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 作者:糖醋小鱼干【完结】(22)

2019-01-25  作者|标签:糖醋小鱼干 np 强取豪夺


  我的鼻尖快要触到冰冷的镜面,又颇有些惊慌失措地感受到对方抵在我腿间的热意,只得被迫抬眼。
  这一眼让我浑身都羞耻得彻底僵了,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身后这人神色自若地垂眸凝视着镜子里的我,缓缓俯身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轻轻磨着。
  我口中还满是牙膏的泡沫,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被这人按着肆意动作。
  等到两只耳朵都被吸吮得彻底红透,钟涵泽才松开握着牙刷柄的手,直接摸上了我微微抬头的下身:“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我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了口中的牙刷。镜中被亵玩到浑身发抖的那人也无措地抬起水光湛然的眼望了过来。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抚弄着我半勃的性器,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抵着茎口碾磨。我哆嗦了一下,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我没多时就溃不成军地射了出来。
  这人低头咬了口我的鼻尖,颇为无奈地将被喷溅上不少白浊的手心抬到我面前:“刚夸完你……就把哥哥的手弄脏了?”
  我还有些没缓过神,低喘着默许了对方的不断靠近。直到面颊上一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混蛋竟将那些东西仔细地抹了上来。
  “做错事了也不道歉,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他叹了口气,又抬起还残留着少许浊液的手抚上了我的锁骨,温热的指尖轻柔地一下下摩挲着凹陷处,“看在你现在不太舒服的份上先放过你。下次我可就报复回来了。我会把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弄脏的……”
  我头皮发麻地察觉到这人并没有在开玩笑,语气中也透着几分真切的遗憾,浑身僵硬地被对方抱着完成了之后从漱口到洗澡的一系列事。
  
  等到一切结束,我终于被安置回了床上。
  我疲惫不堪地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这人,在对方给我系上链子前费力地翻了个身,艰难无比地朝着远离这人的方向爬去。
  “修明……”脚踝被攥住,温热的身体慢慢从身后覆了上来,“别和哥哥闹别扭。”
  我骂了句滚,挣扎着想踢开对方,反被压得更紧。手腕重新被铐在床头,双腿也被牢牢压制,整个人都好似被蛇缠绕了起来,被迫陷入一种被全然掌控的境况。
  湿热的触感沿着脊背的曲线逐渐下移。
  我颤抖着咬紧了下唇,刚不适地摇了摇头以示拒绝,便被用力按住了后颈压在枕头上。无力的两腿被对方的膝盖顶开,冰冷的润滑被推进体内,随后是熟悉的疼痛与难以承受的饱胀感。
  我低低呜咽了声,下意识又想蜷起来,却被对方一边残忍至极地用力进入,一边被迫将四肢展得更开。
  潦草的扩张再加上刻意避开敏感点的操弄……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猛烈占有让我苦不堪言。
  刚沐浴完的身体再一次被冷汗浸透,我失神地望着自己手腕上泛着金属光泽的锁链,绷紧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好痛……”
  我看不见这人的神色,只听得对方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好似裹了层蜜糖:“那就告诉哥哥,你到底能不能学乖?”
  我不想回答那标准答案,他却偏要听,执着无比地问了一次又一次。
  性器强势无比地一路插入脆弱的身体内部,将后穴撑开到极致,又抵到最深处反复大力抽插,被发狠摩擦的黏膜传来烧灼般的疼痛感。
  我心底明白只要照着这人之前说的在口头上服个软,说声会听话就能结束这一天的折磨。
  
  但我不想。
  
  我咬牙颤抖着被这人反复进入,不愿低头。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逐渐开始违背意愿地迎合起后穴的肉刃,从无尽的痛苦中尝出了几分被掌控被侵犯而生出的扭曲又甜美的快感,甚至到了后来还被对方干得痉挛着又射了好几次。
  然而意识却越发清醒。
  这种床笫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仪式……有些虽然羞耻至极,但勉强算得进情趣的范畴,而另一些对我而言就是纯粹的折辱了,正如这人现在每个举动……都步步踩着我的底线,看似温柔,实则一直在逼着我逐渐习惯屈从。
  可我凭什么要一次次放下自己的尊严去迎合这人扭曲的想法?又凭什么要像条宠物狗一样乖巧顺从地听他的吩咐?
  我满头冷汗地撑到了这场侵犯结束,抗拒地侧过头以避开对方原本打算落在我唇上的吻。
  羽毛般轻盈的触感便落在了面颊上。
  这人将我翻了过来搂进怀里,没做第二次,而是轻轻叹了口气,亲昵无间地蹭了下我的鼻尖:“怎么这么倔……”
  我心头原本只有满溢的怒意,竟无端被对方这句分明是恶人先告状,却透着无尽宠溺和温柔的话语勾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委屈。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不能看在我以前喜欢过你的份上,放过我?”我疲惫到了极点,枕着这人的胸膛,眼皮也不抬地问了句。
  
  漫长而压抑的沉默过后,我被对方以三指抬起下颌,对上这人春水般温润柔和的琥珀双眸,莫名嗅到了一丝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
  他垂眸凝视着我,轻声道:“放过你……嗯?那谁来放过我呢?我早就想把你囚禁起来了,但是守了那么多年还是舍不得动你,你倒好……先是去了国外和贺谨来了一段,回国后又当着我的面被谭尧按在怀里干到哭着射了出来,之后又和这俩人纠缠不清。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真的恨极了这俩人对你做出的事……你明明可以向我求助,或者借顾家的势力给他俩一些教训,再不济也能保护好自己。修明,你之前心狠手辣的样子去哪儿了?你心里对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怀抱逐渐收紧,我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沉默着咬住了下唇。
  
  钟涵泽温热的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唇形,神色温柔无比,眸底深处却是一片晦涩暗沉:“你说你以前喜欢我……这份喜欢到底有多深……你又能对多少人说出这句话?我确定不了这个答案,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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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现在除了你,我谁都喜欢——嘶!”我避开这人的视线,话刚讲了一半便被猛地一口咬上了喉结,登时倒吸了口冷气,被迫吞回了后面更伤人的话。
  “修明,不要故意气我。”钟涵泽垂下眼揉按了会儿太阳穴,才复又攥起我的下巴,低声问了句,“真的不喜欢哥哥吗?”
  
