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无果,于是他只好走过去,把门打开,看看是谁。
刚一把门打开,就看见冯君临拿着一支笔在戳门。
眉笑语:“……”大哥,半夜不睡觉在干嘛?
笔对着的方向应该是钥匙孔。
所以他拿着一支水笔在戳钥匙孔,想打开门?
眉笑语憋不住,笑出声。
而冯君临见眉笑语给他开门,眼神都温柔起来。
眉笑语还没笑几声,他就一个重力地扑了过来。眉笑语还没反应过来就接住了沉重的高挑男人。
他还一脸茫然,但冯君临的重量让他茫然不久,连忙跌跌荡荡地把他拖到床边,用脚一钩把门关上。
冯君临把它抱得紧,无奈之下他使劲把两人一同丢在床上。
即使被扔床上的冯君临还是不改紧紧抱住他的双手。
眉笑语拖得气喘吁吁,想着身下的冯君临应该是在撒酒疯吧,不过他的肌r_ou_含量是不是高了点?哎,身高已经那么高了。
捏捏自己白花花的软r_ou_,差距就是这么明显。
休息好了之后,眉笑语打算从他的臂圈里把脑袋□□。
可是没动几下,冯君临也跟着动。
不圈脑袋了,改圈腰了。
眉笑语:“……”感觉自己就是个等身玩偶。
接着,眉笑语再努力了几下,没想到冯君临直接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现在的眉笑语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个翻身压能如何?接下来的才让他心惊r_ou_跳!
继翻身之后,冯君临低垂着眸眼,看着他,直接凑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眉笑语的大脑直接当机三秒钟,这个吻不长,吻得也很青涩,有些笨拙。可即使这样,让眉笑语这个没牵过女孩子小手的老处.男面红耳赤、百感交集。
吻得不到十秒,冯君临就又翻了个身,找了一种舒适的睡姿,抱着他睡着了。
当晚,眉笑语,失眠了。
天亮了才睡着,睡醒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到卫生间洗漱。
牙刷含嘴里还没动几下,昨晚的画面刹那间从脑子里穿过,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昨晚……昨晚冯君临亲了他,作为一个老处男,他的保留二十七年的初吻没了。他的初吻是被一个男人给夺走了?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崇拜的冯君临?
他的心跳得太快,试图冷静下来,却总是被胸腔里的“砰砰砰砰”的极速声给打乱。
洗漱整理了好久才畏畏缩缩地走出卧室。
冯君临应该上班去了吧?
眉笑语恍恍惚惚地走到沙发,一屁股坐下,继续对昨晚逝去的初吻say byebye。
猛地一激灵!上班?冯君临去上班了!我为什么还不去上班?啊啊啊啊啊!我的全勤奖啊啊啊啊!
一看手机,九点多了,上司请务必睡懒觉啊!
眉笑语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卧室夹出公文包窜到门口换鞋。隐约看见厨房有个人影。
em?
那人走出来――是冯君临!
眉笑语边换鞋边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冯君临提着一袋子早饭,说:“看你有黑眼圈,让你多睡会儿。”
“上司可不会让我睡。”眉笑语苦笑道。
又突然一激灵,他刚刚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冯君临问:“要不要我送你?”将手里热乎的早饭挂在他的手指上。
“不不不不不用,我我我……有腿。”眉笑语火山爆发式的脸红,抓紧袋子拖过公文包就跑!
冯君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极速奔跑,心想着难道他并不介意昨晚的事,只是害羞而已?
某人勾唇一笑。
眉笑语使出他自认为的无影腿,赶上最近的一班地铁,其实距离并不远,地铁也就一站就到。但想着可能地铁更快些。
在地铁上,眉笑语脑子里思绪乱飞,还想着冯君临怎么还不去上班?后来想到,他就是老板,他急什么?瞎cao心!
咬了一大口冯君临给他的热乎包子,看着里面还有温过的牛n_ai。
难道他就等着我,给我准备早饭?
奔到公司打开第一扇门的时候,眉笑语突然想到,全勤奖不早就被上次看望冯天下生病的时候给扼杀了吗?
所以我一个劲儿的在瞎跑什么?
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冯君临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我OK了,简直易如反掌。”
冯君临说:“嗯。”
“你就这态度?也不夸夸我,哎。”电话里,“你那边咋样?有没有铁杵磨成针啊?嘿嘿嘿~”
冯君临说:“你现在屁股不疼吗?”
