他倒是真舍得。

  

  “昨夜已是如此,你还不把我当作你的丈夫?叫我俶,就要出征了么,嗯?”他耳边绵绵,象个讨糖吃的孩子,我眨眼,“知你昨夜受了委屈了,另外告诉你一件事做补偿好不好?”

  

  好,他点头,接受交换。

  

  “你凑过来点呀。”我拉下他,嗫啜再三,羞涩难抑。

  

  他毫无反应,我大为泄气,不是吧,古人很计较的吧。

  

  “我没听清。”他慢吞吞开口。

  

  “什么?”我瞪眼,要我再说一遍?

  

  “你要不要再说一遍?冯立已经在那边了,你不说我可走了哦。”他起身理袍,远远地冯立牵马等候。

  

  “嗳,我是说,是说,易昭他没碰过我拉。够清楚了吧!”我跺脚,这等事即便我是现代人也很难启齿的拉。

  

  “哦,我早知道,就算是不知道,昨夜也都知道了。”他迈了数步,肩膀剧烈颤抖,然后大笑脱窒而出。

  

  大笑过后,他正色,“小珍珠,你从小没娘不知道,你臂上那点丹红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而是——守宫砂!”

  

  “我最初就对你说过,他带给你的伤我会治你,穷我一生,我能治愈你。所以,不管那颗丹砂有或没有,不管他是否对你做过什么,我对你,一如以往。”

  

  再走数步,他一撤大氅,回身,“那只狐狸我逼着他跟我一起走了,他会不会伤你我不知道,不过,我再疏忽不得。”

  

  “我说过,伤你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易昭是谁,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你等我,等我回来,等我的衮冕辂车来接你,等我来娶你做我广平王妃!”

  

  下雨了是不是?那个说要治愈我的人怎么不打伞?那个说对我一如以往的人怎么走得跟飞似的?那个说要坐衮冕辂车来娶我的人怎么上马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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