  喜欢?
  还是不喜欢?
  如果是在上学期间被这人问了这么个问题,我大概会坦然无比地回答……喜欢,甚至还想主动抱住对方,用力地亲上一口吮出打标记般的红痕,昭告这是我喜欢的人。
  如果是在我反复暗示未果,气得跑出国的期间被这人追来问上这句,我大概会为了面子死撑着不松口,然后等气消了再埋进对方的怀里,委屈不已地咬这混蛋一口,再闷闷地答一句喜欢。
  如果是在我回国一段时间后再被问这问题,我大概会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选择这人。
  
  可这问题如今来得太迟。
  手腕上的锁链还在,被不顾意愿地强迫与囚禁的经历也还历历在目,再加上突然知晓的血缘关系……
  那么多的谎言与伤害横亘在我俩之间,一如难以逾越的天堑。这问题的答案也因此显得格外简单,我却在开口前迟疑了半晌,那个不字怎么也无法像之前的气话一般轻易出口。
  但好像也只是不能“轻易”出口而已。
  我攥紧了手指,刚要低声结束这段扭曲的感情,便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我还未反应过来,赤裸的身体便被钟涵泽扯来的薄毯严严实实地裹住,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都遮掩了起来。
  门被推开的更多了些,我刚瞧见门缝里露出双有些莫名熟悉的琥珀色眸子,便被一把捂住了眼。
  “……出去谈。”钟涵泽低声道。
  等到门再一次合上的声音响起,这人才松开了我,面色冷沉至极地走了出去,随后用力关上了门。
  
  我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人回来,起初的好奇被倦意消磨了大半,昏昏欲睡地半阖着眼休憩。后来门好像又被推开了次,快要睡着的我被惊醒,不满地嘟哝了声后闭着眼,继续将自己往毯子里缩了缩。
  被铐在床头的手腕被用力攥住。
  “喀嚓——”
  沉重的感受就此消弭,我诧异地睁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的贺谨。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重获自由但由于习惯仍搁在床头的手腕,又抿着唇俯身掀开薄毯的一角。我猛地伸手攥住毯子,但力道不及这人,只能让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暴露在对方的眼前,包括狼藉一片还淌着浊液的股间。
  难以言喻的羞耻让我闭上了眼,近乎自虐地等着这人的话语来进一步撕碎我的尊严。
  
  然而我只等到了一个几乎要将我勒得无法呼吸的拥抱。
  这人将头深埋在我的脖颈间,死死拥着我的手用力到轻微颤抖起来。
  “对不起,承诺你的事没做到。”他低声道,“这是我第三次把你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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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用力搂着我的这人,只觉得无比茫然。他眸光微沉,唇抿成条直线,一把将我连着毯子打横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具体的回去再说。就算钟姨亲自来一趟,你哥也不会离开这里太久……碰上了影响我心情。”
  刚刚在门缝间望见的那双和钟涵泽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眼眸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我一时觉得脑袋突突地疼了起来:“钟姨?”
  “钟昕,顾鸿旭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贺谨一边解答着我的疑问,一边脚步未停地下了楼梯,“同时也是你名义上的,实际并无血缘关系的母亲。”
  “嗯?”我用力按了按越来越疼的后脑,抬头看了看这人清俊的眉眼,隐约的熟悉感再一次莫名升腾了起来。
  贺谨低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抬脚踹开了大门:“一时想不起来就算了,别勉强自己……反正订婚后,留给我们的时间多的是。”
  “等、等一下,我没同意——”之前的囚禁让我根本没空细想别的,如今我才反应过来这事好像不太对,自始至终根本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这人轻笑了声收紧臂弯,只是刚迈出门槛便蓦地顿住了脚步,目光凌厉地看向前方:“……真是阴魂不散。”
  我顺着贺谨的目光抬头,便看到了撑着把黑色长柄伞站在门外的钟涵泽。
  
  夜色暗沉,暴雨如注。
  连绵的水珠顺着伞面的边沿滚落,狠狠砸碎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
  雨水构筑的天地间,仿若只余下眼前这一人。
  那人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原本随意攥着伞柄的修长五指逐渐用力到根根发白。
  他沉默着,缓缓朝我迈了一步。
  我一见到钟涵泽靠近的举动,下意识朝贺谨怀里缩了缩。
  站在我对面的这人猛地抿紧了唇,又走近了几步,朝我伸出了手——
  近乎完全倾斜过来的伞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我怔愣着望向这人,看着对方原本浅色的衣衫被滂沱大雨在顷刻间打得湿透,转为暗沉湿冷的深色黏在身上。
  “还没恢复好,淋雨会发烧的。”那人盛着一汪春水的眸子黯淡下来,微笑着轻声道,“修明,为什么往后缩?你以为……我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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