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我要和你谈个恋爱 作者:诗小刀【完结】(40)

2019-05-18  作者|标签:诗小刀 甜文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强强

  他到底对自己还是没有信心。

  这一发现,让他心里再度自卑起来。

  陶丘瞅着他,不明白定婚仪式还有什么程序要走。梅春生的头低了下来,凑了过去,在陶丘唇上轻轻一吻。

  “梅春生你个王八蛋,我这样对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吗?”顾言又急又气骂了出来。

  明知道这样只会刺激他,但这一刻,他脑子里乱极了。

  周婷婷咬着牙,额头上都是汗。她能感受到绳子被她锉得已断了几根。

  但那最后的几根,不知为什么,总是使不上力。

  她一声不吭,咬着牙,眼泪要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这一刻,要靠自己。

  梅春生只看了顾言一眼就扭过头,“精灵,仪式过后,就没人能防碍我们了。”

  话说完,他明显哆嗦起来。他立了起来,搓了搓手。兴奋而又紧张。

  这种事他已忍了很久。如果说他对月月哪一点不满足的话,他与她最终只能成为精神交流的爱侣。

  他也曾无数次痴缠着月月的双腿,用绵签轻轻地蹭着那个地方,但换来的只是更大无法释放带来的疯狂。

  他立在陶丘面前,弯下腰抓住陶丘的双腿。由下于上去看他,忽然俯下身体,虔诚地去咬他的裤链。

  忽然他的头晕了一晕,身体一晃,差点倒在了地上。他掉转过头,崔铃手里拿着个破碎的花瓶,正对着他。

  “铃姐,你这在干什么?”梅春生手摸了摸头。没出血,也没有包。他笑了笑,嘴角有点歪斜。

  崔铃平时不动声色的脸上,现出厌恶与震惊,像是看一个怪物。

  不止她,连顾言与周婷婷都是敛声屏气的。

  梅春生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是异常的。没人会受到重击会是那样的样子。

  崔铃又拎起一只花瓶,梅春生动也没动,花瓶落在他的头上,碎了一地。

  “想让我把你也绑起来吗?”梅春生定定地看着崔铃。

  崔铃只是哆嗦。

  她只知道月月是只怪物,没想到梅春生也只是怪物。

  梅春生再次面对陶丘。陶丘整个缩在沙发上,让他心生无限的爱怜。“精灵,现在再也没人能拦住我们了。”

  顾言一直在让自己保持冷静。直到梅春生撕掉陶丘的衣服,那具被化兽折磨的孱弱的身体,暴露在梅春生的眼前。

  顾言瞪得要出血的眼睛开始发花,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像是变了形。

  一个巨大的声音像是撞钟一样不停地在他的脑子里回荡,而心脏在巨烈的震荡中,像要迸出胸膛。

  他张大嘴,气依然喘不过来。

  他踉跄地站了起来。伸手要去撕自己的心脏。

  像是把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他才能舒服一点。

  他看到自己的双手。忽然醒悟到什么。

  他像野兽一样向梅春生扑了过去,两人滚落在地。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顾言把梅春生按在地上,挥起拳头,劈头盖脸地一顿狠揍。梅春生混身一股力量,硬生生地被顾言压制住,释放不出来。顾言一拳拳落了下来,他尽然无力返还,只是抬起手臂,护住手脸,但依然鼻青脸肿,鲜血四溅。

  周婷婷也把绳子锉断了,又找了剪刀把陶丘的手脚的绳子绞断。陶丘向顾言奔了过去。

  顾言的状态也是失控而不正常的。“顾言。”陶丘叫了他几声,顾言才清醒过来人,看着陶丘的一双眼睛,有些飘忽。

  刚才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让他一下子挣断了绳索,与梅春生扭打在一起。

  顾言从梅春生身上挪开,陶丘用剩下的绳子把梅春生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绑了起来。

  梅春生的口嘴里都是血,咳个不停,从他被顾言压治,到被陶丘绑起来,一直十分老实,对陶丘的行动,也十分的配合。只是一双落在陶丘身上的眼睛,依然十分精亮。

  “精灵,你等我。”他歪了歪嘴角,跟着脖子歪了歪,“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陶丘愣了一愣。顾言忍不住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梅春生也不咳了,直愣愣地瞅着顾言,甚至带着一点笑。

  明明他是被制服的那一个,主动权却像依然在他手里。

  周婷婷不知为什么有些不安心,小心地问陶丘:“那绳子结实吗?”

