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调教)攻克洁癖 作者:燃烧芬陀利【完结】(5)

2019-01-25  作者|标签:燃烧芬陀利 高h np 父子 总受 兄弟 人兽 虐文 短篇


  杜柠乳头上缠的红色细绳还在,经过一晚上的勒缚,此刻已呈深红色,乳果涨的快有花生粒大小,奶孔张开清晰可见,符浩盛显然没打算给他拆下来,舔了又摸摸了又舔,恨不得下一刻就吃出奶来。
  吃过早餐,符浩盛把杜柠带到二楼的其中一间卧室。卧室非常大,拉着厚重的帘子,符浩盛用指纹锁上门,打开灯,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性虐爱好者的天堂。
  屋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架子上码着一排粗细不一的鞭子,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跳蛋,层层抽屉里摆放的是形状各异的假阳具,还有半人高的仿真马、状似蜘蛛的躺椅、姿态僵硬的假人模特等。
  男人让杜柠躺在那张猩红色蜘蛛状的躺椅上,四肢张开锁住他的手脚,两腿被架在两侧蛛肢状的弯曲支架上,股间大敞;另两只蛛肢架被放低到他胸前,顶端两个瓶盖大小的圆形吸盘扣在两颗乳头上,连乳晕一同覆盖;头顶的杆子也被拉到嘴边,顶端呈回形钩状,镶着个透明的软塑料舌头状的东西,在空中微微抖动。
  符浩盛掐开杜柠的嘴把连着假舌头的回形杆塞进他嘴里,使他闭不上嘴,把靠中间的两侧蛛肢架放下固定住他的腰肢,走到抽屉边挑挑拣拣,拿来一根覆满动物皮毛的假阳具,装在躺椅尾部的最后一根蛛肢架上,拉低凑到杜柠后穴口。
  “不了(要)……不了(要)……!!”杜柠嘴里含着假舌,含混不清地哀求男人。
  男人冲着他哀求的脸庞呵呵地笑着,似乎对他这种无力摆脱的姿态很是受用,手下一刻不停地将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后穴,然后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小腿,安抚地说:“亲亲,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和这些小玩具玩,乖乖等我回来。”然后不顾杜柠呜呜的叫喊,按开躺椅上的一个按钮,转身离开了调教室,关门前还顺手关了灯。
  杜柠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亮光从眼前消失,黑暗中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被男人启动的淫具忙不迭地运作开来,身下的躺椅如水波般不规则地鼓动起来,带动杜柠整个背臀颠动摇晃,屁股里的假阳具机械地捅进又抽出,一边抽动一边变换角度扭曲转动,动物皮毛被肠壁抚顺了又蹭乱,炸起的毛发如细密的尖刺刮扎着幼嫩的肠壁,异常瘙痒,惹得杜柠难受地使劲扭动屁股,可是由于腰部的钳制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反而让阳具进得更深,屡次撞在肠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杜柠“啊”地轻呼一声,性器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胸前的吸盘里大概还装了别的玩具,一会儿像舌头般勾弄着两颗乳果,一会儿换了小毛刷扫动,一会儿又模拟抽气使劲往里吸,把两颗乳头拉得长长的,使杜柠不住地挺动前胸;口中的舌叶转着圈在口腔里搅动,他不舒服的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却被缠着一起动起来,远远看去仿佛在和机器缠吻一般,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角淌下。黑暗中一切都看不见,只听得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和咕啾咕啾渐渐黏腻的水声。
  符浩盛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家,这时距离他上午离开已经过了近五个小时。他给躺椅设置的时间是三小时停一次,冷却四十分钟再启动。此时应该是第二轮。
  他打开灯,柔和的壁灯慢慢亮起来,照在了屋内人的身上。
  青年软弱无骨的躺在样式诡异的椅子上,眼神无焦距,浑身汗湿,身体随着椅子的动作机械地摇晃,红润的嘴唇早已被放开,此刻微微张开,呼吸间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乳头被揪起又放下,下身穴口被磨得熟红,吞吐间带出大片淫靡的水丝,小腹上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性器半硬不硬,臀下椅面一片潮湿,显然已经失禁了。
  符浩盛走过去,贪婪的视线舔过青年绯红的全身,按停还在动作的椅子,将他体内的假阳具抽出来,腰上和胸上的肢架都挪开,指腹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划过,最后一把掐住臀瓣,将自己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肏、肏我……”
  连续几个小时在黑暗中被无机质的死物抽插,僵硬带毛的柱状物在肠道内反复捅动,后穴酸痒难受,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释放,每分每秒都是极度的煎熬。现在终于有人靠近他,粗大炙热的凶器满满填充了他,象征活物的血管紧贴着肠壁突突跳着,火热地贯穿他,凶狠地摩擦,提醒他不是孤身一人,满足他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杜柠顾不得眼前的人到底是谁,被放开的双手热情地环上来人的肩膀,双腿也敞得更开方便对方入侵,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对方粗暴的占有,嘴里溢出放浪的呻吟。
  符浩盛没想到效果这样好,闻声更是把杜柠压住往死里操。两人从椅子上转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翻到茶几上,杜柠半趴在茶几边上,屁股高高撅起,弯出一个腰窝,主动向后挺动着迎接符浩盛的肏干,脖子被戴上项圈,与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用一条链子连在一起,链子另一端攥在身后肏他的男人手里,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啊、啊嗯……啊啊……哈……好涨……”
  “骚母狗、贱人!就会榨老子……嗯!好紧!真会吸……老子这就操死你!”
