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16)

2019-01-25  作者|标签:祀瑄 高h 双性 生子 男男


  一记深插,墨凔停下了动作,用饱满的龟头抵着花心,得到了满足的小穴异常酸软,一道滚烫的热流射进了江了的身体。
  “呼……呼……”两人软下的身子交叠着,山洞里的热欲还没退去,江了神情迷离,身子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江了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看清周围环境的一刻被墨凔捂住了双眼,江了身子却像浇上了一盆冰水——他当着师尊的石像做了苟且之事。
  墨凔低下头去直视了轻泣的江了,把手拿开,刚刚只是条件反射,“后悔了?”墨凔的声音更加清冷,要不是他的手还在墨凔的脖子上,墨凔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真不敢相信两人刚刚结束了一场疯狂的欢爱。
  一闪而过,江了捕捉到了墨凔眸底的情绪,愤怒,但更多的是被背叛之后的受伤:“墨、墨凔……”
  “这还没穿上裤子呢,就不认人了。”墨凔慢慢把性器从小穴里撤出,花穴轻微收缩,白浊受到穴壁挤压缓缓往外溢,从两瓣肉唇中间流出,很快在桌子上汇成一滩,墨凔盯着江了大张的双腿,呼吸顿了顿,“你想留在这儿就留吧,本君走了。”
  江了一言不发,咬着下唇,撑着身子竟伸手去扯墨凔的裤子,墨凔一惊,压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江了还是不说话,垂着头,死死拽着墨凔的裤子,一时间空气反复静止了,直到——“呃……呜……”江了溢出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大颗大颗泪珠砸在桌上,墨凔捏着他的下巴,想把头抬起来,江了身子太过用力,都僵住了,一下竟没成功,只好加了力道又抬了一下。
  江了脸上糊满了泪水,咬紧的下唇渗出了血丝,哭地着实让阎君心疼,他用拇指把江了嘴巴撬开,把人抱在怀里拍拍后背顺气,生怕一口气真抽过去,“你这又是来哪出?”
  江了张嘴咬在墨凔肩膀上,用上了实打实的力气,险些把墨凔肩头的肉咬下来一块,墨凔不吭声就这么扛着,要他总比咬江了自己强。
  好不容易止了哭,江了哭地有些缺氧,趴在墨凔肩上喘息:“你、你就只会欺负我,把、把我一人扔山上,好和你、你的旧情人、团聚。”
  “学会倒打一耙了,明明是你自己跑的,”墨凔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轻声呵斥:“都说了几次了!姒息是皓煦家的,跟本君有什么关系!”
  江了隔着裤子在墨凔大腿上也掐了一把, “我都听见了!还不承认!”
  墨凔下巴枕在江了的肩上,江了只觉得肩头一阵抖动,耳边传来阎君压抑不住的笑声,他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大手罩着叫了的臀尖揉捏,阎君大人眼底的笑容简直要溢出来:“道爷这是吃醋了吗?”
  江了一愣,在墨凔流着血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叼着嘴里的肉,像个护食的狼崽:“我才没有!”
  墨凔摸着他的脑袋任由他胡闹,阎君的心情霎时间雨过天晴,刚才的认知已经够墨凔放任江了这一切行为,包括这次逃跑,声音在带着笑意:“本君,额,我确实对姒息有过好感,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听了他这么说,江了才松了口,满嘴都是血腥味,“多少好感?”