  陶丘蹲在梅春生跟前,也有些犹豫。

  周婷婷心里有些发毛,“铃姐,你看看还有没有结实点的绳子。”

  但崔铃只是一动不动,紧盯着梅春生。忽然抄起桌子上的园艺用剪,向梅春生扑了过去。她的这一反常行为,太出人意料,幸而陶丘离得最近,眼见崔铃不对,劈手夺过了她手里的剪刀。

  周婷婷抱住了崔铃,“铃姐。”

  看来崔铃吓得不轻,并有些神经质的倾向。被周婷婷抱住身体,依然费力地扭动,企图摆脱周婷婷的控制。

  “不能留下他,他是个怪物,他是杀人犯。”崔铃最后几个字喊了出来。

  几个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那圆白平和的脸,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

  “那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陶丘轻声地问。

  崔铃在周婷婷婷的怀里,愣了愣,眼泪终于滚了出来。崔铃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情绪渐渐地平复下来。

  与她平庸的外貌相反,她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

  崔铃并不是家妇公司的保姆。她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产业。十几年前与丈夫离婚后,女儿改了她的姓,跟了她。叫崔瑜。虽然事业又忙又累,但因为有女儿这个支撑,她活得积极而向上。直到半年前,女儿从国外留学回来,渡假时却失踪了。

  她报了警,却依然没有线索。她停了手上的业务,一心只关注在此事上。

  女儿最后的落脚点就是与这间相领的连栋墅。她便时时地在这里徘徊,然后得知有梅春生这个人存在。

  梅春生亦是半年有才在这里入住,整日神出鬼没,全身散发着不正常的y-in沉之气。得知他在找保姆,崔铃便找了家政公司的熟人,把自己推荐到这里。

  没多久,她便发现了花魄的存在。同时,也注意到梅春生每日必去那株月桂树下的异常举动。

  不知是血亲的天然感应,还是突如其来的怀疑,崔铃每每看到那株月桂树总有一种纠心的感觉,终于有一天,她悄悄地来到树下挖掘,并从中挖出了一具尸体。尸体腐烂严重,但作为母亲,第一次,她便确认出了自己的女儿。

  讲到这里,崔铃的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有些撑不下去的样子。

  周婷婷并不如顾言与陶丘,对整个事件已有个大致的掌握,现在她即震惊又心痛。崔铃面无血色,她亦嘴唇颤抖。

  “铃姐。”周婷婷轻声地叫她。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女儿,她才二十二岁。她再怎么得罪你,也罪不致死。”崔铃嚎终于哭了出来。

  她像是压抑了很久,一哭出来,便有些歇斯底律的感觉。

  在崔铃说的过程中,梅春生一直心不正下焉的样子,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陶丘自上。

  直到听到崔铃的质问,他才满不在乎地摇了摇脖子。

  “我一开始并没想要杀她。也没对她做什么,我就是喜欢她。我从露台爬到她的屋里,想给她一个惊喜,但她看着我的要子像个贼。我堂堂的梅氏公司的老总,也算是事业有成,她把我当贼。我不跟她计较,她叫了起来,说要报警。我就是想吓吓她,给她一个小惩罚,我就抬了抬手,她就哭了起来,这三更半夜的,我也不想引来保安。我就捂着她的嘴,让她别叫,她不听,还咬我。我就继续捂她的嘴,然后她就不吱声了,眼珠子翻了出来。我拍拍她的脸,她也没反应,一摸,没气了。我也不是有意的,谁让她反应那么大。这事我说不清楚呀。你说我一个前途有为的大好青年不能为这事儿就被耽搁了吧,我也对她没做什么,我思来想去了一夜,在后园挖了个坑,把她用旅行箱拖了出去,埋了下去。过了两天,我心里不塌实,就去看看,没想到在树上看到一个小人,眉眼好看。我就把她带了回来。月月又听话又温顺,不像那女人。”

  说到最后一句,忽然醒悟般地,“哦,我明白了。月月是被你害死的。”

  他的问话,其实是大家心里共同的疑问。

  果然崔铃说,“你杀了我女儿,就是挖了我的心。我要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你怎么把月月弄死了。”梅春生好奇地问。

  崔铃只是咬着牙。

  “你是不是把送到梅春生屋里的月桂做了一些处理?用j-i血淋过?”陶丘问。陶丘回忆起梅春生那一屋让他头脑晕沉的各式香味。

  因为屋里摆放的花多,香味混杂,是以掩盖了j-i血的腥味。

  “他是个怪物,那个东西也是个怪物。”崔铃恶狠狠地说。

  看来,她就此事请教过高人。陶丘心里一动。

  梅春生却在十分不在意:“算了算了。本来我挺恨你的。可月月不死的话,我就没机会接近精灵了。月月死了,我才发现她并不是我的真爱。”

  这样说的梅春生实在让人想像不出,昨天晚上他还为花魄的死亡而哭天抢地。

  梅春生轻描淡写地把他的罪行一带而过,崔铃因为愤怒和痛若,扭曲的脸上布满了泪珠。

  周婷婷也是目瞪口呆,她站在女人立场,恨不得上前给梅春生几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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