  调教室隔音做的非常好。日落黄昏,室外一片寂静;室内淫声浪语,热战正酣。符浩盛绑住杜柠的性器,在他体内塞上跳蛋,把他吊起来,挑了细细的鞭子专抽他幼嫩的小穴和乳头。杜柠尖叫哭喊着不要,男人反而更加兴奋,直搂着他叫着“亲亲”“心肝”,对杜柠做出更变本加厉的事。
  符浩盛拽着杜柠胸前的乳链,逼他跪在胯下帮自己口交。杜柠两颗乳头被夹上带细密锯齿的乳夹,扯动间疼痛难忍,屈辱地跪在符浩盛胯下,恶心地闻着男人凑到眼前、沾满精水和肠液的肉棒上腥臊的味道,几番不愿张嘴。符浩盛不满地攥紧手中的链子,杜柠被扯得“啊!”地痛叫一声,立刻就被男人插进嘴里,钳住下颌要他吞吐。
  杜柠紧蹙着眉,干呕着含住男人粗黑的性器,吐出嫩舌小口小口地沿着柱身舔着,只觉得上面腥臊的浊物都化作水流顺着舌根流进了喉咙里,偏偏男人按着他后脑更加深喉,呼吸不畅间便咽了浊液下肚,直把他恶心得胃中反水,呛咳不止。
  符浩盛见他确实没什么口活技巧,自己也不得尽兴,便暂且放过了他,用他的后穴纾解了几下,临喷发时拔出来射在了杜柠脸上。
  此后过了五六日,日日如此。杜柠在符家没有一刻穿着衣服,整日光裸着全身在屋里走动,以方便符浩盛随时淫玩。符浩盛若是在家,便拉着他四处翻滚,各种器具和羞耻装束轮番上身,极具放浪;若是不在家,便把他关进调教室,让玩具玩弄他直到自己回来。
  调教室内有一匹半人高的仿真马,符浩盛在马背中央的小洞里安上一根布满可怕突疣的假阳具,让杜柠坐吞进去,乳头夹上电流乳夹,双腕锁住垂直吊起,然后打开开关。原本坐上去后脚尖还能将将触地的高度在启动后缓慢然升高,杜柠被猝不及防地深入,害怕地挣扎起来,却两脚悬空怎么也够不着地面,之后道具马模拟真马前后剧烈颠动震颤起来,后穴内的阳具也通电转动抽插,快感与难受一齐涌上,杜柠的眼泪不一会儿就下来了。等到符浩盛下班回家,青年的呻吟早已沙哑,大腿内侧被人造马毛磨得通红破皮。
  室内还有个假人,有着仿真躯体和五官。符浩盛这些天一直在训练杜柠的口活,做不好便喜欢用这个假人惩罚他,因为杜柠对这个假人的反应最激烈。男人将他按在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翘出桌外;又让假人站在桌边,摆成俯身的姿势,冰冷的胸膛贴着杜柠脊背,下颌抵在杜柠后颈,两只钢铁手勒住他的腰,伸出胯处的电动阳具捅进他体内,模拟真人交媾机械地搅弄他。每每被仿真玩具侮辱时杜柠都抗拒不已,然而符浩盛最爱看他这时羞愤欲死的表情,看他在机器坚持不懈的肏干下,筋疲力尽,丢盔弃甲。
  ********
  杜柠在这荒淫无度的牢笼里度过了漫长的两周。第三周一早杜家司机李程虎来接,符浩盛意犹未尽的将穿戴整齐、面色虚弱的杜柠交到司机手里,笑道:“告诉你家少爷,符某十分满意,言出必践。”
  李司机礼貌地笑了笑,扶过杜柠离开了符家。
  杜柠在轿车后座上昏昏欲睡。这两周被符浩盛和他的玩具轮番亵玩,即使睡觉时身体里外也带着些小玩意,身体上的难堪和心理上的痛苦让他日日煎熬,身心俱惫。终于熬到今天重返杜家,却也不知等待他的是福是祸。从他被杜凡当作交易筹码送出的那一刻起,杜凡就再也不会放过他了。
  若不是为了母亲,他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凭这样肮脏下贱的身体。
  车行至某处停下。
  杜柠睁开眼,并未到杜家大宅。他看了看周围,这里似乎是临近市区边上的一大片树林,郁郁葱葱,寂静无人。
作者有话说:有爱看漫画的小天使吗,除了山妈以外梅沢和剑解也是真爱啊啊啊,画风和剧情都不要不要的=w=
另外一直想着肉文不要写太长,不然会腻,几百k的肉文从来就没有能坚持下去的。结果刚看了看自己的主线,呵呵……杜柠你坚持住!大家相信你!
