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物语 作者:林宝基尼【完结】(22)

2019-05-19  作者|标签:林宝基尼

  阳精一股股地s_h_è 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结束,太子不住喘气,仰面滚在在被褥上,深深的吻又霸道覆盖而下,暖热大掌握住他阳根,套弄摩抚,太子猛地弓起了身体,热热的液体在男人指间涌出,满溢,令他头晕目眩,被啃咬了多少痕迹也不知晓了。

  情潮退却,身上青紫色的痕迹却甚多, y- ín 靡得惊人,太子隔日也坐不起来了。

  【章节彩蛋:】

  “父王,王兄。”小郡主在侍女带领下入二人的寝殿。小郡主冰雪可人,聪慧机敏,虚岁也不过五岁,口齿已相当灵便。

  “爹爹。你怎么啦。”只余心腹宫人后,小郡主握住太子的手摇了摇。

  “扭到腰了。”太子的脸色红润,因为牵制到伤处,唇却有些苍白。

  “爹爹真笨。”小郡主咯咯笑了。

  “父王,你怎么也不照顾好爹爹。”小郡主脾气可大,皱着眉板着脸,跟殷秉德很像。

  殷秉德心里暗笑,面上只是作威严态说:“他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管。”

  小郡主扭头道:“爹爹,我带你走吧!”

  殷秉德的脸臭了。

  “我开玩笑的。”小郡主又说道。那一点点狡黠,是两人融合的产物。

  “父王,我想在宫里再呆一会,跟姐姐们玩。”小郡主年纪小,辈分却大,跟诸位皇子公主是同辈。

  皇城乱得很,殷秉德怎么敢让她待。殷秉德对太子使了眼色,太子忍伤起身将她抱起来,低笑道:“马上要有弟弟了,你照顾爹爹好不好。”

  小郡主郑重点头:“原来这样啊。那我不玩了,放心好了爹爹,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太子望着殷秉德更黑的脸,扑哧一声笑了。

第20章 "马鞭“c-h-ax_u_e,被喂饱小x_u_e的太子殿下

  天上风卷云舒,是行猎的好时节。不知不觉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长孙都开始牙牙学语了。由于商路渐渐打通,雍城的财政收入令人侧目,不过由于西北大部分地区还是贫穷,经太子的建议,还有朝廷的讨论,朝廷便将这部分税收用作西北的基础建设,不另行拨款,也免了路上损耗。同时为了让朝廷放心,太子建议朝廷多选派官员来西北,好加强京城与西北联系,一片大公无私之心,令人称道。

  其实这不是赔本买卖,年轻人,不仅热血,且能干,对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员或者老油条要强得多,江山就是他们的,边疆建设好了,以后也受益无穷。

  苍茫原野之上,点缀着两三小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还偶有积雪,俊美男子引弓s_h_è 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绝美风仪,不笑则已,浅笑的时候,绝对令人心折。殷秉德远远看着那抹风扬袍袖,肆意飞扬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准天上鸿雁,一击即中。

  新的一年并未给朝中带来什幺新气象,混乱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独远在西北此二人忙里偷闲,还能出门春游。

  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权威,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震慑,而天下间,殷秉德只在一人面前收敛气息,让他安心纳入自己羽翼。黑马渐渐靠近,太子清亮的眸与他的有默契地对视,矫健的战马亲昵地蹭了蹭黑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渐渐催马前行。

  早在一个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属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张罗他们行猎之事,猎场附近还有一口热泉,他们就地建了别院。两人早起已享用过香汤,松一松筋骨,再去打猎。

  猎场风景极佳,天地亦开阔,他们二人早出晚归,第四日才稍稍尽兴,每日打猎归来,皮毛剥去,兽r_ou_留待晚膳,还有些腌制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务信件寄来,属官们不能决的都由他们处理。

  虽有公务,比起往日清闲不少,饭后寻一个时辰阅过即可,这日夹了一封京城来的信件,是殷凤蒋寄来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里面除了新鲜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殷承晖失德,已被贬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尽,皇帝气病了一场,拖拖沓沓地养着差点成了症候,最近身体大安后就命群臣议储。连刚刚入朝,不过领了在翰林院帮忙修前朝史的闲差的殷元蒋也被拉去讨论,可谓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气得躺床上的殷元蒋怎幺不找大哥好好说道。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吃醋,私人信件两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啰里啰嗦的家常话,殷秉德看了重点,弹了一下信纸,笑而不语。

  实话说,殷承晖被圈禁不假,却还死心不息地想着复辟,皇帝也有些恻隐,时不时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儿子,自尽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着中秋的好日子让殷承晖上路。要按殷秉德说,没挑皇帝万寿的日子来干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对兄长的孝心了。殷承晖是当初令太子眼睛受伤的主谋之一,报应已经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礼,殷承晖的死触怒了皇帝,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思及这些未尘封的过往,未免扫兴,殷秉德将信件扔在一旁,太子一边被他吻着,一边伸手去探那封信,想用镇纸压好,却被吻得更狠。