  墨凔的笑声歇了,搂着怀里的小家伙,两人身上我温度褪去,墨凔解开了袍子把他裹在里面,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段他最不愿想起的回忆,但江了这么想听,他也不是不能说:“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太过散漫,不适合做什么统治者,但我为了他,和皓煦发动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来争天帝的位子。”
  江了把手悄悄移到墨凔的后背,隔着袍子,也能隐约摸出一道突起,以墨凔的法力都无法去除的疤痕,那当初该多么彻骨,墨凔反手捉住他的手拽在手心:“这疤痕也是当初留下的,脊背上的骨头被砍断了几根,差点要了我的命。”
  大战的凶险墨凔一带而过,江了以为是他不愿说,其实是他懒,那场战争牵扯到太多身居高位的上神,还牵扯到最早一批人类,比如赢勾,真要讲清楚,恐怕几天几夜。摩挲着江了的掌心,“最终是我输了,我从上天堕入冥府,开辟了一个不见天日的新世界,姒息和皓煦留在了天上,他管神,我管鬼。”
  “还有什么想听的?”墨凔扭头想亲江了,被他躲开了,江了往墨凔颈窝蹭了蹭,闷闷的声音传出:“关键没说。”谁想听你们打仗啊,事情虽然久远,花些精力还是能打听到的。
  “是~”墨凔低声笑着,扯长了声音:“我和皓煦是开天辟地的弥罗一族,我们很难拥有后代,男人、女人,都不行,只有雌雄同体的昆仑一族可以,而且昆仑族长的都是世间极美的,所以姒息出现的时候我俩打破头去争去抢,把他都宠坏了,我们也是被捧着惯坏了,他刁蛮的性子那时候看着也是很讨人,其实皓煦原本是有喜欢的人……”
  “天帝喜欢谁?”江了瞬间把脑袋抽了出来,盯着墨凔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墨凔从回忆里被抽了出来,点着他的鼻尖:“怎么,关心天帝的感情就把本君扔一边了?”
  江了讨好的亲亲墨凔的唇角,“阎君继续……”
  回忆被打断了,墨凔也不想再说皓煦那段感情,索性结束了话题;“反正他最后赢了姒息,本君也喜欢上小道士。”
  江了显然对这样的结尾不满意,缠着墨凔详说,墨凔被惹急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又啃了个干净。

  第三十四章、江了舔舔干燥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江了一睁眼,看见的是熟悉的帐顶,回想睡着前发生的事情,把撩开一条缝的帷帐彻底掀开,赤着脚冲出寝宫,迎面和刚进门的墨凔撞了个满怀,要不是被墨凔抱住,铁定屁股遭殃。
  “冒冒失失的,干嘛去!”墨凔掐着江了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也不知道穿个鞋。”
  江了急的在墨凔怀里扭来扭去:“快、快……”
  墨凔抱着他坐在太师椅上,倒了盏茶,把水上的浮叶吹开,这才喂给他喝:“慢慢说,快什么?”
  就着阎君的手,江了喝了几口,险些被呛到:“快、快回梵净山!”
  墨凔明显脸色阴沉下来,伸手把江了散在胸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就着江了喝过的茶盏,呷了一口,这才慢慢吞吞地开口,“你还惦记着回去?”
  江了知道墨凔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惦记着,是沐凔还在山上!”
  ???墨凔一愣,眨巴眨巴眼睛:“沐凔是谁?”墨凔弟弟?阎君可不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啊。
  “咳咳”江了用拳头挡着嘴,干咳两声,他忘了,阎君大人好不值得小家伙的名字,这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江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墨凔倒像是想明白了,一脸玩味,瞧着江了胸口白色绢丝里透着一点隐约的嫣红,从敞开的领口伸进手去,抓着挺立乳尖搓弄。
  江了吓得一哆嗦,按着墨凔的手:“你你你、你干嘛?”
  吓到磕巴的模样也真是可人,墨凔用手掌遮住脸,只露出嘴巴和一小截下巴尖,笑得肩膀耸动,江了揪住他粉色的耳根,胡闹起来:“你笑什么?”
