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双黑/太中]Trouble Maker 作者:西文炔【完结】(22)

2019-05-22  作者|标签:西文炔 甜文 强强 欢喜冤家 日韩

  “再不闭嘴我就在酒吧杀了你。”中原中也着实是有些烦躁,近几天来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一点就燃,仿佛吃错了□□,他白了太宰治一眼,把酒杯里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玻璃杯磕在桌面上的清脆声音就像是宣泄。

  “尝尝朗姆酒。”太宰治倒是好脾气,将自己刚刚点来的一杯酒原封不动地推到了中原中也面前,同时出手打算接过中原中也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冰块,奈何只摸到了一片s-hi润冰凉,冰块早就化在了他高热的掌心,怎么还能捞的出来?

  

  到了这种时候,中原中也还是没有摘下手套,被融化了的冰块所浸s-hi的黑色手套紧紧地贴在了手掌的皮肤上,勾勒出轮廓。

  “和你的味道一样,让人作呕。”中原中也伸手接过了酒杯,嘴上丝毫不饶人,醇厚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一时间中原中也觉得头有些昏,不知道自己闻的是酒杯里的味道还是太宰治信息素的味道,他抬起眼皮把目光认认真真地聚在太宰治身上,和自己一样伤痕累累却没有去做包扎治疗,白色的衬衫上溅着血迹,时间太久而有些泛黑。

  中原中也扬起脖颈将满满一杯朗姆酒尽数咽下,白皙皮肤上的喉结并不明显,暴露在空气中上下滑动,如同等待人去挟取的禁果。中原中也是个很会品酒的人,只不过多数情况下他不愿意去细细回味罢了,比起摸透这杯酒里的全部滋味,他更想囫囵吞枣,让酒精在胃里翻腾。第二声玻璃碰撞桌面的声音响起,中原中也揪了太宰治的衣领,逼迫他放低身段,和自己保持在同一高度,暧昧的距离只差一点就可以唇瓣相触,他醉了一般地笑出声:“别让我看不起你,太宰治。”

  太宰治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平淡如水的鸢色瞳孔也微不可查地收缩,隔着衣领他也可以感觉到中原中也手上高热的温度,呼出扑在他脸颊上的热气几乎要灼伤人,这个似醉非醉的Omega已经进入了发情期的初级阶段,只是当事人还没有任何自觉意识,浑身上下溢出的橘子味开始四窜,勾引着所有的Alpha,向他们宣告:这里有一个还没被标记的Omega。

  当然,碍于中原中也的身份,这里不会有Alpha敢来动他,这也只是理论基础上而已,实际上,被Omega信息素引诱到进入易感期的Alpha是没有清醒理智的,他们只会精虫上脑。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被塞进了火炉,无处不在的火苗就像是自己刚刚在高楼里纵的那把,火星迸落一地,吸进的空气都带着热浪,理智爆裂成零碎星子,四处散落。他拽着太宰治衣领的手已经有些脱力,皱着眉企图多摄取些氧气,他是一条濒死的鱼,渴求水的滋润。

  “中也,醒醒,你的信息素在溢出。”太宰治紧皱着眉头,把跟前这个软下身子还要强撑着凶恶模样的小矮子用外套裹进怀里,比刚刚要多出一倍的朗姆酒味信息素盖过了橘子的清新,他将椅子上的人打横抱起,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强大且稳定的Alpha信息素占据了这个Omega的身周,是对其他Alpha无声的恐吓,宣布着主权,中原中也虽然看上去又瘦又小,肌肉含量却是实打实的多,抱在怀里也是沉甸甸的成年男子手感,怀里的人已经开始脸颊泛红,耳根热的烫手,眼角浮出的红晕带着水色,光是看一眼就足够把持不住,中原中也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坐怀不乱的家伙,唇角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想在中原中也的酒杯里下药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每一种酒的味道他都烂熟于心,只要有一点点的不同,他就可以立刻分辨出来。不得不说,太宰治作为最熟悉他的人,在这一点上确实做得不错,朗姆酒以及与它相配的信息素味混淆差点就成功地欺骗了他,中原中也不知道太宰治给他下药的原因是什么,下的又是什么药,他也不需要知道,这是可以将x_ing命和后背全部托付出去的人,中原中也捏住了酒杯,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太宰治丝毫没有破绽的表情,而后仰头饮下。