谢谢各位的留言和收藏!

  ☆、第七章

  杜柠撑起身警惕地问司机:“这是哪儿?你干什么?”
  司机李程虎并不答话,只是放下前排椅背,锁上车门。
  杜柠在他放下椅背的时候就心觉不妙,扑到车门前就要开门,被李程虎一把抓住脚腕拽倒在座位上。男人健壮的身躯扑上来压在他身上,一股浑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少爷别动,老老实实地让程虎肏上一肏,回头就把你送回杜家去。”
  杜柠又惊又怒,破口大骂:“你疯了!我是你的雇主!你不要命了!滚开!”
  男人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少爷别骗我,现在是杜二少爷当家。再说,之前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碰得,那位符司长也碰得,我怎么就碰不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符司长家待了两周是在干什么,分明是给他当玩物去了!”
  这话如同刀子一般,扎的杜柠鲜血淋漓,他不顾一切地挣扎厮打。迫不得已被送给符浩盛已让他求死不能,现在连家里的一个下人也妄图羞辱他,杜柠赤红了眼,拼命推搡他:“你敢!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程虎是典型的北方人,虎背熊腰,肌肉结实,和杜凡属于青年的劲瘦高挑不是一个类型。加上他只是个司机,家庭十分普通,平常扛米提油抱儿子,承担家里一切重活儿,因此力气不小,不是杜柠这种把晨起跑几圈当做日常锻炼的富家少爷能比的。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按住杜柠双手用一只手压在头顶,边去撩他衣服下摆边说:“你不要我这个司机,别的司机也会发现你的私情,到时候他守不守得住口还两说;光我保证会守口如瓶这一点,杜凡少爷就不会冒险拿我怎样。况且你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不过也想操一操罢了,杜凡少爷根本不会在意。杜少爷是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还是想辞了我、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事情?”
  他笑了一声:“只怕到时候那位新司机看见杜少爷这幅下贱的样子,也会想来肏你吧?杜少爷怎么办?再换一个司机?杜凡少爷会允许你自己开车吗?”
  杜柠偏过头不去看他,泪水决堤而出。李程虎的话字字珠心。他知道李程虎说的极有可能会发生,一直因私生子身份被他所漠视的杜凡根本不会在意他,甚至还会默许一个司机对他做尽龌龊事——只要对方守口如瓶。
  男人一边揉着他胸前嫣红乳粒一边道:“那符司长的手段真是多,你看你这两个奶头,都被玩成这么大了,正常男人哪有这么大的,一看就是给吃狠了;还有手腕上和腰上的勒痕,这么青,他一定经常把你绑起来肏吧?”
  杜柠此时已知自己无路可走,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他:“求你……饶了我吧,你想尝男人,我、我可以帮你找别的人,饶了我,求求你……”
  李程虎不理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继续查看他的小穴。杜柠拼命想合上腿,被男人用膝盖分开压在两侧,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穴内,一摸还非常柔软湿润。
  早晨临走前符浩盛又按着杜柠做了最后一回,完事后帮他清洗过,加上符浩盛两个星期以来日夜不休的刻意调教,因此小穴已变得比以往敏感柔软,李程虎只抽动了十来下就分泌出不少肠液,穴内一片湿滑。
  李程虎啐了一口“婊子”,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大鸟,一杆进洞,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啊……”
  车内空间小,杜柠被他撞得顶在了靠背上,脖子弯着十分难受,随即又被男人把住大腿拉回去,耻处浓密的阴毛紧密摩擦着他的穴口,一阵一阵地扎得他麻痒难耐,杜柠忍不住收紧甬道,扭着屁股想脱离男人胯下。
  李程虎被夹得舒爽无比,粗糙的大手啪啪地击打杜柠浑圆的翘臀,嘴里一句接一句地冒脏话:“臭婊子,明明是个已经被人肏烂了的货,还装什么矜持,水流成这样,又热又紧,浪屁股都快扭出花儿了!操!”