  墨凔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跳动,中指按着脉搏,一道强有力的跳动下面还隐藏着另一股娇弱的,顺着抓住道爷的手,微微歪头,手背贴在脸侧,阎君就这么斜着眼看他,眼底闪着流光,微微弯着的眼角透露出主人愉悦的心情,两颊上的粉色还没褪去,阎君可口的错觉让江了一时失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贴在了阎君的眼皮上。
  !江了一惊,身子本能往后躲,可他是坐在墨凔腿上,往后一闪就掉在地上了:哇——”
  墨凔也是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红晕飞快爬满脸,他忙扭过头看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被亲到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根本无法安下心。
  江了从地上爬起来,看阎君脖子根都红透了,觉得十分解气,抱着他的头,对着红润的唇就亲。
  阎君终究是身经百战,轻易夺回了主动权,吮着道爷的舌尖舔吻他的牙龈,手顺着大腿摸到了那条神秘的肉缝,阎君手指细腻修长,偏偏指腹上长了薄薄的茧子,触碰到到大腿根细滑的皮肤对比感更加强烈。
  “呜……”江了的嘴缝溢出一丝呻吟,墨凔骤然停止了动作,江了半睁着迷蒙地眼睛,询问地看向阎君:“怎么停了……”
  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墨凔声音满是宠溺:“小色鬼,一起床就想着这档子事,以后要被儿子们笑话了。。”
  江了气的鼓起了双腮瞪着墨凔:“假正经!”
  墨凔刚想说什么,一阵婴儿啼哭从身后传来,江了狐疑着撩开帷帐,司沐凔就躺在床的一角,胡乱蹬着着小脚把原本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踹到一旁,胸口绣着一只小白狐的红肚兜就晾了出来。
  “沐凔?”江了忙把他抱起来,转身看着手腕托着腮的阎君:“你把他带回来了?”
  “原来沐凔就是他啊,沐凔慕凔?”墨凔偷偷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回来,就会关键时候坏好事!让他更后悔的事情还在后面。
  江了一阵窘迫,司沐凔一直哭个没完,江了抱着怎么哄都哄不好,手足无措地向墨凔求救,墨凔吩咐侍女端了一碗温热的羊奶过来,用筷子尖沾了喂给他,小家伙果然止住了哭,咧着还没长牙的牙龈冲着墨凔乐,还伸出小手求抱抱。
  但墨凔显然是不愿意,推辞的话还没说出口,怀里就被塞进了一小团,小沐凔也是很讨人喜欢,吃饱了就抓着阎君的衣襟睡着了。
  江了见小家伙睡着了才敢松口气,墨凔把他递给侍女:“去想法子找个人间的奶娘带着。”
  江了本来想说“你带着也挺好”,看着阎君的脸上,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取了条帕子要擦墨凔衣襟上沾的羊奶,墨凔捉了他的手腕,“就这么擦?”
  已经数次领会到阎君套路,江了想到是他是喂沐凔才沾了一身奶气,再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更加羞耻的地方都舔过,也就没什么不愿意,凑到阎君胸口,用手指摸了摸沾有羊奶的布料,然后放进嘴里,带着腥膻的奶香在嘴里化开,紧接着把紧闭的嘴巴凑过去,贴在那块布上吮吸,啧啧作响,入口的是很淡的奶香,散去之后是一股阎君独有的男性气息。
  隔着被舔得湿透的薄布,隐约看见一颗小小的突起,江了咬住,咬在齿间研磨手悄悄按在阎君的胯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火热的坚硬。
  “没有了……”江了终于肯放开阎君的乳头,遗憾地盯着那块湿润的布料,哪知阎君把桌子上剩的小半碗羊奶倒在了胯间,斜着眼看着江了:“道爷想舔多少本君都有。”
  江了舔舔干燥的嘴唇,盯着手下面被布料裹紧的肉棍,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第三十五章、怀孕了,后穴倒是要好好开发开发

  小孩的哭声惊动了冥府,没一会儿功夫,寝宫外面围着一圈男宠女妾,迅哥站在人群里面向殿内张望,这冥府中的新生命就只有江了肚子里的那个,论要生也没这么快。
  两人做这档子事从来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不也闭门,寝宫门口把里面看了个清楚。江了愣生生的盯着手下面被布料裹紧的肉棍,止住了俯身的动作,站起身看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心口一阵酸涩,噌噌噌往外冒火,甩甩袖子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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