  “小心眼。”夫夫多年,太子知道殷秉德眼中晦暗因为什幺,便引开话题。有时候吃醋也是种手段啊。

  “别人也不值得我去小心。”武人率直,殷秉德也未纠结太久,细细地去吻他的殿下的唇角,带去轻缓却繁复多重的快乐。

  殷秉德的颈后也很是敏感,被年轻的爱人的双手抚摸,闻弦知雅意,兴致勃勃地将身量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殷秉德不亲披战甲已久,由于练武与cao练军队成为习惯,身材仍旧轮廓伟岸,他像巡逻自己地盘发现猎物的雄狮,压制着打量哪里最好下口。

  太子唇角上扬,主动轻舔殷秉德耳垂一口,他已至而立,身量已成,才干的魅力、岁月的优容与男人的宠与爱,令他x_ing感至极,令人沉溺。他抱住男人后背轻抚,吻住那肆掠唇瓣,不到一刻已抱着滚了一圈占据上位。

  殷秉德抚摸太子健美腰臀,正要惩戒一番,不知不觉b-o起的坚硬r_ou_器已进犯入那袒露的小x_u_e,撑开了入口,两道呼吸都变得略粗,殷秉德屏息上顶,使那r_ou_枪又捅进去了一截。

  “嗯…呼……果然还是吃不进……”

  x_u_e口磨了磨,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壮茎身复而吞入一截,太子呼吸着放松,他没用润滑,只借着这副身子的便利行事,就像白日里骑马一样,骑着男人的粗热*物轻轻摇晃。

  “就不怕明天屁股疼骑不了马了。”

  “天底下,哪里还有更好的马……唔…哈、哈啊……”

  “原来殿下喜欢被马cao啊。”若是别人把他比作马匹,早已身首异处了,不过太子在床上的兴致都是随殷秉德的,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一种调情与暗中的勾引。

  “喜欢……”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几乎能听见x_u_e里摩擦的声音,太子身体绷紧,喉结吞咽,那根r_ou_枪已深深c-h-a入,还在胀大,殷秉德摸过枕边药膏,覆盖上他们*合之处,让剩下一点完美嵌合,小x_u_e紧紧地夹着ya-ng具,已有一点晶莹渗出。

  “痛……啊嗯嗯…马鞭…捅到……呜……”

  撞击的频率失去控制,火热的顶端顶着流水的x_u_e心嫩r_ou_,缓慢摩擦,太子感觉摩擦在男人胯间的春囊都被狠狠擦过磨过,掀起热浪。一被戳到体内s_ao点,肠x_u_e内就止不住颤抖。

  “捅到什幺地方了,说的好王爷有赏,说不好,王爷要赏你军棍了。”修长的腿夹紧了腰部,殷秉德坐起,不像往日一样抱着,手掌撑在床褥上深顶,青筋突起的凶刃搔刮过那些痒点,莞尔道。

  “唔、唔…马鞭、太长了……捅到胃里了。”

  技巧与力量并重的c-h-a顶,深深地征服他的身体,瘙痒贪婪的x_u_e心痒而热,太子艰难地挺起酸胀的胸膛,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坚硬火烫的r_ou_木奉c-h-a得更深,笔直地贯穿身体。

  “你的s_ao子宫呢,没被c-h-a吗?”

  殷秉德狠顶数下,又缓缓摩擦前列腺,触电颤栗般的高潮感受拍击之下,太子x_ing器昂扬,顶端把殷秉德腰腹打s-hi得水光融融。太子双腿颤抖,腿间酸软,那r_ou_物捣入的力度与频率都叫他失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无法夹紧了。

  “子宫…嗯……子宫早被捅烂了……破了……”体内极为舒爽,男人大掌在他股间色情搓揉,把玩挺翘的臀瓣,太子的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

  殷秉德眸色变深,将他臀部抬高,一只脚抬起,以这样的角度进入,狠c-h-a进去凹折的所在,只不疾不徐地顶弄就已带去无数快意,何况狠顶狠干,巨物一下子捣至最深,太子胸口连带x_u_e口又闷又胀,体液渗出更多,融化的软膏s-hi滑成了一片,欲望也打红了臀缝。

  殷秉德退出半截,磨得太子浑身发麻后,炽热而沉甸甸的r_ou_器猛地又沉入窄热的甬道,瞬间的撑开令内里一下达到高潮,无数麻意挞伐之间,软热的x_u_er_ou_紧啜着伺候龟*,十分惹人蹂躏。

  “啊、啊啊……嗯嗯……被马cao了……”

  里面是说不出的柔软,不过更惹得男人长时间刺激他的敏感点,令他失态浪喘,太子下腹一阵酸软,被次次都没入至深以后,紧攥的手也没了力气,抖颤着,抖颤着,雄健的身躯一压再压,攻城略地,他则节节败退,滑落下来的长腿被摆出剪刀状,被他的皇叔嵌入。殷秉德胸肩袒露,身上衣襟松开,悍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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