  他松开杜柠的手,两手紧紧抓着杜柠两边大腿往上抬起来,下身“吧唧吧唧”地往里插,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撑开的熟红流水的穴眼。
  李程虎是北方汉子,不似南方沿海城市的居民肌肤白细,天生一副深麦色的皮肤,皮糙肉厚,四肢健壮,腿间那话儿更是粗壮硕大,色泽褐黑。此刻那物什紧紧镶嵌在杜柠白嫩的臀瓣中间,被嫩红的小嘴深深吞没至根部,这种凌虐而禁忌的色彩端的是色情无比,让人忍不住一再被吸引,渴望更深入地侵犯。
  “臭婊子……骚货!给老子叫出来!快叫!”
  李程虎凶狠地肏干杜柠下身,恶意地直插到根部,在穴口碾磨转圈。
  “好痛噫啊啊!……轻点、啊……不要……嗯啊……啊……!”
  李程虎握住杜柠性器撸动,下身也死命顶他敏感处,等到杜柠收缩着肛口要射时一把掐住他前端,逼迫道:“肏死你个骚货!叫老公!叫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大骚货的肚子,骚货以后只认老公一个人!快说!”
  “不……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射……啊啊……”
  “肏死你!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呜啊啊……别呜、求你……”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小浪蹄子!肏死你!说不说!”
  “啊啊……”杜柠眼角溢出泪珠,迷蒙地颤抖着看着他:“老公……”
  李程虎得意地大笑,继续冲撞他:“快说自己是骚货,求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满你的肚子,说你以后只认得老公一个人!”
  “我……呜呜……我是、骚货啊啊……求、求老公操烂我的骚穴,射满我的肚子,我以后只认得……认得老公一人……啊啊……”
  男人终于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杜柠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头,吸啜自己的胸腹。
  这一片树林绿荫成蔽,寂静无人,方圆百里只听得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树林再往深处一点的地方,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车身震颤摇晃,半掩的车窗内不时传出男人下流的叫骂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呻吟,经久不息。
  ********
  杜柠在浴室里洗了许久的澡,出来后正值中午杜凡下班回来。两人沉默地吃过午饭,杜凡把杜柠叫进书房,递给他一份股权让渡书。
  “两周的时间,哥哥想好了吗。”杜凡淡淡地说。
  杜柠沉默的看着合同,良久,轻声道:“我母亲……”
  杜凡磊落地看着他:“吴阿姨的病我会派专人全权照顾,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医疗条件以及最好的病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说到做到。”
  他顿了顿,又缓缓地道:“若是将来有一天吴阿姨想回来住,那到时这房子还是属于你们的。”
  杜柠定定的看着合同,无声地攥紧了手指。兄弟二人相对无言。
  杜柠终是签下了那份合同。
  让出了自己的一切,也让出了自己。
  两日后,N市有关前杜氏珠宝董事长走私一案的庭审上,杜成硕最终因为走私货物、物品偷逃应缴税额巨大等严重情节,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并处偷逃应缴税额三倍罚金。
  N城近两个月来闹的沸沸扬扬的走私案终于风波渐息。然而杜氏珠宝遭受重创,企业声誉及资金链都面临严重危机。
  杜柠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对外宣称将一切权力交予弟弟杜凡。杜凡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极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彻夜不休。杜柠有时会帮他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但也未能涉足过深。
  两周后的某一天,杜凡打来电话要杜柠去他书房准备一份文件,一会儿有秘书去家里取,吩咐完又道:“杜氏准备进军手表领域,【泊藤】是对我们目前最有利的目标合作对象,他们最近正在招标,竞争非常激烈。近几日我多次私下约谈【泊藤】的周总,为表示我的诚意,哥哥你晚上去一趟周宅,好好和周总谈谈。”
  【泊藤】是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奢侈品手表品牌,以其独特的外观设计和精湛的机芯制造闻名,有十分良好的口碑。目前的董事长周耀全,三十五岁,业界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为人优雅俊逸,成熟稳重,风度翩翩,是无数男女趋之若鹜的对象。不过这位周总似乎十分地洁身自好,总之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哪一家媒体能挖到有关他情人的任何绯闻。
  杜柠将视线投向窗外,眼神空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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