“……”电话里委屈巴巴,“哥,我觉得你人设崩坏了……”
冯君临挂掉电话,心有所想若有所思。
中午,眉笑语怂怂地给冯君临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业务量增大中饭不回来吃,对方倒是没为难,回了句:嗯,注意休息。
看到他的回复,眉笑语焦头烂额地想晚上回家咋办。
时间很残忍,但也助攻。
眉笑语还是回了家,但见对方与平常并无二致,反而轻松了很多。
又回到了舒适的生活,初吻没了就没了吧!好歹是一名光荣的接过吻的老处男了……划掉!好歹是一名光荣的接过吻的成年男人了!
三天了,冯君临回到家总看见他弟一脸猥琐地lū 着自己的儿子,终于忍无可忍,把肖堂叫到自己办公室。
冯君临问:“你做了几次?”
“……”,肖堂说:“这么直接?”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就一次。”
“一次就请假了整整三天跑到我家来玩儿子?”冯君临质问他。
肖堂无奈,这并不能怪他啊,但还是说:“可能我做太猛了吧。”
冯君临:“……”
冯君临:“你出去。”
肖堂:“……”
冯君临领着他弟的情人肖堂回到家。
客厅里传出冯天下的声音:“警长,你长大了!你不能再叫黑仔了,黑仔只是你的小名,黑猫警长才是你的大名,黑猫是你的姓警长是你的名,亲近的人才能叫你的名,不熟的人只能叫你的姓。如果被人乱叫你的小名,你可知有被割蛋蛋的危险呢!”
黑仔猫躯一震。
冯君临冷冷地瞪着他,听见他给自己儿子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割蛋是要的。
冯君临指令一下,让肖堂把他拖走。
肖堂没动,倒是冯天下开心地跳起来,把黑仔放到他哥的怀里,临走前对他哥说:“好好照顾我侄子和我的子期,二弟爱你哟,比心~”
说完油腻腻的话后,带着肖堂蹦蹦跳跳地走了。
冯君临黑脸。
没一会儿,眉笑语下班回来了,问他怎么了,他说心情不好,而且说得很惆怅忧伤。
眉笑语第一次见他会把难过体现出来,连忙安慰。
看看他一脸担忧的模样,冯君临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冯君临都这样了,做饭的任务就由他来扛起吧!虽然做得不比冯君临做的好吃,但也能做出一般人的水平。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即使放着电视剧,也能感受到乌烟瘴气的尴尬。
片刻后,冯君临叫眉笑语把他珍藏的酒拿来。
眉笑语一惊!酒!之前就是因为酒这东西……但看看冯君临的脸,叹了口气,说拿来了少喝点,酒喝多伤身。
冯君临点头。
接着,眉笑语将酒取来,顺带拿了个杯子,开了酒瓶给他倒上些许,将酒瓶控制在自己手里,不让他喝多。
冯君临倒不介意,端起酒杯喝起来。
酒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口中,白皙的脖子上,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眉笑语一恍神才发现自己刚刚看一个男人看呆了,暗骂自己没志气!
喝完一杯酒后,杯子就空了,冯君临看着他,狭长的眉眼,眼珠的高光,迷离的眼神,英挺的鼻子,流有酒色的薄唇,眉笑语再次没把持住,情不自禁地再给他倒上一杯,这一杯满满的,都快溢出来了,眉笑语反应过来不敢看他的眼睛,连忙止住酒水,假咳两声,说:“这杯喝完不能再喝了。”
冯君临很听话的样子,说:“好。”
又喝完一杯,冯君临说自己想睡觉了,眉笑语塞上酒塞就带他去睡觉,带向他的房间方向,冯君临说要和他一起睡,暖和。眉笑语没经受住诱惑,脑子没过一遍就答应,说完“好”字才后悔!
他架冯君临进了自己的卧室,他将他放倒在床上,一骨碌,自己也被冯君临拉倒在床。
冯君临猛地一反正惊现昔日不堪场景,但这次岂止是不堪,简直就是比不堪还要不堪!要亲亲还不够,还要抱抱,要抱抱还不够,还要摸摸,简单的摸摸还不行,还要把手伸进下衣摆里网上摸。
眉笑语的脑子像过年一样,豪华大鞭炮连番轰炸!脸红得像颗大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