  他说,别让我看不起你啊,太宰治。

  太宰治从中原中也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家门钥匙,而后摸黑进了他家,将家门反锁之后直奔卧室。他没有迫不及待,甚至说得上是从容不迫,没有Alpha能够抵抗Omega的诱惑,太宰治仿佛是一个意外,他身上的朗姆酒气味早就浓到爆炸,和中原中也的橘子味交织混合在一起,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中原中也已经彻底进入了发情期,开始无意识地去索求Alpha的触碰,即便是被放在床上,也立刻支起身子去拉扯太宰治的手。

  床太冷了,虽然可以降低体温,却远远比不上刚刚的怀抱,中原中也的眼眸里早就盛满了生理泪水,汪洋的仿佛是真正的大海,只可惜在月光下看不真切,唯有泪水反射 着晶莹光点,中原中也的唇瓣轻翕,喉间挤出的话语也带着轻颤和哭腔。

  “太宰……”

  哽咽让他无法说完整个名字,s-hi漉漉的碎发黏在额前增加了几分s-hi意,中原中也一字一喘息,似乎是要把太宰治的名字嚼碎咽下,支离破碎的声音是他最后的希望。

  中原中也对自己的身体不够了解,但太宰治了解,从几天前他的异常暴躁开始起,太宰治就知道了他的发情期将到,具体是什么时候,还不确定,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中原中也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诱惑,无论是在任务中灵巧穿梭的柔韧腰肢,还是被紧身衣物勒出的完美弧度,又或者是他换手套时用牙齿叼住的黑手套,每一点都足够让他心神错乱一秒,他需要尽早斩断这就一切,最好再次远离这世间,别再有什么意外。

  太宰治给中原中也用了药,能够使发情期提前的隐晦药物,足够他达成自己的目的,比如说现在躺在床上失去理智求欢的中原中也。他没有去吻那张渴求着触碰的唇瓣,而是脱下外套,低头咬上了中原中也的脖颈,含住了那颗作为纵火点的喉结,又痛又痒的触感只会让身下的Omega更喜欢。

  他们褪尽衣物,在昏暗月光下交出彼此,享受欢爱,糜烂的空气里充斥着情爱的气味,鲜血的滋味是佐料,失去理智的是一个人,没有理智的是两个人。

  中原中也就是之前被捏在自己手里的那块冰块,被太宰治烫的融化其中,如水般捞也捞不起来,理智粉碎只剩渣滓,他的世界只剩下太宰治。

  被撞进*殖腔和咬破腺体的痛楚穿越层层叠嶂,直达大脑最深处,烙下了无法抹去的记忆烙印,淬入骨髓的快感即便是事后清醒也仿佛依旧存在着。

  他们踏入了彼此给对方设下的陷阱,蜜糖包裹着獠牙,你死我亡注定只有一个结果,双向捕猎,没人能从中全身而退,得到对方的条件是以自身为代价。

  中原中也彻底清醒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天的早晨,窗帘只拉了一半,刺眼阳光从中映s_h_è 进来,在凌乱床铺上留下投影,皱巴巴的床单上还有着抓裂的痕迹,也余留了些许干涸的r-u白色液体。中原中也没有穿衣服,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胀,尤其是后方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翻身坐了起来,骨头酸麻的像是被打了麻醉剂,倚靠在床头稍微恢复了一点记忆。

  他知道太宰治给自己下药,但是他没有阻拦,也心甘情愿的将计就计,他不知道太宰治想要干什么,却他愿意去把一切交给太宰治。谁知道之后就是在发情期里的放纵,后颈的腺体也在隐隐作痛,熟悉到不行的朗姆酒味只需要闻一次就知道是谁,这个不知道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又趁着自己发情期标记了自己的家伙此刻溜得无影无踪,中原中也坐在床上也捏紧了拳头,发誓不揍得他叫中原大人誓不为人。

  当然这个愿望没有成真,中原中也给早就没电到自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时才发现尾崎红叶和森鸥外轮流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说西方有个任务急需他去,不得懈怠,看到消息立刻回复。他没有机会再见太宰治一面,急匆匆地打点好了自己就从总部接了任务离开了这里。

  中原中也一直都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要在那天晚上给他下药和他上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标记他,他有太多的疑问,却并不排斥,有些奇怪的欢喜,他想,也许他并不是真的讨厌太宰治,只是单纯地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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